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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这是?”何田田问观言。
观言侧头一望,脸色骤变:“庄静郡主又来了!”
何田田还是不明白:“来了就来了,她喊我做什么?”
“这”观言咳了两声,“庄静郡主爱慕我们家殿下,京城人尽皆知。”
“爱慕就爱慕,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何田田问着问着,自己打住了,什么关系,假想情敌关系呗,这个庄静郡主,肯定又和赵明月她们一样,误以为她是苏景云的新女人了。
头疼,头疼,宅斗又来了,她真的不擅长啊!
马车停了下来,观言在车外小声地道:“何小姐,躲不过了,要不您下来,跟她打个招呼吧?”
行行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何田田拢了拢有些散乱的头发,爬下了车。
车外好些侍女,簇拥着一位美人,细眉大眼,皮肤白得跟瓷娃娃似的,只是身材瘦削,显得有些弱不经风。
这就是观言口中,脾气不大好的庄静郡主?何田田上前行礼,道:“民女何田田,见过郡主。”
庄静郡主上下打量她几眼,问观言道:“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观言马上露出想要撞墙的表情来,皱着脸挤出几个字:“您漂亮,您漂亮。”
庄静郡主又问:“楚王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她?”
观言想要撞墙的表情愈发浓厚:“喜欢您,喜欢您。”
“那为什么不许我进门?!”庄静郡主突然一声大吼,脸色刷地变得铁青。
“郡主这——”何田田一句话还没喊完,庄静郡主已是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唉!郡主又被气晕了!”侍女们手疾眼快地接住她,掐人中的掐人中,灌汤药的灌汤药,忙而不乱,娴熟无比。
“这这这这这,郡主这是有心脏病吧?”何田田十分遗憾地问道。
大吴医疗条件有限,即便知道她是心脏病,也无能为力。
观言小声地回答了她:“是心脏病,太医也这样说,郡主脾气不好,易怒爱生气,偏偏又一气就晕,咱们都怕她。”
原来庄静郡主脾气不好,是这么个意思何田田无不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征询观言的意见:“要不你让她进去吧,不然岂不是醒了又晕?”
观言坚决不同意:“如果放她进去,殿下回头就得把我打晕了。”
这么严重?那好吧。何田田看着庄静郡主悠悠醒转,觉得没自己什么事儿了,转身朝车上走。
“何田田,你给我站住!”才刚苏醒的庄静郡主,冲着何田田的背影大吼。
何田田很怕她又晕倒,只好停住了脚步。
庄静郡主由侍女搀扶着,摇摇晃晃地走到她跟前,继续大吼:“何田田,你今天必须给我讲清楚,你是怎么勾引楚王的!”
“如果我说,我没勾引,你信吗?”真的只是心脏不好?怎么瞧着智商也有问题啊?何田田颇感无奈。
“不信!”庄静郡主死死地盯住她,脸色又开始泛青了。
“郡主啊,你千万别生气,别生气!”何田田生怕她又晕,信口胡诌,“其实勾引楚王,很简单很简单的,弄个什么合欢散啊,买通公公侍个寝啊,都很容易成功;不过,您贵为郡主,哪儿用这么麻烦,直接去宫里撒个娇儿,求哪位贵人给您赐个婚,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真的?”庄静郡主将信将疑。
何田田重重点头:“真的!”不真也得真啊,哇塞这位郡主太难对付了,怪不得观言都怕她。
庄静郡主的脸色,慢慢恢复了正常,她把手一挥:“赏!”
马上便有侍女过来,把一只沉甸甸的匣子,塞到了何田田手里。
庄静郡主道:“等我去验证验证,如果有效,就再赏你十匣子。”
她说完,扭头就走。
她的侍女们,见她肯离去,都松了一口气,纷纷背着她冲何田田竖大拇指。
这剧情转换得也算有点快,何田田略有点发怔。翠花溜过来,就着她的手,把匣盖子一掀,惊讶得叫了起来:“大小姐,金子!这是金子呀!庄静郡主赏了你一盒金子!!”
何田田低头一看,匣子里当真是满满当当的金叶子,明晃晃的,简直能闪瞎人的眼!
观言忍不住,也冲何田田竖大拇指了。这位何小姐,太有本事了哇,随口扯了两句,不但击退了情敌,而且还哄得情敌赏了她一匣子金叶子!
何田田自己也是很讶异,不过金子谁能拒绝啊,她马上高高兴兴地把匣子递给了翠花:“见者有份,给大家都分分吧。”
只要不是吃的,翠花都很大方,从观言开始,人手一把,就连赶车的车夫,都分到了几个。
金子谁不爱啊,分到金叶子的随从,欢天喜地,于是何田田还没进楚王府的门,就已经先有了一批粉丝了。
庄静郡主的小插曲过后,何田田一帆风顺地进了楚王府,福公公赶着来接她,笑得像朵花:“哎呀呀,何小姐,我就说,你是个有大福的,你瞧瞧,你终归还是进京城了!”
大福?大霉吧?何田田暗自翻着白眼,上前同福公公打招呼。
福公公问道:“刚才你碰见庄静郡主了?她没为难你吧?”
为难了!但看在金叶子的份上,她啥都不计较!何田田摆了摆手,道:“没啥事,郡主人挺好!福公公,我这初来乍到,你还是赶紧给我安排个屋子住吧。”
“早安排好啦,快跟我来!”福公公说着,带她去了逸飞殿。
第82章 他不喜欢你了()
逸飞殿是楚王府东北边上的一座宫殿,前后两重,面积不大,但环境清幽,何田田非常满意,让翠花拿出银子,好好地谢了福公公。
福公公走后,她们俩归置行李,把医箱搬了出来,收东收西,突然,砰地一声响,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苏景云怒气冲冲地进来,二话不说,把何田田朝床上一丢,照着屁股就打。
翠花早不知溜到哪里去了,连个劝架的都没有,何田田眼泪汪汪地抬头:“干嘛打我?”
苏景云怒容满面,冷声冷气:“你该先向本王解释解释,那匣子金叶子,是怎么回事!”
“那能怪我么!”何田田委屈万分,“庄静郡主有心脏病的呀!我要是不胡诌几句,她哪肯罢休!”
苏景云不分由说,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你胡诌什么不好,怂恿她去勾引本王?!你知不知道,本王为了推托太后的赐婚,应了多少该接不该接的差事?!”
“嗐,这不是没勾引成功么,你急什么。”何田田一面说着,一面偷偷地爬了起来。
苏景云气急,抓回来又打。
何田田只得扑腾着腿,哭喊着求饶:“别打了!别打了!疼呀!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饶了我这回吧,下次不敢了!”
“毫无诚意!”苏景云又是一巴掌。
“那要怎样才有诚意嘛呜呜,别打了,好疼我骑马磨破的伤,还没好利索呢别打了呀”何田田又是疼,又是觉得委屈,捂着脸,嚎啕大哭。
“那伤早结疤了,少哄本王!”苏景云依旧火气十足,但终究把手停了下来。
何田田已经没力气爬起来了,扒着他的腿,哭得昏天黑地。
苏景云下意识地要去抚她的背,但终究没抵过心里的气,硬生生地把手收回来,起身拂袖而去。
————
翠花进来时,何田田已经停止了哭泣,睁着一双水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床顶发呆。
“大小姐?”翠花伸出一根手指头,捅了捅她的胳膊,“你惹楚王生气啦?”
何田田抽了两下鼻子,没做声。
翠花扒下她的裤子,看了两眼:“没事,既没肿,也没青,这下你该高兴了。”
“高兴什么?”何田田怔怔的。
“你不就担心他对你有意思么?”翠花白了她一眼,“现在他把你打成这样,肯定啥春心都灭了,你就偷着乐吧!”
“哎?”何田田慢慢地回过了神来,“这样算是意外之喜?”
“算算算,算你傻人有傻福,得空去看看楚王的伤吧,拆线咱就走!”翠花端了盆热水来,三下两下帮她把脸擦干净了。
何田田心情好转,很快倦意袭来,倒头睡去。
逸飞殿的院子里,绿树成荫,鸟雀成群,婉转而又清脆的鸟鸣声,把何田田从睡梦中唤醒,竟让她难得地起了个早床。
翠花打着呵欠进来,穿衣,洗脸,梳头,把她收拾齐整,催她去给苏景云瞧伤。何田田便拎了医箱,找了个侍女带路,去见苏景云。
侍女将她领至书房,请守门的侍女进去通报。过了一会儿,守门的侍女出来,冲她点头:“何小姐,您进去罢。”
何田田谢过她,习惯性地打赏了银子,拎着医箱,踏入了书房。
苏景云的这间书房,和行宫并无二致,一样的青玉屏风,一样的名家书法地砖,一样的黄铜书架,只是面积更大,后面再多了个碧纱橱。
何田田低着头,走到填漆戗金的云龙纹书案前,躬身行礼:“民女给殿下请安。”
苏景云抬头看她,神色平静,目光淡然:“来给本王瞧伤?”
“是。”何田田应道。
“到后面来罢。”苏景云说着,起身进了碧纱橱。
何田田跟着进去,帮他解开衣裳,掀开了纱布。宫中神药的效果,远超她的预料,苏景云这伤口,昨天还在泛红呢,今天就已经完全愈合了!
她生怕有误,仔细按了按,惊喜道:“可以拆线了!”
“这就伤愈了?”苏景云也很惊讶。
“愈了,愈了,这回是真的愈了,一点假都不掺!”何田田高高兴兴地拿出剪子,咔嚓咔嚓剪断缝线,再用镊子把线头拣干净。
新愈合的伤口,泛着浅浅的嫩红色,但的的确确是已经愈合了,苏景云伸手按了按,许久没有说话。
何田田把医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