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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烟烟无言以对。
他将问题跑偏了!
“哈哈——”
师夜白朗声一笑,将他们二人思绪拉回。
饮下一大口酒,师夜白叹道:“烟儿,能见你们这样,为父很是高兴。”
接着,话音一转,“只是,这过几年,再要宝宝,会不会,有些迟啊?”
“爹!”
连她爹都质问她这个!
这里的人怎么会懂,十五岁真的很小啊!
师夜白也开口,君飞羽立即点头应和,“岳父大人说的不错,再过几年,本王都要老了,怎么带小娃娃呢?爱妃,不若,稍稍提前个两三年吧!”
师烟烟将酒碗往桌上一放,一副谈判的姿态,“你想什么时候?”
君飞羽心思一动,商量着道:“不如,就今年吧!”
师烟烟立即竖眉,“今年?你怎么不说现在!”
现在都快入冬了,今年就要,岂不就这些日子,还什么提前个两三年!
没想到君飞羽却是面泛红润,“爱妃要想现在,也不是不可以,本王,定会努力的!”
“努力你个头!”师烟烟差点想把酒碗摔他头上。
破开他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装的黄!
君飞羽望向另一旁的师夜白,“烟烟,你看,将军等抱外孙,都等急了”
师夜白咳了一声,“烟儿,为父没有催你的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
“为父当年等待你的出生,等了五年,能体会翼王的心情。”
就是因为是心爱的女人,才想和她有两个人的结晶。
师夜白一口将剩下的酒饮尽,这才继续:
“当年你娘身子不好,调理了许久,才怀上了你,得知你娘怀孕,爹爹简直高兴地有些傻了,只要人在府里,就想抱着你娘,不让她到处走动,就怕磕坏了哪里,不小心碰伤你,恨不得将她搂在怀里别下地!你娘也等待着你的出生,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那种期盼的心情,如今想起来,也是极为喜悦的,烟儿,你就是为父和你娘的宝贝!”
师烟烟有些感动,她之前无法体会爱情,是在爹娘的身上才看到这么真挚的一生所爱。
她也从未期盼过什么新生命,因为她根本没有做好准备迎接他的到来。
如今听他这么一说,生命的难得,新生的渴望,盼着他出生的喜悦,好似她也能领会一二。
“母亲早逝,难道是因为生下了我吗?”她突然问道。
她清楚,有些体弱的人,是承受不了怀孕和生产过程的,特别是在这个时代。
她娘一定下了决心,费了很大力气,才将她生下来。
师夜白笑的有些沧桑,“烟儿别多想,你娘和我,都为生下你而高兴。”
她已经懂了。
她娘下定决心生下她,恐怕已经预见了此种结局,但是她太爱她爹,知道他对新生命的渴望,同时,也是打心底里想有她和师夜白的孩子,才做出这个决定。
他们爱得太深,才不想给彼此留下遗憾。
她看着君飞羽,好似有些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在乎,那么想要他和她的宝宝。
因为那是证明,是维系,是结晶,是爱情最真最重的承诺。
是彼此相爱,才会极度想要的,他们的孩子。
父女二人,一个陷入回忆,一个陷入沉思。
突然间,君飞羽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声音有些颤抖,“我不知道生孩子对于女人来说,会是这么烟烟,我们不要宝宝了,我不想你出什么意外。”
他听到烟烟的母亲,竟是因为生下她,而身体日渐虚弱,最后
他不敢设想,烟烟因为生宝宝而发生什么!
他宁愿不要了,他只要他的烟烟。
第147章 看戏()
师烟烟轻轻拍了拍他,“你傻吗?不是每个人都会因为生孩子而出什么意外。”
没想到,君飞羽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可是,即便只有一成的几率,我也不敢冒险。”
师烟烟垂下眼眸,不再说话,依偎在他的怀中。
师夜白叹了一声,“翼王,烟儿,都不要多想,婉婉是因为身子本就虚弱所致。”
身体健康的,生孩子有什么问题呢?
这两个孩子,哎
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酒也喝完了,师夜白收拾心情,“今晚,就在府里住下吧!为父先回了,你们好好休息!”
师夜白一走,君飞羽急急吻住怀中小狐狸的嘴,仿佛以吻来安抚方才那无法平静的心情。
掐着她的一截小腰,轻轻一提,让她跨在他的双腿上。
君飞羽紧紧揽住她的后腰,深深吻住她的唇,既急又重地攫住她的灵舌,温柔不止。
银月之下,他只想尽情拥吻他的爱人。
许久许久,他才放开她的唇。
意犹未尽的亲了亲她的嘴角,看着她有些发蒙的娇俏样子,不禁更为心动,手缓缓上移,双掌轻轻握住她的小脸,“宝宝,今后你就是我的宝宝!”
师烟烟恍然回神,“你胡说什么!”
不由撇开脸去。
“我没胡说,我们不要宝宝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宝宝。”
他神色坚定,语气认真,没有半分说笑。
师烟烟挣脱他的手,不去看他,“不许叫这个称呼!”
真是恶心肉麻死了!
君飞羽不和她强辩,转移话题,“你不去看戏了?”
看戏?
是了,今晚有场戏,不能错过。
两人悄无声息地来到禁闭师玥儿的院子,因为考虑到采花大盗花冲很有可能从房顶入内作案,就先在廊檐下藏好。
夜正深,月光浅,正是采花作案的好时机。
师烟烟放缓呼吸,侧耳聆听。
忽而,屋顶那方传来极其细微的声音,如小鸟落在瓦片,轻的几乎微不可闻,只是她如今内力强了不少,耳力自是增进许多,这才能捕捉到。
瓦片轻轻移动,透过窗纸上的那个小洞,师烟烟瞧见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人,从房顶轻巧地跃入房内,屋内的空气中还能看见尚未完全散去的细微烟雾。
看来,是在房顶上,就偷偷往屋里吹了不少迷香。
师烟烟屏住呼吸,示意君飞羽照做,怕迷香太烈,吸入一点恐坏事。
“师玥儿?”
花冲在床边肆无忌惮坐下,没得到回应,直接上手一拍床上人的娇躯。
而后,伸出手指在唇舌间一舔,“嗯,手感不错,味道也可,闻着这味儿,应算是个中上的美人儿。”
大掌直接摸着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
透过小洞,师烟烟看见,师玥儿闭着眼酣睡在床上,而花冲正摸着她的脸颊,再到颈部,继而直接拉开衣襟,一路向下,还贼咪咪地捏了捏她的前面,叹了一声,“有点小,可惜了,脸嘛,也不是什么倾城之姿,只是,闻着味,是个雏儿,倒不算亏。”
师烟烟看清了花冲的侧脸,四十左右的年纪,蓄了撮小胡子,鼻子很挺,有些鹰勾,喉结突出,脸颊深陷,似常年浸于声色体虚的面相,不过倒不算丑。
他鼻子嗅动着,手掌翻飞,几乎在眨眼间,就将床上人的衣服全部褪了下来,可见其手法熟练。
师烟烟感觉脖颈间有温热的呼吸,是君飞羽低着眉,靠在她肩上。
“不是看戏?你怎么不看?”师烟烟传音给他。
君飞羽唇印在她脖子上,“娘子,为夫不看别的女人,用耳朵听就行了。”
师烟烟却神色平淡地看着房内,情绪毫无波动,反正也不是第一回。
上次是她娘,这次是她,别说,她们娘俩的春戏,她都看齐了。
花冲直接从袍子底下褪去碍事的布,而后一步跨上床,猴急地搂住师玥儿的腰,不停地在她肩头亲得喳喳作响。
师烟烟只看见他的衣袍一动一动,没过多久,在床上站起身。
“雏儿就是有雏儿的坏处,还得换个造型!”
将师玥儿仰面摆好,花冲还是不大满意,嫌弃般地将她胳膊腿拉来拉去,始终达不到自己想要的。
不知和多少女人探讨过情事的花冲,即便采花,也不会囫囵咽下,草草结束,自然得是最最舒服最最得劲的。
“木板一样果真无味,还是来点助兴的!”
倒了些什么在师玥儿的嘴里,没过一会儿,就见床上本来昏迷的人,开始有些清醒。
不,不是清醒,是躁动。
师玥儿的手,开始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身体,双腿扭来扭去,最后,碰上花冲的身体,连忙靠了过去。
花冲一笑,“别急别急,我这就来了!”
也被她弄得来了兴致,毫不犹豫直捣黄龙,师玥儿嘤咛一声,却十分受用,身体不停地扭动起来。
花冲似乎被她的扭动,撩得愈发兴致高昂,一只手开始扒自己身上的衣裳。
师烟烟安安静静看着,一只手掌遮住了她的眼。
“爱妃,别的男人好看吗?”有些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师烟烟打了个激灵,真是,他不看,也别想她看?
话说,他眼睛闭着,怎么知道屋里的人在脱衣服?
对这脱衣服的声音,倒是把握得挺透彻的!
“乖,别的臭男人没什么可看,要看,回去夫君给你看个够!”
别的臭男人,他是香的不成?师烟烟心底里翻个白眼。
眼睛被蒙着,只能蹲在廊檐上,听着屋内的动静。
那吱呀声,别说,战况挺激烈的!
那药也不知道是什么,师玥儿还真配合,也没呼痛,还吟声不止。
声音大得将隔壁已经入睡的杏雨给叫醒了,她摸出房门,敲了敲师玥儿的门,没得到回应。
“小姐?你在吗?”
床上突然传出一声:“我刚才做梦了,没事,你回去睡吧!”
那声音和师玥儿的,竟然极其相似,却是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