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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凌鼎天的人什么也没有探出来,还搞丢了凌萧文。
“他去了哪里?”凌鼎天继续问道。
郝总管呵呵笑着:
“世子该是去给赫连小…姐找大夫去了,咱们府上也不好多问。”
见凌鼎天眉头紧皱,他又笑:
“如果王爷见着世子,还请王爷劝劝世子,咱们将军府和赫连小…姐的仇算是结下了,还请世子不要执迷不悟。”
第262章 我们没有同过房()
“到时候误伤了世子就不好了。”
凌鼎天没有再说什么,本想让凌萧文借机带走小皇子,现在连他自己也没了影,他还要自己想办法。
他考虑的是和南宫诀这一战,若是成了,日后就只剩下司马君晔这个劲敌。
这也是他决定来蓟州的原因,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要亲自深入了解司马君晔的情况。
他能不能了解司马君晔的情况,这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现在的凌萧文却烦恼地紧,身上也没有银子,还要一路寻找赫连映菡,可怜他堂堂襄王世子却要受这忍饥挨饿的日子,只盼着能早日到淮郡。
怀王府内院的碧波湖边,杨柳依依,夏荷朵朵,湖边静坐的男子白衣胜雪、衣袂纷飞,墨黑的长发如瀑铺撒在肩上。
子渔急急跑了过来:
“主子,主子,王妃回来了!”
她跑得太快,绊到地上的石子脚下一滑跌了一跤。
南宫诀收了思绪,缓缓转过头,微微一笑,伸手扶起地上的子渔:
“慢着些,又没有人催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子渔脸一红,又焦急地抬起头:
“主子要不要去瞧瞧,王妃她真的在门外,她她的样子有点王妃不是被复国军抓到了吗?怎么咱们刚收到消息,她就回来了,还是这副样子”
“什么样子?”
南宫诀好笑地摇摇头:
“她想回来就回来吧,让怀生给她安排个院子住下。”
“可是她”
子渔还没说完,远处已经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嘤嘤的哭喊声。
一个头发杂乱衣衫破旧的女子哭哭啼啼跑过来,身后跟着一众无法决定是拦下她还是任由她乱跑的小厮。
眼看赫连映菡离南宫诀越来越近,万怀生腾身而起,一把将她按倒在地,面无表情地请示南宫诀:
“主子,要不要关起来。”
南宫诀摇摇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跪趴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赫连映菡:
“你找我有事吗?”
语气客气疏远,只是子渔和万怀生都看出了这俊逸男人眸中的不耐。
赫连映菡趴在地上,右手手指断了三根,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已经可以看出怀了身孕。
她的脸色苍白:
“诀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映菡爹爹不在了,映菡也无处可去,到处受人欺凌诀哥哥就算不记得我们的夫妻情谊,也要看在孩子的面子上”
“孩子?”
南宫诀冷笑,眸光还是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他不会为了一个与他无关的人动气:
“我们没有同过房,哪里来的孩子。”
子渔紧紧抿唇,低头看向地上狼狈的赫连映菡,一双柳眉紧皱。
她实在看不出来这个女人和子鸢的相似之处。
若是子鸢,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会让自己落到这样的下场,也不会像她一样面上哭哭啼啼,眸光却阴冷无比。
南宫诀转过轮椅,沉静地望着湖面上偶尔漾起的涟漪,过了半晌,才面无表情地说道:
第263章 这个孩子是你的()
“唉,你我总算是相识一场,你又长得这副容貌,本王也不会为难你,你且在王府里住下,只是怀王府以后就没有王妃了。”
“诀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赫连映菡在惊吓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人并没有打算杀她。
她挣开万怀生的钳制,一步步跪爬到南宫诀身边。
子渔想拦,但是自己身份低微,想了想还是任由赫连映菡爬过去抓着南宫诀的衣摆。
赫连映菡咬咬牙,哭得凄惨:
“诀哥哥,这个孩子是你的!你忘了那天晚上了吗”
“哪天晚上?”
子渔很好奇,满园的小厮和万怀生都很好奇。
南宫诀眉头紧皱,兹拉一声撕掉了被赫连映菡握着的衣摆,但是望着湖面的眸光却愈发深邃起来,一双凤目像是两汪碧色的湖,深不见底。
赫连映菡还在哭,哭得万分委屈:
“那晚诀哥哥在映菡房里留宿,难道诀哥哥忘了吗?”
见南宫诀神色松动,她又低低啜泣:
“映菡纵有千般不是,可是腹中的孩儿却是无罪的,诀哥哥怎么忍心这么对待映菡”
男人幽深的凤眸闪了一闪,眸光潋滟。
那一晚,从宴席上回去的他喝醉了酒,也忘了自己做了什么,只是第二天确实是从赫连映菡的床…上醒来的。
那晚,蓟州城里的探子汇报,司马将军府上办喜事,全城都热闹起来,可是探子还没有问出是谁在办喜事就被一个看似柔弱的书生扔出城外。
探子说,那书生姓封,长得秀气,可是臂力很大,硬是把他提到城楼上扔了下来。
南宫诀想到,东华皇后有一侄子,当年东华还鼎盛的时候,他也是闻名天下的神童。
原来蓟州城才是真正人才济济的地方。
不过南宫诀在乎的不是这个,他以为是司马君晔和骆雨沁成婚。
虽然不久之后他就知道这是个误会,那婚礼其实是司马君晔帐下的一位将军的,和骆雨沁没有半点关系。
不过当晚他确实喝了很多酒,喝的不省人事。
“诀哥哥”
赫连映菡还在祈求,抬手抹着流不干的眼泪。
南宫诀轻叹一声,俯身扶她起来,握着她的右手轻声问道:
“这是怎么弄的?让大夫瞧瞧吧,看还能不能医。”
见他又接受了自己,赫连映菡什么也顾不得了,俯身趴在南宫诀的膝盖上放声大哭。
一旁的子渔有些尴尬,但更多的还是生气,她想不明白自家主子怎么又突然反悔了。
万怀生没说什么,转身命令小厮去请府上的大夫,又把赫连映菡安置在她先前住的院子里。
大夫来瞧了,无奈摇摇头。
“王妃的手断了太久,已经没有希望了。”
好不容易止住哭声的赫连映菡把头埋在被子里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南宫诀有些无奈,挥手让大夫退下,坐在床边细问:
“这是怎么弄的,是司马君晔做的?”
赫连映菡撩开被角,一双眼睛红得向兔子一样,委委屈屈道:
第264章 让南宫家断子绝孙()
“映菡这样好难看,诀哥哥一定不会再喜欢映菡了。”
南宫诀摇摇头,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这个人,他留着她,不过也是因为这个模样罢了。
赫连映菡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破涕为笑:
“这不是司马君晔弄的,是骆雨沁伤得我,我想和她和好,没想到她却砍了我的手指,还说她就是要杀光怀王府上的所有人,让你不好受。”
南宫诀无奈一笑,眸光明灭,这也像是骆雨沁的性…子。
“既然回来了,那就安心养胎养伤,什么都不要想。”
南宫诀轻声说道,吩咐子渔悉心照顾赫连映菡,自己转动着轮椅准备离开。
见他要走,赫连映菡突然倾身拉住他的衣袖:
“诀哥哥不在这里陪着映菡吗?”
南宫诀无奈地掰开她的手,赫连映菡突然说道:
“诀哥哥不想知道映菡被抓进蓟州都听到了什么?”
有丫鬟送了安胎药进来,赫连映菡连看也没看,只是抓着南宫诀:
“我听将军府上的下人说什么公主堕胎之后身子不如以前”
南宫诀皱眉,接过丫鬟手里的安胎药:
“把药吃了睡一觉,这些事情不用你来考虑。”
赫连映菡摇摇头,瞪大了眼睛:
“诀哥哥难道就不在乎吗?她杀了你的孩子她还说,要杀了所有和南宫诀有关联的人!可是那孩子虽然是诀哥哥的,可也是她亲生的,她怎么下得去手!”
南宫诀端着药碗的手顿住,惊讶地望着床…上的人:
“什么孩子?”
赫连映菡来了精神:
“骆雨沁怀过一个孩子,就在她刚刚离开王府的时候,可是她一到蓟州就把孩子打掉了,还扬言说南宫诀的孩子不可留,她还还想杀了映菡的孩子,说要让南宫家断子绝孙”
一旁的子渔眉头紧皱,周身一颤,缓缓接过南宫诀手里的药碗,又冷冷地望着床…上的赫连映菡:
“王妃可不能乱讲,公主怀过孩子我们怎么不知道?”
赫连映菡挣扎着坐起身,急切地晃着南宫诀的衣摆:
“诀哥哥不要不信我,这是映菡听骆雨沁亲口说的,映菡生气和她辩驳,她就切了映菡的手指,她的刀太快,映菡根本就躲不过去。”
“她用袖刀切了你的手指?就是为了那个孩子?”
南宫诀眸光明灭,抽回被赫连映菡紧攥的衣袖,退后了一些。
赫连映菡连忙点头:
“蓟州城人人都知道他们的公主杀了自己的孩子,只是映菡不清楚为什么旁人不知道这事儿!”
南宫诀觉得自己的心一点点被揪了起来,他摇头一笑,有鲜红的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子渔看到了,吓得丢了药碗,四处找绢帕给南宫诀擦拭。
“主子先出去休息,怕是急火攻心又引发了体内的毒素了。”
她连忙推着南宫诀要走,却被南宫诀挥手拦住。
赫连映菡吓了一跳:
“诀哥哥要是不信,可以去问蓟州的百姓”
“王妃不要再说了,没看王爷身体不适吗?”
子渔焦急地喝道。
第265章 这种事,她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