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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忽闪着长睫毛,道:“我想,可能是前者吧。”
“前者?原来我三哥有毛病,无法行房!哈哈哈哈!”苏修文放声大笑。
有这么好笑么,怎么没把你笑死啊何田田翻了个白眼。
苏修文笑着,拍了拍手,便有婆子送上一张纸,和一盒鲜红的印泥。他把这两样东西摆到何田田面前,道:“来吧,按了手印,你就可以走了。”
就知道他有目的!何田田一把抓起那张纸,看了起来。纸上写着,苏景云明明身负重伤,却欺君罔上,瞒而不报,导致越国战事为他延误,其居心险恶,应立即剥夺爵位,投入天牢!
这,这也太狠了吧!何田田又是惊,又是疑:“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要由我来按手印?”
苏修文笑得似一尾狐狸:“因为你,就是活证据啊”
“活证据?呵呵呵”何田田跟他一起笑着,刷刷两下,把那张纸撕成了渣渣。
“哟,对我三哥如此死心塌地?”苏修文诧异地说着,却没有发火,反而侧身把路让开了,“行,你走吧,反正你爹娘妹妹就在这里,你又跑得了哪儿去。”
何田田惊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放心,只要你不逃,他们就没事。啊,对了,半个时辰后我就到,乖乖在楚王的行宫等我。”苏修文心情愉悦地笑着,摇着扇子,大笑离去。
何田田不及细想,跑到元宝堂,见何聚鑫等人安然无恙,只是由人看押着,这才稍稍放心,拔腿朝行宫跑。
她读书时,八百米赛跑,从来就没有及过格,今次却是发挥了超常的水平,只是等跑到苏景云的寝殿时,人已经喘得不成样子了。
苏景云不在,吃晚饭还没回来。
何田田气得大骂:“吃这么慢,他属乌龟的?赶紧去叫他给我滚回来!”
侍女们的眼珠子掉了一地,这位何小姐,也太饥渴了吧!楚王回来迟点,她就上寝殿来骂人了!不过惊讶归惊讶,她的话,她们却不敢不听,谁让她是楚王专宠这么多天的人呢,于是马上有人通知了侍卫,骑着马去找苏景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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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云回到寝殿时,何田田还在喘气,额上汗珠晶莹,脸上潮红一片。他悄悄走到她身后,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递了块帕子给她:“怎么了?”
何田田攥着帕子,却不擦汗,问道:“你瞒下受伤的事,是欺君之罪?”
苏景云看她一眼,撩起袍子,在她身旁坐了下来,语气平淡:“是啊,欺君之罪。”
何田田把帕子攥得更紧了:“为什么你瞒下受伤的事,是欺君之罪?”
苏景云从床头的小柜子里,抽出一本书,翻开看着,道:“因为本王为了养伤,谎称越国战机尚不成熟,让皇上推迟了进攻的时间。”
md,苏修文的那张纸上,说的居然是真的!何田田突然就有点生气:“你没事儿干吗瞒报?”
苏景云翻过一页书,道:“因为大吴没有人,比本王更会用兵。”他说着,抬头瞟了她一眼:“你以为,本王是为了皇位?”
“关我什么事!”何田田气呼呼地道。她扭着身子,坐了一会儿,突然跟下定了决心似的,把肩膀上的衣裳朝下一拉:“来吧!”
“什么?”苏景云疑惑抬头,朝她看去,却发现她已经衣衫半褪,春光无限了。
他的目光,从她圆润的肩头滑过,哑然失笑:“你前几天才污蔑本王,强奸未遂,今儿就打算亲身色诱了?”
何田田羞得连脖子,都染上了淡淡的红色,她低着头,猛扯帕子:“晋王知道我仍是处子之身了。”
苏景云好似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口气淡淡的:“知道就知道了。”
“你说什么?”何田田惊讶抬头,“你不怕他知道?”
“有什么好怕的。”苏景云比她更惊讶,“此一时彼一时,他自己都受伤了,我还怕他知道?”
“这”何田田也不知是在急什么,猛地起身,半褪的衣衫哗然落地,“可是,他半个时辰后,就要来逼你供认了,还说我是活证据!”
她的身上,除了裘裤,就只剩下了一个肚兜,大片雪白的肌肤,刹那间全暴露在了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苏景云突然就有点烦躁,声线发紧:“那他怎么还不来?你以为本王的行宫,是这么好闯的?”
第60章 到底还勾不勾引本王啊()
苏景云不怒自威,王者霸气肆意宣泄,何田田怔了一怔,方才呐呐出声:“那我的父母”
她因为发怔,肩膀有点缩,苏景云侧目看见,放缓了语气:“放心,他们都没事,而且你还有个好妹妹,他们这会儿,正欢天喜地呢。”
“好妹妹?哪个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何田田不明白了。
苏景云的目光,从她精致的锁骨和饱满的胸脯上移过,唇角上扬:“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到底还勾不勾引本王?”
“啊——”何田田惊叫一声,跳着把夹袄捡起来,飞一般地重新穿好。
大好的春光,立时消失不见,只余下何田田比煮熟的虾米还红的脸,苏景云毫不掩饰眼中的遗憾神情,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发烫的脸颊,道:“这么快就反悔了?”
丢死人了!羞死人了!何田田又是一声惊叫,飞也似地逃出了寝殿,那速度,就连苏景云都为之惊诧。
夕阳西沉,余晖可人,翠花蹲在院门口,把瓜子儿嗑到风生水起。何田田一阵风似地越过她身旁,转眼消失在屋内,翠花惊诧着收起瓜子,跟着进了屋,将她上下打量:“大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发烧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伸手来摸,何田田啪地打掉她的手,却怎么也不好意思告诉她,她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还好,翠花很快就自己转移了话题:“大小姐,我正等你呢,咱们家出事儿啦!”
“什么事?!”何田田忽然想到苏景云没有详尽解释的那句话,连忙问道。
翠花满脸八卦:“你别急,跟咱们没啥关系,就是三小姐,把晋王拖上床了!”
啥?何珊珊把晋王拖上了床?照着常理,就算勾引,不也应该是何珊珊爬上了晋王的床么?翠花却怎么用了个“拖”字?
何田田的好奇心和八卦心,顿时熊熊燃起,顺手丢了个凳子给翠花,催道:“怎么回事,快说!”
翠花接住凳子,在何田田对面坐了,道:“我都是听小镜子讲的,晚饭前,晋王去了咱们家了,三小姐逮着机会,就把他拉进了自己的闺房,进去时还是黄花大闺女,出来时就成破了身子的妇人了!”
“真的假的?”何田田惊讶道。何珊珊不是被软禁在元宝堂么?她是怎么逮着机会的?还有晋王,真的没上行宫来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真的!”翠花比划着叫道,“据说晋王十分勇猛,三小姐被折腾得够呛,那娇喘呻吟的声音,满宅子的人都听见了!”
翠花明显会错了意,把何珊珊和晋王翻云覆雨的情形,讲得绘声绘色,仿佛她亲临过现场一般。
何田田满头黑线:“我是问你,晋王是怎么被三小姐拖进闺房的,总不能是她勾勾手,晋王就去了吧?”
“哦,你问这个啊,当然不是。”翠花摆摆手,道,“据小镜子的消息,晋王去了咱们家,待了一会儿,就要去行宫,结果却被观言带兵来拦住了。晋王为此在咱们家发起了脾气,三小姐趁机给他上茶,在茶里下了药”
翠花不知道她回过家,倒也罢了,怎么小镜子的消息里,也没提到她被婆子检查身体的事?看来这些外传的信息,都是在苏景云的授意下,经过加工的。
原来苏景云的消息这么灵通,还没等晋王离开何家,就已经派观言过去了,早知道如此,她又何必去视死如归的献身!
啊啊啊!何田田想着,脸又红成了虾米。
翠花还在兴致勃勃地说着:“三小姐勾引晋王成功,老爷别提多高兴了,这会儿家里应该已经在张灯结彩地庆祝了吧”
“庆祝?”何田田拿手冰着自己发烫的脸,问道,“晋王承诺给三小姐名分了吗?”
翠花摇摇头,道:“名分还没给,不过晋王已经把三小姐接走了,说是要把她带去京城。”
“那的确够让老爷高兴的。”何田田说着,心里也有点高兴,“他攀上高枝的愿望,终于借由三小姐实现了,以后应该不会逼着我勾搭楚王了。”
“大小姐,你想得美!”翠花毫不留情地打碎了她的幻想,“双管齐下,总比一条腿走路稳妥,老爷才不会让你快活呢!”
翠花居然连双管齐下都会说了!何田田哀嚎一声,瘫到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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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云大概是去处理晋王的事了,一直没露面,也没召何田田去伺候。不过,何田田自己也很忙,何家一下子攀上了两个王爷,而且其中一个女儿,已经被晋王带到京城去了,此事简直轰动了整个夷陵县,有身份没身份的,有脸面没脸面的,排着队地来道贺,就连董知县,都屈尊到何家宅子里来坐了坐。
这种事情,本来有何聚鑫和白氏张罗,但他们非把何田田叫了回去,帮着招待客人。
他们的心思,何田田非常明了,何聚鑫无非是要向人炫耀,白氏则是想引她出行宫,好给自己的女儿创造机会。
只要何晶晶不害她,何田田挺乐意她勾搭苏景云的,所以便遂了何聚鑫和白氏的意,回家帮忙了。
不过,她才在家待了一天半,福公公就亲自来何家正院,把她请回去了。
何田田百般不情愿,一路上不停地抱怨。福公公听得直冒汗:“哎哟,我的何小姐,男人的兴趣,比昙花还短暂,你要是在家待久了,被楚王给忘记了,怎么办?”
忘记了正好啊!她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