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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说?她怎么知道?这地方又没有现代辅助检查手段,不然还能给他查个血啥的何田田睁着迷茫的大眼睛:“要不民女给您诊诊脉?”
“诊什么脉!被你拍坏了!”苏景云眼中怒火迸现,咬牙切齿。
“拍坏了?什么拍坏了?”何田田怔了一会儿,目光飘向他的两腿之间,猛地捂住了嘴,“啊——”
“叫什么!快给本王看看!”苏景云低声怒斥。
“看什么啊!”一旦涉及医学常识,何田田就马上冷静了下来,“民女有分寸的,肯定没拍坏,殿下少讹民女。”
“你说没拍坏,就没拍坏?倘若真出了毛病,你能担待得起?”苏景云侧头看她,目光沉沉,语气沉沉,“听听你说的话,像个医生么?病人要求看诊,你却断然拒绝?”
“好好好,看看看。”他说得太有道理,何田田无法辩驳,只好掀开了他身上的被子。
好家伙,他岂止上半身是裸着的,简直浑身上下都是裸着的嘛!这若是童思娟看了,岂不是要当场喷鼻血?
啧啧啧,还别说,军中待了一个多月,这家伙的身材好像更好了,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幸亏她只对别人摸她把持不住,摸别人毫无障碍,不然真得浑身瘫软,交代在这儿。
何田田从上到下,扫了苏景云一遍,目光锁定在他的重点部位上。她就说,不可能有事嘛,根本看不出有损伤。
苏景云好像在看她,目光冷得能杀人。嫌她太敷衍?行行行,待她仔细检查检查。何田田卷起袖子,伸出手去。
咦,苏景云看她的眼光,好像更吓人了?嫌她手法不专业?这咋能怪她啊,本来就啥事儿都没有,让她怎么个检查法?
切,简直无中生有,没事儿找事儿!何田田曲起手指头,嘭地一声,弹了一下儿。
这下真的惹事儿了,苏景云眸色骤敛,一言不发地直起身,将她抓进怀中,就地压下,密集而狂烈的吻,犹如狂风骤雨一般,激急而下。
“疼疼疼疼疼!我是伤病员!”何田田挣扎着逃出来,振臂高呼。
苏景云一把将她抓回来,俯首磨牙,朝她嘴上咬了一口:“既然你不会瞧病,那就让本王亲自来瞧瞧罢!”
亲自瞧?怎么瞧?亲身试验一下功能?何田田大叫:“不用试!不用试!民女刚才已经检查过了,殿下身体康健,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不信!”苏景云说着,俯首再吻。
“殿下呀,不要这样啊,不是民女不肯献身,实在是pp有伤,无法效劳啊!”何田田掐着他的胳膊,在他身下乱扭,“救命哪!pp被压着,已经疼得受不了了哇!”
到底是pp疼,还是嫌他技术烂?苏景云眸色沉郁,犹如雨夜乌云压顶。他垂着眼眸,看了何田田好一会儿,突然翻身而下:“睡觉。”
放弃了?憋死你!真是小瞧她的演技!唔,此人还是挺好对付的嘛何田田乐滋滋地想着,正准备翻个身,趴着爬下床,背后突然传来苏景云平平的声音:“脱衣。”
“啊?”何田田一愣。
“难道你准备穿着夹袄睡?”苏景云的耐心,显然不怎么好,话音还没落,已经伸出手去,刷刷两下,扯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裳,连个肚兜都没留下。
“殿,殿下,民女是来给您瞧病的,不是来侍寝的!”何田田浑身骤然清凉,惊呆了。
“闭嘴,本王没说让你侍寝。”苏景云斥了一句,重重地将她拉入怀中,牢牢圈了起来。
他厚实的胸肌,紧紧贴着她的侧面的山峰,他强健的长腿,霸道地横压过她纤细的脚踝,使得他坚挺昂扬的某处,显得是那么地明显。
砰的一下,何田田浑身血液沸腾,滚烫似火烧,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稳住气息,举着手抗议:“民女的pp”
话还没说完,手就被苏景云压下:“你是趴着的,压不着伤!”
何田田无法再辩驳,欲哭无泪,只好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苏景云显然并不满足于抱着她,没过一会儿,修长有力的手指,便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一时轻抚她的臀,一时重揉她的腿,就连她压在身下的胸都没放过,不时把手探进去。
何田田自从破身,功力全失,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撩拨,没一会儿功夫,就全线告败,一边痛恨自己没用,一边埋在枕头里痛哭。
苏景云像是看不见她的窘迫样子,偏还探头去咬她的耳垂,声音低哑,魅惑十足:“这是你自己惹的祸”
“民女错了求殿下放过”何田田在这件事情上,一点儿都硬气不起来,哭着求饶。
“现在才知错?迟了。”苏景云润泽的舌尖,轻轻扫过她的耳垂,“其实本王不想摸你的,可谁让你pp受伤,无法承恩呢?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何田田大哭一声,一头撞进了枕头里。
第120章 duang duang()
天边尽黑,东方尚未出现亮光,何田田就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悲痛万分地睁开了眼睛。
一夜未眠,一夜未眠啊!
其实苏景云并未折腾她很久,顶多两刻钟,就合上眼睡了。但他的手,一直停留在她的腰间,时不时地摸两下,时不时地摸两下,虽然是无意识的行为,但对于她来说,却是非常要命啊啊啊!
她为什么这么敏感!!!为什么这么没用!!!
苏景云依旧熟睡着,眼帘轻阖,鼻息平缓。他为什么就能呼呼大睡呢?她为什么就这么弱呢?何田田越想越生气,愤然伸出手,瞄准苏景云英挺的鼻子,重重地一捏。
苏景云眉头一皱,缓缓睁开眼睛,表情看起来有点迷茫:“怎么,该抹药了?”
“没有,没有,您睡,您睡!”何田田慌忙摆手。
“无妨,既然醒了,就把药抹了罢,倒比车上抹更方便。”苏景云说着,长臂一探,从床头把药盒取了来。
为什么这盒药,总是在他随手能及的地方搁着?何田田呆呆地看着他用红润的指腹,挑起一点透明的药膏,整个人都傻了,满脑子里又开始盘旋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清凉的药膏,涂满娇嫩的臀部,苏景云还没开始认真揉呢,何田田已经下意识地浑身紧绷,眼中泛泪了。
苏景云探着头,看了看她湿漉漉的大眼睛,悠悠地叹道:“何必呢,其实又没伤,非要死撑着扯谎”
“谁说民女没伤!民女没扯谎!”何田田赶紧大叫,“民女正疼着呢,没见民女都眼泪直冒了吗?”
“哦——”苏景云拖着长长的尾音,“那本王好好给你揉揉?”
“揉,揉!”何田田仰起头,笑得比哭还难看。
好好揉揉,真的是好好揉揉,苏景云展现出比前两天更加高超的技巧,轻揉慢捻,急抚缓磨,简直和那什么什么的前戏,没有两样了。
何田田浑身轻颤,意识涣散,手里攥着床单,嘴里咬着枕头。
苏景云揉两下,问一句:“本王揉得如何?”
“好,好”何田田每一次开口回答,都忍不住带出一两声娇喘和呻吟,臊得想撞墙。
苏景云抹完药,伸手朝她pp上一弹,白白的肉肉duangduang两下。
苏景云!你够了!
何田田抻着身子,使劲蹬着被子,再这样下去,过不了两天,就得破出个洞。
苏景云拿起一块帕子,擦了擦手,满意地点点头:“明天还要不要本王抹药?”
“可以不要吗其实翠花也会”何田田眼神朦胧,嘴里说着话,声音却不像是自己的。
“怎么?嫌本王抹的不好?”苏景云眸色一暗,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何田田语无伦次:“好,好,不嫌,不嫌,不,不,民女的意思是,殿下的手法好极了”
“既然你如此盛赞,那本王就再辛苦几天,继续帮你抹药罢。”苏景云满意颔首。
“民,民女先谢过殿下”何田田又开始笑得比哭还难看了。
苏景云终于下床,福公公听见动静,照例遣了童思娟和翠花进来伺候。
话说,福公公的工作,真是个技术活儿啊,不然刚才苏景云给她抹药,动静也不小啊,他怎么就没遣人进来,救她于水火之中呢?等苏景云啥都揉完了,他就开始上岗了
何田田幽怨地想着,任由翠花拿着干净衣裳,朝她身上折腾。
一时穿戴妥当,起军拔营,她还是很不幸的,被抬上了苏景云的马车,不过今儿已经抹过了药,苏景云找不到名目来折磨她,好歹让她蒙着被子,呼呼大睡了大半天。
一觉醒来,又是下午时分,何田田撑着胳膊,不想吃饭,望着苏景云的靴子,发了半晌呆,扭头道:“殿下,民女想上厕所。”
“自己去。”苏景云正在批阅一份公文,闻言头也不抬。
何田田一愣:“民,民女怎么去啊?民女pp上有伤啊。”又试探她?!有完没完了?!
“别装了,就快到京城了,小心后悔莫及。”苏景云的语气淡淡的,仿佛只是在同她随口闲谈。
“民女没装!民女那二十军棍,可是实打实的!”何田田梗着脖子强调,抵死不认账。
苏景云不置可否,批完一份公文,又拿起了另一份。
何田田忿忿地瞪他一眼,自己挪啊挪,爬到车门前,奋力推开一条缝,大声喊翠花,让她从外面叫停马车,找地方如厕,解决生理需求。
只能趴着的日子,真是既累又无聊啊,何田田上完厕所,重新爬上马车,还是没胃口啃中午的干粮,百无聊赖地仰着酸痛的脖子,东张西望。
咦,苏景云面前的小桌子上,好像有本书啊,单看封面,怎么那么像那本黄帝外经呢
何田田曲着胳膊肘,挪啊挪啊挪啊挪,挪到了桌子下,仰头问苏景云:“殿下,那是黄帝外经吗?”
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