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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父母是天地,那阿姐便是照亮我的阳光。阿姐善舞,五岁便能跳出南晋最为流行的白舞,八岁自编流光扇舞。适逢皇后生辰,在宴席之上献舞于皇后,皇后尤喜,赐封阿姐“舞美人”称号。这些我都是听来的,那时我还是襁褓中的奶娃。
我三岁那年,太子登基,大赦天下,犒赏有功有德之辈,作为太子之师的爹爹便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显赫一时。
传说地府有金、银、玉、石、木、竹六道轮回,在我稍懂人事的时候,我想我何其有幸,走的居然是玉桥。
我虽然没有帝王之女的高贵地位,却也不用像帝王之女一样恪守严规。自幼绫罗绸缎任我挑,山珍美味任我吃,善父慈母,还有长姐的疼爱。若是没有眼疾,我想我会是天下最最幸福、幸运的那一个。
为此,爹爹和娘亲为我访遍了名医,而我却依旧看不见任何影像。所以我是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也是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
这样一来,谁都知道相府不仅有个“舞美人”,还有一个名副其实的“药美人”。
尽管如此,我任然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娘亲也是父亲的正室夫人,是父亲的唯一。
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我六岁。那年,父亲封王命出使北方昌意国,一去就是半载。
好容易盼到了父亲的归期,母亲早早就遣丫头将我梳洗打扮了一番,然后带着我和姐姐前去城门等候。
我们偷偷地将马车停在城门旁边,遥遥地候在文武百官之后。
我犹记得当时自己又兴奋又紧张地捏着阿姐的手,频频问道:“阿姐,爹爹到了吗?”
阿姐亲昵地刮着我的小鼻子,“瞧你,怎么那么心急,可一点儿都不像爹和娘的性情呢!”
我不乐意地嘟嘟嘴,“我想爹爹了嘛,就是想快点见到他。”
阿姐嘻嘻一笑,“好了,好了,知道了,等爹爹一到,我立马就告知你,好不好?”
我默然,无聊地在心中默念着爹爹离家之时,教给我的诗经,踌躇着等见了爹爹以后到底要背哪一首给他听呢?我猜不管是我背哪一首,爹爹都会高兴的抱起我转上好几圈。
这时,阿姐猛然拽了我一下,叫道:“小妹,爹爹到了。”
“真的?”我高兴的跳了起来,却忘了自己身在马车,结果结结实实地撞上了车顶。
娘亲又怒又笑,拉过我,爱怜地轻轻地揉着我的脑袋。
第21章 插叙:俞夏自述(那个时候,我还叫楚心湖)(2)()
我也顾不上喊疼,问道:“阿姐,爹爹威风吗?”
“当然了,爹爹可是当朝宰相呢!又是出使北昌意的使臣,这一路上都是500铠甲开道,2000骑军尾随的。你说威风不威风?”阿姐的话语中隐藏不住的得意和骄傲。
“那爹爹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漂亮吗?”我紧接着问道。
“急什么,我还没看到呢!啊,看到了,爹下马车了,红光满面的在和迎接的官员行礼呢。爹穿的是普通的白衫,不过这样就够儒雅风流了。咦,爹爹身后怎么还跟了个女人啊?”
抚摸着我额头的手,微微一顿,轻斥道:“好了,爱儿,已经见过你爹了,咱们这就回府吧!”
娘亲外表温柔贤淑,内里却果敢有见地。不等阿姐多言,便吩咐了马夫打道回府。
我问娘亲,为何爹爹还不回家。
娘说,爹爹不光是你爹爹,他还是臣子,必须得先面圣。
那天我到底还是没有等来爹爹。
第二日,我起了个大早,不等丫鬟通报,就往娘亲的房里闯,意外的是房间里只有独自催泪的娘亲。
听人说,爹爹娶了新妇。还听人说,爹爹的新妇极美,貌若牡丹,一头乌黑的青丝直垂脚跟,笑起来的时候,明**人,连天上的圆月也及不上她的半分之一。她的名字就叫做笑言,是爹爹归途中,从悍匪手中救下来的落难女子。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爹爹给了她平妻的名分。而尚且年幼的我,并不知道这个平妻意味了什么。
拜见新妇的时候,我才见着日思夜想的爹爹。我很高兴,拉着爹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央着爹爹闲时弹七弦琴给我听。可是阿姐仿佛不怎么高兴,和我一样多话的她,沉默不语,直到新妇的到来。
不能否认,笑言的声音很好听,就像我五岁时饲养的黄莺鸟一样,说的就像唱的,清脆悦耳,婉转悠长。
按理说我和姐姐应当唤她二娘,可是爹爹却让我们叫她笑娘。
我甜甜的叫了一声:“笑娘。”
笑娘欢喜的应了一声,便将我拉到了她的怀中,说道:“让我看看,你就是你爹爹连做梦都挂在嘴边的心湖对吧!”
我“咯咯”的欢笑出声。
轮到阿姐时,她却冷哼一声,说了句:“你也配!”
爹爹恼极了,摔坏了他最喜欢的,由越窑所制莲瓣纹的青釉茶碗。还狠狠训斥了阿姐一番,说什么越大越失礼,甚至还说了白白教养她这许多年,最后罚她一月不准踏出所居的云落园半步。
以前的爹爹从来不会这样和阿姐说话,更别说是责罚了。我怕极了,上前去拉爹爹的衣袖。
爹爹一拂袖,将我摔翻在地。
我痛哭出声,爹爹也不管我,拉着笑娘离开了。
从那时起,我就晓得了我已不再是爹爹掌上的宝。
也就是从那时起,爹爹的七弦琴再也不是为我而弹。我却可以经常听见爹爹的七弦琴声,那美妙的琴音通常都是自笑娘所居的院落远远传来,伴随着琴声的还有笑娘那动听的笑。
第22章 选个马鞭当武器()
日子过的飞快,潘相派遣的全不知终于来了。
三寸讲坛上的全不知,白净的面容,唇若涂朱,凤眼蚕眉,仪表堂堂。一袭青色长袍,乌黑镶珠玄冠,端端正正的无一丝乱发,年纪约莫着和祭酒孔德不相上下,最多也就是年过四十。
他是一个睿智聪慧的男人,这便是俞夏对他的第一印象。
孔德介绍完全不知后,便将讲坛让给了他,站立在一旁,见他与学子们沟通融洽,淡淡一笑,悄然离开。
“众位学子,全某书读的不多,讲不好什么大道理,对于拳脚功夫却尤喜。今日,秋高气爽,不如我们同去演武场,共同切磋研究一番如何?”
讲堂内顿时热闹了起来,欢呼声一片。
十来岁的男孩子大都生性好动,有几人喜欢坐在案几前听那些枯燥的“之乎者也”?全不知展颜一笑,下了讲坛,率先出了门。
全不知没有按过往的仪式排列,而是让36人围成了两个圆圈,一大一小,一内一外。
他背手立在圆圈当中,“诸位,我若说我一人斗的过36人,你们可会相信?”
“全师傅,牛皮可不是这样吹的。”此时说话的是心情大好的薛元靖。
“我们一共36人,再怎么不济,又怎会斗不过你一人?”田平野接道。
其他人也叽叽喳喳地反驳着全不知。
全不知抿嘴一笑,正言道:“我已准备了各式的兵器,请你们自行挑选,然后我们来比试比试,就可见真章了。半柱香的时间挑选兵器,你们自己思量,挑选适合自己的兵器。赶紧去吧!”
俞夏顺着全不知手指的方向瞧去,只见离他们不远的草地上,安安静静地躺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在阳光的照耀下,银银闪闪,好不瑰丽!
俞夏好不容易才从混乱的人群中钻了出来,看见一旁悠闲站立的文之墨和潘清霂,笑着走了过去,“两位哥哥,都选好了吗?”
文之墨嘿嘿一笑,道:“这还用得着选?我是神弓手,当然要用弓喽!湥щ幋有×匪叮舻牡比痪褪悄前讯酪晃薅娜咚丁6粤耍⑾模闾舻氖鞘裁次淦鳎俊�
俞夏扬起手中的银色马鞭,文之墨一看傻了眼,“不会吧,马鞭?”
俞夏闻言,“有什么不对?”
只见一旁的潘清霂不自然的抽动了两下嘴角,忍笑说道:“战场之上,见过拉弓射敌的,用剑刺敌的,拿刀砍敌的。就是没见过拿马鞭抽敌人的!”
俞夏立马脸似火烧,干笑了两声,“是啊!杀伤力太小了是吧!那那我再去挑。”
俞夏转身跑向哄乱的人群,奈何人小力微,怎么也挤不进去了,只能站在人群外干着急。
这时,只听全不知洪亮的吆喝道:“好了,诸位,挑选兵器的时间已经结束!”
一时间,选好了兵器的人们,乐颠颠地走了回去。没有选好的几人,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随意捡起一件,也跑了回去。
第23章 一个打一群()
唯独剩了俞夏一人,苦恼的看着地上仅有的一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墨绿色匕首发呆。
要马鞭,还是要匕首呢?俞夏踌躇不定。
眼看着所有人已快排好了队,俞夏一咬牙,拾起了地上的匕首,飞快地跑了过去。
全不知看着手那各式武器的众人,稚嫩的小脸上,洋溢着的是兴奋和蠢蠢欲动。他叹息一声,心道:到底是年轻,经不住激的。
“哦?你用马鞭?全某可不是马呀!”全不知扫视了众人一圈,指着俞夏说道。
场上顿时又哄笑一片,俞夏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潘清霂见俞夏为难,朗声说道:“马鞭怎么了?只要方法得当,莫说马鞭了,布条也能勒的死人!”
全不知一听,似是赞许的看了潘清霂一眼,又似挑衅一般,勾勾手指,说道:“好了,言归正传,开始吧!以我倒地,或者你们全部倒地来定输赢。”
莽夫就是莽夫,第一个冲上去的还是薛元靖。俞夏根本就没有看清全不知是怎么出手的,薛元靖便摔了一个狗吃泥!
众人一看,孔武有力的薛元靖摔得如此之惨,刚刚的兴奋情绪,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