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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忘了你身体不好,这么多女人吃不消。”
瞬间吸引了酒楼内大部分的视线,尤其是男性客人。
这时正是晚膳的高峰时期,酒楼里坐得满满的,全部看过来,千鹤宁即使看不到也感觉到成为焦点的不自在。“虞吾月你。。。。。”
刚想威胁她,千鹤宁的话被坐的最靠近他们的一位壮汉笑呵呵打断:“大兄弟别紧张,男人身体不好我们都懂,这家的羊蛋最出名了!多点几盘!”
“好的。”虞吾月果断应下,直接拖着千鹤宁一边道“儿砸啊,这是病,得治!不能害羞!我还等着抱孙子呐!”一边朝跑堂招手,“小二,上一盘羊蛋!”
千鹤宁气急,又被这女鬼甩了,谁是她儿子!
“虞。。。。。”
“儿砸,你都要娶媳妇了,身体再不补补为父怕你媳妇红杏出墙啊,来来来,吃吃吃,多吃点好娶媳妇生大孙子!”虞吾月再次打断他,“你想吃鱼是吧?行,羊蛋跟鱼一起吃!吃的身体壮壮的早点生个孙子!”
千鹤宁:“。。。。。。”
装他爹装上瘾了吧?!
周围的客人一个个嘻嘻哈哈看热闹,还有好事的豪气冲天一挥手:“再给这位小哥加一盘羊蛋,我出钱!”
然后一脸过来人的模样对千鹤宁道:“小伙子啊有这种毛病不要憋着,能补就多补补,你看你爹年纪都这么大了还没孙子,一不小心就要绝后,多可怜啊!这盘羊蛋不是为你自己吃的,是为你爹吃的!”
千鹤宁:“。。。。。。”
他是被师父收养的孤儿,爹娘大概早死了。。。。。。
“多谢这位热心的大哥,真是说出了老夫的心里话,太感谢了!”虞吾月抹一把眼泪,不是装的,是真的,憋笑憋出来的。
“来来来,我也给他加一盘羊蛋!吃啥补啥,多吃点壮阳的一定有用!”
“对,还有鹿茸啊鹿鞭啊,都是补肾的。小二我记得你家的鹿鞭酒也不错啊,给那位小公子来一壶!”
“你看看那小哥那瘦弱的样子,喝酒能成吗?还不如吃肉,小二给那桌炖羊鞭鹿鞭都来一份!有虎鞭更好!”
。。。。。。
虞吾月差点笑场,死死地握着千鹤宁的手不让走,嘴里还在占便宜:“儿砸啊你看大家都是好心人,都是在关心你,不要害羞,不要自卑,吃了这桌菜明天你就是真男人!”
“虞。。。。。”千鹤宁不是第一回如此万众瞩目,却是第一次以如此尴尬的情况。
“好好好,鱼也不会忘的,都有,都有。”虞吾月催促道,“小二赶紧的啊,先上鱼。”
“来咯!”小二风风火火上菜,不是鱼,是一盘传说中的炒羊蛋。
“大厨子听说了您的情况格外同情,特别的最先给您做的。”
热心的厨子,热心的男人们,虞吾月心里拍着大腿狂笑!
所有的男人在面对了一个疑似某些功能有障碍的同性时,都骄傲的生起同情心,大义凛然的展现自己的热情大方,十足十的优越感。
然而对于被同情的千鹤宁来说,十足十的刺激。
千鹤宁目光幽幽地看着虞吾月,心里在想那种收鬼大法更能虐待鬼。
虞吾月一颤,竟然从那无神的双眼中看到了愤怒,意识到自己玩过了,立刻殷勤的把唯一的那盘清蒸鱼推到千鹤宁面前:
“吃鱼吃鱼!”
千鹤宁不客气地下筷子,第一筷子就直戳鱼头,那股狠劲,明显把鱼当虞吾月戳了。
还没等他吃完,小二殷勤地端上所有的菜式,看着满桌的羊蛋羊鞭啥的,虞吾月惊呆了:“咦,怎么有六盘?”
“掌柜的说了,买五送一。”小二冲千鹤宁挤眉弄眼满脸暗示,“嘿嘿嘿嘿,保证您一举抱俩!”
千鹤宁被气得头顶冒烟,直接拂袖出门去也!
“儿砸别跑啊!大男人的害羞什么!”虞吾月沧桑着嗓子,装大爷装上瘾了,在后面大声吆喝的满楼都听见了:“来给我打包,儿砸你既然不好意思,那咱就把这六盘羊蛋打包带回家吃!吃了保证你龙精虎猛给我生个孙子!”
“哈哈哈哈!”
“老人家还想抱孙子啊,您儿子都跑啦!”
“老人家您这中气十足的,怎么儿子还肾虚?该不会是自己都把好吃的吃了吧。”
“那倒不是,”虞吾月一本正经看向说话的小哥,“主要是我儿子以前喜欢男子,尤其是你这样俊俏的小哥。”
俊俏小哥:“!!!”
第18章 大手牵小手()
酒楼上,恰好有阮氏兄弟目睹了这一幕,也或者说不是恰好,他们在心腹的事情也被算准后,故意在跟着虞吾月。
“这不是咱府对面的老神棍和新来的那个瞎子先生?原来还是一家父子。”阮清书全程目睹这一幕,不断坏笑,“啧啧,我就说那么瘦弱一看就不行,果然,嘿嘿嘿嘿。。。。。”说罢给大哥斟一杯酒问道,“大哥你看咱们要不要出手?”
“差不多时候了,”阮清辰一杯酒下肚,放下酒杯,“最后再试一次,你去请几个人来,这样。。。。。”
阮清辰在弟弟耳边一通吩咐,阮清书眼睛越来越亮,连连叫好,对明日的局面十分期待。
第三天,虞吾月再次来到阮府门口摆出自己的算命小摊,旁边千鹤宁时间掐地很准,在她刚坐下时也搬来自己的摊子就在并排不到三米的距离摆下来。
虞吾月还以为千鹤宁会被自己气的不来了,没想到还是锲而不舍地还是摆出那个算命小摊在她隔壁,活脱脱的抢生意。
虞吾月的招牌是“算命,测字”;
千鹤宁的招牌是“第一神算,铁口神断,测字必灵,有求必应”。
怎么看都是更高大上的升级版,虞吾月正在考虑自己要不要为了财路考虑再加几个字的时候,自己摊子面前来了三个人,她眼神一凝,知道正主儿差不多要来了。
三个人打扮的颇为富贵,衣裳布料完全相同,佩饰几乎完全相同,连长相身形都颇为类似,一看就是故意刁难考验自己准备的。
“听说你测字很准是吧?”站在坐左边微微发福的中年人在虞吾月桌前站定,“给我们兄弟三人测测。”
“请。”面对挑战,虞吾月隐隐兴奋,她知道,发大战一般也会有着大收获,看来阮家人坐不住了。
“人”中年人稳稳写了一个字,一撇一捺,简单的什么都看不出来,写完后直接把比往字上一放,随性不羁的很,“你看看我是干什么的。”
虞吾月低头看一眼毛笔和字,笑了:“你是个官大人。”
中间的人不服,也走上前写了个“人”字,“你再看看我是什么人。”
“你不过是个平常人。”
最右边的人看了看两位“兄弟”,眼神一闪,“我就不写了,也测个‘人’。”
这回虞吾月看着他笑得讥讽:“回去继续蹲大牢吧,你不过是个囚犯。”
三人齐齐变色。
若是测字露馅,最后一人都没有写字而是脱口而出,这是哪里看出来的?
“能问问大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这次,官大人开口时语气不再挑衅,恭敬了许多,连尊称都用了上来。
虞吾月笑得成竹在胸:“我测的准了吧。”
“准,都准了。”三人一同点头,眼里明显露出“求解释”的目光。
“首先是这位官大人,你写了‘人’时毛笔放在纸上,恰好横着放在‘人’上,就是一个‘大’字,大人的大。”
“其次是这位,也写了个‘人’,毛笔也是放在字上,却是竖着放在‘人’下,就成了一个‘个’字,芸芸众生中的一‘个’人,普通人。”
“最后这位兄台,口中说的‘人’,‘人’外困一个‘口’,就是‘囚’,你是囚犯。”
三人心服口服退到一边,这时正主来了。
“啪啪啪!”阮清书鼓掌赞叹,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很精彩的测字,大师果然是大师!”
“过奖过奖!”虞吾月发自内心的笑得开心,多不容易啊,终于把大鱼引出来了。
阮清书态度恭谦:“现在我阮家请大师进府测字,测得准了有重赏。”
“万分荣幸!”
“对了,不知大师贵姓?”
虞吾月特意看了千鹤宁一眼,坏笑:“我姓万。万鸾安。”
千鹤宁:“。。。。。”
自称成自己爹了还不满足,名字都要压自己一头吗?
这女鬼,简直了!
“对了,这是犬子。”虞吾月手朝千鹤宁一指,临时给千鹤宁取了个接地气到恶俗的名字,“万铁蛋。”
千鹤宁立刻想收了这女鬼!
“万铁。。。。。。”阮清书的表情凌乱了,他一个读书人实在是叫不出这样的名字。
虞吾月捂着心口一副沧桑老父亲的无奈模样:“没办法,他小时候不好养,听说贱名好养活,就取了这么个名字。”
阮清书“呵呵”赔笑,表情还有些僵硬。他昨天还在酒楼听说这“万铁蛋”那方面不行,还吃了那么多羊蛋补“蛋”,叫个“铁蛋”更讽刺了呢。。。。。。
“这位万兄,一起请吧!”
阮清书实在叫不出这样的名字,只好中和一下,把“父亲”叫“万大师”,“儿子”叫“万兄”。
千鹤宁憋着一肚子气,一伸手就朝虞吾月道:“爹,牵我!”
“哎,好,儿砸你慢点啊。”虞吾月笑呵呵接过千鹤宁的手,果不其然他报复性的使劲用力,快把她手都捏碎了,虞吾月一本正经道:“儿砸你轻点捏。你爹我一把老骨头的,快要裂了。”
“万大师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啊。”阮清书同情道。养个儿子是个瞎子,还是个有病的,连为家族传宗接代都做不到,真是,不容易啊!
“万兄你轻点,可怜天下父母心,万大师一把年纪你要轻手轻脚好好照顾才是。”那位官大人也同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