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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时常听不懂她那些稀奇古怪的词,可却不妨碍他看她笑靥如花,也不妨碍他宠她无度。
“缘儿,熙哥哥今日来,有话要与你商量。”
“嗯,熙哥哥说罢,我听着呢?”
“我要去大燕皇都,为先帝守丧三年。”
闻言,边缘那随性的脸上,倒是难得地怔了一下。
“嗯,什么时候出发,我收拾打点一下,顺道与燕青告个别。”
听闻了边缘要与他随行的话,文尘熙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愉悦了,只是此刻的他,却是不能心软。
“不,缘儿,你不必随我一道,这,前往大燕皇都的路途遥远,而你身怀六甲,岂能承受这长途奔波的辛苦。”
“而且,熙哥哥离开后,北越需要你,你要替熙哥哥守护好北越,也替你的父王母后,守护好你的北越,可好?”
“熙哥哥。。。。。”
在边缘那声长长的叫唤中,文尘熙孤身只影前往大燕皇都之事,就这样尘埃落定了。
边缘也知道,此时的她,确实不适合长途奔波。另外,她不想到燕都的另外一个理由是,她不想让慕容景只道,她怀了他的孩子。
“熙哥哥,你这一别便是三年,便是看不到我腹中孩儿的降世了。”
边缘看着文尘熙,一听说他要离开三年,还是伤感、失落了起来。
文尘熙看向边缘那张越发妖艳动人的脸孔,看向她的眼眸中,竟满满都是边缘看不懂的情愫。
“缘儿,你腹中的孩子,便是熙哥哥的孩子,北越的继承人,这名字,当然得熙哥哥来取。”
文尘熙说着,然后动容地看着边缘那正抚上小腹上的芊芊玉指。
“我可以摸摸他吗?”文尘熙小心翼翼又带着期待地看着边缘。
“当然可以,他也是你的孩子。”
边缘说着,那芊芊玉手便牵过他
那厚实的手,放在了她那微微显怀的肚子上。
“这是真的吗?我,文尘熙,有孩子了。”文尘熙那放在边缘腹部的手,有些颤抖地说着,有欣喜,有不可思议。
“当然,缘儿的孩子,便是熙哥哥的孩子。。。。。。”
边缘肯定地说道,然后双眸对上文尘熙的双眼,一种默契在他们之间,缓缓流动着。
他们要说的一切,尽在无言中。。。。。。
第147章 147。谁勾引别的男人了()
文尘熙动身前往燕都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初十。
在此之前,文尘熙用了十来天,把北越的大小事务,都交由了边缘,另外,他也把四喜留了下来,辅助边缘处理政事。
因着边缘北越公主的身份,加之文尘熙竭尽全力的拥护,边缘掌管北越朝政之事,竟出奇的顺利,是群臣拥戴,百姓欢欣。
“对酒歌,太平时,吏不呼门。王者贤且明,宰相股肱皆忠良。咸礼让,民无所争讼,三年耕有九年储,仓谷满盈。。。。。。”
这是文尘熙离开的第二日,燕青在百思不得其解的边缘面前,朗朗地背诵着曹操那喂枭雄的对酒歌。
“姓慕的,我不是要听你背诵什么对酒歌,我是在问你,为什么北越的百姓乃至百官都这般拥护我,难道,这北越公主的身份,就这么管用?”
“你觉得我是那种有空闲功夫,就为了背首诗歌给你听的那种人?我说缘缘,难道你不知,你除了是北越公主之外,还是这里对酒歌”的作者?”
“纳尼,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之所以这么拥戴我当政,是因为对酒歌?”
以往,边缘在燕都时,慕容景将她护得太实,几乎没有流言蜚语能传到她的耳边。
所以,边缘虽是当局者,可她并不知道,她在宫宴上怒怼张泉泉的对酒歌,早已风靡整个大燕乃至北越,人人口诵相传。
而她那次,随手拈来的一首对酒歌,几乎表达了所有行业人们,对理想生活的追求,造成了她也没有想到的轰动。
“谁叫你给画了这么一个美好的大饼,他们自然是要把信念寄托到画饼人身上了,更何况,你这个画饼人,还有个高贵无比的身份,是北越先王的女儿,是北越尊贵的公主,满足了所有民众的期待。”
“纳尼,死了死了,你说华夏上下五千年的文明,要啥好诗没有,我当时怎么脑子就抽了,偏偏用了曹操那大枭雄的对酒歌呢?”
“所以咯,我的好缘缘,在文尘熙离开的三年里,你可就不能让你的子民失望咯,你说你这人做的,得多累啊。”
燕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自顾着吃自己的午后水果。
见状,边缘将求助得的目光看向燕青,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地转动着。
“姓慕的,你说我怎这么命苦,我一个孕妇,真要这么操劳?”
“不然呢?”
燕青看着自作自受的边缘,翻了个白眼,将一颗剥好的葡萄往边缘嘴里送,然后说道:“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燕青在边缘期待的目光下,悠闲地给自己剥了一颗葡萄,方不徐不疾地说道。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把文尘熙叫回来呗,把这摊子还给他就得了。”
“你这不废话吗?熙哥哥这都出发往燕都去了。”
“那。。。。。。”
燕青看着边缘,狡黠一笑,朝边缘勾勾食指,然后说道:“还有一个办法。”
见状,边缘立马凑了过去。
然后,燕青大声说道:“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一会,我陪你去酒吧,relax,ok?放松过后呢,你再迎接你那高压工作,如何?”
“姓慕的,你这是办法吗?我这怀着孕呢?适合去酒吧吗?”
“不是吧,缘缘,这酒吧,不是你开的吗?你若要去,清场不就得了。”
“清场还有意思吗?”
边缘朝燕青瞟了一眼,转而一拍
脑袋,狡黠地说道:“这个放松的法子可行,咱们走后门。”
于是,边缘这位孕妇,与燕青一道,在十一月十一日,换上了便装,朝‘忆缘酒吧’出发了。
边缘在出发前,早已先派了人通知绿衣。
当她与燕青的马车停在了忆缘酒吧的门口时,绿衣早已在门口迎着了。
这是,自上次她与慕容景在此见面之后,第一次踏入了这酒吧。
她当时也没来得及跟绿衣说说话。
这,当她再看到绿衣那一脸的小憔悴与激动时,她的心一下就软了。
当初,是她除了参与酒吧初期工作之外,这酒吧的所有工作,都是托付给绿衣了。
却不想,昔日尚且有些畏首畏尾得绿衣,竟能在短短时间内,把业务拓展到了北越来,也实在是难为她了。
“小姐。”
未待边缘出声,绿衣便已先迎了上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绿衣,辛苦你了。”
边缘与绿衣两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见状,一旁的燕青不由得拍了拍边缘的肩膀,状似大大咧咧地说道:“得了,你们俩别在这里煽情啊,没看见,这,还有个外人在呢?”
燕青说完,用那芊芊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处。
而边缘与绿衣闻言,一同望向燕青这个‘外人’,‘扑哧’的一声,都笑了出来。
就在那一瞬间,那散发在边缘与绿衣之间的伤感,便慢慢消散了。
只见,绿衣走在前面,迎领着边缘与燕青,一边走一边给二人皆说,酒吧近来的情况。
就在说话间,绿衣将她们带入了二楼的豪华厢房中。
忆缘酒吧是一幢天井式的酒吧,从二楼俯瞰而下,便能将一楼大堂的表演,全然入目。
而这二楼的厢房,全都是按边缘当初的设计,全都保留这单独的空
间,这,就完全符合边缘与燕青的现在的要求了。
边缘落座后,看着忆缘酒吧那熟悉场景,仿若回到了燕都的领缘酒吧了。
处处可以看出这酒吧在整装过程的用心,还有,就连酒吧的名字也让她感动。
但看这里的设计,完全沿用了她的设计图稿,就连一桌一椅的摆放,都完全参照了景缘酒吧的,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在燕都的那段岁月。
一时间,她的心中是五味杂陈,在她那满满的感动与怀念中,带着一股想逃离的感觉。
这一刻,边缘总算是明白,她如今虽身在北越,可她的心,却依旧眷恋着燕都,就如同眷恋她的故乡一般。
而,她下意识想逃离的燕都,不过是因为,那里还有一个他罢。
原来,他在她心,已然成魔了。
边缘在看着大堂中的表演出身,而燕青则看了一会,便大喊道:“没劲。”
“缘缘,你说这些人,到舞池跳个舞,竟然全是给本姑奶奶跳民族舞的,真不带劲,缘缘,这是你的地,你得管管啊。”
“这,我可管不了,人家花钱来这买开心,还不让跳不成。更何况,我不是这里的老板娘,我只是幕后的股东而已,不参与管理。这事儿,你还要找绿衣。”
绿衣闻言,连连摆手,朝着燕青说道:“不不不,绿衣只听小姐的,小姐说不能管就不能管。”
闻言,燕青无奈地看着,这曾经的主仆俩,然后倏地站了起身,道:“我们不管,我可要管了,姑奶奶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带劲儿。”
燕青说着,便大迈步走了下楼,随着人流,走入了舞池中。
只见,燕青扭动着她那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舞动了起来。
她那霸气而性感的现代舞girlgonewild,看得周遭的人连连尖叫,拍手称好。
只是,在燕青的舞蹈越来越性感,极具挑逗意味之时,一位风流人物突然从人群中蹭了出来,把她直接拎出了舞池中,惹起了周遭一大片怨声。
不过,燕青在退出舞池之后,方才那尚且有些沉闷的气氛倒是起来了。
人们疯狂地舞动着,似乎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