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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间,十一王一挥衣袖,俞夏的面纱径直落了地。他凝目直视着俞夏,缓缓开口道:“你有三分像你爹爹,三分像你娘亲,还有四分自成一系。”
俞夏不可思议惊呼出声:“你到底是谁?”
“我和你爹爹是老朋友了,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才7岁,还是个快乐的小姑娘。如今已经这般亭亭玉立了,时光催人老啊!”十一王颇似感叹地说道。
“你是我爹爹的朋友?”俞夏试探着上前两步,与十一王仅隔两步之遥。
“当然,楚忧兄乃我平生挚交,只可惜遭人所害,死于非命。孩子,叔叔会协助你,为你爹爹报仇。”
“当真?”俞夏似喜极而泣地说完,却突然一窜,到了十一王的跟前。
俞夏正欲抬手掀开他的斗笠之时,他挥手架开了俞夏的手,“咻”地一声退到了窗棂前。
“我爹爹的朋友都知道,他固守礼法,从不肯让女眷见客。我且问你,你到底是我爹爹哪门子的朋友?”
说话间,俞夏赤手攻了上去。
十一王化拳为掌,冷然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既然不肯乖乖听话,那我此刻就取了你的性命,以免日后麻烦!”
顷刻间,俞夏攻了十几招,十一王游刃有余一一接下,轻松自如,竟犹如嬉戏。那双枯木一样青筋暴露的双手,灵活有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瞬间便扭转了形势,俞夏只能被动为守。
“你当真以为潘清霂是个笨蛋,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屋子里,等着你们算计?”俞夏一面警惕地出招防守,一面想尽了办法分散十一王的注意力。
“哼,抓到了你,还怕抓不到他!”
“我猜北昌意的十万兵马,是虚张声势吧!若不然,怎么会如此急不可待地派出小喽啰和东黎接头!”
俞夏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试图一举击散他的注意力,好赶紧脱身。
第118章 阿夏好香啊!()
十一王冷笑道:“行了,丫头,你以为我是第五乔那个笨儿子,信你的三哄两诈?还有,十一王不是小喽啰。”
“哈,连封号也没有的王爷,被皇上藏起来的王爷,不是小喽啰会是什么?”
“臭丫头,还不都是因为你。”十一王明显一抖,一掌斜斜地劈了下来,俞夏身旁的书橱应声倒塌,木板七离八落,一橱的书四散飞落。
“因为我?”俞夏狐疑问道。
却在这时,一枚冷箭呼啸着直奔十一王的面门。
只见他颇为诧异,慌乱中,连忙翻身去躲。
俞夏想也没想,跃出了窗棂,借着夜色悄然遁去。
救我的,会是潘清霂吗?
难道他已脱身?
那他人呢?为何还不跟上?
俞夏狐疑不定,跺了跺脚,暗道:答应了全不知会偷得解药,也会保护好潘清霂,罢了,还是去瞧瞧吧!
俞夏小心翼翼地往潘清霂所居的厢房摸去。
这时,齐王府的宫灯竟像约好一般齐齐燃起。
俞夏的心咯噔一下,难道那个笨蛋已经被擒住了?
俞夏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内心焦灼不安。笨蛋潘清霂,他若死了,自己怎么向全不知交代?
突然,一只强健有力的大手将他扯进了深密的树丛中。
俞夏惊魂不定,一脚踢在了来人的腿上。
“是我,阿夏。”
潘清霂忍住痛,小声说道。
俞夏忐忑不安、慌张失措的心,眨眼间尘埃落了定。
“你怎么在这儿?”
“卑鄙的封四义想给我下迷魂药,我闯了出来。。。我怕你有事,便来寻你。。。这王府恁大,寻你不着,我还以为你被捉住了,怕死了。幸好找着你了。”
潘清霂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你中招了?”
只见潘清霂面色异常的潮红,不停的往外冒着豆大的汗粒,俞夏不禁急从心来。
这时,从远处传来了嘈杂的人声,渐渐越离越近。
潘清霂咬着牙,揽过俞夏的腰,使出最后一丝气力,跃上了树杈,隐在了暗处。
“你们都给我搜仔细了,贼人中了迷魂药,腿脚无力,定然跑不远的。”
此刻说话的正是封四义,人常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只是现下潘清霂和俞夏都没有心情跟他眼红了,两人闻言皆一颤。
俞夏脸色灰白,心想:这可如何是好?就凭我一人的三脚猫功夫,冲出去,必死无疑。
此时,只顾思付对策的俞夏却浑然不觉潘清霂的异样。
只见他贝齿紧紧地扣住了下唇,脸色也愈加的鲜红了起来,眼底的欲望犹如熊熊的烈火,像是要将他最后一丝的理智烧成灰烬。
潘清霂赶紧拉过俞夏的手,轻轻地用指头在他手心写着自己想要说出口的话。
“阿夏,莫要管我,你自己逃!”
俞夏翻了个白眼,心道:废话,你当我不想逃吗?
潘清霂将将写完,就陡然松开了俞夏的手。天知道,他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阿夏好香啊!他贪婪地吮吸着,忍不住想靠近
第119章 五好青年潘清霂断袖了()
因为人疲马乏,也因为他的个人心情,潘清霂下令就着山边溪流露营休息,明日再行。
五名侍卫,两名拾木枝生火,两名打猎,还有一名老老实实地跟在潘清霂的身后。俞夏说的,虽然已经离了东黎的地界,万事还是小心为妙,以防不测。
潘清霂倚着树墩席地而坐,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出乎意料,应该说自打来了东黎,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了他的意料。不仅仅是因为东黎和北昌意的结盟,还有他自己和他的结义兄弟阿夏。
可如今还是兄弟吗?阿夏救他本为义,而他居然亲了他,是迷药使然的意乱情迷?可是当时自己明明清楚身前的就是男扮女装的阿夏。
莫非难道我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潘清霂这么想着,突然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他下意识地捂嘴‘哎呦’了一声。
在溪流边洗手的俞夏,闻声看他,瞧见他手足无措的呆傻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原本潘清霂以为俞夏在生气,因为这一天里他只同自己讲了不超过两句话。
“世子,馒头。”
“世子,水袋。”
俞夏这嫣然一笑,潘清霂的坏心情也随之一扫而光。
可是他瞧着蹲在溪边不停洗手的俞夏,又郁闷了。
他叹息了一声,心道:上次阿夏在浴堂里不小心抓到了自己的那个,结果吐了三天。那这回呢?
潘清霂爬了起来,来回搓着手踌躇不安,慢吞吞地走到了俞夏面前,然后小心翼翼地蹲在他的身边,“那个,阿夏,别洗了,再洗手都要破了。还有你要想吐就吐吧!别忍着。”
俞夏嗖的一下,抽回了浸在水里的双手,暗道:潘清霂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为什么哪壶不开偏要提哪壶?
如今已过寒露,山间的溪水清凉彻骨,在溪水中浸了这么久,俞夏的两只手早已冻得像新挖出的红萝卜一样,水嫩红肿。
潘清霂心疼不已,讨好似地伸手去握他的手。
俞夏哪里会容他得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两手笼在了一起,然后插在了衣袖中。
“世子,人总会在危急的情况下迫不得已做一些事情。在齐王府时,阿夏多有冒犯,还请世子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挂在心上。”
潘清霂似乎被抢白了,他愣愣地站了起来,愣愣地走了回去,愣愣地坐下。等侍卫们烤好了野味,递给他时,他还是愣愣地接过,愣愣地啃完。
实际上,打那以后,潘清霂又接着愣愣了两天。
有些事情是需要理清楚的,理清楚了以后还要消化,消化完了以后还得接受,这些需要的就是时间。
至于要理清楚什么事情?比如:从不好女色,从不跟风好男色,从不奢侈,从不虚华,从不滥交的五好青年潘清霂断袖了。
再比如:他喜欢上了自己割头不换的亲亲结拜兄弟俞夏。
消化了两天,潘清霂终于接受了事实。他呼出一口长气,咧嘴傻笑,怪不得他一直觉得俞夏是不同的,原来爱情的小花早就种在了自己的心田。
第120章 妖精,妖精啊()
可是问题又来了,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是不是也要知会一下自己的暗恋对象,最好想个法子顺便让他也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达成自己的心愿。
想要双宿双飞难吗?
不用事实证明,单凭潘清霂榆木疙瘩一样的脑袋去想,就知道比登天还要难。
不过他是谁?潘清霂啊!坚持到底、锲而不舍是他的传统美德。战了败,败了再战。反正瞅见空档他就上,他就不信阿夏能抵挡的了他势如排山倒海一样的绵绵爱恋。
潘清霂终于想通了,南许也到了,还没等他培养好情绪、想好怎么和俞夏知会时,俞夏拿过了全不知准备好的金子,马不停蹄的去做其他重要事情去了。这又不大不小地打击了潘清霂的积极性。
双飞阁,盛装打扮的湖心忧,也就是祁礼,倚窗而坐,微风拂着他的衣袖,飘散的青丝迎着微光泛着光芒,一脸的清风淡月神情,再加上仙人般飘逸姿态,不知要迷煞多少人。
祁礼随意拨动着眼前的几缕青丝,心想:按时间推算,湖儿应该已经到了。
这时,刘妈妈悠着小手绢,得得地走了过来。
“我说,心忧啊!你怎么还没走啊!是不是舍不得妈妈?妈妈也舍不得你呀!”
她说舍不得当然是实话,她舍不得的可是往后的滚滚财源,祁礼白了她一眼,“人没来,我怎么走?”
刘妈妈一拍脑壳,“那小公子来过了,赎金已经交齐,你的卖身契他也拿走了。哦!我忘了,他还给你留了封信。”
祁礼冷了脸色,“信呢?”
他一把扯过了刘妈妈递来的信笺,背过了身子,迫不及待地打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