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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儿,你要相信我。我我和她,只有一次”柴兴真的不想他们fu妻再生芥蒂,无论是她还是自己,都再也没有时间经历这种折腾了,只想与她好好的过日子。
“一次?我不在的时候,你居然和她还有一次你骗我,你又骗了我?”想到他与胭脂除了酒醉怀上孩子的那次,还有一次,她的心就痛得滴血。他说过,有了她,就再也不会碰别的女人,她居然相信了,又被他骗了。
“不!不是我说的是怀上孩子的那次”
“你说话打结,分明就是在骗我。你说,你和她有几次。她为什么唱那样的曲子,如若你们不是很快活,她怎么可能唱这种曲子”
雪音真的好烦,这些日子奔波劳累,想睡觉却无法入睡。那些曲调吵得她无法安宁,脑海中全是胭脂与柴兴亲昵的画面,她们曾经怎样的缠mian,他们就有怎样缠mian。她受不了,哪怕只是他看别的女人一个温柔的眼神,都会让她难受得如同要死掉。
柴兴道:“你别动怒,明儿一早就派人把她送到别苑去。”
“你想瞒着我去见她?你把他送到别院,我就现不了是不是?”
他的蕊儿,怎么可能变成无理取闹的女人?已经决定要把胭脂送走了,刚回来那天,也是准备送走她们的,不是她要留下她们的么?现在又怪起他来。
“难怪孔圣人会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
“你骂我?你居然骂我?呜——你走,你出去,我不要再见到你——”
听到里面的吵嚷声,怀雪、怀音进入内房。
“娘娘,身子要紧,你千万别动怒”
有了两个丫头宠她,她逾加生气,指着门口道:“你走啊——去和她流光相皎洁。”
眼瞧着,她的产期即到,这个时候他才不要离开她的身边。这些天,他一直被恐惧与不安包裹着,柴兴拥住她,道:“蕊儿”
雪音推开他的大手,不让他触碰自己,想到他的手也曾温柔地抚mo过胭脂,就感到恶心。也知道应该相信他,可是听到胭脂唱出如此深情的曲子,她就无法再继续冷静下去。不在的时候,他与胭脂究竟是怎样的?自己现在的模样要多吓人便有多吓人,可是那个胭脂比自己年轻貌美,比自己身ti健康总之她能找到一大堆胭脂比自己好的地方。
柴兴不想让她继续吵嚷下去,道:“我誓,除了那次酒醉,再也没背叛过你,如果我骗人就遭五雷”
话未说完,雪音的手指已经堵住他的嘴。这么狠的毒誓,就是故意让她难受。万一他和胭脂之间真的不止一次,那她岂不是逼他和他的安危相比,他的一两次背叛又算得什么。
449。 争执堕胎(3)()
柴兴随势温柔地吻着她的手,像落在她掌心露珠,快的滚滑着、辗转着,像火山般爆的怒火化成最炽烈的深情。吻手之后,突地款款抬眸,眼睛里深隧的真情。他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就化解掉她心里的怒意。
两名侍婢看得羞涩难当,退出内屋。
“八郎,我想睡觉,好想好想睡可我怎么也睡不着”
其实她不用怒,只要把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就行。想睡觉,三个字而已,可是因为胭脂有琴声、歌声,却吵得她无法安宁。
怀音闻到此处,秀眉一挑:“北夫人实在太过份了!我去找东夫人!”
怀雪应道:“你快去,我替你值夜。”
柴兴抚mo着她越来越瘦,也越来越苍白的脸颊:“乖,我去去就来!”
女人多了还真是一件令人烦人的事,胭脂想干什么?若不是蕊儿,她早已经堕落风尘,不念蕊儿的好,居然处处与她为难。柴兴自小就讨厌女人之间的争斗,也懒得去管,所以才将三位侍qie夫人安置在别苑。
九月的夜里很凉,冷月当空。园中的秋菊开得正艳,满园都是秋菊的溢香,还有牡丹花也比往年早一步盛开,相伴着菊香,整个园中的花香又更浓三份。
两名家奴撑着灯笼,柴兴披着斗篷,缓缓往芳汀院移去。
芳汀院的院子里,北夫人胭脂坐在中央,身畔站着两名侍婢。
院门外,传来了一声脚步声,她喜出望外,不待胭脂吩咐,机警的丫头便飞奔过去。片刻,小丫头颇有些沮丧的回转。
“夫人,是东夫人!”
那个病秧子女人有什么媚功,居然缠着他、霸着他,还令他不千里去福州一带将她请回来。胭脂想:如果王爷给她一次机会,就一次,她一定能得到王爷的宠爱,得到王爷的心。
怀音将雪音的身子状况说了一遍。“东夫人,你快管管吧。我已经跑了一趟,可北夫人根本不听,依旧在院子里弹琴、唱歌”
这胭脂仗着自己出生官宦,又是嫡出,往常与众姐妹狂妄倒也罢了,可如今居然和容蕊王后杠上。南越朝尊卑有分,主次有分,这不是与王后为难,更是为难她自个。想到这些,萍儿就觉得这胭脂已经打破了贤王府几位妻妾之间的平和,早晚有一日会让大家对胭脂生厌。待大家不能容忍时,便是胭脂大难降临之时。
现在就连南、西二夫人都看清形势,不再敢说半句不是,更重要的是大家都认命了。
胭脂听说是东夫人,坐在那儿pi股都懒得抬,依旧弹她的琴。
“北妹妹”萍儿不高不低地唤了一声,径直进入院中,“就快四更了,妹妹这不睡觉想做什么?”
胭脂冷冷地道:“姐姐这是来兴师问罪的么?”拨弄着琴弦,不紧不慢地继续道:“王爷说我的琴弹得难听,我想要好好练习,直到弹得不再难听为止。”
450。 争执堕胎(4)()
“妹妹练琴我不会说什么?但不应该惊扰别人歇息。”
“别人?”胭脂看着东夫人身后的怀音,这丫头已经跑了一趟,请自己不要再弹琴。她好歹也是贤王府的侍qie夫人,还要听一个下人的不成,“姐姐口中的别人是谁?是湘波院的那位么?”
空气流淌着战争的气息,柴兴近了芳汀院,站在院门外,静静地聆听。
萍儿语调平和:“妹妹在想什么,做姐姐的明白。女人怀孕的时候,最希望丈夫陪在自个儿身边。可是妹妹,王爷他不是普通男人,他是我南越国的皇族王爷,身为他的女人,我们都必须要懂得谦让、体谅”
胭脂冷笑两声,这几个月来与三位侍qie夫人朝夕相对,她们是群什么样的女人,她心里自然有数。论出生,论才华,她们三个根本就无法与自己相提并论。可她,堂堂的户部尚书之女,居然要和几个女人共享一个丈夫。
不甘心,她真的好不甘心。就算王爷有了容蕊王后又如何,那个女人的身份更不屑一提,竟然是江湖中人,她的爹不过是个略懂医术、略有才华的江湖浪子。她难道连个江湖女子都比不过?
“凭什么我就得谦让、体谅!都是女人,都怀有身孕,她就可以仗着自己怀有身孕霸着王爷不放。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勾三搭四的sao货,谁知道她肚子里怀的是谁的种?我肚子里才是正二八经皇族血脉”
萍儿大惊一声:“胭脂——”本想止住她,可胭脂此刻,莫名的怒火乱窜,忆起宫里的传言,继续道:“她在宫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哼——容蕊王后,多么尊崇的封号,连qing楼女子也要比她干净”
柴兴怒火燃烧,居然有人在背后说尽蕊儿的坏话,不允许,绝不允许!
“大胆——”柴兴怒喝一声,进入芳汀院。
胭脂似在梦中,正在fa泄自己心中的不满,一声厉吼,她朝思暮想的人竟然站在面前。
萍儿忙忙跪拜迎接:“妾身见过王爷!”
“正二八经皇族血脉?”柴兴重复着,她只是怀有身孕便如此狂妄,倘若生下孩子,她不还恃子而骄,回府几日,虽有传言说,在他不在王府的日子里,胭脂仗着自己怀有皇嗣,频繁添置新衣,吃好的,还处处欺负其他三位侍qie。
不,他不要这个孩子!
不要这个狂妄女人生下的孩子,有母如此,将来这孩子还不得处处欺负斐儿。
胭脂梨花带雨,嗲声道:“王爷,jian妾没有说错呀宫里都传遍了,说她和皇上”
“掌嘴!”柴兴打断胭脂的话,“来人,传福嬷嬷!”
福嬷嬷,大管家之妻,王府的执法者。
胭脂身边的老妈子一听,跪在地上,忙忙哀求:“王爷息怒,要罚就罚老奴吧。是老奴的过错,没有教好北夫人规矩,她以后都不会了,再也不会说娘娘的坏话了!”
福嬷嬷一路快奔进了芳汀院。
451。 争执堕胎(5)()
芳汀院,花厅。
柴兴怒火燃烧,他绝不会在王府里留下这样的女人。他不是那种要四处找女人传宗接代的男人,他已经有了一子三女,再过几日蕊儿也该临盆了,到那时,他便有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虽然这对于一个皇族王爷来说,子嗣略显单薄,但他知足了。因为这里面有一个是蕊儿所生,对他来说一个就足够了。
“福嬷嬷,诋毁主母,应当如何?”
福嬷嬷人名其名,是个体宽身肥的中年妇人。看着花厅中央,浑身打颤的妇人。上次,胭脂要库房最好的丝绸做夏裙,她没应,竟被胭脂奚落了一顿。光芳汀院竟可与其他三房夫人的开销相衡。
胭脂用恳求似的眼神看着福嬷嬷。
“回王爷,理应掌嘴三十!”
是失望,是疯狂。
她胭脂不可以挨打,她还怀着他的孩子呢。
“不可以打我,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王爷,我错了,我不该在背后”胭脂不停地央求着,即便是央求,高傲的她依旧不肯诚心地下跪。
为什么柴兴在胭脂的眼里,看到了仇怨,看到了杀气。
不能打她,因为她怀着孩子。可是对柴兴来说,若不是因为那一次酒醉,蕊儿也不会伤心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