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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是下午,卧室里的景色很明亮,两人彼此看的清清楚楚,连那缠绵荡漾进眼里面都足以叫人脸红心跳的窒息。
她动容的想,为什么是白天呢。
早知道就晚上再说那句话。
“疼吗”?他总是会问她。
不知道问了多少次,好像每一下都怕弄伤她,在他眼里她珍惜的像颗明珠。
“不疼,不疼”,她眼光泛泪的摇着头。
他重新低下头吻她,她也紧紧的抱住他,因为太过快乐连呼吸也差点停滞。
空气中,皆是缠绵的芬芳。
。
窗外的阳光渐渐下沉,有丹霞照了进来,纪婉笙水润迷离的眸子看着外面的橙色阳光,她的脸绯红的也如同外面的颜色般。
身后,肖柏就那样安安静静的搂着她,两人就像一个出生的婴儿一样。
“疼吗,疼的话要跟我说”?他又说起那句刚才说过很多次的话。
“真的不疼呢”,纪婉笙被他说的心里软软甜甜的。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了”,肖柏支支吾吾的说:“你这样我都有点不安呢”――题外话――明日继续,。,我尽力了
第两百零十三章 别让我担心()
“累了”,纪婉笙羞涩的小声回答,她没办法告诉他,因为现在是白天,彼此回头,脸上的任何神‘色’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噢”,肖柏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薄被下‘露’出来的肩头,‘奶’白‘色’的肌肤光滑如‘玉’。
他将‘唇’凑到她肩膀上,‘吮’了一阵,上面出现了一个粉‘色’的痕迹,就像印章一样,盖上了属于他的痕迹。
“你做什么”?她脸一下又烫了,小心的将身体往下缩了缩。
“没什么呢”,肖柏微笑的也往下缩了缩,脸贴着她美背,她的肌肤上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属于她自己的香味魍。
纪婉笙轻轻闭上眼,再没说话。
肖柏一度以为她睡着了,直到他肚子“咕咕”两声,中午没吃饭,刚才又消耗了场体力,饿了。
“叫晚餐上来吧”,纪婉笙转过身来,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许多,她脸也没之前那么绯红了檎。
“你没睡着啊”,肖柏微微翘‘唇’。
“我在休息”,纪婉笙嗓音有些细微的沙哑,“你先起来”。
肖柏‘唇’勾了勾,知道他不好意思,他先钻出来,什么都没穿,虽然之前早全部看过了,可再次看见她还是不大好意思的别开脸。
两人的衣服都掉在地上,他一一捡起来,把她的放到她旁边,然后他再穿上浴袍,回头,见她还躺着一动不动,笑着挑眉,“要我帮你穿吗”?
“不用了,我自己来,你转过身去啦,我还不大习惯”,纪婉笙小声说。
“好”,肖柏多少了解她,背着她坐到‘床’边上系浴袍,看菜单。
纪婉笙屏息的坐起来穿好衣服,肖柏拿着菜单移坐到她旁边,“吃什么菜呢,泰国菜”?
“来泰国也还是尝尝这边的菜吧”,她瞅了眼,说:“有点想吃水果,那份水果拼盘怎么样”。
“嗯”,肖柏默默的做了个记号,两人选了五道菜。
。
接近七点时,酒店人员把菜送进来,两人都饿了,尤其是肖柏,平时最讨厌吃甜的菜了,可这次也吃了不少。
纪婉笙吃了一块薄荷鱼,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了,“糟了,你没有做措施,我会不会怀孕”?
“不会啦,我没有‘弄’你里面”,肖柏听到她说“糟了”两个字时,心里多少失望,不过他也早就料到过了,说实话,她愿意给自己他已经很意外了,他又怎么会舍得给她带来那些伤害。
纪婉笙松了口气,却又隐隐的觉得不大舒服,“你很在行的样子啊”。
“什么”?肖柏微愣。
“你很熟练啊”,纪婉笙不是滋味的吃了块水果拼盘里的小菠萝,真酸,酸的她牙疼,“听说技巧越熟练的人就越不会让‘女’方觉得疼”。
“你别‘乱’想好不好”,肖柏叹气,“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刚才为了让你好受点,我真是把我全身解数都使出来了,你还这样说”。
“我只是问问而已吗”,纪婉笙没再说话了,一声不吭的吃菜。
。
饭后,肖柏给她剥了两个山竹,吃饱喝足后,服务员收拾完东西,两人打开电脑看了一部轻松的喜剧片。
十一多钟时,她先去洗澡,浴室的镜子里,她‘胸’前和腰上,甚至连大‘腿’上面都遍布着他的‘吻’痕。
她脑海里忍不住闪过下午的一幕幕,就仿佛有缱绻的温泉拂过她身体,连脚趾头仿佛都已经酥麻了。
她打开‘花’洒,在水下甩了甩头。
她洗完,肖柏又接着去洗,洗完后,他去阳台‘抽’了根烟,感觉眼眶还是很涩,可能是时差还没适应过来,现在巴黎时间,大约要天亮了,而这边,才开始准备睡觉。
“还不睡吗,明天我们就要走了”?纪婉笙在他后面,语气似遗憾又似欣慰,“你订好机票了吗”?
“订了,下午两点”。
“我们是上午十一点,会比你提前三个小时到巴黎”,纪婉笙望着他后脑勺,手伤感的搭落在他肩膀上,“对不起”。
他为了她而来,她却要先离开这座城市,哪怕只是迟走三个小时,一个人留下难免也是孤寂的吧,其实原本也是能做一趟飞机走的,只是到底怕自己的秘书和助理看到了,到时候又会传出去,毕竟他也是请的病假出来。
“没关系的”,肖柏微笑的站起来,把她拉入自己怀里,“你已经用你最好的一切来犒劳我了,我真的特别开心呢”。
“嗯”,她闭着双眼靠在他肩头。
柔软的月光披撒在两人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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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纪婉笙还没醒来,就感觉锁骨上有股酥麻在流窜,她猛地睁开眼,肖柏抬起头来,眼睛有撮火苗在跃动,而脸上的表情像极了一个想吃糖的孩子。
“肖柏”,她绯红着脸嗫嚅,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了。
“天亮了,你快要走了”,肖柏抱着她坐到他大‘腿’上,她双手勾住他脖子,怔了一下,低头封住他‘唇’。
阳光也不错刚渗出几缕光线,她用力的抱紧他,手指在他后背上划过。
他缓慢的进攻,她竟是没有觉察到一丝疼意,反而有无尽甜蜜又难受的滋味席卷而来,竟是喘不过气的在他身上颠簸。
“肖柏你慢点”。
卧室里,她的声音近乎破碎。
。
后面,他到底是失控了,当外面响起‘门’铃声时,纪婉笙脑子里一道道白光闪过,半天,晕眩的回过神来。
直到那声声的‘门’铃突然停了,她手机响了,她吃力的想挪动一下,身体却犹如一滩泥水般,动惮不得。
肖柏伸手帮她把手机拿过来,按了接听键放在她耳边,秘书quila说道:“纪总,您醒来没有,现在八点半了,我们十一点的飞机,该起‘床’吃早餐,等会儿至少要提前一个小时到机场”。
“好,我知道了”,她屏息了口气,哑声说。
“秘书催你了”?肖柏恋恋不舍的抱着她问。
“嗯”,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全铺在他身上,真的没什么力气,“都怪你,现在好累”。
“那我帮你穿衣服了”,肖柏使坏的笑了下,很勤快的帮她穿衣服,不过中间还趁机不老实了两下。
“别闹了,真的很赶了”,纪婉笙微红着脸无奈的埋怨。
“好了,不闹了”,肖柏帮她扣好纽扣,她落地后,‘腿’都是软的,更懊恼的洗漱完后穿鞋时才想起她穿的是高跟鞋,每走一步,都感觉不大撑得住。
肖柏见状是真的有点懊悔了,“早知道我不要的那么过分了”。
纪婉笙嗔看了他一眼,她的眼睛水漉漉的‘潮’湿,他不争气的再次把她紧紧的摁在怀里。
就在这时,外面又响起‘门’铃声,quila在外面说道:“纪总,需要我帮您收拾行礼吗”?
“不用了,你们去楼下大厅等我吧,我马上就下楼”,纪婉笙对外面说。
“我帮您拿行李吧”。
“不用,你们先去办理退房手续”,她又说。
肖柏放开她后,把她的行礼拖过来,“你走吧,等会儿你们离开后我也马上就走”。
“那等会儿三个小时你去哪里”?纪婉笙不大放心的说:“你还是在这间酒店开间房休息一下吧,别到处‘乱’走”。
“嗯”,肖柏含笑点头。
她往‘门’口走,走出几步时,回头看到他微笑的眼神,忍不住回头在他脸上亲了下,“答应我,别‘乱’走,别让我担心”。
“好”,他差点不能呼吸。
纪婉笙拖着行李走出去,秘书quila还是站在‘门’口等待,“cawley先下楼办退房手续了,我还是在这里等您,我帮您提行李”。
“嗯,走吧”,纪婉笙担心退房的酒店人员很快就会来查房,忍着双‘腿’的酸痛快步往电梯走。
。
到大厅里,cawley正在等待酒店的查房,四分钟后,前台把押金退给他们。
专车送她们去机场,马路上,随处可见警车在巡逻,纪婉笙手撑着车窗外,看到后面的酒店渐渐远去,她心里堵得厉害。
有一天,他会不会觉得跟自己在一起累呢,如果他离开自己后结果会变成怎么样呢。
她真的没敢想下去。
他为自己不顾一切的来,可是她却不能做到不顾一切的留下来。
“纪总,您怎么了”?cawley察觉到她的一丝丝不对劲。
“没事呢”,纪婉笙轻声说。
“大约是被这场爆炸惊吓到了吧,说实话连我有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