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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你说谁呢?”黑暗中,苏景云的声音显得格外地冷,格外地怒气冲冲。
“说你说你说你!说的就是你!”何田田哽咽着,叫骂着,伤心极了。
苏景云一个翻身,整个人都压到了她身上,腿贴着腿,胸贴着胸,语气怒沉:“继续说,继续,本王就招惹你了,怎地?”
滚烫的雄性气息,扑面喷洒,何田田几乎是马上就感受到了他蓬勃昂扬的欲望,立时就吓呆了,一动也不敢动。
苏景云听着她骤然慢了半拍的心跳,把身子朝下沉了沉,附在她耳边,冷哼一声:“本王是不是太纵容你了,所以把你惯得如此无法无天?从现在起,你给本王记好了,自打你爹把你送进行宫,你就是本王的女人,能够侍奉本王,是你的福气!要是再让本王听见你口吐恶言,本王拼着旧伤再度撕裂,也要马上办了你!”
他此时离她,是这样的近,虽然隔着寝衣,依旧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每一寸滚烫的肌肤,坚挺的欲望,仿佛只要他稍稍用力,马上便能攻破她最后的阵地。
何田田彻底吓傻,连哭都忘记了,她先前淌下的眼泪,在面颊慢慢变干,慢慢变干,只留下了交错纵横的印记。
就着窗外的月光,苏景云盯着她的脸,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放缓了语气:“你乖乖的,本王不会把你怎样的,等我们的伤都好了,就放你回去。”
听得他保证依旧,何田田终于回了点神,哽咽着应了一声。
苏景云摸了摸她的脸,帮她拭去泪痕,翻身放过了她。
何田田睁着眼睛,依旧不敢动弹,渐渐地,苏景云的呼吸变得平稳,侧躺在她身旁,睡着了。
她小心翼翼地朝床里面挪了挪,悄悄地回头看苏景云,生怕又把他给惊动了。
苏景云这会儿睡得很老实,一只手枕在脸下,另一只手贴在胸前,长长的浓眉微微皱起,薄削的嘴唇轻轻抿着。
他这样子怎么像是在忍着痛?莫不是刚才那一番折腾,把肩胛骨上的伤口又崩开了?!
真是自作自受!不管他!何田田收回视线,闭上了眼睛。
不行,如果不管,伤势总不好,她得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何田田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几下,终于还是一点一点挪回苏景云身边,小心翼翼地挪开他的手,轻轻解开他的寝衣,帮他查看伤口。
果然,前几天才刚缝合的伤口,又有了些松动,边缘位置泛着红,不过万幸缝线并未崩开,不然可是一桩麻烦事。
何田田松了口气,从枕头底下摸出那盒神奇的药膏,给他又涂了一点。
第80章 土豪云()
苏景云感到疼痛,皱着眉,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月光的映照下,何田田白净光滑的脸上,仿佛泛着晶莹的光泽,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他没有作声,静静地看着她涂匀药膏,重新绑好纱布,给他穿好了寝衣,再静静地看着她一点一点挪远,紧紧地贴着墙,沉沉睡去目光久久不曾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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隅中时分,日上三竿,即便深秋的阳光柔弱无力,也照满了整张宽大绵软的红木床。
“田田,起床啊!”苏景云推了推何田田的小蛮腰,又揪了揪她的红耳朵,表情极为无奈。
何田田趴在被子上,脑袋埋在枕头里,根本不敢应声,羞愤难当。
昨晚她拒绝苏景云,痛骂他种马,是何等的绝决,何等的英勇!结果今天早上一睁眼,却发现自己又又又一次,极其不要脸的,极其没有节操地,滚到他的怀里去了!
而且她还攀着他的脖子,压着他的腰,贴着他的脸,活像一只黏死人的八爪鱼!
简直不要活了啊!
苏景云为什么还留在这里,赶紧走啊!
她实在是没脸当着他的面爬起来啊!!
何田田在枕头上狠狠磨着自己红烫的脸,好像这样就能磨出一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似的。
苏景云靠过来,拍了拍她的背,认真地解释:“田田,这个本王真不是故意的,每次刚把你推开,你又自己滚回来了。”
“啊——”何田田尖叫一声,抱着枕头捂着脸,从床上跳起来,兔子一般地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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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间内,翠花拿着一把象牙梳,可劲儿地折腾何田田的头发,小声地问:“大小姐,你现在是不是跟三小姐一样,已经成了小妇人了?”
“我呸!你才是小妇人!”何田田使劲拍了她一巴掌,“他没对我怎样。”
翠花不明白了:“既然没把你怎样,你刚才从房里跑出来的时候,怎么连耳根都红透了?”
“我我”何田田实在是没勇气告诉她原因,怒瞪她一眼,“关你什么事,闭嘴!”
翠花极不服气地撇撇嘴,刚要反驳,忽见苏景云出现在房门口,连忙把梳子一丢,跑了。
翠花,你还能更没骨气点吗!何田田忿忿地骂着,趴到梳妆台上,装死。
苏景云步履轻快地走进来,拍了拍她的脑袋:“起来,带你去逛街。”
何田田一动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
苏景云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枚碧玉簪,慢慢地踱到窗前细看,语气平淡:“昨晚本王是不是说什么了?如果你不听话,本王就算拼着旧伤撕裂,也要——”
话还没说完,何田田已经骤然而起,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到他面前了。
苏景云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看她的神色,道:“不甘不愿?”
“没有没有!”何田田满脸假笑。
苏景云满意地笑了笑,随手把碧玉簪扔出了窗外。
簪子也惹他了?!忍忍忍!何田田深吸一口气,继续假笑:“殿下,我这次出门匆忙,就带了这么一枚簪子。”
苏景云拍了拍手,抬脚朝外走:“成色太差,本王带你去另买。”
整个夷陵最好的玉簪,她爹花了天价给她买的,他说成色太差!何田田一溜小跑跟上去,继续深呼吸。
翠花见他们一前一后地出了门,追上何田田,小声地问:“大小姐,去做啥?”
何田田咬牙切齿:“逛街!买买买!买穷他!”
“捎上我捎上我,两匣桂花糕,三盒驴打滚帮你花光他的钱”翠花扯扯衣裳,果断地跟在了何田田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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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吴建国数百年,京城底蕴深厚,就连街边打着响板卖饴糖的老婆婆,都能讲上一段书。
皇城前面的御街,是京都商业区的精华,高档店铺接踵林立,小摊小贩统一规划,遍地金铺,满眼玉珠,说不尽的气派繁华。
何田田坐在软软的小暖轿上,隔着玻璃的窗户,同翠花小声商量:“买什么才能狠宰他一笔?金子?玉器?还是绫罗绸缎?”
翠花尚未答话,苏景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这种东西,也能把本王买穷?”
翠花马上闪身不见,何田田把头埋进了胳膊里。
苏景云随手把一块玉牌,从轿窗里扔了进来:“拿着,不花光,不许回家。”
他丢头极准,玉牌恰好落在了何田田的裙子上,何田田伸手捡起来,问道:“这能抵多少钱?”
苏景云想了想,道:“大概能买下整条御街罢。”
“”她爹那个夷陵首富,身价还不抵这么一块牌子吧?何田田瞪着眼,不说话了。
她在街头的牌坊处下了轿,等逛过了几个店铺,方才弄明白,原来玉牌底下有机关,打开来是个印章,无论买什么,只要盖上这方印,就能抵钱。
而一家金铺的老板悄悄告诉她说,楚王的印章,乃是权势的象征,什么抵一条御街,抵半个大吴都够了,苏景云这也太谦虚了。
好吧,这样还算谦虚,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她爹非逼着三个女儿朝上凑了。
也许这样想,有点可耻,但不得不说,挥金如土的感觉,实在是,好极了。
何田田头一次逛街不是逛到腿软,而是逛到手软,几乎所有店铺的值钱货,都让她一扫而空,玻璃种的翡翠镯子,都买了整整一匣子,就更别提什么色青如蓝靛的碧玉簪了。
翠花比她更夸张,为了方便自己吃零嘴儿,直接盘下了一家糕点铺,行动力之强,令人惊叹。
但饶是如此,仍被苏景云鄙视了一番:“眼界太差,算了,回头本王替你置办几样罢。”
何田田瘫在了暖轿上,叫翠花把玉牌还给他,道:“随你怎么说,反正花了你不少钱,不过,是你非拉我来逛街的,怪不得我!”
“这点银子,也能叫钱?”苏景云嗤了一声,“本王还有点事,得进宫一趟,让观言送你回楚王府。”
何田田扒着窗户问:“你府里不是有庄静郡主么,昨天就是因为她,观言才送我去锦园的,你忘啦?”
第81章 这剧情也算有点快()
“什么庄静郡主?”苏景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早走了,本王怎么可能许她在楚王府久留。”
“早就走了?!”何田田瞪大了眼睛,“那你昨天还说是因为她,才不想回府——”
“本王说过么?你记错了。”苏景云神色平静如常,飞快地上马,甩着鞭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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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先找了家酒楼,带翠花去饱餐了一顿,再回锦园收拾了医箱等物,方才坐着车,随观言上楚王府去。
楚王府和锦园就隔着一条街,横穿过去,旁边那一整条巷子,便都是楚王府的地盘了。
王府大门巍峨雄壮,绿色的琉璃瓦闪闪发亮,何田田掀开车帘,正想要看看那两只活灵活现的石狮子,就听见车外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何田田,你下来!下来!”
“谁啊,这是?”何田田问观言。
观言侧头一望,脸色骤变:“庄静郡主又来了!”
何田田还是不明白:“来了就来了,她喊我做什么?”
“这”观言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