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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烟——”
见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生病了?
驱着轮椅到床前,便瞧见她小脸有些苍白,眉心微微蹙着,一摸额头,有些微凉。
立即唤了白安:“去请夫余来!”
白安领命,小跑着去药庐了。
“谁病了?走这么急,先让我歇歇脚!”
白安将他一把拉至房门前,一脸严肃紧张,“王妃大人病了!”
“什么王妃?”
疑惑间,已大步走进房内。
刚踏进一步,鼻间一动,只觉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扑面而来!
血腥气!
神情有些激动地走到床边,伸手探脉,神色瞬间变得有些奇怪。
君飞羽急道:“怎么了?”
夫余叹了口气,好似有些失落,“也不是什么大病嘛!”
君飞羽早知他的禀性,知道他不是诅咒烟烟的意思,听了这话,倒有些安下心。
只是
“烟烟为何昏迷不醒?”
夫余有些犹豫,“你还记得那副给她调理气血的药方吗?”
君飞羽默然点头。
夫余叹了声,“就是那药方惹的。”
“怎么说?药方竟错了不成?”君飞羽有些自责,莫非还是他多此一举惹了祸?
“是,也不是。”看他一脸疑惑,夫余只得细细解释,“她之前体寒,一直没来过葵水,经那药方调理几日,有了成效。这不,今日,是她葵水来了!”
君飞羽眼神一闪,表情有些莫辨,“葵水来了,会昏睡?”
某殿下也是疑惑了。
夫余摇摇头,“初来葵水本该静养,可她刚打通经脉,又勤于练功,导致气血不断上涌,想必是身体一时无法适应,这才有些病了!”
见君飞羽还是不放心,加了句:“休息几日就好了!”
停了会儿,又说了一句:“只是”
“只是什么?”君飞羽目光紧肃。
夫余悠悠一叹,“师大将军要是知道他的女儿,被你诱入府中,还折腾来了初葵,不知要作何想!”
君飞羽微咳一声,偏过头去。
“我去煎几副药,这里你自己解决吧!”夫余急急掉头出去。
留下君飞羽一脸迷茫,“解决什么?”
门外传来一声:“当然是这一屋子的血腥味啊!”
他闻着,就和凶杀现场一样!
哎呀,前几日用药太足了!
没想到这丫头还没来初葵!
这下,恐怕是酿成血灾了!
不知,她扛不扛得住?
观她身板结实,应是没什么问题的,再给她开几个方子,好好补补就是!
而君飞羽呆坐在床边,第一次有些手足无措。
院里没有丫鬟,应该怎么办?
随便找一个,他不放心!
放着不管?显然不行!
难道,他自己来?
烟烟醒了,问及此事,又该怎么说?
君飞羽沉思了好一会儿,终是下定决心
即便烟烟醒来对他大打出手,他也不会随便找个人来帮她。
他已决心要娶她为妃,此事,应不算坏她名节。
即日起,便命人准备聘礼,他要彻底绑牢小狐狸。
心意已定,君飞羽便不再多想。
只是,他又该做些什么,怎么做?他全然不知。
走出房门,君飞羽唤了一声,“白安!”
“主子!”白安有些胆颤心惊地过来。
里面那位,好像生病了!他怕主子心情不好!
“去问问府上的绣娘,女人来月事要用什么?如果她那儿有,便多拿些来;如果没有,便让她以最快的速度准备!记住,都要用最好的!速去!”君飞羽吩咐道。
“是!”
月,月事?
月事,是什么事?
白安一头雾水。
不是生病了吗?夫余大夫看过没用,竟要去找绣娘?
为什么啊?
他是越来越不懂女人了!
看主子那么严肃,想来事情很严重!他一定要办好!
他一路狂奔至绣娘住的地方,府上的绣娘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女子,慈眉善目,很是温和。
“小安子,你怎么又来了?”
这几日,他往她这儿,跑得真勤。
“容姨,你有没有来月事用的东西?”白安撑着腰,有些气喘吁吁地问道。
“月事?”容姨疑惑。
白安只想尽快拿了回去交差,只得催到:“对啊,对啊,月事用的,要最好的,你这儿有的都给我!”
“主子要的?”容姨又问了一句。
“是啊,难不成还是我来月事了?”白安撇着嘴。
容姨失笑。
心想,你是不可能来,可主子也不可能来月事啊!
只得回身去屋里找了几块上等的布料,现缝了几个。
既然是主子要的,她可不敢给这些个下人用的料子给主子。
想是府里住进了个姑娘,而这姑娘,怕是主子心尖的人啊。
绣娘手艺快,不一会儿,就缝了几个,用布包好,交给了白安。
第86章 君飞羽,你也有今天!()
“这个怎么用啊,容姨?”白安没看到那是什么东西,为保险起见,他还是问仔细了。
容姨啐了他一口,笑骂道:“你这毛头小子,要知道这个干什么!那姑娘见了,自然就知道了!”
“真的吗?”白安半信半疑。
可他没想到,师烟烟根本没醒,他家主子,确实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
君飞羽将那玩意拿到手,摆弄了半天,不得其道。
只得叫白安先将水端上来,他把门窗关紧,连床帐都放了下来,这才去解她的衣裳
刚碰到腰间,一只手扣住他。
君飞羽心下一惊,又一喜,“烟烟,你醒了?”
抬头一看,她还闭着眼。
眉头微微皱着,脸有些苍白,根本没醒。
那,这是?
即便生病了,警觉还是这么强,君飞羽有些叹气。
只得轻声在她耳边道:“烟烟,是我。”
话不管用,手没松开。
君飞羽只得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腰带。
她的腰带极其特殊,君飞羽见所未见。
那个梅花扣,怎么也解不下来。
定睛看去,君飞羽才看清,那根本不是什么腰带。
烟烟腰间缠着一圈,他不陌生的东西,雪域冰蚕丝。
他轮椅中的暗器,用的就是它。
烟烟怎么会有?
心中虽有疑惑,此时却不是深究的时候。
君飞羽仔细看了看梅花扣,才找到解开的那个暗钮。
精巧的设计,一试便知是听雪小筑出品。
烟烟去过听雪小筑?
君飞羽掩下思绪,将她武器慢慢解下,放在床边,这才摸向她的外衣。
给她打通经脉那日,他已见过她的身体。
那时,心神被另一件重要的事牵引,他并未仔细欣赏。
此刻,她就静静地躺在床上,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纯净的小脸,毫无往日冷淡与戾气,一派安静和甜美,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而自己,将要做那十恶不赦的坏事儿。
君飞羽手有些微抖,汗珠从额间滑落,掉落在面具里。
他将面具解下,放在她的枕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继续。
外衣,中衣,亵衣,肚还有微微透明的小裤
一件件极其轻柔缓慢地剥离她曲线毕露的身躯,稚嫩的雪颜,姣好的身形,她的每一处都在刺激他的感官,让他手心和额角的汗,越积越多。
当所有的衣裙褪下,件件染上了血红,君飞羽的脸,也如胭脂一般的红。
看着眼前雪玉般的小人儿,君飞羽不得不暗叹一声,小狐狸长得真是绝妙!
凭着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儿,确是未曾及笄的稚龄模样,偏偏这身形,却又如此的魅惑人心,勾人魂魄!
早在第一次遇见她的温泉池边,从她落进他怀里那一刻,他已经清楚她的可口诱人。
只是现在,有种格外的震撼!
他拧了帕子,轻轻地给她擦拭干净,一遍又一遍,直到水不再泛红,这才取出一条月事带,在她那处摆弄了半天,毫无头绪
又怕她着凉,不得不选了一个角度松松地绑好,不敢再有耽误,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衣物,盖好了棉被,将她全身裹住。
君飞羽坐在床沿,背靠在床柱,微微喘息。
伸手扶住额头,一声叹息之后,又是一阵轻笑。
“君飞羽啊君飞羽,你也有今天!”
他垂眸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烟烟,伸手触到她的脸颊,轻轻摩挲。
“小狐狸,看你还能往哪里逃!”
“七日后,就是我二十岁生辰,那时,我便正式向你求亲!”
他轻轻一碰她的鼻尖,宠溺道:“这回,可由不得你说‘不’了!”
君飞羽将换下来的东西都一一收拾好,白安自动离得远远的,绝不插手帮忙。
因为他知道,有关王妃大人的事,都由主子亲自动手,他一概别碰!
屋内清爽了不少,君飞羽摸了摸她的额头。
夫余端着药站在门口,“都弄好了?”
说着就要进来,君飞羽突然闪至门边,伸手接过药碗,一瞬,就把门关了。
夫余被挡在门外,一脸惊愣。
“玉无邪,你!”
过河拆桥!
喝他的药,还敢把他关在门外!
哼!
气呼呼地就走了!
“烟烟,起来喝点药吧?”君飞羽凑近她的耳边,轻轻说着。
只见她眉毛一皱,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君飞羽轻笑,只得放下药碗,先去哄她。
生病昏睡的烟烟,倒和往日大有不同。
他耐着性子,在她耳边又一遍诱哄,对方却压根没醒。
只是小脸皱成一团,想必是嫌他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