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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季晨好像看出了我在想什么,走到我面前,我仰头看着他,装无辜般的说:“你爸爸真可怜……”
啪
重重的弹了下我的额头。
“死丫头成天胡思乱想什么?”温季晨嘴角弯着好看的弧度。
我抿了抿嘴唇:“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咯,对了,我是该叫你哥哥吗?”
温季晨嘴角的笑明显的僵了。
他恩了一声,就走出了我房间,他的眼底是明显的冷了。
这是什么情况,我说错话吗?
我目送着他走,低头叹了口气:“会不会是生气了呢……”
房间墙的另一边,是少年仰躺在自己的床上,出神的凝视头顶的天花板。
他等了三年了。
那个阿姨进了家门,从爸爸与她相爱的那天起,她说:“我还有个女儿……”后面说什么他不记得了,只是看着阿姨拿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年纪莫约十四岁,白皙的皮肤,高高的鼻梁,让他牵挂的,是那双明亮的双眼,眼睛很清澈也很美。
温季晨从枕头下掏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儿是在托儿所拍的,没错,她就是刘相思。三年前见到这张照片,就一直期盼有天可以见到她。
她不会知道自己克制怎样的心情,那么淡定的和她说话。
照片中的人静谧的望着他笑着,仿佛时光都沉淀在了她的身后。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那一场闹剧。我只是庆幸妈妈没有像前两年络疯传的一个视频里的那个苦命的女人,原配砸小三,至少她还没对andy动手。。
过了一会儿,妈妈走进了我房间。我看着她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搞什么啊,你哭了啊?”我有些不知所措,从小到大我们母女都不像其他家庭那么矫情。
妈妈捂着脸,走近我将头靠在我肩膀上,呜声道:“我再也受不了了……”她这不靠近我还好,一趴我肩膀上,我就闻到一股浓浓药水味。
别的我真的不敢保证,但姐是从小在药罐子里泡大的。我从小患有眼疾,什么类型的眼药水我没滴过?
“喂,你滴眼药水了?”
妈妈听了一愣,瞬间也忘记了哭泣。
我无奈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讽刺道:“连眼泪都挤不出来,在我面前演啥。”
忽然我感觉耳朵一阵疼痛,这个母豺狼已经脱下了人皮,此时她正在用锋利的爪子揪着我的耳朵。“你怎么跟你妈说话的!”
“咱能先把事儿说清楚吗?”我就这样被她揪着,挤眉弄眼的说。
“所以,事情打算怎么解决?”
妈妈放过了我的耳朵,说:“你爸会解决的,放心吧!”
我挑眉问:“那你还来我面前演戏?”
“这不是想让你看看妈妈也有温情的一面嘛。”妈妈像摸狗一样摸着我的头。
呵呵,好温情啊。
“怎么样?给你找的哥哥帅不帅!”妈妈搂着我脖子坏笑着问。
我点点头:“能当我老公就好了,我可以当童养媳吗?。”
“那可不行,你妈还要嫁人呢。”
我嫌弃的把脸别过去。
第三章 酒吧遇基友()
晚上,我和继父妈妈温季晨一起吃了顿晚饭。妈妈倒是挺自在,拿我当空气一样和继父聊天,偶尔也会蹦出一两句没节操的话,恩,这才是我妈。
温季晨吃的很少,一两口的食物他好像一直吃到了结束。这期间,没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抬头看人一眼。我猜想他是不是心情不好,但仍然影响不了他的俊美,白的几乎透明的皮肤让我作为女生有些自愧不如。
我早早的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时已经是九点多了。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好像做梦。以前那种颠沛流离的日子真的结束了吗?我终于可以有安定的生活了。可是总觉得不太真实,大概是因为我隔壁房间还住着一位男神级的人物吧。
我在床上滚来滚去,几乎把自己当成了鸡蛋,翻来覆去睡不着。我起床看了看床边的手机,已经十点半了。
于是我在被失眠的摧残下,毅然起床打算出去玩了。
我胡乱的套了条打底裤,穿个背心披着大衣拎起包就开门探头探风。二楼走廊黑灯瞎火的,客厅也黑的摸不着边。温季晨的房间也没什么动静,我就蹑手蹑脚的出门了。
好不容易从路边等来一辆出租车,这荒郊野外的遇到什么变态可就不好了。我坐上出租车后,也不知道该去哪儿,随口和司机说:“去全北京帅哥最多的地方!”
“妹妹看你不大,就去牛郎店了?”
北京居然还有牛郎店?我一挑眉。
我招招手,示意他直接走。
司机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他载着我去了新三里屯,那一条酒吧街真的把我惊到了。下车付了钱,我就特白痴的四处张望。
随便进了一家门面看起来大点的京城酒吧,我背着包一个人找个吧台坐了下来。十一点多,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点了两瓶冰锐,就坐在高凳上看着台上的辣妹热舞。我真的很想知道她们的长发如何做到如此飘逸,这可是室内,演的跟《楚留香传奇》里面的石观音发疯的时候长发飘飘。仔细看看才发现,比较的隐蔽的角落处放着大风扇。
我还是一个人无聊的坐在吧台上,忽然有个人从后门拍了我的肩膀。转头一看,就看见旁边那张欠抽的脸。我笑着骂道:“hey,bitch!”
andy没有生气,依然笑嘻嘻的调侃道:“宝贝儿别这样……。”
我听后感到胃里翻江倒海,我冷睨了他一眼:“基佬学什么直男讲话。”
andy摇摇头,喝了口百加得,继续说:“一看就知道你歧视同性恋,你知道基的终极概念是什么?”
我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把面前的冰锐拿起来一口喝掉一大半,说:“精益求精?”
andy再也忍不住了,一口百加得全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我说基的终极概念。”我白了他一眼。
他抬起头时,蓝色的眼眸里绽放出了奇异的光彩,一把握上我的手:“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太对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我都是志同道合的人啊!”
我听着他那蹩脚的北京就难受,干笑了两声,点点他的胸膛说:“自远方来的是你,不是我。而且,我很直,和你不是一类人。”
andy厚脸皮的说:“怎么不是一类人了,我们都喜欢男人!”
“死英国佬……”他的一句话让我呛住了,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这四个字儿。
事实证明andy还是比较爱国的,立马反驳我:“我是美国人。”
我皱了皱眉头,问道:“有区别吗?”
“英国佬哪有我放的开?”andy说到自己节操类话题全无羞耻心。
忽然,andy凝视着前方不说话。
我望着他,嘴里还套着酒瓶口,顺着他的方向望去。那个熟悉的身影面朝我这边,好像在看着我。
难道是我酒喝多了?
那人怎么那么像温季晨。
不对,就是他!
温季晨穿过吧台,径直走到我面前,轻声问:“怎么来这了?”我本来以为他要劈头盖脸的训我一顿,但他总是这么温柔。
我照实说:“无聊,你也不带我玩。”
温季晨看了眼andy笑了下,“这么巧,不准备好好琢磨着怎么去阻止我爸的婚礼吗?”他刚坐下就冒出了这么一句惊世骇俗的话。我张了张嘴,但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表示赞同。
andy摇摇头:“我还是喜欢一夜情。”
我抽了抽嘴角,这受虐倾向极为严重的二货我还是离他远点为妙。既然温季晨大半夜也跑这酒吧来,我也就不用担心他会告状了。
andy叹了口气,拿过吧台上的三盒骰子,又找酒保要了三瓶黑啤。在我们三个人面前分摊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来来来玩骰子,输了就喝。”
我听这么一句谚语就觉得特耳熟,想起来了,我惊讶的望着这老外。好吧,他连中国特别行政区香港前两年拍摄并且轰动一时的《=肉蒲团》也看过。
温季晨不语,轻轻的拿过骰子盒,andy也跟在后面摇了起来。等他们摇完了之后,我才不乐意的意思几下。
好吧,我承认对于打牌摇骰子这方面我充分的向他们展现了我的智力低下。没多久,我面前的黑啤最后一口被我一饮而尽。德国黑啤,仅仅19度而已,我就不胜酒力的开始眼花头晕。我忘了andy说了什么,只是看见他在笑,温季晨有些担忧的面容,我睡过去了。
这一夜,我睡得十分踏实,主要是总觉得自己躺在人肉上。第二天早晨,当我以第十八种夸张又张扬的姿势双臂双腿完全打开的躺在床上的时候,忽然觉得呼吸困难。
有人捏住了我的鼻子。
我一紧张,我不会是快死了吧!
一睁眼,看见温季晨那张白净的脸呈现在我面前。
我倒吸一口气,集齐了我全身的力量,小宇宙在我体内瞬间爆发,我一拳像温季晨那张俊脸上挥了过去。
温季晨一把将我的拳头包住,惊讶的问:“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嘛我要干嘛我要干嘛!
不管昨晚是否做了什么苟且的事情,总之你把老娘睡了!我温香软玉的!居然跟你睡在一起。
“你昨晚喝多了,我把你送回你房间,谁知道你抱着我腿说要叫牛郎。真没想到你一个女孩居然喝醉之后力气那么大,怎么扒都扒不开。”温季晨不爽的和我解释,他表情有些愤怒但又有点微笑的样子,我琢磨不透他是否生气。
老妈生气还是朋友愤怒其实我都是不太在乎的,也不会有担忧的感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温季晨只要稍微露出一点点不高兴的样子,我就莫名其妙的开始心慌。
我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