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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淳信冷笑:
“我就不信映菡不知道南宫诀和公主在什么地方见面,就算凌萧文不清楚,她还可以从旁人口中套出来,她没有那么笨,只是不想告诉我罢了,害怕我伤害南宫诀吗?真是笑话!”
程文点点头,但是没说什么。
赫连淳信冷笑:
“天下的好男人多得是,我让她嫁给南宫诀是让她去窃取情报的,她竟然喜欢上那小子”
程文有点无奈,有点悲戚。
赫连淳信把视线转移到程文脸上,嗤笑一声:
“怎么?你喜欢小…姐?”
“王爷说笑了,程文家有妻女,怎么还会觊觎小…姐,而且程文也不敢。”
“不是就好!”
赫连淳信叹了口气:
“罢了,我问不出来,你去问,让她告诉你南宫诀和公主见面的地方,这么好的时机我们可不能错过了,给公主送信就是为了今天,不能搞糟了!”
程文面色为难,但还是领命下去了。
天蓝的有些扎眼,树林里不时响起一两声鸟鸣,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
虽然还没到蝉噪的时候,但是因为这几声鸟鸣也显得这山林一场幽静。
骆雨沁面无表情地被南宫诀牵着走,轮椅压在干枯的树枝上发出吱吱的声音。
忽略骆雨沁被制服的脉门,两人此时的情景倒是赏心悦目,周围透着浓浓的温馨和淡淡的安逸。
南宫诀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在一处平坦的大石前停下:
“我们有多久没有这么平心气和地说过话了。”
骆雨沁摇摇头,神色淡然:
“我们从来没有平心气和说过话。”
南宫诀有些无奈:
“雨沁口不对心。我们曾经一直都是这样平心气和。”
骆雨沁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喜欢自欺欺人,还是说他只是喜欢单纯地逗弄自己而已。
他喜欢看别人为他着迷为他茶不思饭不想,满心满脑子都是他?
她转过头望着他的侧脸,精致的五官迷人的脸庞,就连浑身隐隐透出的冰冷气息都是迷人的。
这样的人,从不会缺女人也不会缺追随者。
是因为一直没有完整地得到她的心,所以才紧追着她不放手吗?
南宫诀停下…身子,转头迎上骆雨沁不解的眸光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管玉笛:
第213章 喜欢一些风花雪月()
“先前似乎听雨沁吹过,可愿再吹一次给我听?”
“嗯?”
骆雨沁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挑眉失笑:
“王爷只怕是听错了,我这个人从来不通任何音律,又怎么会吹什么笛子呢。”
“哦?是吗?”
南宫诀转着手上的玉笛把玩,眸光明灭,看不清眸中神色:
“那雨沁不会吹,我吹给你听,可好?”
骆雨沁没有答话,专心引着体内气血向手腕涌去,想要冲开穴道。
她可不想为了一个玉玺自己又陷入囹圄。
悦耳的笛声在耳边响起,语调轻缓,声音如珠落玉盘般清脆,又如淙淙流水般清澈。
骆雨沁抬头望过去,身边的男人狭长的凤眸微合,眸光潋滟,面上的神色飘渺地不似人间的人物,周身气息沉静淡然。
骆雨沁愣了一瞬,转而加紧时间冲破穴道。
笛声一转,变作哀婉缱绻,如相思一般卷住了人的心。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骆雨沁的心口突然又疼了起来,扰乱了她体内的气流,急血攻心,她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来,但是也正好冲开了穴道。
抬头再看一眼沉静的男人,唇角勾笑,笑容冰寒不含一点感情,手中袖刀朝着他的脖颈飞了过去。
南宫诀身形未动,只是微微侧过头,袖刀落地。
而与此同时,四周忽然涌来沉沉的沙沙声。
骆雨沁双眸缓缓眯起,这是脚步踩在草地落叶上的声音,而且
要有很多人急速奔走才会传来这种声音,见南宫诀神色如常,她气得双眸冒火。
面前这个男人,果然不能接近,他身周处处是陷阱,步步有毒物。
他就像是个完美的猎人,就算猎物再聪颖能干也躲不过狡猾的猎人。
来之前司马君晔已经查探过这个林子,并没有见任何人,也不知道南宫诀到底把他的人藏在了哪里。
婉转的笛音在树林里回荡,让人闻之欲醉。
骆雨沁摇头,一步步后退,远离面前这个男人,因为从笛音里,她听到了悲哀,这让她想到了那个已经被她埋在心底的那个孩子。
心口疼得厉害,气血上涌。
笛音戛然而止,一时间周遭的沙沙声更大了一些,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雨沁想到了什么?”
南宫诀收了笛子,伸手想要牵起她的手:
“我忘了告诉你,这翠玉笛正是‘蛊虫’的最爱,既然是情蛊,自然都喜欢一些风花雪月的东西。你吐…血也算正常。”
他竟然用着这样淡然温柔的表情说着这么无情的话。
骆雨沁紧紧捂住揪疼的心口,无力地靠在一旁的树干上,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唇角流下来:
“你为什么没事?”
“心里有爱,就不会疼。”
南宫诀笑得温柔,墨黑色的瞳眸光华流转,定定地望着骆雨沁,眸中带笑:
“因为我爱你啊,爱你,所以它听了只会觉得如沐春风”
锁情,只锁有情人,无情则不受其扰!
骆雨沁强忍着疼痛仰天一笑,恶狠狠地转向面前这个风华绝代的男人:
第214章 能疼个七天七夜()
“你很喜欢看着我这个样子,是吗?因为你知道,我越疼,说明你在我心里的分量越重?”
他要的不过是这样的证明,她勾唇冷笑后又道:
“你爱我?屁话!你当我骆雨沁是三岁的孩子吗?”
“南宫诀,无情、无心、无信,你占了三样,你说,让我拿你如何是好?”
骆雨沁收了笑容,面色平静。
身穿蓝色戎装的军士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而那一抹月牙白却退到了人群之外。
看着军士们把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的骆雨沁五花大绑扔在马背上。
子渔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刚要说话,见男人面色青白,她神色一变,惊慌道:
“王爷刚才用的引蛊笛?”
南宫诀没有说话,唇色苍白。
“王爷这是何苦,您现在身体太过虚弱,没有把握拿下公主,那就让万将军去做就好了,再不济咱们有这么多将士还怕她一个女人吗?何必要用这种方法。”
一丝血线顺着南宫诀苍白的唇角滑落,他微微一笑,眸光深邃:
“现在她体内的蛊虫躁动,至少能疼个七天七夜,如此一来,我们也不必担心她在路上生事逃走,这样不是更方便?”
子渔用锦帕帮他擦去血迹,反而越擦越多,她急得跺跺脚:
“那您也要疼上七天七夜啊!您明知道子蛊的异动会牵动母蛊,她疼您也疼,而且现在王爷的身体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淮郡。”
“疼了好,疼了才知道她心里有本王。”
南宫诀缓缓合上双眸运功抵御体内被蛊虫又牵引出来的余毒。
所以他没看到人群中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神。
从笛声传出来的时候司马君晔耳根就开始跳动。
这种特殊的声音一定是引蛊笛不错,但是因为树木的格挡,这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他和亲卫队在树林外兜圈子,但是却分辨不出来这声音到底是从哪个方向传出来的。
笛声戛然而止,司马君晔心口一紧,暗道不好。
“现在怎么办,我们不如冲进去找,说不定能碰上。”
欧阳晖有点着急,连身…下的马儿都躁动地扑腾着马蹄。
司马君晔摇摇头:
“我们不清楚里面的形势,这林子方圆数十里,盲目进去也不知道要找到何年何月,还有可能和公主错过。”
“那我们”
欧阳晖抬头望天:
“时候不早了,再不进去”
“我带将士堵在谷外,你回营点将,把林子围起来。”
司马君晔冷声吩咐,话音未落,欧阳晖已经策马跑了出去。
骆雨沁心口疼如刀绞,自从中蛊以来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她被万怀生提在马背上驮着走,马儿一颠,一点点殷红的血线顺着唇角就流了出来。
一抹清浅的微笑在唇角浮现,他勾唇轻笑,疼了好,疼了,心里的恨也就更深了一层。
也不知道司马君晔现在在什么地方,她要想个办法给司马君晔报信。
空中传来两声雄鹰的嘶鸣,骆雨沁费力地转过头看向蓝天。
第215章 威逼利诱都用上了()
蓝天下,穿透树叶的阳光刺得她微微眯起了眼睛,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墨点在高空中飞行,是鸠儿。
她微微一笑,看来司马君晔一直想丢掉却没有丢的鹰还是有好处的,比如现在。
看到鸠儿,她心里也安稳了一些,身子一沉,又被身边的万怀生压倒在马背上。
“老实点!”
万怀生一点也不客气地一掌拍在她的后心,这一掌力道大地险些把骆雨沁拍的背过气去,骆雨沁恼怒地拧起眉头,这人明显是在暗中报复。
一行人出了林子,一路畅通无阻,万怀生策马跑到前面,转头请示马上的白衣男人:
“主子,从山谷里穿过去?”
“不。”
南宫诀摇摇头,看了一眼马背上的骆雨沁:
“司马君晔丢了公主一定会在山谷外堵截,没必要引起无谓的争端,我们从树林外的山脚绕过去。”
无巧不成书,有巧合才有故事。
这边赫连淳信和程文费尽了心机,威逼利诱都用上了也没有从赫连映菡口中套出一句有用的话。
也不知道赫连映菡是真的不清楚他们会面的地址还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