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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死!陆子叶在心里哀嚎。这不是冤家不聚头吗?怎么这个话这么灵验的吗?
天哪,哎呦喂。
晏含璋将眼前陆子叶脸上的微表情尽收眼底,在心里想着,这个陆家娘子真是有趣。
陆子叶终于在心里一顿哀嚎完了,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抬头却发现晏含璋还在看着她,顿时不知为何有些尴尬的道:“先生见笑了,我会和同学之间处好关系的,不会给先生徒增烦恼。”
说完她就准备找个借口溜了。但是她突然脑子里灵光乍现:等一会,晏含璋是个教书先生,那他读的书肯定多啊,那他会不会知道那手绢里的粉末是个什么东西。
思及此处,陆子叶也没多想就在晏含璋的注视下,从领口掏出了自己的手绢,急切的问道:“先生可否帮我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她也没有多想自己这个举动有什么不妥,但是实在把晏含璋惊着了,他有些尴尬的撇过头,从陆子叶手里接过了手绢,打开了细细瞧着。
一会又用手捻了起来在指尖摩挲了几下,才对陆子叶道:“这像是南海产的植株研磨剩下的粉末,我也不太清楚是什么,不过看颗粒很像苏明子。”
???什么玩意???
陆子叶一脸的懵逼,问道:“苏明子?那是什么?”她听都没听过好吗!
晏含璋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口道:“是一种能短暂致人失神炫目的草药。不过我也不是很确定,娘子要是实在想知道,先把这些交给我回去验一验。”
苏明子?致人失神炫目?
陆子叶想了想,道:“那劳烦先生了,这东西对我很是重要。”
她将东西交给晏含璋,又认认真真行了个礼给他。
晏含璋道:“娘子放心便是。大约三日后,便会传书告知娘子。”
和晏含璋作别之后的陆子叶在回去的路上想着,回去要去书楼里找找这个苏明子的信息才行。
她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沈芙和叶陵歌正在作别。
直到她坐上了回程的车,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刚才当着晏含璋这么一个青年的面,就赤裸裸的从领口里掏出了手绢,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哎呀!
她将脸埋在袖子里,忍不住懊恼起来,为自己这么个举动羞愧的抬不起头。
第16章 苏明子()
从寺院回来后,陆子叶就再一次钻进了书楼里。
她这么废寝忘食的举动,让她老爹很是欣慰,以至于专门找她谈了个话。
“子叶最近一直在书楼里吗?”她爹在主位上端了杯茶,说这话时连一眼也没瞧她。
陆子叶心里有些忐忑,因为她完全不知道他爹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也不好搭话,只能模模糊糊的道:“嗯,是。”
她低着头,想努力的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但是完全没什么用。
只能又听她爹道:“子叶是受了晏先生的指点吗?”
陆子叶猛地抬头,心想她爹是怎么能因为这件事把她和晏含璋牵在一起。
“晏先生托我给你这封信。”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份封了口的信封。
陆子叶惊悚,晏含璋怎么想起来给她写信了。
但是她突然想了起来,晏含璋那日好像是说过要给她传书确认来着。
想到这里她不禁紧张的看着她爹手里的信笺,生怕她爹就拆开来看了。
但是陆子叶是什么人,泰山崩于前神色不改的人设,怎么能轻易的崩掉呢。
于是她装作很镇定地解释道:“那日和母亲去祈愿时偶遇了晏先生,就顺便请教了几个问题,先生就说过几日再传书给我答复的。”
陆子叶她爹深不可测的点了点头,将信封递了给她。
陆子叶心惊胆战的接过,转身就要走。
“以后去学堂,也要这般和晏先生交谈,多问问些事情。”陆子叶她爹放下茶杯,紧盯着她的眼睛,说出了这种意味深长的话。
陆子叶脚下一顿,回答道:“是,父亲。”
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她今天还在想,怎么她爹平时很忙今日想起来要找她为了去书楼看书这种事谈话,原来是别有深意。她爹一定是以为她结交了晏含璋这样的人物,想着让她以后多接触,怕是会为陆家带来什么样的好处也指不定。
陆子叶这才懂了她父亲今天谈话的用意,但是只能无奈的在心中哀叹,老爹啊,这下怕是你真的看走眼了,她哪有那样的本事能和晏含璋结交起来啊。晏含璋虽然说长得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但是这个人一看就是个比他爹还狡猾的狐狸,她哪里能玩的过哦。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晏含璋给她的信,她回了房里还是急急忙忙的拆开了。
入目陆子叶先赞叹了一把晏含璋的字迹,真好看。陆子叶上辈子喜欢沈芾到痴迷,所以也收了很多他的手书,也试着模仿。
沈芾的字很有力道并且可以说是非常的飘逸了,都说字如其人,她当时早该看出来沈芾这个人是不甘心被拘束在规矩中的。
但是晏含璋这个人就不一样,他的字迹写的规规矩矩的,但也不是刻板呆滞般的规矩,之中能看出美感。
陆子叶其实并不是很懂这些,只一心觉得赞叹。
赞叹完他的字迹,陆子叶才正正经经的开始看内容。
晏含璋的信里很肯定了那日的推断,并且附上了苏明子的图画和具体药性。
信上写道:“性寒,喜湿热。植株本身带有麻痹性毒素,研磨成粉吸入微量可在半盏茶的时间里致人短暂失神炫目。”
陆子叶没看懂前面很有专业性的话语,但是最后一句,“吸入微量可致人短暂失神炫目”,说白了不就是可以短暂控制人丧失活动的东西。
她皱起眉头,心里暗自思量着,这个佐证一出,就证明了前面她自己猜测原来的陆子叶是被人退下去的这一想法是有点可信度的。
这个东西是在琴身上残留下来的,陆子叶爱乐成痴,这么金贵的琴一定是她亲自抱着的,肯定是这时候给吸入了苏明子的残碎粉末。到了亭子里的时候也差不多会丧失活动能力,任人宰割了。
这样就说得通了。
来人应当是十分知晓陆子叶的习惯,先在琴身上摸了这种粉末。然后在药效发作时,趁着陆子叶不能动弹将她推了下去。
陆子叶很佩服自己推理的能力,感觉她很完美的推断出了作案过程。
可是很快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了。
她这个推论过程,都是建立在折桂不在场的情况下。可是折桂之前怎么可能不会察觉到自己主子的失常?自从她接手了这具身体之后,折桂几乎就是和她一步不离。
莫不是说折桂也有参与的嫌疑?
可是折桂是母亲手里出来的人啊,陆子叶相信她娘是不会有这个心思害她的,毕竟她是她母亲膝下唯一的姑娘。
陆子叶越想越凌乱,干脆喊了折桂进屋问道:“那日,我落水的那日你在哪里?”
折桂一脸疑惑,有些莫名其妙的道:“娘子忘了吗?那日您说要我去城里的乐坊拍下他们新购的胡琴。”
“胡琴?一个胡琴有什么好拍的,我那里没有吗?”陆子叶也很莫名其妙。
折桂回答道:“因为好像是说什么前朝公主用过的,所以您就要我拍去了。”
陆子叶汗颜,原来竟是这么个原因。她算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让人有机可乘吗?
打发折桂走了以后,陆子叶才收起了晏含璋的信。本来准备烧了的,毕竟这东西让人看到并不好解释,但是陆子叶有些心疼这个字,写的那么好,她总想着有时间照着练练。
陆子叶烦恼着破案,而叶陵歌和沈芾这一对男女主却也各自烦恼着。
沈芾懊恼那日这么好的机会没有亲自见叶陵歌一面,亏得他还百般打听叶家的消息,没想到被一个陆子叶和一个晏含璋搅了局。本来他还想趁此机会和叶陵歌搭上关系,顺便和叶家也攀上一些关系。
还好妹妹沈芙最后被她支走找到了叶陵歌攀谈了几句,据沈芙的回答,叶陵歌还是对她很有好感的,但是也不知道对沈芾有什么印象。
这让沈芾有些苦恼。
这一边的叶陵歌,在那日偶遇了沈芙之后,交谈的很愉快。以至于她对于沈家的印象都很好,但是陆子叶的话在她心里还是有些影响的。即使沈芙乖巧伶俐的样子让她觉得很有好感,可陆子叶毕竟是她从小玩的好朋友,她说沈氏不懂规矩,这让叶陵歌再次陷入了纠结之中。
她想沈芾这个人到底怎样,一时失神竟几日没有睡好。
第17章 前奏(一)()
冬日里最热闹的是什么事?当然是春节啊!
陆子叶眼瞅着身边上上下下的仆人们忙了几天,也没想到是春节的缘故。直到折桂指挥着下人们抬了两盒布料来问她,要选哪件做新衣时,陆子叶很诧异的问道:“为什么做件新衣要用得着挑这么多布料?”
折桂瞪大了眼睛,问道:“娘子!你不会又忘记了吧!”
???
她又忘记什么了???
折桂见陆子叶明显一脸懵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扶额解释道:“我的小娘子啊,再过一月就是春节了啊。”
陆子叶恍然大悟,心里掐指一算好吧,她并不会掐指一算去算日子。
但是听折桂都这样说了,陆子叶惊讶的道:“这么快吗?”
折桂道:“娘子,你这几日怎么浑浑噩噩的。是不是去书楼待久了的缘故啊。”
陆子叶一阵尴尬,这几日她都在试图捋清府中上上下下的人物关系,试图找出来谁是有意图谋害她的人。
不得不说,陆家这个人物关系实在是太复杂了啊!
她抱着族谱的拓本看了好几天,还是感觉乱糟糟的。
折桂见她还是没有抉择,以为是她纠结在选哪件,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