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双眸无法聚焦有些茫然:
“我发过誓言,再不信人,为何偏偏要信你,再说,我不信你你也未必信我。世间事本不能强求。”
“没有信任,哪里来的爱意。”
南宫诀怅然,忽而一笑,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子渔已经带上门出去,室内的温度火速升了起来:
“这里是我最后的底牌,带你来这里还不能表明我的心意吗?”
见骆雨沁神色茫然,他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我赌一次,你也赌一次,你不是东华公主,只是骆雨沁,我不是怀王世子,只是南宫诀,可好?”
谁说没有信任就没有情谊,情谊会不告而至,在她毫无知觉的时候就侵占她的心,就好像她在慢慢适应熟悉男人的怀抱和温热气息一样。
骆雨沁勾唇轻笑,男人的话很有魔力,冰封的心像是感受到了温热的泉水,一点一点迸裂融化。
“我是骆雨沁,你是南宫诀”
她勾唇一笑,极尽艳丽,挣脱男人的手臂缓缓站起身子:
“就算我不是东华公主,你不是怀王世子,我们不会相识,何谈信任。”
知道了玉玺的下落,她也没有继续留在南宫诀身边的意义。
她宁愿南宫诀不曾带她来这里,没有信任就没有背叛。
第113章 他日,战场上见()
“我要玉玺,但不是今天,东华复国那日,我要你亲手捧给我。”
骆雨沁声音冰冷:
“你既然信我,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会再来拿玉玺,算是答谢你的信任。他…日,战场上见。”
南宫诀眸光明灭,惨笑出声:
“我不希望有那一天。”
牵了骆雨沁的手,明知她眼睛看不到躲不开,还是用了大力,像是要把她的手掌折断似的:
“就知道留不住你,我答应你,只要司马君晔寻到你,我就放你离开,在这之前,你还是我的妻子。”
“侍妾。”
骆雨沁皱眉,不喜欢南宫诀这么煽情的说法。
南宫诀低低一笑,语气柔和了许多:
“侍妾也是妻子。我可曾以侍妾的礼数待过你?如果我说,映菡只是个摆设罢了,你可信?”
山里的天黑的早些,用了晚膳就兀自休息,自从南宫诀的双腿恶化以后,为了怕惊扰到骆雨沁,晚上就没有再强迫她留宿。
骆雨沁虽然奇怪,但也正好乐得自在,那晚上的失控她还耿耿于怀。
心里明明不想承认自己对南宫诀的情谊,但是感情一物,请不来挥不去,有了就是有了,没有对错也不能控制引导,自欺欺人也不是她的风格。
但是情谊是情谊,与她要做的事毫无关联。
最终,她也没有回答南宫诀信还是不信,宛樱不在身边,子渔自告奋勇地前来守夜。
“小…姐要喝水吗?子渔去端来。”
骆雨沁穿上鞋下床,还没站起身子渔就急急跑了过来,又把她按回床…上。
骆雨沁微微一笑,也不争辩,接过子渔递来的热茶抿了一口,终是有些不放心:
“你主子他一个人可以吗?你去守着他吧,不用管我。”
没有听到子渔的回话,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她咯咯的笑声,骆雨沁纳闷地抬起头。
子渔笑得欢喜,好像长久以来的想法被证实了一样:
“公主你还是担心我们主子的,其实这些日子相处地多了倒是觉得公主更适合主子呢,只是你们都太强硬,谁也不愿示弱,所以才这么僵着。”
骆雨沁低笑:
“我是东华公主,他是怀王世子,各有各的立场,道不同不相为谋。立场也有立场的声音。”
“这是什么话,公主就不能为了我家主子放弃东华吗?天下姓什么其实并没有什么要紧,是姓骆还是姓南宫又有什么差别。”
子渔嘟唇,她不理解两人的执着,只知道有情义,就该在一起。
“若是让天下姓凌呢?亦或是姓赫连,姓重华?”
骆雨沁巧笑嫣然,笑容带着些微的讽刺和自嘲。
子渔头摇地像拨浪鼓:
“那不成。”
像是恍然明白了一样,神色凄楚:
“也怨不得姐姐为了主子跳下落霞山”
“嗯?”
骆雨沁扬眉:
“谁跳了山?”
“额”
子渔惊恐地掩住了嘴巴,接过骆雨沁手里的茶盏惊慌地后退:
“没,没有谁”
骆雨沁氤氲的眸光明灭,挑眉轻笑:
第114章 我猜的,你信吗?()
“子渔既然说出来了,怎么又说了一半呢,不若我去问南宫诀?”
“别,别,我说只是,只是我说了公主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告诉主子是我说的。”
子渔迟疑地向前一步,态度小心翼翼:
“公主听了就忘,好吗?”
“听了就记下了,怎么会那么快忘记,就算忘了也是假的,这一点我应不了你。”
骆雨沁微笑着摇头,缓缓侧靠在床头,一缕墨黑的发落在脸颊边上,周身透着慵懒的气息。
只是这慵懒也不能让人忽略了她的凌厉气势。
子渔咬了咬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不想让赫连映菡和世子在一起,所以所以我就告诉你。”
骆雨沁扬眉。
“主子前些年喜欢过一个人,这人,这人为了主子跳了落霞山,就是这山谷旁的那座高耸入云的山,所以”
“所以你主子就在这里驻军。”骆雨沁眸光明灭。
她看不到什么高耸入云的山,只知道这是一处山谷,遍布机关的山谷。
“子渔不希望主子忘了那人,更不希望主子把旁的人当成那人,但是公主你是不一样的,主子对公主和对那人不一样,虽然子渔知道主子喜欢公主重视公主,可这种喜欢就是不一样”
骆雨沁没有回答,在子渔的帮助下拉上锦被躺好,闭目假寐。
“所以,希望公主听过了也就算了,不要因此怨恨主子,主子对你还是很好的。”
子渔不放心又加上了一句。
“赫连映菡和她容貌一样?”
骆雨沁忽然睁开眼,唇角噙笑。
子渔被她意味不明的眼神吓了一跳,转而想到她现在什么也看不到,这才舒了口气:
“也并不是完全一样,只是有些相似罢了,真要是两人站在一起,还不至于认错。”
室内陷入沉寂,见骆雨沁神色正常,子渔想要放下纱帐离开,刚站起身就在她以为骆雨沁不会答话的时候,她忽然启唇。
“她是谁?”
语气平静,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子渔心头一紧,握着纱帐的手缓缓放下:
“她是她是子渔的姐姐”
“子鸢?”
骆雨沁轻笑。
“你怎么知道?主子同你说过?”
子渔一把撩开已经放下的纱帐,吓得脸都是白的:
“主子不可能说的,自从姐姐死后主子再没有提过这个名字,是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你信吗?”
她怎会告诉子渔,这是那人在梦中唤的,也只唤了一次。
便是那日意乱情迷的时候。
第二天一早南宫诀又见了山谷中的各位将士,子渔带着骆雨沁在谷中散步,等南宫诀忙完军中的事情已经过了午膳时分,用罢饭几人就匆匆出谷。
在马车边的草丛里找到正在打瞌睡的小五,子渔眉头一皱,扯着他的耳朵把人扯起来:
“你这是怎么弄的,要睡觉也不去马车里睡,衣服是怎么回事,和人打架了?”
再看睡眼惺忪的小五身上哪里还有一块好布。
第115章 襄王要联合明王()
外衫已经被划成一条一条的,像是利器所划。
“子渔姐姐,下次小五说什么也不来了,昨儿半夜竟然有野猪过来,可吓死我了,幸好我跑得快,要是再慢一点连性命都丢了。”
小五神色凄楚,抱着子渔的胳膊一通哀嚎。
南宫诀扶着骆雨沁上马车,回头浅笑:
“罢了,这里是常有野猪出没,回去准你个假,换身衣服好好压压惊。”
小五扑哧一笑,乐颠乐颠地跑过来赶车。
谁也没有再提玉玺,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宛樱的伤势见好,已经能下床走动,刚下床就过来和骆雨沁一起住,两人替换着照顾骆华赋也轻松一些。
南宫诀搬到了厢房,但是白天还是贴着骆雨沁不放,做什么都要让她守在身边。
前线传来消息,南宫义坤和徽王赫连淳信的军队和襄王凌鼎天战得不相上下。
凌鼎天的实力本在怀王和徽王之上,但是实力再强也抵不住两王联合相抗。
传言,凌鼎天派了世子凌萧文到南洋去请明王重华韶,想要拉他入伙。
听着这些汇报,骆雨沁不动声色地轻啜茶盏中的茶水,骆华赋在一旁的摇篮里扯着她的头发玩耍,宛樱今日随大夫出门,也不知能探出什么。
她已经可以断定那天于谦所说的宅子主人是司马君晔,只是不知道南宫诀是怎么打算的。
汇报的将士退下,南宫诀回头见骆雨沁发…愣,轮椅转动,缓缓行到她的身边,将她的发丝从骆华赋的手里抽出来,浅笑:
“雨沁以为如何?”
“什么如何?”
骆雨沁猛然回神,摸索着要把茶盏放回桌上,又怕被骆华赋碰翻,南宫诀伸手接了过来:
“襄王要联合明王,雨沁以为如何?”
骆雨沁缓缓摇头:
“明王不是隐退了吗?怎么会牵涉到三王争斗里,凌萧文此去定要吃个闭门羹了。”
“哦?雨沁这么以为?”
“若是你南宫诀前去,说不定这事儿还有成的可能。”骆雨沁有些心不在焉。
南宫诀浅笑,执了她的手:
“我会认为你这是在夸我。”
“凌萧文单纯耿直,他可没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