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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娑娜吓得连忙跪下,哽咽道,“皇上,是臣妾没有尽心尽力照顾好颜儿,害得她生这么严重的病,但是她一到凤鸾宫便哭闹,臣妾和乃娘也试着哄过她,原以为过两日便能适应,谁知道”
“不能尽心尽力照顾好,还要朕交给你抚养,也未来及时跟朕禀告,你到底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容檀的容忍已经到了底线,这个女人真的是死不悔改,进了一次冷宫,差点死于井底也不知道悔过。
“臣妾真的是不小心,皇上你相信我,我怎么会故意害小公主?”娑娜为了让他相信自己,哭着道,“人心肉长的,同样身为母亲怎么可能害这么小的孩子,皇上不要被苏贵妃的话迷惑了,她是故意陷害臣妾的!”
“贵妃什么都没跟朕说过,你倒是会倒打一耙。”容檀眼底微沉,似乎是动怒的前奏,“要不要朕现在就请乃娘过来与你对峙,你才肯跟朕说句实话?”
娑娜握紧了拳头,泪流满面地抬眸望着他,缓缓地握住了他的手,“臣妾知道错了,皇上息怒,即使臣妾千错万错,还不是因为苏贵妃绑走了墨儿,臣妾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可以伤害墨儿,我为什么不能伤害她的孩子”
她话还没说完,容檀便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得她脸上扭曲地看着他,森然的一字一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墨儿安然无恙地回到你身边,而你却差点害得颜儿夭折,到底是谁心狠手辣,朕这次真是看得一清二楚了!
凌妃,别忘了你进冷宫之前朕跟你说过的话,那些事都没过去,全部记在朕的心里,朕会让你离开冷宫是为了墨儿,但是给你一个重新改过的机会,你却不懂得珍惜,那便别怪朕不留情面!”
话音刚落,娑娜的脸色苍白如纸,她颤声道,“皇上”
“以后这凤鸾宫便是你的冷宫,朕不会再踏入一步,不会再来看你,更不会再看墨儿一眼。”容檀冷酷无情地宣读着她接下来的命运,“朕对你的容忍已经到尽头,你便留在这凤鸾宫恕罪,为你之前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话音刚落,桌上的茶杯猛然被容檀重重拂落,清脆的响彻了整个凤鸾宫!
娑娜身子一僵,连忙转过身,跪着抓住了他的龙袍,不顾地上的碎瓷片,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她也不知道痛地嘶哑道,“皇上,不要把我和墨儿打入冷宫,我再也不敢了,再给臣妾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
见他无动于衷,娑娜哭着祈求,“就算臣妾千错万错,墨儿也是无辜的啊,皇上忍心不见自己的骨肉吗?墨儿可是皇上亲生的儿子啊”
现在没有后路可退了,她被打入冷宫就再无翻身的机会,唯有靠墨儿才能让他心软,墨儿可是他唯一的儿子,未来的储君,他不会对墨儿也这么狠心的,将墨儿也打入冷宫,那她真的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
“他还的是你欠下的债,要怪只能怪他是你凌妃之子!”这次容檀似乎说什么都不再心软,铁了心要将他们母子关在冷宫一辈子。
这个女人害了贵妃又害颜儿,甚至连自己亲生儿子都算计进去,既然她那么爱算计,那么便将她唯一最后的希望也和她一起关入冷宫,那她便不会再这么为非作歹,甚至伤害墨儿了
“皇上,你不能这么对我。”娑娜不肯松手地痛苦道,“凌儿爱了你五年多,还为皇上诞下龙嗣,皇上就忍心这么对我?皇上难道不爱凌儿了吗?”
听罢,容檀似乎动容地顿了顿步伐。
见状,娑娜眸子闪过一丝亮光,继续哽咽道,“皇上还记得我们相知相识相爱的那五年的时光,凌儿不再争了,凌儿会变回皇上喜欢的最初的模样,皇上别不要凌儿”
她认定容檀对她还有爱意的,他最爱的女人明明是她,为什么要为了苏初欢和那个小贱女容颜,那么对他们母子?
爱她,就应该容忍她的一切不是吗?
“皇上,再给凌儿最后一次机会,让凌儿全心全意爱皇上好不好?”娑娜急切地握紧了他的掌心,等待着他的回答。
谁知,容檀面无表情地抽了自己的手,余光冷冰冰瞥过她,“朕是爱过你,那也是朕失忆之前的事,或许那五年朕还未来得及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凌妃,朕不可能再爱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虎毒不食子,你让朕对你的感情一点点消逝,朕现在已经找不到任何爱你的感觉,你好自为之!”
话音刚落,娑娜被他猛然摔在了地上,眼睁睁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凤鸾宫。
这个凤鸾宫以后就要是她的冷宫了吗?
娑娜捂着头,痛苦地嘶吼,“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容檀是爱我的,不可能忍心将我和墨儿扔在冷宫的,不可能——”
伴随着她的嘶吼,寝宫里的一切可以砸的东西,都被她砸了!
似乎被这声响惊醒的容墨,哭得震耳欲聋,仿佛吓到了一样,哭个不停。
本来就快奔溃的娑娜听到这哭声,猛然上前掐住了容墨的脖子,狰狞喝道,“都是你!都是你这个不争气,不讨容檀喜欢的野种!为什么你不是容檀的,为什么你不亲近他,不讨好他!我一切都毁了,你就知道哭!!”
眼看着容墨快失去呼吸,娑娜才猛然恢复理智松开了手,最终吓得哭着抱着他,“对不起墨儿是娘亲不好,对不起”
娑娜抱着他整整哭了一日,渐渐绝望地坐在那儿,没了,一切都没有了
第394章 容檀‘惩罚’欢儿()
容檀从凤鸾宫出来后,俊颜如墨一般铁沉,只是顿了顿步伐,想到了差点夭折的容颜和今日遇刺的苏初欢,最终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身后的恒远见状,叹了口气,恐怕这贵妃娘娘和小皇子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随即跟着他离开朝着兰心阁的方向。
与此同时——
兰心阁。
苏初欢从养心殿回来后,她便坐在那里饮着茶,思索着该如何想个万全之策离开皇宫。
如果焱国的人可以有办法带她离开皇宫,那她便只要想怎么从养心殿,将颜儿神不知鬼不觉带出来便好。
从养心殿带出来其实不难,只要过了容檀那关,让他答应她把颜儿带回兰心阁一日便可以。
难的是如果要离开皇宫,多了个颜儿,就多了很多不确定的因素,颜儿是个不受控制的小孩子,会哭会闹,还有这么小的孩子不好混出宫。
这些都是难点。
但是她不会就此扔下容颜,要走,便要一起走。
苏初欢想只能趁着颜儿睡着的时候带走她,才最为稳妥。
想到这里,苏初欢想给颜儿做个背带,到时候背在背上,衣物一遮便察觉不到颜儿,当然她也得装个驼背才能瞒骗过去。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做了。
虽然手上还受着伤,但针线活慢一点还是可以做的。
做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苏初欢以为是宫女没多在意,直到感觉到那摄人的视线,她才下意识抬眸。
看到容檀的时候猛然吓了一跳,随即有些心虚地将背带收好放到一旁。
谁知,容檀心情不大好似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邪冷道,“在绣什么东西,朕还没见过你这么贤惠的一面?”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褒义,还是贬义。
苏初欢皱着眉,低声道,“我我就是给颜儿做件小衣服,不行吗?”
听罢,容檀也不知道有没有起疑,缓缓走过去,将她遮遮掩掩的背带取了出来,想一看究竟。
苏初欢吓得连忙想去夺回来,“别看!”
“为什么?”容檀看着她反常的样子,眯起了冷酷的眸子,她肯定又是想做一些惹他生气的事。
“我做的丑,不能见人。”苏初欢抿着唇,夺回了自己做的背带,确实是丑,但她不想让他生疑,否则就难以带出来颜儿,带她离开皇宫了。
“朕看这不像是什么衣服。”容檀一针见血地低冷瞥过她。
“我只是做了一点点,当然不像,做的不好重新做就是了,反正有的是时间学。”苏初欢打着马虎眼,想蒙混过关,不想他再纠缠着这背带不放过她。
见她眼神微闪,容檀连同那件背带将她抱到了怀里,沙哑地勾唇,“学?也好,给朕也做件像样的东西。”
苏初欢刚想嘲讽,之前不是给他做了个香囊,他还讽刺说他绣的鸳鸯像鸭子,她那时也不是给他绣的,可是随即记起他失忆了,那个香囊早没了,也不打算再提。
“你想要什么?”苏初欢想转移背带的话题,只能顺着他的话说。
容檀似乎顿了顿,才一阵恍然地自然而然脱口而出,“香囊。”
听罢,苏初欢愣了愣,眯起了微动的眸子,“什么样子的?”
“绣个鸳鸯罢。”容檀似笑非笑,呼吸贴在她耳根,微痒,“南山一树桂,上有双鸳鸯。千年长交颈,欢庆不相忘。”
苏初欢没想到他还会这么人模人样地吟诗调情,敛了眸低声道,“我绣的鸳鸯像鸭子,你不嫌丑,我可以给你绣一个。”
离开了皇宫,他们就再也见不到一面了,就当做最后留给他的东西罢。
容檀仿佛早有预料地嗤笑,“你倒有自知之明,不过朕知道你有几斤几两,再丑朕也会随身携带,这下可以给朕绣了?”
听罢,苏初欢淡淡地点了点头,顺手将背带收了起来。
见状,容檀意味深长地低沉说了句,“其实有很多事情朕都看在眼里,朕不说不代表不知道,而是要找一个适当的时机说。”
“你想说什么?”苏初欢心底微微跳动,他知道了她要逃跑的事?
“你对朕撒谎了。”容檀将她的长发温柔地捋到了一旁,深谙地凝着她白皙的脖颈,说话说一半便停下了。
苏初欢被他吊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我什么时候对你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