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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他的巴掌距离她脸颊只有零点零一厘米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住。
安然冷魅的扯起右侧嘴角:“怎么不打了?”
乔御琛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你还敢逼我。”
“乔御琛,昨晚若你不要执意留下,我也不会给安心打电话,归根到底,是我们两个人的责任,你现在却站在道德者的立场上来讨伐我,你有什么资格。”
她笑,迎着她的目光,极尽讽刺。
“我早就告诉过你,找上我,别后悔,既然你敢提出跟我结婚的条件,就该知道,我不会放过你,你现在是我的合法妻子,我睡你,天经地义。”
“合法又如何,这份婚姻关系只有六个月。”
“那又如何?”
“如何?我不愿意。”
安然终是忍不住,爆发的怒吼。
“不愿意?终于说出自己的心声了,很好,安然,你等着吧,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他一把甩开她的头,从她身上离开,愤然离去。
她眼眸里尽是冷意。
心甘情愿?除非她死。
她起身,淡定的穿好衣服,下楼,吃早餐。
“曹阿姨。”
“安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在这里听到的,看到的,任何事情都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包括知秋,我不想让他担心。”
“好的安小姐。”
吃过早餐,安然立刻就去了银行,她又用乔御琛的银行卡提了一百万。
这是他惹怒她该受的惩罚,活该。
收到短信提示,谭秘书一头大汗。
他起身敲门进了总裁办公室。
“乔总。”
“说。”
“昨天您通知的那张卡,刚刚又提取了一百万的现金。”
谭秘书长话短说,今天乔总的心情很不好。
乔御琛眼神一冷:“立刻去调查一下,安然名下那些钱的去向。”
“是。”
谭秘书离开,好在,乔总的怒火,没有殃及池鱼。
深夜,金山会所。
烟气缭绕的包间内,传来男女的嬉戏声。
乔御琛独自坐在角落里,手中端着杯子,一脸的深沉。
有人调侃:“乔少,安心的手术不是很成功吗,你怎么还闷闷不乐的,来呀,一起喝酒。”
乔御琛朝对方飞了一记白眼,对方立刻噤声。
他今天的确火气很大。
来到这里本来是为了消遣,排解郁闷的。
结果,他现在整个脑子里全都在想安然那个女人的事情。
真是该死极了。
茶几上,他的手机响起,见是安心,他有些烦躁。
今天,这已经是安心给他打的第六通电话了。
自昨晚之后,安心就开始查他的岗。
这种感觉,让他厌烦。
如果不是因为四年前那个夜晚,安心把自己的初夜给了他,他不可能由着她如此胡闹。
他闷声将手机接起,却没有做声。
“御琛,你在哪儿。”
“金山。”
“你还来医院吗?”
“安心,我说过,今天不必再给我打电话,我不会去找安然。”
“御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烦你的,可是可是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她说着就低声哭了起来。
乔御琛烦躁不已:“好了,我不怪你,安心,已经很晚了,你早些休息吧。”
“御琛,等一下,你明天明天一定来看我,好不好。”
“我知道了,”挂了电话,他起身离开了会所。
才刚坐上车,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刚要发飙,却发现电话是谭正楠打来的。
他将手机接起,电话那头传来谭正楠恭敬的声音。
“乔总,安小姐那笔钱的下落,查到了。”
第22章 那笔钱的去处(。com)
乔御琛魅眼微挑:“说。”
“安小姐委托叶氏集团的大少爷叶知秋,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段,出资建设孤儿院,现在,楼盘已经开始动工,是叶知秋最信任的人在监工,昨天和今天两天,安小姐提取的现金,都是去直接交给了叶知秋。”
“孤儿院?”乔御琛凝眉,口气中带着一丝质疑。
“是的。”
“派人监视,有任何动静,向我汇报。”
“是。”
“还有,明天去把那张银行卡限额,没有我的身份证,每天只能取现两万。”
“是。”
挂了电话,乔御琛烦躁的掏出一支烟点燃。
他落下车窗,手指弹落烟灰。
这个安然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明明自己的处境也不好,可她竟然还要建造什么孤儿院。
她的目的是什么?
想到早晨,他说她没有良知的事儿
他眉心皱起,烦躁全都写在了脸上。
一连半个月,乔御琛都没有再出现在安然的视线中。
安然也没有找他。
她每天窝在家里看书,充实自己。
晚上吃过晚饭,曹阿姨就有事儿离开了。
见外面下起了雨,安然在客厅里看了会儿书,就锁好门窗,上楼休息了。
深夜,楼下忽然传来门铃声。
她被惊醒,下楼来到门边打开监视器看了一眼,竟是谭正楠搀扶着乔御琛站在门口。
她将门打开,一股酒气迎面扑来。
谭正楠费力的道:“安小姐,劳烦帮忙收拾一个房间,乔总喝多了。”
安然凝眉,看了一眼靠在谭正楠身上的乔御琛,转身进了一楼客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谭正楠将乔御琛放在了床上,帮他脱下鞋,累的气喘吁吁的道:“抱歉安小姐,今晚麻烦你帮忙照顾一下乔总。”
“我凭什么?”
“您不是他妻子吗。”
安然顿时语噎,没错,她还真是。
谭正楠见安然没反对,他立刻开溜。
安然站在床边望着躺在床上,已经睡死过去的乔御琛。
心中纠结不已,管他?不管他?
“算了,不跟你这喝醉酒的人一般见识,反正我若今晚不管你,你明天一早还是要找茬的。”
她上前,帮他将衣服解开。
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身上结实的肌肉
意识到自己在胡思乱想,她眉心蹙了蹙,立刻退开。
她转身进了洗手间,接了一盆温水,出来帮他擦洗。
正擦到他的脖子时,他忽然一把按住了她的手,睁开眼看向她。
安然被他忽然睁开眼的样子吓了一跳。
正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离他远点的时候,他已经将她用力一扯,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掌控了主动权。
“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然恍惚了半刻,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御香海苑。”
乔御琛蹙眉。
安然淡定的补充道:“谭秘书把你送过来的。”
见他一直在打量自己,她叹口气:“如果你不愿意留在这里,我可以现在就送你回去,我没有喝酒,可以开车。”
他眼神这才松懈了几分,撑着身子坐起身,揉了揉眉心。
她快速的翻身,下床,跟他之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他斜了她一眼,凝眉,这个女人就这么讨厌他吗?
“我先去帮你煮碗醒酒汤吧,”她说完就立刻出去了。
他坐了几分钟,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房间。
厨房的门没有关,他站在客房门口,隔着楼梯,能看到斜对面厨房里的一切。
此刻,她正背倚靠在墙上发呆,满脸的焦虑不安。
这与他平常看到的她飞扬跋扈、刁钻善辩的模样,不同。
安然端着醒酒汤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了。
她走过去,将醒酒汤放在茶几上。
见他在看她的高等数学,她一把抢过,合上,“你干嘛看别人的东西。”
“高等数学?这个年纪了,才开始看这个?”
她脸色一冷,把茶几上的几本练习册快速的收拾了一下,放到了一旁。
声音清冷的道:“在该看这个的年纪,我在监狱里。”
提到监狱,乔御琛不自觉的蹙了蹙眉。
看着她的表情有几分烦躁:“谁让你在该念书的年纪不学好。”
不学好?
她吗?
他了解她的过去吗,凭什么这样说她。
她握拳,望着他,眼神中有愤怒。
曾经,她那么努力。
那么努力的学习。
就是为了考上一所好的大学。
找一份好工作,赚到许多钱。
带妈妈逃离海城,逃离安家。
可是这个梦,被安家人,被这个男人彻底践踏了。
他看到了她眼底的恨,冷声:“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你既然咎由自取,又何必事后做这种无用功,现在才想起来学习,有什么用。”
她咬碎牙,往肚子里吞。
绝不让这混蛋看到自己的痛。
她抿唇一笑:“喝醒酒汤吧,喝了清醒了,早些休息。”
她说完,抱起书转身就要上楼。
“站住。”
乔御琛忽然喊住她。
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前,望着她。
她笑着,“乔总还有事?”
他眼神中带着冷意,捏着她的下巴:“不要在我面前演戏,我最烦看到你这副假惺惺的样子。”
“人生如戏,谁不是在演,如果你真想让我用我的本心面对你,那我告诉你,我只想杀了你,大卸八块后丢出去喂狗。”
她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还是挂着笑意的。
可是乔御琛却觉得,她的话让他冷彻入髓。
这世上,没人敢这样跟他说话,没有人敢。
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更用力了几分。
她眉心都没有皱一下。
他愤怒无处发泄,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