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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宣华有些难过地垂下了头。
“其实弘政倒是一个聪明的孩子”
杨坚若有所思地道,“你去把她找来吧,朕亲自跟她说!”
听此,陈宣华终是松了一口气。
她急急地来到了尚食局,见陈弘政正蹲在那里洗着菜。
独孤皇后死后没多久,她就在杨坚的身边待不下去了。她趁杨坚一次喝醉的时候,说要去尚食局。杨坚就随便地答应了。
这件事杨坚一点印象也没有。
“弘政!”
陈宣华一把把陈弘政的手从冰凉的水里抓了出来,“这么凉!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呢!”
她对她嗔怪不已。
在杨坚的身边待着不好吗,偏要跑到这尚食局做个粗使丫头。
陈弘政慢慢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淡淡地道:“我没有作践自己,我觉得做这样的事挺好!”
“好什么呀,跟我走!”
陈宣华再次地拉住了她的手。
“我不去,我还要干活呢!”
陈弘政想甩开她的手,但陈宣华紧紧地抓住了:“跟我走,我有话要跟你说!”
她不由分说地拉走了陈弘政。
蔡弯月烤好了面包出来了,手里的碟子上还放着一块冒着热气的面包。
“咦,弘政呢?”
她奇怪极了,刚刚陈弘政不还在这里的吗,难道去茅房了?
“蔡司膳,陈弘政被陈美人喊走了!”
有个宫女跑来说道。
蔡弯月哦了一声,没有怀疑什么。被自己的亲姐姐喊走,能有什么问题呢。
陈弘政这个丫头性子可倔着呢,刚来尚食局的时候,蔡弯月想要让她做掌膳,她说什么也不愿意,说想从一个粗使宫女做起,不想被破例。
初春时分,天气还是很凉的,但陈弘政的一双手,每天都浸泡在冰凉的水里,洗菜,刷碗做的认真极了。从来没有半句怨言,连刘澜都心疼她。
陈宣华把陈弘政带到了她的照云轩。
“姐姐,你要跟我说什么?”
陈弘政扫了一眼屋里道。
“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你过来!”
陈宣华拉着她的手来到了梳妆台前,悄悄地朝一旁的杏儿使了个眼色。
杏儿会意,轻轻地点了点头。
陈宣华从梳妆台上拿起了一根钗子给陈弘政看。
“政儿,还记得这根钗子吗?”
陈弘政点点头,面色有些凝重:“这是母这是娘亲送给姐姐的及笄之礼!”
“没错!你跟棠公主一般大,你们都已经过了及笄!棠公主已经嫁人了,而你”
陈宣华叹了口气,把钗子戴在了陈弘政的发上,“今日,我就把这根玉钗送给你!希望你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归宿!”
“我曾经在皇后娘娘的面前发过誓,此生不再嫁人!”
陈弘政有些心虚地说出这些话,本以为,陈宣华会生气呢。但她并没有半点责怪的语气。
“政儿,无需跟一个已经死了人,承诺什么!人死了,什么都带走了!包括你对她的承诺!”
陈宣华这样安慰着她。
这时,杏儿端上了一杯酒。
“政儿,这杯酒,你喝了吧!迟来的及笄之贺!”
陈宣华的手微颤着,酒杯里的酒有些晃荡。
就让她自私这一回吧!
陈弘政没有任何疑心的喝下了这杯酒。
“皇上,臣妾来请您去照云轩!”
陈宣华带着盈盈的笑意来到了甘露殿,但她这微笑,有些微涩。
“去照云轩?你不是去找弘政了吗?她人呢?”
杨坚微眯着眼,这时候,他已经醉的差不多了。
“她,正在照云轩等着皇上呢!”
陈宣华语带深意地道。
杨坚有些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他也笑了,有些欲的味道。
最后,杨坚被小轿抬到了照云轩。
他有些步履不稳地从轿上下来,陈宣华慌忙扶住了他,轻轻地把他往房中一推:“她在屋里!”
第206章 把她献给了一个老男人()
杨坚就这样被顺势推进了屋里。
身后的门便吱呀一声关上了。
杨坚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闻着屋中女人的香味,心情甚好。
他的一双鹰眼尖的很,一眼便瞧见了躺在榻上的陈弘政。
看着露在被外的酥、肩,嫩白嫩白的,他不禁垂涎地咽了一口唾沫。
此时,陈弘政紧闭着双眼,眉尖微蹙,面色酡红,美的像一朵初绽的花骨朵。
杨坚的一颗心怦怦直跳,不停地咽着唾沫。不知道为什么,这让他想起了,他和独孤皇后的新婚之夜。眼前的陈弘政,就像是当年的独孤皇后。
喉结不断涌动,杨坚的呼吸开始加重。
他一只手微颤着掀开了陈弘政的被子,那令人血脉偾张的胴、体便赤果果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陈宣华站在屋外,愣愣地瞧着屋中微颤的烛光,精神有些恍惚,眼眶也有些湿湿的。
她就这样把自己的亲妹妹,献给了一个老男人。
如此,干净清白的妹妹
第二日,陈弘政在疼痛中醒来。
怎么身上到处都痛的,像被啃噬的痛。
轻轻地动一动身子,身体的某个地方更是传来一股异样的疼痛,从来没有过的,陌生的痛!
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她的身子
一股温热的呼吸传到了耳边,她慢慢地扭过头来,便瞧见了杨坚那张满是胡须的苍老的脸。
他的一只胳膊还放在她的身上,横在她的胸前。
“啊!”
瞬间明白了什么,她惊叫一声,激动地裹着被子从榻上跳了下来,一脸惊恐地瞪着被她吵醒的杨坚。
被子被陈弘政裹到了榻下,杨坚赤果着身子坐了起来,脸色有些不悦地道:“大早上的,大呼小叫什么!”
他毫不避讳地下榻,拾起了地上的衣衫,自顾地穿了起来。
陈弘政看见空空的榻上,那白色的单子上,刺人眼目的一朵红
羞愤,耻辱!她想死!
她瞧见梳妆台上的剪刀,想也没想,就扑过去抓起来,狠狠地扎向了自己的心口。
鲜红的血涌了出来,染红了白色的被褥。
杨坚刚穿好汗衫,一扭头,却发现倒在地上裹着被褥的陈弘政,心口扎着一把剪刀,而她人已经晕了过去。
昨夜杨坚喝的有些醉,现在想起来,其实陈弘政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她是不愿意的。一切都是陈宣华安排的。
她若是愿意,刚刚就不会自尽了。
而实际上,陈弘政确实是被下了药。
陈宣华使眼色给杏儿,就是让她去端一杯下了药的酒来。
而陈弘政竟是毫无戒心的喝了下去。然后,她晕过去了,被自己的亲姐姐扒光了丢在了榻上,等着杨坚来凌辱她。
陈宣华有些自责地坐在榻边,抹着眼泪。
陈弘政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死了,她就要孤苦伶仃地活在这个世上了。
但事已至此,陈弘政已经失去了她的贞、洁,她是杨坚的女人了。再自责,再后悔,也是于事无补。
杨坚在旁边看了陈弘政一会儿就走了,太医说她的性命并无大碍。
陈弘政还是痛醒的,身上还是每个地方都痛。刚刚受伤的心口更是痛的她无法呼吸。
她一睁眼,看见陈宣华那带泪的双眼,心中更是愤愤不已。
“为什么,为什么”
她流着泪,无力地问她。
“对不起”
陈宣华垂下了头,“木已成舟,政儿,认命吧!皇上说,他会封你为美人!以后,你就不再是一个粗使宫女了!”
“我宁愿去做一个粗使宫女!”
陈弘政哑着嗓子低吼着。
她挣扎着身子要下床:“让我死我已经没有脸活了”
心中的巨痛差点让她背过气去。
她跌躺在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泪水顺着她的眼角,不断地滴落,为什么,她最信任的姐姐出卖了她,为什么要出卖她
“政儿,原谅我,我也是没有办法而且,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呀!多少女人想成为皇上的妃子都没有机会呢!而你,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肯定会得到皇上的宠爱的!我们姐妹联手,这后宫就是我们姐妹的天下了!”
陈宣华说的好假,她有些佩服自己,居然能说出这样骗人的话来。
她自己尚且不愿意侍奉杨坚,却逼着自己的妹妹去侍奉。
“我不要这样的宠爱!不要!”
陈弘政声嘶力竭地朝她怒吼着。
有谁能告诉她,她还可以相信谁?还有谁能让她相信?连自己的亲姐姐也不能再相信了!
“死,我要死!不要活!”
她低吼着,闭上了双眼。
“政儿!”
陈宣华扑通一声跪在了榻前,咚咚地给陈弘政磕着头,“求你了,不要自尽!不要做这些傻事了!你要是死了,我也会跟着你去的!相信我,我也是为了你好!为什么你总是觉得这不是一件好事呢?”
她真怕陈弘政会咬舌自尽。
“政儿,政儿!”
陈宣华哭着,突然拔下头上的金钗就在自己雪白的手腕上划了一下,顿时鲜血直流。
她举起血淋淋的手腕给陈弘政看:“政儿,我说到做到,你要是死了,我绝对不会在这个世上独活!我知道你心里很痛!可我的心里又何尝好受呢!政儿,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陈弘政不想睁眼去看陈宣华的手腕,但她不是一个狠心的人,终是忍不住睁开了双眼。
看着不断从陈宣华手腕流出的鲜血,她妥协地点了点头,轻声地道:“我暂时不死!”
陈宣华这才放下了心来。
杨坚把陈弘政安排在了沁雪阁,离陈宣华的照云轩很近,并封她为美人。
陈弘政便一直住在沁雪阁中养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