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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关系?”
古勇拍着胸脯说道:“我保证没做过。”
程禹点点头说道:“如果你承认了,我保证你会免除皮肉之苦,怎么样?”
古勇激动地大叫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大哥,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程禹说道:“我是相信你,好吧,我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你要好自为之啊。”
说完,他走了出去,古勇却绝望了,大声叫着:“大哥,大哥,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啊,我真的不是叛徒,真的不是啊。”他的声音在房间里久久回荡,程禹却听而不闻一样,再也没回过头来。
经过三天三夜的审讯,古勇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事实上,他已经生不如死了,两条腿已经断了,身上一道道深深的血檩子,都是被皮鞭抽出来的,以前,古勇也这样审讯过犯人,却从来没感觉到痛疼,他一直都想让受刑的犯人早一点招供,这样,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一种解脱。没想到,真正轮到自己受刑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真的没办法招认,他只是一个心急想向上爬的帮会底层的会员,既不是叛徒也不是卧底,让他招认什么?他真的没有过杀死烧鸡的心思。
最后,尚杰由于受刑过重,死在刑房里面,被以前的弟兄拖了出去,不知道弄到什么地方去了,接着,是威刚也死了,他是古勇的亲信,这一次去哈尔滨调查林斌的情况,古勇特意叫上他,没想到,却害得朋友为此送了命,被活活打死的,古勇这一刻心里有了悔意,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学着别人加入黑社会啊,这些人对外人狠毒,对帮会里的弟兄也是狠毒的,根本不需要寻找什么证据,只要他们七个人里面有一个是内奸,那么,这些人都需要陪着一起受刑,就是死了,也没人怜惜他们。
古勇已经奄奄一息了,恍惚中看到了小青,她的眼睛里面带着泪珠儿,看着他,她在说着什么,可是他已经再也听不到了,他身上的刑伤太重了,嘴里说不出话来,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他甚至不知道眼前的一幕是真实的还是幻觉。
小青失望地离开了刑房,程禹就在外面的车里等着她,程禹知道古勇快要不行了,感念他把自己的老婆都卖了,这才破例让小青进来看他最后一面。
第二十七章 清洗()
第二十七章清洗
小青看到程禹之后,噗通一下跪到了,嘶喊道:“大哥,您就开恩救救他吧,他就要不行了啊。”
程禹把她拉起来,说道:“你上车来说话。”
小青哭着上了车,程禹却不说话了,他闷头吸着烟,半天之后,小青的声音稍小一点,程禹这才说道:“现在的情况是,古勇的身体已经不行了,现在的情况还不明,不知道谁才是内奸,反正,这七个人里面一定有至少一个内奸的,就是把他放了,他的身体也已经完了,腿断了,耽误了治疗,要截肢的,那么,这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还有他的内脏器官,出现了衰竭的情况,救过来也活不了太长的时间,你想一想吧,我们是不可能在情况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就把任何一个人放掉的,这也是规矩,你要理智一点,你总算是见到了古勇最后一面,别的兄弟就没这个待遇了,他们到死,想见外人一面也是不可能的。”
说着说着,小青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程禹闷闷地说道:“你要理智一些,接受现实吧,就当他是死了,以后,我会补偿你的。”
“补偿?你怎么补偿?你还会还我一个活蹦乱跳的丈夫吗?”
“不能,我只能给你一些钱,让你活得舒服一些。”
“你跟我说过的,他会没事的。”
“是,其实,这件事并不是这样复杂的,只是,真凶始终没有跳出来,这才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这样的程度,我也不想的,只要有人承认了,其他的人就没事了,没想到,直到打死了他们,他们都没有人肯承认的,只好,就这样了,反正,他们死了,在黄泉路上也是热热闹闹的,并不会孤独。”
小青沉默了,人变的呆呆的,好像一下子被抽去了筋骨一样,程禹细心地把安全带给她系好,把她的身体扶得端正一些,慢慢开着车,把她送回家里,到了家的时候,程禹接到一个电话,他沉默了片刻,挂断了电话,对小青说道:“他死了。”
小青闻听此言,顿时觉得头晕目眩,一下子昏厥过去,程禹抱着她来到屋子里的床上,打电话叫来了医生,给她打了安定剂之后,小青这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后来的小青终于接受了现实,成为程禹的又一个地下情人,程禹给了她很多值钱的东西。
至于跟古勇在一起的那些人,只有一个叫做闵智的人活了下来,田挥战也死了,不管他以前为帮派立下多大的功劳,都抵不上他身上可能存在的疑点,程禹指示道:“闵智暂时收押在里面,每日供给他三餐,反正别的人都死了,就是活着的这个是内奸的话,他也不能逃出去的,免得都死了,将来会死无对证。”
闵智即使是活着的,也只是比死人多了一口气而已,这件事给天地会每一个人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不是可怜那些因此死去的人,而是,烧鸡的死,过了快两个月了也没查清楚。
程禹只得宣布,烧鸡的大仇已经报了,杀他的人已经死在天地会的手里,只是幕后的真凶还没查出来,留着这件事慢慢查探,所有的人心里都明白,烧鸡的死已经到此为止了,死了那么多的人,还搭上自己帮派里的兄弟,已经够本了。继续追查下去,死的人只能更多,帮派的清洗也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
古勇等几个人的死,直到几年之后,长海市黑帮的局势逐渐明了,才查清楚,原来,林斌和吴育盛的死是温石俊派人做的,跟古勇等人的泄密无关,甚至就是后来去的田挥战和尚杰也不是什么叛徒内奸,温石俊要搞清楚古勇究竟知道不知道程禹跟小青的出轨行为,跟踪到了古勇的下落,程禹等人用的是监控镜头找到的林斌的踪影,从海关和林斌的亲人那边知道了林斌和吴育盛的下落,温石俊仅仅凭着一个古勇的电话号码,就知道了人在哪儿,当他从卫星跟踪电话号码上看到古勇从哈尔滨直奔夏威夷之后,马上知道天地会的人查到了杀死烧鸡真凶的下落。
温石俊急忙派出自己的得力杀手李红,绰号叫做红蜘蛛的女人,飞去夏威夷,杀了林斌和吴育盛两个人,李红杀人的手段很高明,古勇等人都没有发现,才会让程禹怀疑是内部泄密,古勇等人到死都不知道林斌两个人是怎么死的,就连他也认为是内部的人做的。
在科技手段上,温石俊利用高科技终于战胜了程禹一局,把刺杀烧鸡这件事拉回到正常的轨道上来,温石俊看到,古勇等人一回来就消失了的时候,不由得偷偷笑了起来,让天地会的人自相残杀去吧,杀得越多越好。
万婉果然应约而来,张福明十分高兴,连连敬了她三杯酒,温石俊始终都是笑眯眯的,看着万婉风情万种的样子,心里微微有一点不痛快,自己真的是傻到家了吗?把自己的女人让给别的男人去投怀送抱,想到自己将来的远大理想,这才从心理上平和一些。
酒足饭饱之后,张福明摇摇晃晃搂着醉意朦胧的万婉去开房间,温石俊这才离开酒店,他知道,万婉的酒量很大,就在张福明自以为得到便宜的时候,其实已经坠入了温石俊的计策里面。
今天,温石俊的目标是青帮寅虎堂堂主沈厉庭,绰号斑斓虎,青帮跟别的帮派不同的是,青帮的生意是走·私偷渡贩卖人口,这些生意跟世界各地的黑帮都有联系,因此,青帮的十二个堂主很少有聚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都奔波在外。前几天,斑斓虎才从印尼那边回来,要休息一阵子再走,温石俊把杀人的眼睛瞄向这位不经常露面的堂主。
按照跟张胜龙、左轮事先的约定,温石俊要对付的是青帮,张胜龙对付的是天地会,左轮对付的是洪帮,事成之后,他们分别接管自己对付的帮派,温石俊制定的策略是,留下上下两头的人,也就是普通的帮众和帮主暂且不动,只刺杀各个帮派的中层干部,就是各个堂主,各个击破,只要切断了最上级跟最下级的联系,帮派自然会陷入混乱当中,要知道,堂主是承接上下的桥梁,只有帮主下达命令,堂主指挥下面的小弟去做,才能让帮派如指臂使,成为一个有效率的组织。
应该说,温石俊的计策很毒辣,即打击了各个帮派的势力,又不触及太大太深的利益,不给帮派伤筋动骨,以后,他们接管这些帮派之后,还能顺利指挥帮派生意继续运作下去,最后需要干掉的当然是一帮之主,不到最后关头,温石俊这一招不准备实施出来,一击必中之后就顺手把这个帮派接管过来,要接管帮派必须需要帮主的配合,否则,他们都是外来的势力,怕是压不住阵脚。
沈厉庭正在浪淘沙洗澡,因为最近不太平,商均衡规定,每个堂主的身边必须有三个以上的人跟着才行,沈廷历却带了四个身材魁梧的保镖,还有他的三个好友,应该不会有事,就是遇到袭击也能自保,帮派之间的火拼只能在几分钟之内完成,时间长了,来了警察,黑社会的背景再雄厚也经不起警察的审问,被抓进去的话更加麻烦。
沈廷历泡在池子里,身边有两个俊俏的女郎给他按摩,他的保镖和朋友都在不远的地方,每个人的身边都有一个正当花季的女孩子。
沈廷历的手在女郎的身上摸来摸去,深入到花丛之中,女郎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眼睛里的春水愈发多起来,嗲声嗲气地说道:“大哥,你不要摸呀,还没洗好呢。”
沈廷历哈哈大笑,说道:“身上是洗好了,就是有一个地方没洗,需要你帮我好好清洗清洗,就是不知道你的功夫如何。”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