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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闪动,指尖使力,霎时软剑断成数段:
“你不信我,我也只有用其他法子得到你。”
话音刚落,原本夹在他指尖的断剑直直朝着骆雨沁飞去,就在骆雨沁侧身闪躲的功夫他已经飞身而且,化掌为刀,直击骆雨沁的三处大穴。
“小…姐——!”
宛樱的疾呼从身后传来,躲闪中的骆雨沁仓促回身,因为这声疾呼,她虽然避开了些,但还是被男人的掌风扫到。
宛樱抱着骆华赋,疾跑中怀里传来婴孩的低泣,骆雨沁大急,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回身冷喝:
“带着华赋走,现在走!”
“我”
宛樱生生顿住了脚步,咬了咬唇,一跺脚正要狠心离开,一道黑影划过,万怀生已经立在宛樱面前。
骆雨沁被南宫诀缠着,宛樱被万怀生堵截,两人被围到一起,骆华赋像是感受到了危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南宫诀收了掌:
“雨沁还是自愿留下的好,我不想和你动手。”
“何必这样假惺惺的,要想留下我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骆雨沁冷笑,话音落,她还没来得及出手,只见男人眸光明灭,竟然急速向前贴近。
身后是骆华赋,骆雨沁不能躲闪。
两人贴的近了,南宫诀勾唇浅笑:
“你若是走了,日后还是要相见,再见又要相争,我不想看到那样的场景,宁愿现在骗了你。”
“杀了我,我自然会留下。”
骆雨沁收了笑容,面色冷峻淡漠,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青丝拂过脸颊,眸光迷离。
“我不舍得。”他说。
两人很近,近的气息交…融,这样的距离,想要杀一个人很容易。
所以骆雨沁动手了,袖中一抹寒光划过,直直朝着对方的脖颈,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讨厌谎言,痛恨虚假的情谊。
她快,南宫诀更快,男人只是抬了衣袖,动作看起来很慢,但是却精准无误地捏住了骆雨沁的手腕,握着她的手腕一转,贴近骆雨沁那蜡黄肌肤下的脖颈,同样没有经过片刻的犹豫。
“与其他日与你战场上相见,真不如今天就杀了你。”
他说,语气温柔,可说出的话却冰冷异常,骆雨沁眸光一闪,他又说:
“可杀了你我又舍不得,只能把你囚禁起来,不要怪我雨沁,我不会真的伤害你。”
骆雨沁像是放弃了挣扎,下巴微微抬起,方便了男人将利刃放在她的脖颈上:
“如果我今天没有恰巧听到你的谈话,下一步你想做什么?”
第151章 我们该有一个孩子()
“下一步”
南宫诀低低一笑,有些无奈:
“你见过了司马君晔,你见了他就一定会走,我还能做什么,只能想办法留你。”
没等骆雨沁答话,他缓缓凑近了她的耳畔:
“我想,我们该有一个孩子一个可以牵绊你我的孩子。”
男人温柔又低沉的声音像是涓涓流水流进心田,可又想是寸寸利刃,要将人的心剖成数片。
“孩子?”
心头一凛,骆雨沁忍不住嗤笑出声,笑容带着几分讥讽几分自嘲:
“一个在谎言下出生的孩子真是可笑。”
她觉得可笑,也呵呵笑个不停。
南宫诀似是有些担心,抬起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面颊,动作轻柔。
可刚触到她的脸,南宫诀突然变了脸色,蓦然放开骆雨沁急急后退。
原来骆雨沁身子前探,直朝着脖颈上的刀刃撞了上去。
她赌南宫诀不会真的杀她,因为他还想从她口中得到他想要的。
趁着南宫诀向后一闪,她飞身护在已经被万怀生逼得体力不支的宛樱身前,眼看万怀生要来抢骆华赋,她回身将骆华赋从宛樱怀里抱出来,刚要转身,可南宫诀的掌风呼啸而至。
“小…姐——!华赋——!”
宛樱被万怀生钳住了手腕,急得大叫。
骆雨沁脚步迅速移动,目光和男人深邃的眸子对上,四目相交,有猜疑,有怨恨,有嗔怒,又有悔不当初。
可男人的眸光太深邃,她看不出什么,也不想再从他眼中探出什么,即便探出来了,也不可信。
“雨沁若真的想走,留下骆华赋。”
他柔声说道,手下攻击的力道可一点也不柔和,甚至招招致命。
“休想!”
骆雨沁不停地闪躲,她抱着骆华赋行动受制,也只剩下逃离的份。
骆雨沁眸光微闪,暗中捏了捏衣袖饱满的地方,也许,她该试一试这种方式,这最后一种办法
男人的掌风将至,骆雨沁见躲不过,忽的转身将骆华赋掩在怀里,大掌落在背上,她噗地吐出一口鲜血,血喷到骆华赋的脸上,殷红地吓人。
脑中蓦然浮出一个画面。
三日前的那一晚,死去的柳媚儿也是中了这样的一掌吧
已死的柳媚儿胸前焦黑一片很熟悉
还有谁也是这么死的,胸前焦黑一片
焦黑一片
呵,她想起来了,是封卿颜,皇后封卿颜
她也是这么死的,在皇后辗转病榻多时后,给她留下遗言就突然暴毙,她的胸前也是有一片紫黑色的掌印,和柳媚儿中的掌的一模一样。
“呵呵”
骆雨沁微笑,又有血从唇角泻出。
枉她自诩聪慧,见到柳媚儿的尸身的那一刻她就该想到,可当时她在想什么,她竟然因为这个男人要抱另外一个女人而心痛神伤。
南宫诀杀了封卿颜
原来,从那时候他就开始计划,不仅计划,而且步步将她逼到他设好的计谋中去。
真可笑,可笑她竟然为他动心,可笑她竟然杀不了这个男人。
第152章 你用了什么毒()
思绪飞的很快,但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在南宫诀还没收掌,骆雨沁尚未吐出下一口气的时候她已经想明白了始末。
她忽然转身,双眸氤氲看不清神色,但是周身萦绕的气势却冰冷慑人。
同样的,对面的男人亦散发着一副睥睨天下的强大威势。
见她唇角沁血,南宫诀狭长的凤眼微眯,身形一动,又是一掌挥出。
这一次,骆雨沁没有躲,她迎了上去,一把捉住男人的手臂,单手抱着骆华赋浅笑盈盈:
“可还记得初遇的时候。”
南宫诀微笑,伸出另一手抚上她的唇角,轻柔地抹去她唇角的血迹:
“怎会忘记,你可是想通了想要留在我身边?”
“不。我是想要提醒你,先前中的毒可还记得?”
骆雨沁眸光幽深,笑容愈发艳丽。
南宫诀神色急变,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从骆雨沁抓着他的手心抹到了他的身上,他眸光一沉,忽的用力将人推了出去。
“哇——!唔”
怀里的骆华赋惊喊一声,霎时没了气息。
骆雨沁后退几步,险险稳住身形,抓了力竭却仍在拼斗的宛樱疾走。
万怀生还想追,可见南宫诀痛苦地靠在椅背上,他连忙过去查看,放声朝着骆雨沁离开的方向怒吼:
“你用了什么毒!”
“不是毒”
南宫诀垂眸敛神,眸光潋滟,哪里是毒,抹在他腕上的只是金银花的花粉,骆雨沁喜欢在院子里的金银花前驻足,原来如此。
这花粉本是药物,可是当时
奔走的骆雨沁眸光幽深,当时,她根本就没有为南宫诀将毒清干净。
昔日的画面还在眼前,曾记得,她勾唇冷笑:
“每隔七日服下一粒解药”
其实,哪里需要七日,所有的解药在同一天服下才能完全解毒。
皇后封卿颜给她毒药的时候,同时也告诉她一个秘方,每七日服一粒,看似解毒,其实也留了新的毒素在体内,需以金银花覆上肌肤,方可引发体内毒素。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投到男人月白色的衣袂上,映出一片灿金色的光晕。
他浓密的睫毛敛去了眸中的神色,低低喘息,白皙的面颊上毫无血色,中了毒也不见他生气,只是神情落寞,周身凌厉的气息收起,化作淡淡的哀伤。
终于,她还是走了。
连青石板铺就的小路都被阳光染成了灿金色,红霞满天,两匹骏马在青石路上急急前行,冷风吹起了马上人的衣摆,碧绿色的衣摆上印满了鲜红的血。
彼此都有隐瞒都有欺骗,哪里来的信任。
天下只有一个,他势在必得,她不得不取,终是走不到一起。
再看院子里,万怀生扶起了南宫诀,却不见了本该倒在地上重伤的萧禹涵,地上一道浓稠的血迹从他躺倒的地方拖到院门口。
南宫诀眉头紧皱,瞳孔紧缩,这人又跑了,喉咙被穿了个窟窿还是没死透。
大年三十,天空又飘起了雪花,凌冽的西北风呼呼吹着。
第153章 也让宛樱去死()
本该是家家户户团圆的时候,一队人马在萧条的山路上急急行进,寒风猎猎,吹得马上的人衣衫鼓动。
队伍中间围着一辆马车,马车的外罩是灰蓝色的,像这天空一样灰蒙蒙的色彩,有点阴郁。
车速很快,带的车厢吱呀吱呀地好像承受不住这样的速度要支解一样。
车夫赶得急,不停地抽打着拉车的骏马,鞭子落在马屁股上的声音很尖锐,再细看,一鞭子下去马屁股上竟然流下了血道道。
这该是怎样的急切。
一鞭子抽下去,马儿终是受不住了,突地口吐白沫,前肢一折跪倒在地,车厢因为惯性剧烈一颠向一侧倒去。
好在车夫反应迅速,当即腾空而起,一掌挥出,竟然止了马车倾倒的去势。
马车晃颠晃颠地稳住了,车里的人东倒西歪,车里的东西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公主!公主!华赋——!”
一声疾呼传来,气息不稳,急切地好像心都要从喉咙口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