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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柏听了一阵,又探头往下望,纪婉笙正在给那名男人倒咖啡,脸上挂着心情不错的笑容,连眉目在灯下好像也是弯弯的eads;。
肖柏顿时心里像喝了一肚子酸水,也打翻了醋坛子。
这么大晚上的她带一个男人回来谈笑风生的不会是被那个男人迷上了吧。
说实话,肖柏虽然平时嬉皮笑脸,追纪婉笙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她看不上自己的道理,不过骨子里还是有些没自信的,一来两人毕竟异地分居,尤其是最近隔了两个多月没见面,二来他交往的对象是纪婉笙,一个活跃在欧洲顶级商业名流的世界里,他们这个世界的人太多优秀的人存在,而且纪婉笙虽然自闭点,但也不是完全自闭,就像上次她跟于韶年就有许多话说,再者,这个世界上始终不变的感情少,真的少,尤其是在他这个圈子里,有了钱的休掉老婆另娶年轻的女人,还有的包养情人,甚至他还有个认识的朋友他老婆就是趁他经常在外面出差的时候红杏出墙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客厅里忽然回荡起音乐,肖柏看到他们两个坐在沙发上,竟然在一起吃红苹果,谈笑风生。
肖柏也不想再偷听下去了,虽然他压根听不懂。
他回了卧室,本来很想睡觉,现在一点也睡不着,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靠,把一个男人这么晚带回家里什么意思。
。
快十二的时候,楼下才听到关门声。
两分钟后,楼梯上也传来脚步声,是纪婉笙的,他不用看就知道,有些人在一起久了,脚步声都能听出来。
门开,纪婉笙打开墙壁上的灯,他坐了起来,把她吓得浑身一颤往后躲,直到看清楚肖柏脸时她才惊魂未定的抚了抚胸口,却仍旧不大敢相信自己眼睛,“你你你怎么来米兰了,没听你说过,突然冒出来,我还以为家里有贼,吓死我了”。
“是家里有贼,还是怕被我发现你趁我不在半夜三更带男人回来啊”,肖柏手抵在身后,冷笑。
纪婉笙看着他,皱眉,“哪有半夜三更,他是我一个朋友,只是上来看看油画”。
肖柏阴晴不定的扯唇,要换成别人也还罢了,可纪婉笙什么人,平时连朋友都只有宋倾月一个的人,这会儿突然冒出一个男人成了他朋友,他要是不介意才怪了。
“好啦,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纪婉笙走过来。
肖柏猛地从床上下来,“你跟我说说,你跟你那个朋友认识多久了,你是不是对人家印象很好啊,以前你对谁都抱有怀疑,为什么你愿意带他回来,而且还是在平安夜这么特殊的日子里,还一起吃苹果,喝咖啡,听音乐,你是不是以为反正我不在欧洲,做点什么出来也没人发现”。
纪婉笙睁大眼睛,里面流露出生气的难以置信,“肖柏,你说话太过份了,你是在侮辱我”。
“我只知道在欧洲这种地方,一个女人愿意让一个男人回家,就是等于愿意跟他**”。
“啪”。
纪婉笙抬手一巴掌,眼圈发红。
肖柏眨了眨眼睛,大约两秒过后,他提上自己带来的包和扔在浴室里的衣服下了楼。
纪婉笙追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穿上鞋子摔上门走了eads;。
她呆了呆,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很快左手掌心被泪水打湿,她蹲下身,把脸埋进膝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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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柏离开公寓的时候,一阵刺骨的冷风吹过来,他浑身打了个哆嗦,才发现这种大冬天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衣,之前换洗过的衣服挂在肩膀上,脚上套着双皮鞋,里面连袜子都没穿,有过路的人朝他投来奇怪的目光。
他心里暗骂了声,哈了口冷气,得找个地方偷偷把衣服穿上,不然还真会被别人当成变态送进医院。
他躲角落里穿衣服时,越想越气愤,他妈的活了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窝囊过,不过最可气的大老远的从中国飞来想给惊喜,还真是惊喜了。
肖柏狼狈的穿好衣服后,站墙角抽了根烟,冷风冻得他手发抖,他承认自己是说话有些过分,可这种节日里,跟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一起吃苹果、听音乐、喝咖啡,多亲密的事啊,他没办法不胡思乱想,何况是在欧洲这种国家,说几句话就能马上滚床单的地方。
虽然他知道纪婉笙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可那时的纪婉笙毕竟被欧阳英管得严,也只有他愿意这样的豁出一切去追她,现在的纪婉笙自由了,也离婚了,她不需要再像从前那样,想跟谁在一起就在一起,想交什么样的朋友就交什么样的,以前也是精神状况不好,现在也好许多了。
而他跟她毕竟兴趣不相投,文化程度不一样,聊画压根不知道外面那些几百块钱的话和几千万的画有什么区别,聊咖啡体会不到她说的涩苦,聊音乐也不知道谁是巴、赫,聊书,对那些外国人的文字也看不大明白,里面想表达什么样的思想情感他完全不懂,读书那会儿理科是他强项,文科那些东西对他来说就像天文数字。
肖柏吐了口烟,脑海里再次浮现出纪婉笙和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的身影,他把烟丢在地上,皮鞋踩灭,提上包又坐车去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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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他给乔治打了个电话,这么晚打算是挺冒昧的,不过好在乔治还没睡,还非常礼貌的问他是不是已经到米兰了。
“不好意思,叔叔,我这边临时出了点很重要的事,恐怕没办法赶过来了”,肖柏低沉的说。
“是这样啊”,乔治很失望,“那也没有办法了,下次吧,下次过来再来庄园玩”。
“嗯”,肖柏心里沮丧的叹气,“真的非常抱歉,麻烦您带我向阿姨问候并且祝她圣诞快乐”。
“好的,我会的”。
“那您睡吧,不打扰了”。
肖柏转头看着车窗外,车窗上倒映出他落寞的眉目,他抬手摸了摸刚才被打过的地方,他皮糙肉厚的,不疼,就是心里疼。
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又回到几个小时以前才来过的机场,他找到柜台问机票,很巧,凌晨一点半就有一趟,还是特价机票呢,真他妈便宜。
“先生,您需不需要订呢”?柜台人员说:“如果您需要订机票就要尽快,还有五分钟就要停止售票了”。
肖柏又发了会儿呆,有那么一瞬想坐车又回公寓的,不过想到自己刚才狼狈离开的模样,纪婉笙也没挽留他,也没追出来,之后也没打电话,自己又这样跑回去真丢男人的脸面,也显得挺厚颜无耻的eads;。
他噎下心酸,找钱夹掏卡,“买一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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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到香港后,已经过了过港时间,他让的士送他去附近的酒店,正巧刚过圣诞节,不过圣诞节的气氛还在,的士开过繁华的路段时,圣诞老人、圣诞树、成双成对的情侣在街头搂搂抱抱。
他走进酒店房间时,还在走廊上碰到一对正在热吻的情侣,还没进房,男人的手就放在女人胸口,他走过去时也没分开。
他心里暗骂了声要吻不知道回房去啊,弄得好像上辈子没吻过一样那么饥渴。
进房时,他看了眼,又忽然想起十月份纪婉笙来香港时两人好像也是如此,迫不及待。
他抽疼了下,进房,让自己睡了个天昏地暗,三十个小时在飞机上颠簸,就算坐的是豪华舱,可铁打的也吃不消了。
他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打开手机,“嘟嘟嘟”的不知道多少条短信跳进来,都是些圣诞节的祝福,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其中还有不少电话,林纤的、利彻远的、公司总监的、经理的,最后还有纪婉笙的,北京时间九点钟,那就是米兰时间两点钟?
肖柏捂头,来回飞行的时差让他人都要晕了。
他看着她电话,要不要拨回去呢?
这个问题让肖柏坐上回深圳的车时都还在想,一直到家里,天黑了,纪婉笙也没再打过来。
肖柏洗完澡,要睡觉了,也还是在捧着手机犹豫要不要打。
他要是不打,她会不会就不打了,到时候那个莫名其妙的外国男人趁虚而入。
说起来每次都是她在主动,纪婉笙就是个彻底被动的人,没人在背后推她,他就不会前进。
肖柏倒也不是怕主动打过去没面子,对他来说,面子这种东西是排在后面的,他就是怕可能纪婉笙心里觉得那个男人比他好。
不过再转念一想,那个男人不是并没有留下来过夜吗?
肖柏这么想,还是拨了过去,竟然挂断了。
他脑子空了空,把电话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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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欧阳英心虚的看着挂断的号码,赶紧把来电记录删了,原封不动的把手机放回床上。
转身出去时,正好迎面碰到纪婉笙走上来,欧阳英先开口道:“你去哪里了,我刚让厨房熬了汤弄好了本来想叫你去喝的”。
“我把房里的书放回书房”,纪婉笙心里讶异这次回来她只字没提肖柏的事,而且也挺关心她的,毕竟这次若不是乔治叔叔亲自来公司找她,她是不大想回来过圣诞节的。
“那你快点下来喝汤吧,佣人已经盛好了”,欧阳英说完就下楼了eads;。
纪婉笙走到床边上拿手机一看,没来电显示,从昨晚到今天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手机了。
她心脏处闷得难受,那股难受传到脑子里,坐立难安,她烦躁的把手机扔出去,一点也不想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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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一号,肖柏和肖兰茜一块回康城过元旦,晚上,是在利彻远家过节,前不久,简汀又生了一个儿子,小名利川廷,小名川川,两女一儿,另外还有一个养子,肖柏觉得人生就该像利彻远这样圆满。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自己亲侄子,抱在怀里的时候,川川眼睛闭着睡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