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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敬了烟,说了几句奉承话,然后把张虎眼以前留的图样拿出来,让张成昆挑。
张虎眼是个有心计的人,他留的这些图样,还不是照片,是手绘的素描图,却特别的有立体感,比照片还要吸引人的眼球。
果然张成昆一看,立刻就动了心,当场拍板,定做一整套新房的家具,从沙发柜子梳妆台到床,全做。
张五金心一直悬着,听到这个床字,他的心落了下来,嘴角不经意的翘了翘。
可能是从小给宠惯了,他格外受不了欺负,只要吃了亏,就一定要报复回来,更何况是自己的女人。
想想文妹子在张赛的床上,张五金那个心啊,就象给刨子刨着,推一下,就去一块肉。
一定要弄了她,这个念头,象野火一样,在心中烘隆隆的烧着。
张成昆起了兴致,带张五金到外面店子里吃了饭,然后到他老宅里。
一栋三层的小洋楼,带院子的,却没住人,家里杂七杂八的都放这边,木料也准备好了,堆在院子里。
带张五金看了,说他空时间不多,还要什么,张五金自己去买,开票就行。
总工钱一八万,先给了三千定金,他也不怕张五金跑了,说好了,活要做好,他来验收,不满意,工钱没有,还要他赔木料。
张五金拍着胸脯应了下来。
张五金当天就住了下来,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然后点了下木料,胶啊什么的,暂时不需要,当天晚上就开工。
这个不管早晚的,包工嘛,都是自己的,最主要的是,他心里有火烧,把木料先造出来,第一件做的,就是一张床:挑凤床。
晚上张成昆又来了一次,可能晚上有时间,说的就细了。
虽然他为人贪鄙,给儿子收媳妇,还是有一种做父亲的持重,全部敲定了,第二天,张五金就开始出料,出了料,就开始做床。
床框做好,先不上横梁和床板,张五金拿出细刨,开始在床框上雕花,不过不是用凿子雕,而就是用刨子刨出来。
龙凤床的秘密,就在这些刨子刨出来的,看上去非常漂亮的纹饰图案里,当然,先要有床框,床框不合起来,这些纹饰也起不了作用。
张五金一口气雕完,感觉中,眼前的这张床,已经是活的了,当然,这也许是一种心理作用,到底是第一次做,他还没有把握。
这个有办法检验的,他熄了灯,点了一枝蜡烛,蜡烛光芒一吐,却又突地一暗,仿佛突然间,有一张巨手,把烛光一把攥过去了一般。
同时间,整张床却亮了起来,那些纹饰,吸足了光,每一条纹路,都象一条银色的河流,河水流动,春波荡漾。
这些河流,在床头板上凝聚成一个光的海洋,海洋中,似乎有无数的波浪在起伏。
而恍眼看去,又仿佛千万朵桃花在争相开放,前面的灭,后面的开。
而灭掉的桃花化成光波,荡漾开去,沿着一边床沿流出来,再又顺着另一边床沿流回去,重回到光海中,化成桃花。
春波如海,美丽绝伦!
虽然是自己一手做出来的,张五金仍然看得目瞪口呆。
而就是这么看着,桃花如海,他心中,竟不自禁的就生出一股燥热来,真仿佛突然间春天就来了,在花海中倘佯,说不出的开心。
“成了。”
张五金熄了蜡烛,却没有亮灯,就那么坐在黑暗中。
月光慢慢的升了起来,银色的光波从窗口偷偷的溜进来,象一个蹑手蹑脚的小偷。
但月光照到床上,光波一下就给床框的纹饰吸掉了,就仿佛主人突然醒来,一把抓住了小偷,任小偷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
张五金静静的看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半天,他才在心里叫道:“师父,我会做龙凤床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叫:“师父,你说我对不对,可我没做什么坏事啊,我怎么就要遭这样的报应呢,我的女人,就要给别人去弄?”
这么想着,他的牙关慢慢咬了起来:“我一定要弄回来,师父,你不要怪我,别人弄得我的女人,我就弄得别人的媳妇。”
第5章 不是她()
心下想通了,开灯,洗澡,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他把床梁床板都支起来,只等文妹子来了。
现在的社会风气,婚前同居的多,而女孩子对自己新房里的家具,一般都比较关心。
张五金以前帮人做新家具,但凡是用来娶新的,准新娘子基本上都会来看看。
有些八婆的,甚至一天都来得好几趟,提出无数意见,其实狗屁不懂,但你还得顺着她的意思。
当然,有新娘子看也不错,可要命的是,大部份新娘子是粉刷出来的,在没有成为正式新娘子之前不刷粉,不好看甚至一脸粉剌。
然后还要挑剌,整得跟只剌猬一样,让人大倒胃口。
张五金相信,文妹子即然已经和张赛定了亲,也肯定给张赛弄了,做新家具,也一定会扯着张赛来看。
只要她来看,只要她往床上一坐,张五金就不信她不上他的床。
可事与愿违,差不多过了一个月,张五金都做了好几件家具了,也没见文妹子的影子,说白了,他就没见过张家的任何人。
张成昆忙是肯定的,他到也不是完全不关心,隔三岔五他也问,可他的问,是手机上问,要张五金把做出来的家具,用手机拍了给他发过去。
这让张五金大是腹诽,话说你玩女人,也不要见面,人家在家里脱了,手机拍了你看一下,也就完事了?
你以为你是神仙,神仙吃肉,供桌上摆一下就算数?
但张五金也不能说让张成昆来看看,尤其不能说,让你媳妇来看看,人家不来,他也没辙。
心中一腔邪火憋着,但也没办法。
这天中午的时候,张成昆却突然来了,后面还跟着个女子。
听到院子里的女声,张五金还以为是文妹子,心脏刹时狂跳起来。
他突然间居然有些怕了,真个面对文妹子,要怎么说?人家一脚蹬了他,攀上了高枝,结果他呢,到好,还来帮人家做家具。
这脸不是脸,是鞋垫子啊。
要忍,他在心里咬牙。
张成昆带着人进来了,张五金深吸了一口气,拿着一块板,装出在瞄线,手里有东西,就没那么紧张,然后斜眼看过去。
前面的是张成昆,后面那女人,却不是文妹子。
这女人三十多岁年纪,上面一件绿色胸前带褶的半透明衬衫,下身黑色撒花的短裙。
黑丝袜裹着一双长腿,细腰丰臀,脑后一头大波浪,衬着一张雪白的瓜子脸。
一个典型的都市成熟少妇,不但脸比文妹子漂亮得多,那份媚熟的气质,更是文妹子完全不能比拟的。
想不到张成昆居然带了这么样一个女人来。
而张五金马上就想到这个女人是谁了,一定是张成昆的第二个老婆,县改市之前,县剧团的一枝花——马丽丽。
这可是当年县里的第一美女啊,而张成昆本来可以当副县长的,就为了她,和原配离婚,最终没能提上去。
“这女人应该至少有三十五六了吧,到是看不出。”
张五金心里念叼,嘴上就叫人,不是文妹子,他就不紧张,到底在外面混了好几年了,跟人打交道,嘴不生。
“张院长,来了啊,这位是马团长吧。”
马丽丽以前是县剧团的副团长,现在虽然县改市了,剧团也早撒了,但张五金可以肯定,别人这么叫她,她一定高兴。
果然,马丽丽眼中立时就漾出笑意来,不愧是一枝花,这一笑起来,还真就象开了一朵花:“张师傅认识我?”
“当然认识。”
张五金笑着点头:“说起来,我小时候还跟马团长你同过台呢,那时候我读小学,县剧团来城关镇演戏,我们少先队员也有节目。”
“哦。”马丽丽眼眸儿晶亮晶亮的,在张五金脸上打着转:“你演的什么节目?看我有印象没有?”
“你对我肯定没印象啊。”
张五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我们的节目是大合唱,接过**的枪,**是我们的好榜样,一个班,五十多个人呢,不过我对马团长你有印象,你可是独唱,我现在还记得,你唱的乡恋,比李谷一唱得还好。”
“真的吗?”马丽丽咯咯笑了起来,胸前波涛荡漾。
不过张五金跟着师父在外面闯,师父早教过他了,哪些能看哪些不能看。
女人的胸,一般不要看,真要看,你就大大方方的看,那种偷瞄的,最让人讨厌。
所以他就是大大方方的扫了一眼,然后笑着点头,一脸真诚还带着点憨厚:“是真的,我们班上,好多人学呢。”
马丽丽笑得更开心了,张成昆也呵呵笑,讨老婆的好:“想不到,我们的张师父也还是你的粉丝啊。”
“人家这粉丝可比你专业。”马丽丽瞟他一眼,半嗔半媚:“你还记得我唱过什么歌不?”
“那是那是。”张成昆陪笑点头。
张五金在一边陪着笑脸,心下却在冷笑。
就张成昆那半寸长的春线,能满足得了马丽丽这熟到滴水的身子才有鬼呢,心中有愧,那还不只有天天陪笑脸的份,然后还得在其它地方去弥补,车子房子珠子琏子,拼命的送罗。
为什么官员尤其是中年官员,有了情妇就贪得格外疯狂,很简单,床上填不满,只好下了床拿东西去补。
“可惜啊,这么一个媚物,摆在床上,却啃不了几口,还要给女人鄙视。”张五金甚至有些兴灾乐祸了。
做好的家具,都摆在了两厢的房里,这样更有现场感。
张成昆和马丽丽进去看,张五金陪着。
“呀,真漂亮。”马丽丽发出由衷的赞叹。
给这样的一个艳妇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