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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权交了,我就什么也没有了,雨沁可是嫌弃我,准备另投他人了?”
他缓缓转过头,笑容噙在唇角,似是不经意的调笑,只是那如绸缎般温柔的眸中光芒微闪,难以捕捉。
骆雨沁仰头望着满天星空,浅笑盈盈:
“这倒是可以想想,你没有了兵权,自身尚且难保,还怎么保护我们,看来我确实要想想了。”
“公主你?”
子渔眉头紧皱,诧异地望着骆雨沁,咬了咬下唇:
“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主子这个时候”
骆雨沁挑眉,勾唇浅笑:
“你以为你主子会当真放我走?”
低笑声传来,在静谧的夜里回荡:
“雨沁若是真要想走,我怎么能拦得住。”
“如果真到了必要的时候,我想试试,你也可以试一试,看拦不拦得住。”
骆雨沁低笑,眸光深幽。
“又不是什么好事儿,试它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很小,温柔如水如锦缎。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转过头:
“萧禹涵是谁,雨沁怎么想到要把他举荐给父王,他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吗?”
“他是什么身份,只怕从他一进王府你已经把他的底细调查清楚了,你要是不放心他,我也没机会和他接近。”
骆雨沁挑眉:
“我只是想知道你父王的动向罢了,在你的监视下,你以为我还能做什么?”
“我想阻止也没有机会,雨沁的动作太快了,快地出乎我的意料。”
南宫诀勾唇轻笑:“我以为雨沁会把这个萧禹涵送到我的身边。”
“我就在你身边。”骆雨沁低语。
其实,在南宫义坤身边和在南宫诀身边都是一样的,只是相对而言,南宫义坤身边更容易躲藏,南宫诀太聪明了。
他们一起住了这么久都没有探出什么,更何况是一个刚刚入府的萧禹涵。
根据萧禹涵的分析,玉玺在怀王手中的可能性最大,其实,有南宫诀在,以他的聪慧怎么会让南宫义坤拿到玉玺。
玉玺,八成还是在南宫诀手里。
日子仍是从指缝里一点点流逝,赏梅宴过后,襄王兵临城下,南宫义坤准备亲自领兵出战,怀王府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平日谋士将士来往不断,南宫义坤的书房门前更是门庭若市。
赏梅宴过后的第二天,才五岁的南宫翎羽就被送到疏桐苑交由南宫诀教导。
说来,也是南宫义坤太过心急,巴不得小儿子快些长大明事理,好彻底拔除南宫诀的势力,偏袒之情可见一斑。
南宫翎羽胆小羞涩,整天除了和南宫诀说几句话,其他人怎么讨好问话他都不发一言。
有时候问得急了烦了就害怕地往南宫诀怀里钻。。
第95章 温柔的毒药()
若是南宫诀不在,又要闹着去找南宫夫人。
骆雨沁和南宫诀住在一起,与南宫翎羽更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只是南宫翎羽对她却怕得厉害,见到就下意识地躲开。
想来,也是南宫义坤和南宫夫人交代过什么。
“小…姐,箫先生在外面求见。”
宛樱急急忙忙从外面进来,骆雨沁正百无聊赖地逗玩着怀里的骆华赋,闻言头也不抬,只是将骆华赋放回摇篮里:
“南宫义坤还是冷着他?”
宛樱托腮:
“虽然没有冷着,但也差不多了,王爷现在忙得很,也没怎么接见箫先生。”
“南宫诀呢?”骆雨沁抬头。
“在书房教翎羽念书。”
宛樱下意识地忘了一眼书房的方向:
“咱们要不要回避一下,毕竟和萧禹涵见面”
“你以为我们能瞒得过他?”
骆雨沁不以为意地摆手,听到隔壁书房隐隐传来的读书声,她扑哧一笑:
“南宫义坤也真想得出来,翎羽连大字都不认得几个吧,亏他南宫诀能耐得下性…子。”
“有时候觉得,这个世子还是挺温柔的。”
宛樱摇头,复又感叹一句:“温柔的毒药。”
骆雨沁不置可否,就在正厅见了萧禹涵。
萧禹涵虽然不得重用,可还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和骆雨沁第一次见面时的落魄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公主。”
萧禹涵低声拜见:“公主近日可好?”
“好的很,我有什么不好的,箫先生何必这么拘束,怀王准备的怎么样了,打算什么时候出征?”
骆雨沁抬眼:“查到玉玺的下落了吗?”
“没有,我暂时还没有机会接近怀王,而且公主不是也说了吗,玉玺它”
萧禹涵抬眸,瞥眼望了一眼书房的方向。
骆雨沁双眸缓缓眯起:
“切入点还是南宫义坤,你留意着点就是了,也不要太急功近利,尽你所能就是,真要找不到也没什么关系,我们人还在这里,就算拿了玉玺又能怎样。”
她低叹一声无力扶额,敛去了眸中的神色。
“公主怎么能说这么灰心的话,公主是我东华的希望,帝后都在天上看着呢,还有我东华历代帝皇,他们会保佑公主,保佑我东华。”
萧禹涵一揖到底。
“你下去吧,万事小心。”
南宫义坤也不是傻子,萧禹涵不被重用也在她的所料之中。
萧禹涵前脚刚走,南宫诀后脚就进了大厅,月白的衣袂衬得他肌肤胜雪,只是眼角有淡淡的青痕,透着疲惫。
“雨沁如果想让父王重用萧禹涵,我或许可以帮上忙。”
他微微一笑,唇角勾起的弧度掩盖了他的疲惫,只剩下夺目的光彩照人。
骆雨沁慵懒的眸子半睁半合:
“你知道我们想要玉玺,还这么热心地帮我们?”
“不是帮你们,是帮你。”
南宫诀纠正她的语误,转过身勾起她的手指,眸光深幽像是意有所指:
“玉玺本就是你的东西,总有一天会回到你手里。”
“是吗?”
第96章 如魔一般绝世面容()
骆雨沁低笑,对南宫决的话不以为意。
虽是南庭乱世,但国民被东华统治已久,东华传国玉玺传了百年,是权利的象征。
所以这玉玺也成了四王必争之物。
“哥哥,哥哥,羽儿可不可以不念书了,羽儿饿了。”
稚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南宫翎羽跌跌撞撞地从门外跑进来,见到骆雨沁先是一愣,顿时停住了脚步,小心翼翼地往南宫诀身边靠近:
“唔雨落姐姐”
他眸光躲闪,怯怯地往南宫诀怀里躲,好像躲得稍微慢一点,骆雨沁就会扑上来将她抓走一样。
骆雨沁并不理会南宫翎羽的闪躲,只是微微一笑往里屋走:
“翎羽饿了,就带他去用膳,我们的事以后再谈。”
留下南宫诀意味深长地笑。
其实这样的日子也不错,平和温馨,如果忽视隐藏在这平和下的阴谋和暗涌。
夜幕降下,吵闹了一天的怀王府终于静了下来,院里的宫灯熄了,各处的亭台楼阁也被黑暗笼罩。
疏桐苑里安然静谧。
卧房的灯燃着,骆雨沁侧身坐在骆华赋的摇篮边上翻看手里的书本,天晚了,可她却毫无睡意,听着隔壁房间压抑的闷哼声。
下午的时候疏桐苑来了一位客人,一位衣衫褴褛弓腰驼背的老人,疏桐苑的人对他很尊敬,子渔称他为鬼医。
骆雨沁这才知道,南宫诀已经病入膏肓,每一年的冬天是他生命最危险的时候。
也怪不得南宫义坤会在这个时候削了南宫诀的兵权,也不知道,他是希望自己的儿子死,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活。
隔壁房间沉闷的声音渐渐少了许多,像是在苦苦压抑着。
“呀呀”
摇篮里的骆华赋瞪大了眼睛,伸着小手想要抓骆雨沁垂落在胸前的发丝。
闷哼声逐渐消失,低哑苍老的声音传来:
“这针是极寒之地的雪莲水冻成,现在雪莲入体,你会觉得浑身冰冷如坠冰窟,一会儿再泡上一会儿火龙汤汁,极热极冷才能唤醒双腿的知觉。”
“这么多年了,也不指望它能好全。”
低柔的笑声传来,南宫诀笑得轻松:
“只要能把这咳喘之症治好也就是了,现在,我还不想死,也不能死。”
“你信不过我的医术?”
哼哼哼,的笑声阴森,让人不寒而栗。
“鬼医出手,阎王都要躲一躲,我怎么会信不过。”
轻笑过后又是低低粗喘。
清醒了一会儿的骆华赋又沉沉睡了过去,骆雨沁托腮坐着,隔壁的治疗一直进行到后半夜万籁俱寂的时候。
吱呀一声门开了,沐浴过后只披了单衣的南宫诀从外面进来。
衣襟敞着,细密的水珠挂在他裸…露的精壮胸膛上,潮湿的头发还在沿着肩头向下滴水,如魔一般绝世的面容带着疲惫。
“雨沁怎么没睡?”
男人狭长的凤眼微眯,面色带着不正常的潮…红,额角的水珠看不出是细汗还是热水。
“宛樱在哪里?”
骆雨沁抬眸,面色平静。
第97章 我们日日同床共枕()
南宫诀诧异抬头,一双凤目睁了开来,但是没有精神:
“我以为你是特意等我的,原来是为了宛樱。”
眸光暗了一暗,似是有些失落:
“不过还是很高兴你能等着我,就算是为了你的丫头。”
“宛樱呢?”
骆雨沁眸光闪动,缓缓从座椅上站起身子:
“你今天很累,只要你能确定宛樱安全,我就不再问了,等明天再说。”
“你对一个丫头尚且如此,我们日日同床共枕,你不信我。”
南宫诀眸光沉了一沉:
“宛樱下午还在,怎么这会儿就没影了,她会两手功夫,还能被人掳了去不成,尤其是在疏桐苑,我这疏桐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