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观言叹了口气,道:“唉,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胆大包天,居然暗中调换了魏国夫人的考试试卷,害她拿不到行医执照,所以殿下心情不好了。”
俗话说得好,听话听音,韦月明马上有所警觉:“魏国夫人的试卷被人调换了?可这跟我表哥有什么关系?”
观言看着她笑:“怎么会没有关系呢?魏国夫人就算不再是楚王的妻子,也是他正经的前妻,有人敢调换魏国夫人的试卷,就是没把楚王放在眼里,他怎能不生气?”
韦月明让他这样看着,心虚得很,胡乱应了几句,转身就要走。
观言生怕她脑子笨,想不明白,赶紧追上几步,小声地道:“郡主是聪明人,想必会让魏国夫人顺利拿到行医执照的,毕竟西南的条件太苦了,您要是真去了,只怕熬不过三天。”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韦月明尖叫一声,逃也似的跑了。
苏景云就站在不远处的灌木丛后,看着韦月明跑远,方才朝着马车而去。
小河见他过来,赶紧去给里间的何田田报信,但苏景云一眼看出她的意图,抢先冲上马车,推开里间的门,把她关在了外面。
何田田听见门响,想当然地以为是小河,哼唧着翻了个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那混蛋出来了?哎哟,可等死我了!”
“哪个混蛋?嗯?”苏景云坐到床沿上,凑近了她的耳旁。
“啊!怎么是你?!”何田田尖叫一声,迅速一个翻身,滚到了床的最里面。
苏景云马上脱掉靴子,追了过去,把她紧紧抱进了怀里。
“喂!你干吗?!”何田田使劲挣扎。
苏景云强迫她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眼睛望着眼睛,嘴唇贴着嘴唇:“你自己爬上了本王的床,却问本王要干吗?本王不干吗,就是要干你。”
“苏景云,你要不要这么流氓啊?”何田田气呼呼地去推他的脸,到底却有点心虚,力道不足,“我只是等你等得太无聊,睡个觉而已,本来小河是要来把我叫醒的,谁让你自己跑了进来?”
苏景云抓住她的手,按在了他身下:“你在本王的床上睡觉,经过本王同意了吗?本王怎么觉得,你就是在勾引本王呢?”
何田田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下的勃动,不安地挪了挪身子:“我才没有勾引你!”她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哎,不对呀!苏景云,你不是说,你不想那么快跟我偷情的吗?你还说,跟我在一起太久了,其实很没意思,对我没啥兴趣了,难道说,你是死鸭子上架,嘴硬?”
“谁嘴硬了?!本王的确对你没什么兴趣。”苏景云迅速掩去脸上的那一点心虚,把她的手一甩,“从本王的床上滚下去!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爬上来!”
“切!谁稀罕啊!”何田田赶紧离开他的怀抱,爬下了床。
苏景云平复了一下呼吸,跟着起来,唤侍女进来整理了一下袍子,便吩咐车夫,朝慈安宫去。
何田田殷勤地给他倒了盏茶,讨好地给他捶腿,乖巧得像只摇尾巴的小狗。
苏景云捧着茶,瞥了她一眼:“这样没用!”
何田田腆着脸,看着他笑:“怎么没用了?你又不稀罕跟我偷情。”
“本王是不稀罕跟你偷情,但这跟你付出代价,求本王办事,是两码事。”苏景云认真地跟她解释。
“怎么就是两码事了?我这人笨,听不懂。”何田田说着,连腿也懒得跟他捶了,大剌剌地朝他对面一坐,“反正我就赖上你了,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走!”
小傻瓜,就怕你不赖呢!苏景云在心里愉悦地翘着唇角,脸上却故意装作无所谓:“随你便,不过本王是要去慈安宫探望太后,你敢跟本王进去?”
“我有什么不敢的?”何田田把脸一扬,满脸的不在乎。
马车停在了慈安宫门口,苏景云摇着头,走了下去,何田田当真跟在了他后面,脚跟脚,腿跟腿,生怕把他给跟丢了。
太后年纪大了,是个远视眼,何田田还在大殿门口,她就看见了,把脸拉得老长。
何田田像是没看见太后的脸色,乐呵呵地跟着苏景云行礼问安,又跟着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太后还没开口说话,已经被她气得够呛,按着一突一突的太阳穴,不高兴地问:“魏国夫人怎么来了?”
何田田笑着道:“臣妾不能来么?臣妾来给娘娘请安,不是应该的么?”
太后黑沉着脸,道:“你才刚把哀家气病一回,这请安,以后就免了,哀家还想多活几年。”
“其实臣妾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楚王非拉着臣妾来,臣妾也没办法。”何田田说着,幽怨地看了苏景云一眼,那眼神,要多逼真,就有多逼真。
苏景云拉她来的?她这个孙子,怎么这么没骨气?!少了这个女人,就没法活了吗?!太后气得不轻,颤着手指头,直指苏景云:“景云,你们都已经和离了,你来给哀家请安,为什么还要带着她?!是非要把哀家气死不可吗?!”
第467章 是楚王非让我来的()
作死的小女人,当着他的面,就敢黑他?!苏景云狠狠地瞪了何田田一眼,站起身来,对太后道:“皇祖母息怒,魏国夫人是来向您道歉的。”
“道歉?”太后一听这话,怒气马上减退,脸色也平静了许多。
“对,道歉。”苏景云不顾何田田下死命地给他递眼色,继续说道,“上次魏国夫人无意间将您气病,这几天寝食难安,一直想来跟您道歉,所以孙儿今天特意带她来了慈安宫。”
“哦?果真如此?”太后把目光投向了何田田。
何田田使劲地瞪了苏景云一眼,呼地站起身来:“对!臣妾真的觉得自己错了!臣妾都已经跟楚王和离了,怎么还能穿他送的裙子呢?所以臣妾回去后,痛定思痛,把楚王送给臣妾的衣裳首饰全扔了,一件都没留!”
知道自己错了,挺好,但为什么要丢苏景云送的东西?这让他堂堂楚王的面子朝哪儿搁?太后不高兴了。
这个何田田,真是太可气了,连向她道个歉,都能让人心里头堵得慌!
太后气着气着,突然灵机一动:“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哀家罚你把女则抄一百遍,你可服气?”
“服气!”何田田响亮地回答。
太后这心里,这才稍微舒服了一点,对她道:“那你先回去抄女则罢,半个月之后拿来给哀家看。”
她说完,又对苏景云道:“景云,你留下,陪哀家说说话。”
何田田起身行礼,先出去了。
苏景云继续陪太后坐着,道:“皇祖母大病初愈,该多躺着,别又伤了元气。”
“老毛病了,不妨事,只是没几年的活头了。”太后说着,放松了面部的表情,骤然现出了老态来,“景云,皇祖母不怕死,只怕在有生之年,没能为你择一位贤惠能干的楚王妃,死了也不能闭眼哪!”
苏景云叹了口气,道:“皇祖母,孙儿是诚心诚意想娶庄静的,只可惜”
太后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质问他道:“景云,你别跟皇祖母打马虎眼,你指证荣国府,是不是因为何田田?你是不是像传闻所说的一样,谁敢当楚王妃,就抄谁的家?你想吓退所有给你提亲的人,把楚王妃的位置,给何田田留着?”
“皇祖母,传闻您也信?”苏景云无奈地摊了摊手,“孙儿可以当着您的面,对您发誓,绝不会再娶何田田做楚王妃,您大可放心。”
太后满面狐疑:“那你为何到现在,都不肯好好地说一门亲?”
苏景云满面无辜:“皇祖母,孙儿也想好好地说一门亲,只是没人看得上孙儿。”
“没人看得上楚王?你是在说笑呢?是你动不动就查人家的底,把京城所有门当户对的人家,都给弄怕了罢?”太后端起茶盏,眼睛却一直盯着他,“既然你没有合适的人选,那皇祖母把新月说给你,如何?你总不至于查抄了齐国府罢?那可是你母妃的娘家。”
苏景云面色不虞:“孙儿真是没想到,皇祖母会跟孙儿提她!她上次耽误皇祖母的病情,孙儿还没跟她算账呢!”
韦月明的确不是最佳的人选,只是庄静郡主已经是个废人,她实在是没办法了呀!而韦月明延误过她的病情,正好是个把柄,捏在她手里,比较放心
太后想着,劝苏景云道:“她还年轻,一时油脂蒙了心,才干出了糊涂事,咱们得给她一个机会。再说了,这事儿哀家都不追究,你又何必放在心上?”
“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是新月!”苏景云斩钉截铁地说着,站起了身来,“皇祖母,孙儿又不是不肯娶妃,只是不肯娶新月而已,您又何必为了一个新月,让孙儿为难呢?”
太后哑口无言,只得道:“那哀家再给你挑挑。”
苏景云道了声谢,行了个礼,转身走了。
韦月明从屏风后出来,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揉了揉眼睛。
太后看了她几眼,问道:“是不是事情败露了?景云为何如此不待见你?”
韦月明揉着眼睛的手指上,沾上了泪水:“如果我不给何田田把成绩换回去,表哥就要遣我去西南了。”
太后也知道西南很艰苦,但听见韦月明这样说,还是很不高兴。为国效力,匹夫有责,她怎能如此抗拒去西南赈灾?想当初,北疆有难,何田田二话不说,就跟着苏景云赶赴战场,在这一点上,韦月明还真是不如她。
不过,如今韦月明是她手中唯一可用的人,她只能掩起真实的想法,安慰她道:“那你就给她把成绩换回去,再跟景云道个歉,不要自作聪明了。你把他哄高兴了,哀家才好给你安排机会,不然一切都是白搭。”
“好,我听太后的。”韦月明把眼泪擦干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