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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真的没事啊?”叶贝贝的声音中透出紧张和情真意切的关心。
江越宁黑玉般的瞳孔里霎时蹦出来火星一样的亮光,觉得心里有一个角落柔软到湿润,“贝贝,你是真的喜欢我大哥吗?”
叶贝贝没想到江越宁会这样问,错愕了一下,虽然有些难为情,还是很郑重的点点头,“喜欢。”
江越宁英俊的脸好像被像某种乌云覆上了,落寞不已,这个表情看得叶贝贝一阵阵不安,“你要嫁给我哥哥,你了解他吗?”
叶贝贝听着江越宁的,想起爸爸妈妈也曾经这样问她‘你了解他吗?’,确实,自己不了解江越舟,可是那又怎样,江越中现在已经成了她的世界中唯一的色彩,她要抓住这唯一的机会接近自己心中的完美爱人,她已经没有退路,即使将来万劫不复,她现在也只能义无反顾。
“我要嫁给她,因为我爱他!”
江越宁低垂着眉眼,心痛的那么强烈,席卷他每一寸感官。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勉强的看着叶贝贝,“他不爱你,你也愿意?”
“江越舟没有骗过我,他已经告诉我了,他不爱我。但是他不爱我,我也是愿意的。”
江越宁相信哥哥会这么做,他那个人从来都是强势的磊落,自信的狂妄,因为他相信自己的魅力,即使不肯交付真心,依然有人愿意飞蛾扑火。
“贝贝,祝你好运!”江越宁心里的最后一点光灭了,他的心里疼得发紧,转身离开后,他平日里温雅从容的面容上就布满了深入骨髓的痛苦和伤心。
在昨天大哥给他打电话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这样,只是一个月的时间,什么都变了,叶贝贝成了自己最最敬爱的大哥的未婚妻!!!
他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把话说出口,自己的风花雪月在大哥的雷厉风行下,显得那样愚蠢,那样可笑。
这样锥心刺骨的痛啊
江越宁在偌大的校园里,不辨方向的、失魂落魄的游走着,他觉得呼吸好像都变的困难起来,每吸进一口气都像是万千的刀子在割他的心里。
在莽莽的黑夜里,到处都是那个灵动的女孩子晶莹娇嫩的脸,双眸漆黑璀璨,轻快的呼唤着自己:“师兄,师兄”
天地混沌,其心悲戚,这痛,尖锐持久,一辈子还那么长,可是人生的的漫漫长路他又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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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贝贝见婚前都定了,就自己跟江越舟的婚事问题,又跟爸爸妈妈谈了几次,但是他们的态度依然如故,没有任何松动。
这边父母死活不同意,那边江越舟又催的紧,被逼急了的叶贝贝,终于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自认为很聪明的办法。事后才知道愚蠢无比,惹下了不可收拾的乱子。
叶贝贝从家里偷偷拿出户口本,跟江越舟去登记,她想如果登记了,一方面可以安抚江越舟的催促,一方面可以做为筹码跟父母谈判。
江越舟在听说叶贝贝拿来了户口本要跟他去登记时,整个人还半趴在叶贝贝身上,疲惫而满足的闭着眼昏昏欲睡。
自从他们有了山上的第一次,以后每次约会的内容里就又被加进了一个新的节目。
叶贝贝对这种事情是抵触的,因为第一次的印象太过糟糕。在江越舟第一次把她带来他的公寓,情动的拥吻她时,她真的是全然拒绝的。
她手脚并用有点狂乱的推打着抱着她的江越舟,从来没有受过这样闲气的江越舟,被着实打了几下,被拒绝后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突然有些烦了推开她,“叶贝贝,我是个很健康很正常的男人,咱们已经这样了,而且马上就结婚了,你有必要在这样拿着端着吊着我吗?我告诉你,我讨厌拿这种事情吊男人胃口的女人,更没兴趣跟你玩什么柏拉图!”
第三十二章断绝关系()
叶贝贝抹了下脸上流下的泪水,忙拉住要抽身的江越舟,她模模糊糊的知道,如果这次自己让江越舟拂袖走掉,这些日子自己所有的努力将前功尽弃,她和江越舟之间那点微不足道的感情也会付之东流。
她伸手抱住江越舟,颤抖的将身子贴向他,无声的鼓励着他的进犯。
江越舟当然不会真的想走,他知道,他想要的那种极致的快感,只有怀里的小人才能给他。他自从在山上要了叶贝贝,就没有再和任何女人有亲密往来。
毕竟,这个只属于自己的年轻干净诱人的身体,大大降低了他原本就自律极强控制得很好的欲。望;而思想里根深蒂固的道德观念,也不准许自己背着这个小女朋友乱来。
“今天下午去登记?不跟你父母见面就去登记,这样好吗?”江越舟抬起头,眉头微皱的看着叶贝贝,声音中已经恢复了清明。
叶贝贝本想趁着江越舟全身充血向下,大脑供血不足糊里糊涂地点了头,登了记,可没想到他听了反而精神了起来,只有把脸半埋在枕头里,逃避着他犀利的眼睛,嘟囔着:“你不会不想跟我登记吧!”
“别偷换概念啊!我说的是先去见你家长,然后再登记。”江越舟惩罚般手上用劲,被他握在大手中的柔软生生的疼。
叶贝贝疼的‘啊’了一声,看糊弄不过去,又不知该怎么办,干脆将头往江越舟怀里一扎,躲闪开他的目光,胡搅着:“你就是不想和我去登记!你就是不想和我去登记!”
她柔软的小脸一下一下的蹭着江越舟的胸口,如同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的挠着,弄得江越舟心神荡漾,而叶贝贝此时此刻的胡搅蛮缠,听在江越舟的耳朵里也如同撒娇一样,他纵然是百炼钢的此时也化成了绕指柔,低头就狠狠的吻住叶贝贝,“好,只要你让我满意,咱们下午就去登记!”
叶贝贝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几乎求饶般努力地要逃避接下来的事情:“江,江越舟,我不行了,你不要乱来,别乱来”她的身体没有那么大的承受能力,每次参与这一项运动,休息几天都缓不过来。可是运动发起人就像乐此不疲一样,不管她是否处于当机状态,随时随地都能触动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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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舟将车子停在民政局的门口,虚弱疲惫的叶贝贝将户口本交给他。刚刚的激战,透支了她所有的能量。现在能坐在这里,还是喝了两杯奶,补睡了一觉的结果。
看着眼前的江越舟,叶贝贝羞耻的连头都不敢抬。江越舟还是乱来了,而且乱来了好几次。
江越舟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他的需要,都是在床上,只要下了床,就会很正经,很道貌岸然。
此时,他那张缺乏表情的脸,又带着点慑人的严厉,他接过叶贝贝的户口本,随手翻看,眼神忽的定住,接着整张脸都黑了下来,“你今年二十岁?”
叶贝贝看着江越舟紧皱着眉头十分不耐烦的看着她,也不知道自己突然间怎么招惹到他了,只是茫然的点点头。
“妈的!”江越舟气恼的低低诅咒,狠捶了一下方向盘,“你以前怎么都没说过!”他一直以为叶贝贝今年大学毕业,怎么也得二十二岁,所以在她年龄这件事情上也没上过心。可是现在才知道,她竟然只有二十岁,自己找了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小丫头结婚已经够荒唐的了,可是这个小丫头竟然只有二十岁。
叶贝贝被江越舟突如其来的怒气弄得手足无措,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勇气同他的怒气抗衡,“你,你也没问过我啊!”她下意识的用手指揪扯着皮包的带着,可却被江越舟劈手夺过去,摔在后面。
她对江越舟一直都是怯生生的,此时几乎又落下泪来,但是看着江越舟的样子,却又不敢哭,泪水只在眼眶里打转,似乎碰一下就要簌簌落下来。
江越舟最见不得的就是叶贝贝这个样子,楚楚含泪,欲言又止的。他叹息一声,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叶贝贝用丝巾遮挡的脖颈,还有衣服下面,都还如实的烙印着自己刚刚的狂放。
这辆车自己已经做了无数回了,现在总不能嫌车小,要求退货吧!
“你怎么才只要二十岁?”江越舟心有不甘的低低重复着。
叶贝贝这次不敢再抓什么东西,手紧紧的拉着真皮椅子上的靠背,慌乱的说道:“二十岁也没事,我已经在网上查过了,我的生日刚刚过,可以登记的!”她以为江越舟懊恼的是自己年纪小,没办法登记呢!
整个鸡同鸭讲,这就是代沟啊!江越舟郁闷的下车,沉着脸往街道办事处里面走,叶贝贝在后面小跑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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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贝贝满心欢喜的拿着和江越舟的结婚证回家,已为自己这种把生米煮成熟饭的做法,可以逼迫着父母同意自己嫁给江越舟。
谁知外表和气内里刚烈的叶之初知道这件事情后,勃然大怒。他在这件事情上怨恨上了江越舟,他以为这是江越舟的注意,觉得只有江越舟那种唯利是图,奸猾狡诈的商人才能想出这种卑劣的逼婚手段。
在看见女儿脖颈上不小心露出的狼藉吻痕,知道他们已经住在一起多次后,一生尊礼守法的叶之初彻底爆发了,愤然扬言,“从此跟叶贝贝断绝一切关系!”
冯秋鸿虽然爱女心切,但也觉得叶贝贝做的这些事情,太过分了,看着女儿红着眼睛离开家门,也只有在旁边沉默不语。
叶贝贝被叶之初灰溜溜的撵出家门,心里也是悲愤的,这都什么年代了,父母还如此干涉儿女的婚姻!干涉不了,就断绝关系,至于有这样的深仇大恨吗?江越舟到底哪里不好,他们了解他吗?凭什么就说他们不合适?凭什么就说他不好?
直到走出学校的大门,叶贝贝才意识到自己除了这个生活了二十年的校园,还真的无处可去。
自己最好的朋友,最亲密的同学,此刻都生活在这个校园里。
路灯,车灯,广告灯箱在她的泪眼中变得模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