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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她耳边,声调柔了些,“你以后想要多少酒壶,我都给你找来,想要什么东西,我都能奉上给你,不许你再收别人的任何东西,听到没有,小狐狸!”
他一捏她的鼻子,小狐狸一呲牙,不乐意了。
可爱的表情讨好了他,他心情好了不少,语气浸着蜜意,“烟烟,府里新建了一个酒窖,里面存了好些各地的美酒,够你喝上一辈子了,以后,你想要喝酒,就在府里喝,好不好?”
师烟烟有些惊喜,“果真有许多美酒?”
君飞羽含笑点点头,“是,有许多,我还会往里面不断添,总够你的,小馋猫!”
“可是”他突然一顿,“酒也不是每天都能喝的——”
师烟烟有些微怒,一皱眉头,“还得看你心情,才赏酒给我喝不成?君飞羽,不带你这样的!”
君飞羽在她耳边小声咬着耳朵,“小狐狸乖,在你怀宝宝的时候,是万万不能喝的,其它的时候,都随你!”
师烟烟瞬间炸毛,一跳而起,“什么宝宝!君飞羽,你想得美!”
对方一脸镇定,一派悠然,“洞房之后,自然会有,这点自信,本王还是有的。”
这话可提醒师烟烟了,洞房,宝宝!
她可不想,十五岁就挺个大肚子!
就因为这一句话,接下来的几日,师烟烟都跟君飞羽保持着三尺的距离,好像挨一挨他,就会怀孕一样!
君飞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之间,他的小狐狸就惧他为虎狼,什么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的福利,顷刻间全没了!
小狐狸难道想逃婚?才会这么避着他?
翼王心情不好了!
作为近侍的白安,最是遭殃!
整天都被他的冷气洗礼,这还没过冬呢,他冷得都想把大夹袄裹身上了!
主子的脾气,是越来越阴晴不定了,呜,王妃大人又跑去哪里了,快来顺一顺主子的脾气,他快要扛不住了!
君飞羽好似读到了他的心声,果然就问:“白安,烟烟呢?”
“”白安一瞬僵硬,小腿抖了一抖,“在练功吧”
这么说应该没错吧,王妃大人平时勤劳刻苦,一天多半的时间都在练功。
君飞羽眉梢一扬,冷声道:“本王知道她在练功,本王是问你,她在哪里练功!”
“”白安绞着袖口,嗫嚅道:“大概是在后院林子里吧——”
君飞羽一个眼刀飞过来,白安颤了一颤。
他真的不知道啊,王妃大人她用过早膳就走了,一直就没回来啊,他怎么知道啊!
“去找!”冰冷的一句。
白安撒开小腿就跑了出去。
找王妃大人!找王妃大人!
王妃大人练功的地方也就是那几个,他一个个去找!
可是找了一圈,后院的桃花林、竹林,他都翻遍了,没有!
完了,王妃大人难道出府去了?
有可能啊!
她现在身法奇快,眨眼间就不见踪影了,逃过影卫们的视线,也不是不可能!
糟了,他回去复命,会不会被砍掉腿,呜,他好怕!
他要是也坐了轮椅,怎么照顾主子和王妃大人嘛!
他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君飞羽坐在轮椅上,静静看着他,眼中的冰冷更深。
“人呢?”
连着几日都没讨到福利的某人,严重的不满,以至于对谁都没好脸色。
后日就要成亲,烟烟明日要回将军府住,今天他却还见不到她的人?
君飞羽只手撑着脑袋,冷气快要将院子都冻成冰潭了。
白安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垂着脑袋,带着哭音,“主子,我也不知道王妃大人去了哪里,后院林子里没人——”
君飞羽一时僵住,不在后院练功,还能跑去哪儿?
“子都!”
黑影降落。
君飞羽沉着脸,“在府里都能把人看丢了!还不去找!”
子都领命,将影卫分成两队,一队出府去找,一队在府里搜寻。
这,王妃大人的轻功太好,也不是个什么好事啊,这找起来,真是费老劲了!
白安跪在地上不敢起来,此时明明是白天,太阳当空,他却感觉已入深夜,冷汗不停地往下流,就盼望子都快把王妃大人带回来,他的这颗脑袋,现在是摇摇欲坠。
子都领着几个影卫和府里的侍卫们,几乎将府中每一个角落都搜了,没有王妃大人的身影。
出府去寻的人,又还没回来禀报。
“府里的每个院子都搜过了?”子都询问影卫。
有一人上前回禀,“回禀阁主,还有药庐没有搜。”
夫余的药庐,基本上除了主子,无人敢擅自踏进。
因为夫余在府中住下之前,就向君飞羽言明了,他不许人随意闯进他的药庐,碰坏他的药材!
以至于,药庐连个下人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夫余自己打理,只有每日三顿饭,由膳房的人送到他院门外。
子都想了想,还是回去禀报再说。
“主子,府内都搜过了,只剩下药庐。”
君飞羽手指轻点轮椅扶柄,“果真没有见到烟烟出府?”
子都垂着头,细想了想,“主子,影卫都说,没有见到有人出去。”
除非烟烟逃过了所有人的视线,不然,她就还在府里。
“你们继续去府外找!”
“是!”
君飞羽示意白安起身,白安抖着小腿上前,“主子,去哪儿?”
“药庐。”
第127章 收拾你!()
白安急忙推着他去往药庐。
药庐内一片安静,跟往常没什么区别。
“你就在这等着。”
君飞羽向白安吩咐一声,自己推门进去。
院内几乎铺满了各种各样的药草,君飞羽习以为常,越过那些药材,到了紧闭的门前。
门内没有一点儿声音,夫余大概又在隔间研究什么。
遂,他直接推门进去,果然,空无一人。
直到更往里,才听到了捣弄药材的声音。
接着,还有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是小狐狸的!
“你还敢说自己是神医,你连这个都研究不出来?”
“不是我研究不出来,而是师烟烟,我一介神医,为什么要研究这个?”
“哼,狡辩,庸医!”
“嘁,你才蛮不讲理!”
听着,颇有些打情骂俏的意味。
他找了她这么久,她却在这药庐和夫余有说有笑。
君飞羽冷着脸,直接到了隔间,就在他们身后。
两人离得特别近!
她这几天离他这么远,做什么都避着,却往药庐跑,和夫余这么亲近!
想到那次在清风崖底,二人曾一起度过一夜,君飞羽更加生冷,眼神不善。
师烟烟猛然回头,就见他一副冷冰冰的吓人样子。
有些奇怪,“你怎么来了?”
君飞羽目光一沉,“本王不该来吗?”
师烟烟不懂他为什么突然生气,一拱夫余的手肘,小声地凑在他耳旁,“喂,真的不能行?”
夫余一挠耳朵,连连摇头,“不能不能。”
师烟烟一扭头,不理他,夫余也背过身去,继续摆侍自己的药草。
这看在君飞羽眼里,是一对欢喜冤家,十足的亲昵,心不禁微微有些痛。
“烟烟,你来药庐做什么?”他深吸一口气,还想着她也许有什么特别的要事,是来询问夫余,只要她告诉他,也就算了。
师烟烟一僵,脸有些微红,摇了摇头,“没什么。”
分明是不想说。
君飞羽看向夫余,夫余眼神一闪,显然也不想回答他。
这下,可把君飞羽激怒了!
“烟烟,过来!”他声调一沉,十足冰冷,已在气焰上。
师烟烟感觉出他心情不好,却哪里知道他为的什么,她在夫余这儿也没问出什么名堂,心里也烦,才不去触这霉头。
脚步一闪,挥了挥手,“你们慢聊,我去练功了——”
登时,蹿出门外,人影就消失了。
君飞羽连她的衣角都没沾上,更别说握握小手。
被抓现行,不好与他交代,所以跑了?
君飞羽冷冷地盯着夫余的衣背,夫余觉得身后有些凉,缓缓回头,看了他一眼。
有些不解:“你来药庐干嘛?你病了?”
“没病!”
“没病你待着干嘛?”
夫余转过身,不再理他!
君飞羽窝了一肚子的火,脸色奇黑地出了药庐。
“主子,我看到王妃大人刚刚从这儿出去了”白安小声道。
君飞羽却没说话。
就在白安以为他在轮椅上入定的时候——
突然,他惊讶地看着他家主子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然后,向前走了几步,瞬间,白影一闪,消失了!
白安推着空荡荡的轮椅,呆滞地站在原地
主子是嫌轮椅太慢,所以不屑于装了,赶着去追王妃大人了?
哇,他大张着嘴,觉得王妃大人太牛了,能把主子逼到这份上!
主子装了十几载,这还是头一次破功!
后院桃林梅花桩,师烟烟正在最高的桩子上,吸收着烈日之光,苦练烈焰决。
一阵冷风吹过,师烟烟刚睁开眼,人已经落在了君飞羽怀里。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眼前景色在急速后退,君飞羽风驰电掣地不知要带她去往哪里。
直到,砰的一声,房门关闭。
接着,她被轻轻扔在了床上。
床帐一拉,彻底与外界隔绝,她整个,被他堵在床内一角。
师烟烟眨了眨眼,有些莫名,试探性地问道:“君飞羽,你吃错药了?”
她和夫余,一个问他是不是生病,一个问他是不是吃错药,他该说,他们该死的有默契吗?
他只手一伸,将她困在床柱和他的胸膛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