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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深山老林当中,他们的行进速度已经算快的了。我也开始锻炼,腿上的伤口基本上已经不碍事了,剩下的伤主要是背部还有点牵连。
我开始把冰窟窿留给我的那些道书跟胡老道送我的书拿出来,继续练习。之前一直沉浸在任务当中,总是没时间静下心来看,这几天过去,终于也令我对道术上的东西有了更多领悟,有些已经逐渐忘记掉的东西又重新捡回来了。
这大概是在三支小组进山的第四天,他们行进的速度开始有了大范围的减缓,尤其在昨天的时候,我还试着用卫星电话跟黄队他们通话,他们那边信号很不好,字里行间的黄队透露开始遇到麻烦了,但后面的言语我已然听不清,这多少让我有些担心。
不成想,今天的卫星电话打过去已然无法接通,我只能沿着上面的定位信号勉强确定他们的行进位置,此刻她们距离我已经超过六十公里,已然进到了秦岭腹地。
但就是这第四天,黄队他们似乎一直在原地转圈,一天下来前进竟然五公里都不到,而且开始漫无目的的到处乱走,方向也忽然改变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晚上都在打电话,但卫星电话照样无法接通,当晚白飞宇也打了电话过来,白丞丞她们这次行动总部是有定位的,此刻就连总部都无法用卫星电话联系他们。
并且白飞宇说,龙王已经用通讯手表发过讯息过去,但连续三次,各小组成员竟然没有一个回话的,这让我的心里忐忑不安起来,我心里想着但愿不要出事,整个人一晚上都盯着定位系统,没能合眼。
时间很快到了第五天,我爸他们都能感受到我的焦虑,这天中午定位系统上黄队他们队伍一晚奋斗到现在,只往前前进了不到一公里,随后他们竟然又倒退回了三公里多,令我产生了疑惑。
坐在堂屋吃饭的时候,屋里忽然“滴答”一声,信号就此断了连接。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定位失效了,仪器此刻也无法再记录他们的位置了。
就在当天下午,白飞宇连同已然八十多岁的胡爷、还有年过九旬的白老爷子一同到了我家里,看得出来白老爷子面上很急。
胡爷叹了口气:“这次只怕要出问题了,照现在的样子看,那几支小队在秦岭山中遇到了麻烦。”
“现在解救应该还有希望,时间一长只怕就完了,龙王已经命人手从秦岭其他几个出口四面接应,我们几个老家伙被派出来亲自坐镇,现在的事情不好办了。”
胡爷说完了话,白老爷子满脸严肃的看向白飞宇,说道:“飞宇,丞丞是你女儿,况且这次山中三个小组十一位成员外加一个六十岁的老向导,必须尽全力搜救,我们不希望他们出事。”
胡爷看了看白飞宇,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这次只能辛苦你带队了,毕竟你的能力我们都放心。”
“再给你两个小组随你调遣。”胡爷又加了筹码。
然而,这时候白飞宇忽然摇头:“来再多的小组估计也不成,他们这次进去三个小组都不頂用,这次的话……我想自己一个人进去。”
“一个人?”胡爷皱了皱眉,白老爷子避嫌,坐在旁边并不说什么。
岂料白飞宇十分坚定:“人多了容易暴露,还是人越少越好。”
我活动了活动手臂,感觉已经可以抬起,只是还有一丝疼痛。
我便对白飞宇说道:“白叔叔,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咱们两个人,多少有个照应。”
“只是……你的伤……”
“不碍事。”我说罢,拿起青铜剑来背在身上,我爸到了这里哪儿还能不明白,他也是够聪明,他看看我们几个,最后叮嘱我:“你注意安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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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追(上)(。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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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事情组织上专门联系了村、镇,提前打了招呼,这时候我爸也多少知道我所在的组织不寻常了,他也终于第一次真正接触到了我的另一层身份。
没有那么多的话,我爸很是开明,只是叮嘱了我一下,就不再多说了。
不过,到了最后要走的时候,他还是拿出了一样东西来嘱咐我带上,那是一把弩,我爸说胡老道每次进山的时候都把那把弩带上,因为这弩是我爷爷当时的东西,被胡老道拿去改造过。
总之,有时候我爷爷进山打猎,没有了这把弩,胡老道宁愿不进秦岭山,要等爷爷回来再把弩借回去。
我心说这弩应该也能帮上我的忙,不然怎么会被胡老道当做不可或缺的东西带在身上呢?
我最后跟家里人道别,谎称跟随组织进山寻找古墓进行保护性标注,然后跟随白飞宇一起往山上走去。
好在这次期间我在家练习道术、符咒,没少准备法器,所以这次带着的东西还很是齐备,白飞宇腿上别着两把军刀,带着的装备全背在肩头的包里,很是齐备。
这还是我第一次跟这家伙一起执行任务,方才听胡爷的意思,白飞宇的能力似乎很不一般。
告别胡爷,我跟白飞宇先上了山,大概四小时后土路走到尽头,进入了留石板沟区域,从这里开始一路上便只能穿山而行,往上便没大路了。
白飞宇一般情况下不说话,说是为了保持体力。
这次的营救行动我们大致要赶到一个经纬度,那个地方距离我们现在距离还有近五十公里,是一个叫白羊沟的地界,我以前听我爷说过,白羊沟里有山神爷,那些年大家都吃不饱饭的时候,村儿里经常几十人结伴去深山老林里采药,一去少则四五天,多则**天,就在这老羊沟附近采药。
但这里的确很邪性,大家平常根本不敢进这深山老林,即便结伴而行,十次总有三四次,总会有采药的人无声无息,再也找不到行迹,就好像凭空在世间消失了一样,就此泯灭在林中。
时人都管这叫山神爷欢喜,把人选走当了精灵巡山,只是每次消失的人都无声无息着实令人惊恐。但在几十年前那贫穷的年代,进山挖一回好药变卖之后,便可好几个月口粮无忧,总是吸引着更多的人。
但那老羊沟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呢?
这就没人知道了,甚至现在大多数年轻人根本找不到老羊沟在哪儿,因为这些年已经没有人愿意再前往那些深山老林当中,大家都吃得饱、穿得暖,自然犯不上丢掉性命去冒这个险。
我跟白飞宇进山的速度就类似于急行军,因为有经纬度定位,在进山时节之前,白飞宇已然选择好了最优进山路线,他只需要瞅准手中仪器,确保路线不曾偏离即可。
而我一直跟在他背后,对于有时候科学的行进路线,对于我们来说的确是至关重要的。一路上我们行动快速,专挑并不陡峭的地势行进,速度也很快。
白飞宇显然是那种久经锻炼的人,即便是这无路的深山老林也很是坚韧,用他超长的耐力一天便行进了二十六七公里,我们当晚用手电筒照亮,大概从进山算起的第二天傍晚时分,距离白羊沟已经不到十公里。
这期间我们的速度有所下降,但并不是我们走慢了,而是这周边的路开始逐渐崎岖起来,峡谷、峭壁众多,有时候需要绕行,也因为快要到达目的地了,白飞宇这才不那么保存体力,跟我说起话来。
“罗晨,咱们连夜赶路,晚上只睡三小时不到,你还吃得消吗?”白飞宇问我。
我笑了笑,把脸上粘着的几片叶子撕下来,对他说:“我本来就是山里人,小时候没少干活,逢夏时节进山打板栗的事情也没少干,能吃的消。”
说罢,我凑上去看了看他手中的仪器:“白叔,按你现在仪器上的显示,咱们距离白羊沟的方位没有偏离吧?”
白飞宇笑了笑:“这玩意儿可是有卫星定向的,当然不会偏离了。”
白飞宇说着话,却看到我脸上的顾虑,他疑惑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其实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只是在这会儿想起我爷爷当时说的话,因为他们当年进山的时候,就说过这一带的诡异。
在他们口里传说,这靠近白羊沟方圆十几里内原本有个金国女人的坟,传说那些年来这里采药的人大多都见过这个女人,手里抱着一条紫貂,穿着轻纱、身材高挑,以至于有些人根本把持不住。
我爷爷说过,见到这个女人的人最后要么疯了,要么在林子里迷路最后就都回不来。当年我爷爷进山采药那几回算是命好没真正碰到过,我们村儿现在有个胖大爷,那次跟他们一起进山独行不成想遇见了那女人,最后回来便神志不清,一直到现在都不见好。
我记得胡老道当时似乎还就着我爷爷的话说过一句,这附近凝聚妖祟,能让人迷失方向,一个不小心只怕一脚踩空到悬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当即把这个传说跟白飞宇说了说,白飞宇越发专注的盯着手中的导航仪器,这时候为确保位置方向,我也把之前从白丞丞那里偷偷掰断的一截玉簪拿出来,对准罗盘做法追踪位置。
可这会儿意外就发生了,我之前根本就没在意,这会儿罗盘一开,便看见罗盘此刻指着正北方,并不在白羊沟的方向。
可再看白飞宇手中导航仪器,却指着的跟我这边大相径庭,令我顿时搞不清所以然来。
我跟白飞宇说:“丞丞她们三个小组是在白羊沟消失的,那这簪子追踪的话,肯定能追到白羊沟那边才对,现在反倒位置错乱,难道是你那边的导航仪器出问题了?”
白飞宇看看他那边,又看看我的罗盘,顿时也搞不清楚了。
幸好,他抬头便看被树叶遮住的那一小撮太阳,白飞宇当即分辨道:“没错啊,你看,太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