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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折桂把书房的门关上再回来的时候,就听的陆子叶道:“我知道自己无论是心智还是计谋都比不上这些人,可是”可是她还有系统这个金手指呀!
虽然比不得什么能够无限开挂的东西,可是系统光是和她交代清楚人员,就够她掌握足够的信息了。
今天早上她和折桂见到的那个侍童,确实就是服侍过晏凌山的那一位,陆子叶还清楚的记得,她头一次见到晏凌山的时候,这个小侍童还跟在晏凌山后面给他推轮椅呢!
“可是什么?”折桂听着陆子叶说一半突然不说了,于是顺口问道。
“没什么。”陆子叶摇了摇头,“我知道自己不如他们,可是关于晏含璋身边的事情,我可是知道一二的。”
折桂问道:“所以娘子知道了晏大人的什么秘密呢?”
陆子叶道:“那个跟在他祖父身边的小侍童,十有八九是帝姬安插在晏含璋身边的眼线,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跑到晏凌山身边的,但是这无疑就是晏含璋身边的一个定时炸弹。”
“所以,娘子这是在提醒要打人吗?”折桂终于说到了重点。
陆子叶点了点头,道:“我要是不说,晏含璋大概一辈子都不知道。”
在她看来,晏含璋虽然狡猾,可是却过度信任自己身别的人。
他总以为只要经过了他层层筛选的人,是可以报以信任的。帝姬大概就是抓住了他这个弱点,才得以安插人进来。
陆子叶也没有想到,晏含璋在这一点上居然意外的单纯。
她抿了一口茶,慢悠悠的道:“反正我已经说过了,接下来就要看他自己动作是不是够快了。”
此时的晏含璋从陆子叶那里出来,正马不停蹄的往京都赶去。
他顾不得马车的颠簸感,只在马车里就思考起来。
要是陆子叶说的话不错,那一定是有人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
陛下也好,帝姬也好或者是太傅也好,这些人的居心都是值得推敲的。
可是现在奇怪的是,引起注意的,是曾经服侍过他祖父的侍童。
服侍过他祖父的那些人,大多数都是晏凌山亲自在太书院里挑选的,怎么会出现这样大的漏洞呢?
晏含璋一时想不明白。
而且这些人,晏含璋在他祖父去世以后全部让他们回去太书院继续做事了。
怎么还会被陆子叶看见呢?
晏含璋越想越觉得疑惑。
或者是陆子叶又摆了他一道?
晏含璋想到这个可能性,突然被自己逗笑了。
陆子叶要是真的因为自己时常这样让她背书抄书就来报复的话,那未免也太小心眼了一些。
这个可能性暂且不提,笑了几声以后,晏含璋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棘手。
按道理说,他还在带孝期间,不好整出来什么大动作,免得引人注意落人口舌。
可是这件事总不能一直放在这里不处理,那就成了一个祸患了。
晏含璋皱着眉思索了一下自己目前的道路。
简直是崎岖无比了啊。
帝姬那里倒是暂时没有什么动静,她现在一颗心只放在穆琛的身上。
帝姬一方面想要拉拢穆琛,一方面却又割舍不掉自己的感情,所以异常的难受。
至于刘子墨,这个有名无实的婚姻对于帝姬来说只是一个名头,他能和他的阿婉姑娘安稳度日,已经让帝姬省了不少麻烦了。
面对帝姬明显的拉拢,穆琛倒是显得格外正直不为所动。
自从和帝姬聊了一下午之后,穆琛一回府就对外宣布:自己病了所有来客一律不见。
这个样子虽然骗不了人,可是还是挡住了不少来者不善的人。
此时的穆琛正坐在房间里处理着从北疆快马加鞭递过来的军务,然而房门却被穆原推开了。
穆原捧着一碟莲子进了屋,道:“兄长,这是今天下人们摘好的莲子,我特意拿来给你的。”
穆琛放下了手中的笔,道:“阿原,这种事你不必亲自去做的。”
穆原走到他面前坐了下来,语气里带了些撒娇的意味,道:“兄长,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夸奖我一下,这可是我一番心意呀。”
一遇到穆原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穆琛就有些无奈,他只能点了点头,道:“好好好我现在来夸奖你,我们家阿原懂事了,会心疼兄长了。怎么样?”
穆原小声抱怨道:“一点都没有诚意”
然而穆琛也只是笑了笑,他瞧着穆原,陷入了沉思。
他还记得那天下午,帝姬和他说的那些话。
穆家上下一直最疼爱穆原这个小公子,只可惜穆原身体孱弱不能像他的父兄一样上阵杀敌。
说到穆原的病,确实是让人头疼。
因为是先天不足的症状,所以使得穆原极易生病。又在他小时候,侍女看管不利让存着妒忌之心的侧室钻了空子,差点要了穆原的命。
积年沉疴,各种因素导致了穆原现在的样子。
要不是帝姬说她有办法为穆原诊治,穆琛还真不想和她扯上关系。
他知道帝姬对他的感情,可是知道又能怎么样呢?只是感叹他们之间隔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不能回应。
而现在,帝姬再一次拿出了诱人的条件:只要穆琛愿意归附在她麾下,帝姬就会让穆原的病症得到缓解。
能让穆原的病症得到缓解,这已经是极为不易了。
穆琛瞧着穆原,心中犹豫。
他之所以不想和帝姬扯上关系,就是不想让穆家和帝姬不清不楚,省的到时候招来不必要的灾祸,可是现在
穆琛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第230章()
京城局势诡谲多变,就像一潭深水,水面上的人永远不知道水下藏着多少暗流。
即使是身处其中的鱼虾,有的时候也会被这些暗流卷入其中。
晏含璋不敢自诩自己能够全部看清楚这些暗流,可是他也差不多能够保证自己不被这些暗流卷进去。
然而陆子叶的话却像一个炸弹一样在他心里炸开,让晏含璋感到心惊。
是不是一直以来他都太过依赖于自己周围过于强大的环境,而忽视了自己身边的人。
晏含璋在马车里紧紧皱着自己的眉头。
“快一点!再快一点!一定要在宵禁前赶回去!”晏含璋朝着马车外面吼着。
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着急的时候,而陆子叶的话,是让他第一次这样正面的直视自己的问题。
夏天的天色随着时辰的变化较于冬天来说显得很缓慢了,可是晏含璋却不能让马车慢下来。
这样紧赶慢赶,晏含璋终于在京城禁宵的前一刻进了城门。
这样的动静,很难不惊动帝姬。
所以第二天帝姬就让晏含璋进宫了。
晏含璋站在大殿底下,对着帝姬拱手作了一个揖,道:“不知道帝姬紧急召见臣,究竟所为何事?”
帝姬坐在上首,道:“晏大人,听闻昨日,您在宵禁前才勉强赶上进城,不知道大人昨日出城做了什么呢?”
晏含璋见帝姬也不和他绕弯子,就这样开门见山的说出来了,所以晏含璋笑了笑,道:“帝姬还真是对臣十足的坦诚相见啊”
帝姬不说话,又听得晏含璋道:“臣每天要处理的东西实在是太多,有些事情需要亲自去确认一下。帝姬要是因为这种事情,就来一一确认的话,那臣不如直接把太书院的事情也交给帝姬处理好了。”
这种看似温和的回答,却激得帝姬半点话都说不出来。
帝姬憋着一口气,却又不知道怎么去和晏含璋说出来,于是她攥紧了自己的袖子,道:“是本宫唐突了。”
可是不甘心啊
明明知道晏含璋有事情瞒着她,可是这种什么事情都问不出来的无力感,让帝姬感到很是难受。
于是帝姬站了起来,撑出一个笑容,对着晏含璋道:“大人,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不是吗?大人对本宫这样防备,也会妨碍咱们接下来的合作,不是吗?”
面对帝姬明显的妥协,晏含璋只是笑了笑,接着道:“殿下,臣已经尽自己所能最大限度帮助殿下了,就连臣看好的两位女学生,都因为帝姬的缘故,一个消香玉陨,一个被迫入宫。帝姬难道还不知道臣对于殿下的衷心吗?”
帝姬知道晏含璋口中的这两个女学生是指陆子叶和叶陵歌,但是她抽了抽嘴角,道:“大人言重了,本宫并没有这样猜忌大人。只是本宫觉得既然我们都在一条路上,相互信任的前提就是相互坦诚,不然这种合作关系,可谓是岌岌可危的了。”
晏含璋依旧不为所动,他道:“殿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臣不也从来没有问过殿下和太傅的恩怨吗?”
帝姬攥紧了自己的衣袖。
“哼,这个晏含璋,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盯着晏含璋,一拂袖又坐了下来,道:“大人,你和太傅的关系,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本宫这样好言相对,是尊重大人你,可是这份尊重也并不能维持一辈子吧。”
帝姬企图拿出自己身为王族的气势,来压迫晏含璋。
这要是别人,或许可能会因为帝姬的这个气势而吓到,可是她对上的人,可是晏含璋啊。
晏含璋只是冷哼了一声,道:“殿下,你知道又怎么样呢?这朝中大半的人都知道臣和太傅的关系,当初臣进入朝堂为官,可不仅仅是靠着臣的家族和祖父,还有这位太傅的功劳啊。”
帝姬想要威胁他,这是个好办法,可惜她用的人不对。
帝姬虽然也在后宫前朝中浸淫了多年,可是论资历来说还是比不上晏含璋,这种手段对上了和晏含璋这种人,几乎没有威力。
所以帝姬只能将这一口气憋回去,她见着自己的手段对于晏含璋没有作用,于是笑道:“大人言重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