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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英暗骂,丢人现眼的东西,刚才的机灵劲拿去了,见到东家笑就骨头轻二两,“东家,这是今年的账册。”连忙把账本子递给林珍,以期转移东家的注意力,希望这样能让东家忘了刚才他儿子的蠢样。
你叫你家小子带我那几个徒弟在厂子里转转,熟悉熟悉情况。
林珍翻了翻账册,一皱眉道:“怎么出这么多次品?”
徐英道:“前一阵又新来了一批人,这些人虽在厂中培训了一个月,可一上手就出错,我让几个经常出错的重回了培训班。什么时候学好了,什么时候才能上岗。现在才好点。”
“培训班和前几批一样吗?”林珍觉得这事可不同寻常,她办的培训班可是手把手教会,考试过了才能上岗的。这都上岗了怎么还能出这些个错。
“一样,东家。小的觉得这里头兴许有什么不对,小的就留着这几个人没让走,就安排他们去培训班了,也不教他们,让他们老实呆着,都有人看着。”几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这几个刚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不是什么好玩意,要不是还得放长线钓大鱼,还能留着他们?
“我知道了,这事你看着办。经官的话就给银篓去个信,”林珍早就通过管青衫的关系给官面上的人打点清楚了,就是走武侠剧情,官府也还是那个官府,别看人死了没人管,但凡有个发财的门道都想来老好处。
林珍仗着惠荫候府的势,到了年节,也会给现下住在惠荫候府的管青衫送份价值客观的厚礼。那些人,见是送进侯府的,就以为是送给惠荫候府当家人惠荫候的。也没人敢找她麻烦。
至于绿林黑道?那就更好收拾了,带上人手,到对方的地方上去乱砸一气,俗称踢馆,有这么一两招就没人再敢惹你。
入夜,一个身着黑衣黑巾蒙面的朦胧身影在少林寺藏经阁的廊柱前阴影处站定,小心的由开着换气的窗扇一个翻身悄悄翻了进去,没留下一点痕迹和声音。
这个黑衣人看来是熟门熟路的很有目标,进来后,两晃三晃就到了放置袈裟伏魔功的书架,直接拿起这本袈裟伏魔功,借着月光翻阅背诵起来。
第79章 北宋武侠25()
昨天晚上看工厂往来账册看到很晚;一早起来林珍就没什么精神。吃了一颗清心丸才觉着好点。
可才准备吃饭;昨天晚上给她执夜的小丫头就进来说;村里的何大娘来了;非要见东家一面。
林珍是不知道这何大娘是谁;看这架势不见外头还得闹个没完,但也不能马上就见;要不然以后要是有样学样;有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还不都来她这里闹了吗!“你把早膳摆好;咱们先用饭。再去叫她在偏厅等着。”
用罢早膳,林珍才携着几个徒弟去了偏厅。偏厅里还有徐英的媳妇儿张氏陪着这位何大娘。
见东家来了;张氏和何大娘赶忙起身见礼。林珍这一世是江湖儿女,觉得没那个必要太讲究;便让他们坐下说话。
“东家,老婆子是个不会说话的;有话就直说了。我家二儿媳妇四年前捡了一个女娃子回家。这女娃子生的那是真好啊;老婆子家没有女娃子;捡来的也是稀罕。现在有了东家开的厂子,老婆子一家都在厂子里做活;过的可好了,就更稀罕。(汗;话说何大娘,你这是什么逻辑;这和更喜欢有什么关系?你这是明显的拍马屁!)可这女娃子生的好;身上还有金锁片;应是好人家的闺女哩。
老婆子想求东家打听打听,能不能找着这女娃子的生身父母,要是人家是丢的,想要回去也成。要是找不着,或是不想要了,老婆子家正好也没有丫头,正稀罕这个丫头哩。”说完话,这何老婆子还用她那小眯眯眼很是真诚的一直盯着林珍。
林珍自然知道这何大娘说的小丫头,正是昨天在擂鼓山的林子里看见的那个小女孩阿紫。
她昨天回来就跟徐英打听过了。这一家子都是会专营的,这是看见了这个丫头被见到的时候那襁褓甚是华丽,还有那脖子上挂的金锁片,正经是个值钱的物件。
想着奇货可居,万一这孩子的家里人找来,不就能顺便靠上大户人家,最不济也能得比打赏的银子唻。
可一养就是四年也没人找上门,这何家人也是有意思的,他们也知道自己住的偏,没门路,就求到了自己个这个东家面前了,还能狠狠的在东家面前露一会脸啊。
一举两得,这心眼可真不像是普通猎户人家啊。若是不知道他家为人,自己这个东家还会被这何大娘骗了,自己要是不接下这回的事,以后小阿紫在何家甭想有好日子过了,说不定真会被卖了。
“你把这孩子带来吧。这孩子还有别的特征吗?”林珍看似不经意的问。
“就是左臂上刺了个朱红色的段字。”何家打听了不少姓段的大户人家,都没听说丢孩子的,这才把主意打到东家身上。
何家人都觉着,东家这样的仙子定都是喜欢贤良的和善人,这会帮养女找生身父母能大大的在东家面前露把脸,没准还能捞一个好差事。
早知何家小算盘的林珍没过一盏茶的时间就见到了就在何家准备好的小阿紫。
今天的阿紫被何家人打扮成个年娃娃样,一身的簇新紫衫,梳着用了两块紫色与衣衫同块料子的布巾包着的包包头,只三、四岁年纪,真是五官精致、肌肤白皙,一双大眼乌溜溜地,满脸机灵讨喜。
她被何家二儿媳牵着,先给林珍行了礼,一抬头就见着了那天要给她兔子的小哥哥,顿时脸上显出两分不安。何家的二儿媳看着眼眶有点红,似是哭过,眼中的不舍浓浓的快要溢出来。
林珍上一世也做过母亲,虽然感情留在了那个世界,可她能感觉到,眼前的妇人对阿紫还是真心疼爱的,“你就是阿紫的养母?”
“正是小妇人,不知,不知”何家二儿媳有点说不下去了,她养了好几年的闺女要给人,就算不是亲生的也跟割她的肉一样。
林珍手中拿着何大娘之前给她的证物金锁片看了看。“要说我还真知道阿紫的身世,他生父姓段,身份贵重。你们是想托我把阿紫交给她父亲吗?”她本想着让阿紫在擂鼓山无忧无虑的长大好了,待到她年岁到了,摸了根骨,若是不错就在逍遥派做个外门弟子也。
可何家却拿着锁片找了来,真令她有点为难,阿紫的生父和生母那里都不是个好去处,。
何家二儿媳妇想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又挣扎了许久下了决心,“求东家给阿紫寻到亲父。”若是再留在家中,老太太和大房还不定怎么琢磨阿紫呢,去年要不是自己发现的早,差点就被他们给卖了,若是再留在何家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凝雪,带着阿紫妹妹下去玩吧”林珍看出了阿紫养母的担心,让她留在擂鼓山,将来不定怎么被何家的人纠缠呢,还不如远远的送走呢。
林珍叹了口气道:“澹雅,给这位何嫂子那一百两银票。”这是她代为养大阿紫的谢礼。”又对何嫂子道:“我会送去与她亲父那里。”
打发走了何大嫂,深觉自己是个热心好人的林珍,美不知儿的喝了口茶,打算着接下来的路线。
看来这路线得改改了,她原本打算的是,带着小徒弟去杭州繁华富庶之地渐渐市面的。
可现在又来个拖油瓶阿紫,若是送她去她生母阮星竹那的话算是顺路,可林珍觉得这个阮星竹是段正淳的女人中第二不靠谱的,孩子是生一个扔一个,当然第一不靠谱的是康敏那个掐死亲生儿子的。
但也说明阮星竹不是好选择,那就只剩下段正淳了,这个更不靠谱,是个处处留情的大情圣。
阿紫这两个三观不正的父母是靠不住的,但段正淳还有个哥哥,要不直接送大理皇宫好了,没准能混个公主当当。
打定主意的林珍带着五个徒弟和一个拖油瓶阿紫踏上了去往大理的道路。
林珍的几个徒弟觉得去哪都行,反正他们哪都没去过,但是拖油瓶小阿紫一路上总是要哭不哭的样子,可是心疼坏了孙晗日。
“妹妹,你别难过了,你不是你娘生的,现在有亲生父母的消息了,才拜托我师傅带你去的,听说你亲爹可有钱了。你去了以后能天天抓兔子。”
林珍听着自家三徒弟安慰人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什么叫你不是你娘生的?小丫头才将将四岁,可不是以后那个天真,伶俐又狠毒的小摸头,听你这么一说,非哭了不可。
果不其然,只听哇的一声,小阿紫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喊:“我要我娘,我要我娘”
林珍做在马车里看着五个徒弟手忙脚乱的哄着小阿紫,心想,这要是有人经过马车外面,还不得以为咱们是拐卖儿童的呀。
刚想到此处,马车来个紧急刹车,就听车夫在外骂道:“哎哎哎,你们怎么回事?要找死回家死去,非往人马蹄子底下钻是怎么回事?想碰瓷儿是怎么哩?”那小孩是怎么回事?一上来就拦别人的马车,进跟过来的男人也不像个善类,难不成不是碰瓷儿,而是打劫的?
“我看你们才是找死,光天化日之下,竟有此等败类行那拐卖儿童之事,没准你们就是几年前叶二娘之流,”先说话的竟是这个穿了一身绸缎的小男孩,后面的男子听了男孩的话翻了个白眼。
自家侄儿真是太冲动了,一看这马车就知道坐马车的人非富即贵,怎么可能是拐孩子的。
那孩子哭,多半是在耍赖之类的,就跟他这侄儿似得,不待他出来就满地打滚,遂上前先是赔礼道:“这位大叔抱歉,是在下没拉住我这侄儿。”说完扛起自己的小侄子就朝前方行去。
赶马车的车夫,被这两人唬的一愣一愣的,这就完了?没碰瓷儿,也没打劫?车夫决定他得把车赶快点,好早点行出此地。
被突然的停车吓得一愣的阿紫也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