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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说啊,他是外地人,铁老道你好像也不是本地人吧?”
说话的是我亲爹,他和铁老道一直就不对付。
自从小时候,铁老道要收我当徒弟,我爹就认定了他是人贩子,碍着我爷爷的面子,所以这些年才没有敢和他唱反面。
现在这样说,一半是给沐阳出头,一半是给自己出气。
缓了缓,我老爹再次对着铁老道开炮了:“我记得你也不是本地人,粉碎******那年你才进的那破道观吧?当时道观的观主是老刘,他死了之后,你才接的道观!”
铁老道听完,脸上被气的半青半白的,想要反驳我爹的话,又找不到理由。
最后,还是我爷爷站了出来,道:“老铁,你也别墨迹了,戏班子的人把元宝都分了,你不分就真说不过去了,这样吧,你观里也不容易,就把银的拿出来,你多留一点金的吧!”
爷爷是好意,可铁老道听了差点没哭出来,他包袱里装的全都是金元宝,当初就为了抢这点东西,差点没和戏班老板打起来,这是为谁幸苦为谁忙。。。。。
将这些元宝搬到了村委会的路上,爷爷不知怎么讲的,村长竟然同意了再分出三成元宝给张氏家族作为公费。而且给的极为豪爽:“老张大叔,你这么说就是见外了,你又不是往自己家搬,反正现在也没入账,就给你们老张家族三成,要是不够,您老就再说话!”
在我的记忆中,倒是没见过村长这么大方过啊!这位村长以前是大队会计,有名的铁算盘,特长就是计较鸡毛蒜皮的小事,现在能这么大方,难不成是看我旁边这个厅长的面子?
我正在想着,那边村长自己给了答案:“老张大叔,有个事儿和你合计一下。你说这么多的元宝是从哪里来的?张处长,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相反的,你刚才说的话我是百分之百的相信!”
“你到底什么意思?说吧,别绕圈子了,再把自己绕进去!”
没等我说话,爷爷已经接上了他的话茬。
沐阳也走到我的身边,小声嘀咕道:“小心点,你们这村长说话眼珠子直转,没按好心,现在他八成是在下套。”
我哼了一声,说实话,不管我是不是处长,这位村长都不太敢给我们下套。
在临江村这一亩三分地里,说的算的就一个,就是我这位爷爷。
我们临江村的历来村长几乎都是摆设,真正能做主的是我们张氏家族的族长。
要不是老辈传下来的规矩:凡是张氏家族的族人不得在村里当官,村长的位子说什么也轮不到他做。
就是这样,每到村里换届改选的时候,几个村长候选人都要连番提着鸡鸭鱼肉到我爷爷家,为的就是要听到一句话:“好好干,选举的时候我投你票!”
爷爷的这一句话,就代表了村里人口超过八成的张姓人都会投给他一票。
村长看了沐阳一眼,犹豫了一下说道:“要不。。。。我一会到您家说去?”
“你就别吊我胃口了!在这说吧,小沐厅长他是我孙子的好兄弟,不是外人!”
爷爷看着村长有点不耐烦了,他也着急去清点一下我们张氏家族能分到多少元宝,偏巧,村长一个劲儿的在他耳边磨叽。
事后爷爷跟我说:“早知道他这么磨叽,当初就不应该选他当村长。”
村长陪了个笑脸:“老张大叔,我以前看过咱们村的史料,自从道观年间,村里有史料记载以来,不算今晚,在这条河里一共捞出来过六十多个金银元宝。
我看过其中几个的图片,和今晚被‘人’扔在船上的元宝一模一样”
爷爷以前倒也听说过这样的事,上一次是最多的一次。
那是十多年前,有一个打渔的渔夫,在河里打了一辈子的鱼,没想到有一天,这个渔夫突然阔了。
他把房子扒了盖起了小楼,天天大鱼大肉不算,还给他的手摇橹装上了电瓶,每天在河里撒网,奇怪的是打到的鱼他看也不看,大部分直接扔回河里,大点的才带回家里下酒。
左右邻居看了都奇怪,这打渔的居然这么阔绰了?
村里有人眼红,写了匿名信到派出所,说他走私贩毒,贩卖军火,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虽然匿名信写的扯淡之极,但有一条巨额财产来历不明不明还稍微靠谱。
派出所把渔夫找来问话,想不到渔夫怯官,问一答百,没几句话就招了。
他有一次在河里打鱼的时,一网下去,等收上来才发现网住的不是鱼,是十六个金元宝。。。。。。
一个金元宝就有一斤多重,那当时的金价,渔夫就是贱卖也卖了整整一百万。
消息传了出来,当时还造成了一个小轰动,家里只要有船的,都来到了这条河,就算没船,只要会两下狗刨的,都敢一猛子扎到河底摸金子。
可惜,这条河里里除了鱼鳖虾蟹之外,再捞不出别的什么东西。
后来,金元宝没捞出来,还搭上了一条人命,那人是我的远房大表哥,他一个猛子扎下去,就再也没上来,找到他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他的双脚都被水草缠住,整个人泡在河水当中,死时双手高举,就像摆了一个求救的姿势。
第一百二十一章:捞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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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情况越发的不受控制,就在这时,当初那个买渔夫金元宝的人找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他买完金元宝之后,总觉得不放心,后来找了个专家对金元宝做了个鉴定。
结果是,渔夫卖给他的金元宝是假的,里面主要的成分是铅和铜,只参杂了极少量的黄金的成分!
消息传来,轰轰烈烈的捞金运动终于在一片叫骂和哀嚎声中结束了。
本来那件事情都已被村里人遗忘,今天村长再次提起,我们听说之后,所有人都是一愣。
我爹疑惑的开口道:“你的意思,今晚的金子也是假的?”
“我还没说完呢!”
村长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其实当初那十六个金元宝也是真的!”
“你说什么?”
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异口同声的问道。
“别那么大的声,再把人招来,我好不容易把老田弄走的。”
村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有被人看到,才轻声说道:“当初那个买金元宝的人是我亲戚,他是被派出所的人以倒卖黄金的名义抓了进去。当时派出所为了平定风波,让他改了口,说买家找人鉴定了,金元宝全是假的!”
我爹说道:“都被你绕迷糊了,你就直说,金元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
村长嘿嘿的笑了一声:“买到金元宝的第二天,我的那个亲戚也拿不准,就找了首饰圈里的行家。那个行家给的结论是元宝是纯金不假,只是纯度稍微差了一点,不过因为元宝属于老金,手续工艺所限,这也是正常现象,而且正因为是老金,所以价格上可以再高一点。”
爷爷听了直点头:“你的意思是说,当初在河底捞出来的金元宝是真的,只是派出所为了平定风波,才出了这样的结论?
“可以这么说,不过那个已经不是重点了!”
村长说话声音因为兴奋有点发飘:“重点是,从今晚的情形能看出来。在我们村这条河底下的河床上,应该还有大量的金银。这要有一天的功夫,就能把他们全找出来!”
我爹听了微微一愣:“你傻啊!在这明目张胆的捞,到时候又得引得风生水起的!”
村长嘿嘿一笑,说出了他的想法。
两年前,在这条河的上游,建了一个大水坝。
水坝的作用就是泄洪,闸门就从来没有关闭过。
现在只要水坝关上闸门半天,河水就能放干,河床上面的东西自然就一览无余。
而且水坝上面从上到下,几乎都是我们老张家的人,村长的这个计划能不能实现,就得看爷爷的一句话了。
村长说完他的想法,就该爷爷挠头了。
暂时关上水坝半天,这事可大可小,这条河下游还有三个村子,河水一干,想瞒都瞒不住。
村长看出了爷爷的心思:“老张大爷,我刚才一直想来着。就让大坝上出一个通告,就说要测试一下屯水的能力,大坝暂时关闭闸门一天!”
我看了村长一眼,从小就认识他,到现在还没看清他到底是什么人。从河边回来这一路也就走了十来分钟,他竟然能谋划这么多。这是什么人呐!
爷爷有点被他说动了,再加上铁老道在旁边一个劲儿的戳和:“老张啊,你还犹豫什么?这是真正的捡金子,白花花的钱啊!只要你一句话的事。。。。。”
爷爷想了一阵,还是摇了摇头:“还是不行,我答应杨市委了,还有几天的大戏没唱。就算是关水闸,也得等戏散了吧?”
“呵呵!”
村长笑了起来:“老张大叔,戏班都跑了,还怎么唱戏?再说了,这几天咱们村里为了唱河戏天天死人,你以为杨市委就不头痛?正好,借戏班跑了这个引子,这戏散就散了吧。放心,不用你老出面,杨市委那里,我去说。”
说着,村长那双圆溜溜的小眼朝我看了几眼。
不用说我也知道,他肯定又拿我当幌子,说是我的主意……
看到众人有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爷爷也只好点头,随了大流。
好事不等晚,第二天我睡醒之后,就听说村长已经和杨市委说好了。
理由是:由于这次百岁河戏准备的不充分,造成了几名群众的意外身亡。加上之前请的戏班突然无故离开。这次的百岁河戏到此为止,善后的工作由村里自行解决。
当天下午,上游的水坝下了通知:从明天上午八点起,水坝进行关闸屯水测试。测试时间大约在十小时左右,开闸时间另行通知,望下游各村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