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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会武,只是被人绑了一天,早已经浑身脱力了,而凌萧文的功夫也不是三脚猫的假把式,拿下她还是易如反掌的。
凌萧文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着赫连映菡,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吓得赫连映菡立刻破口大骂。
第203章 不,不!不要()
赫连映菡也顾不得什么大家闺秀的矜持,拼命的挣扎起来。
她一挣扎,凌萧文才反应了过来,连忙坐起身子,但两手还是把地上的赫连映菡制得死死的:
“映菡你听我说,你这么跑都是跑不出去的,这里周围全都是驻军,只要父王一声令下,你还会被抓回来。到时候到时候,万一父王对你对你”
赫连映菡突然拔高了声音,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极力挣动着:
“你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要再见到他!”
她双眼大睁,瞳孔紧缩。
又想到了那个夜晚,那个天杀的男人!
她想到了她的挣扎,她的无助,还有男人的雄壮
“不,不!不要我不要再见到他!”
赫连映菡像是发疯了一样捂着头痛苦地摇晃。
“再见到谁?”
凌萧文下意识问道:
“南宫诀吗?对,从今以后就不再见他了,我会求父王放了你,求,求父王让我们成婚不,不成婚也行”
奇怪,说这话的时候心跳的好快,可是他心里想得好像不是眼前这个人
而是
凌萧文摇摇头,把脑子里的人影赶了出去,啐一口:
“那是个男人,凌萧文,你竟然想着一个男人发…情!真是生病了,还病得不轻!”
身下的赫连映菡也不管他,只是一味地挣扎谩骂:
“让我走,那个混蛋,不要脸的色…狼!我再也不要见他!凌萧文!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我还不放了我!”
凌萧文摇头,心里窃喜:
“对,对,他就是混蛋,色…狼,从我身边把你抢走,明明是我们先认识的!”
赫连映菡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也不明白赫连映菡在说什么,两人鸡对鸭讲,各说各的,两不耽搁。
两人闹了半晌,赫连映菡脱力地倒在地上望着房梁发…愣,朱红的唇渐渐变得苍白:
“凌萧文,你放了我吧算我求你好吗?”
大红色的衣服此刻在灰白的月光下看起来有些诡异。
如此诡异的形象加上这样凄婉无助的声音让凌萧文生生打了个冷战,凌萧文暗自感叹压制这个女人费了不少力气一边无奈地安慰:
“映菡,不是我不放你,你也知道我父王的脾气,今天当着那么多将士的面抓了你,要是他发现你跑了那还不得不下天罗地网来抓你,他最爱面子的你也知道。”
赫连映菡双眸微眯,冷笑半晌,她说:
“凌萧文,你今年多大?”
凌萧文一愣,不解地侧过头: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我虽比你小两岁,可是在民间就没有这么些规矩,就算女方大些也不耽误两人成婚的。”
一抹冰冷又带着些自嘲的笑容在赫连映菡唇角浮现:
“你今天不过才十八岁吧,说起来,你父王也不过三十六而已”
“我父王三十六?”
凌萧文一脑门的问号:
“你问我父王做什么,我父王今年还不满三十五呢。”
“是吗?”
第204章 一定要杀了他()
赫连映菡惨笑,忽而她又激动起来,双眸大睁,瞳孔紧缩:
“我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凌萧文被她时而平静时而癫狂搞得有些无奈,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腿…交叠就地和她聊了起来:
“你说了一晚上你要杀了‘他’,这个‘他’是谁?我怎么听起来不像是南宫诀啊。”
赫连映菡瞥了他一眼,完全是一副看白痴的样子。
凌萧文叹口气,搓搓手腾身坐起来:
“好了,还是先起来吧,地上坐得冷,咱们先吃点东西暖暖身子,等会儿再说走不走的。”
赫连映菡也吵得累了,却躺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好像耍赖一样,非要凌萧文放她离开,他不放人她就不起来。
“那你容我想想。”
见赫连映菡眉头一皱,他连忙讨好地笑:
“好映菡,你想啊,我要是现在放你走,明天父王就能把你抓回来,那岂不是白放了,而且父王一生气对你用刑可怎么是好。”
他低叹口气又说:
“既然要放你,我总要想个稳妥的法子才是。”
“你真的会放了我?”
赫连映菡眯起了双眼。
凌萧文有些无奈:
“你若再不起来吃饭,我可真就不放你了。”
天知道,真要让他放了赫连映菡,他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凌萧文也不敢叫丫鬟,先扶着赫连映菡起来梳洗,又亲自到厨房偷了菜和饭食端过来,看着她一点点吃下去。
期间赫连映菡还总是不放心地向他确认到底会不会放了她。
问得凌萧文一个头两个大,不…禁有些后悔,自己这是做的哪门子孽,喜欢上这么个人。
见识了赫连映菡的啰嗦程度,凌萧文不…禁为南宫诀感慨,也不知道南宫诀每日是怎么承受地了赫连映菡的啰嗦的。
其实赫连映菡平日也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平时的她虽然有些小心思,但言行举止还是温婉有礼,完全符合一个大家闺秀的标准。
今天的她兴许是因为被抓而受了刺激,这才有些癫狂有些神经质。
“我说你怎么会出现在山谷里,又碰巧被司马君晔碰到?”
用罢晚饭,凌萧文实在忍不住,抱着茶盏坐在赫连映菡对面提出困扰了他一晚上的问题。
赫连映菡用了餐,情绪稳定了一些,挑了锦帕抹抹嘴,眉头紧皱瞥了他一眼不欲搭理。
凌萧文不解:
“你是跟着你父王来的吗?我记得我前些日子去徽王府寻你,家丁说你并不在府上,那时候你已经随着你爹爹出征了吗?”
赫连映菡不敢说她是偷跑出来的,努了努唇,眸光清幽:
“你只管把我送还给我爹爹就是了,我怎么出来的很要紧吗?”
“额”
凌萧文语塞:
“我也只是好奇而已,倒是没什么要紧的。”
窗外树影斑驳,灰白色的月光清辉透过床帐落到地面上,赫连映菡点起脚尖描绘着月光打出来的轮廓玩耍。
她也真是倒霉,逃了家想来战场寻寻南宫诀。
第205章 君哥哥?烨哥哥?()
赫连映菡本是要来寻南宫诀的,不想南宫诀没遇到,半路上竟然被敌人给捡了去,这让她如何不恼。
眼下又被凌萧文缠上了,她更是不知何时才能从这里离开,又是何时才能再见到南宫诀。
徐阳镇外三十里的复国军军营里,司马君晔一手压着胳膊上雄鹰鸠儿的头,一边缓步往骆雨沁的营帐走。
骆雨沁还没有睡下,托腮伏在案几上翻看作战地图,案几上烛火跳动地厉害,她也懒得去管,只要能看得清楚就可以。
“雨沁。”
轻柔的呼唤声传来,骆雨沁猛然抬起头,声音是从帐外传来的:
“雨沁睡了吗?”
骆雨沁看不到帐外人的身影,但是帐外的司马君晔可以看到被烛光投在营帐上消瘦人影。
听出来是司马君晔,骆雨沁紧绷的神经就松懈了下来,轻呼一口气又低头自顾自地看图:
“还没睡,将军进来吧。”
司马君晔眉头一皱,撩开帐帘走进去:
“你还是叫我将军。”
骆雨沁失笑:
“不称呼你将军称呼什么?司马还是君晔?”
司马君晔笑,架着胳膊上的飞鹰,矮身在椅子上坐下:
“随你喜欢,你若是喜欢叫我君哥哥还是烨哥哥,我都不会反对的。”
“君哥哥?烨哥哥?”
骆雨沁打了个寒战,觉得有股冷气顺着脊柱往上冒,浑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总不能是为了一个称呼来的吧。”
司马君晔眉头紧皱,像是被说中了似的摸摸鼻子:
“我我是”
“嗖!”
一道尖利的破空声响起,而与此同时,一把利箭正落在营帐壁上,却被厚厚的营帐反弹了回去,可怜的羽毛箭被甩出去了好几丈。
司马君晔威严地打了个口哨,站在他胳膊上正和扇子搏斗的飞鹰鸠儿一扭脸像是利剑一样射了出去,眨眼间,清风一吹,微合的帘帐被吹起一角。
等骆雨沁反应过来鸠儿已经衔了一柄羽箭飞进来落在司马君晔的手臂上。
“什么东西?”
骆雨沁缓缓眯起了双眼:
“有人擅闯大营?”
司马君晔摇摇头:
“不是外人进来的,是军营里的人。”
看到骆雨沁不解的神色,他无奈一笑。
并不是他虚夸,以他的功力,从那人一出现在附近他就已经听到了,只是对方并没有表现出来杀气和敌意,他这才没有理会,不过还是带了雄鹰鸠儿警戒。
鸠儿口中的箭羽上系着信筒,司马君晔打开看了,眉头紧紧锁在一起。
“上面说什么?这是谁的人?”
骆雨沁皱眉走过来。
“是徽王。”
司马君晔冷笑,展开纸条给骆雨沁看:
“这是徽王的标记。”
骆雨沁半俯下…身就着司马君晔的手仔细看纸条上的字迹,墨黑如流水般的发丝散下,扰的司马君晔鼻尖痒痒的。
“玉玺在南宫诀手里,放吾儿。”
骆雨沁不解地念出声,越念眸光越冷。
司马君晔想要集中精力和骆雨沁说几句话。
第206章 他骗我,我骗他()
他越是想要集中精力越觉得自己集中不了,尤其是垂在眼前人儿,那刚刚才新沐浴过的还带着些微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