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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神经都快被慕公子折腾得错乱了,他那熟悉的气味,宠溺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留恋。
就在,她的手在不知觉中放在慕公子那健硕的腰肢上时,她的双手如被触了电一般。
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受惊了的小兔子,警惕地推开慕公子,说道:“你别过来。”
“缘儿。。。。。。”
慕容景小心翼翼地唤着边缘,却并不敢再靠近她了。
只是,此刻与慕公子独处的边缘,只觉得整个轿子里,都充斥着她所熟悉的气味,她所看到的慕公子,竟然与慕容景的身影重合了。
“你究竟是谁?”
边缘的双眸中带着无措,撞进了慕容景的眼中,叫他满心的疼惜。
就在慕容景欲向边缘坦白自己的身份之时,边缘却率先开了口,喃喃自语地说道:“你怎么会是他呢?他明明说了,我还欠他一首梅花引,可他却还是走了,未等我原谅他,便走了,在他的心里,我们母子,或许根本就没那般重要。所以,你又怎么会是他呢?即使,你是他又如何,我们母子也不会再与他有瓜葛了。”
慕容景闻言,将所有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看来,他这追妻之路尚且漫漫长啊,现在,他也只能做回慕公子,就这样,呆在她的身边了。
只见,慕公子待边缘情绪稳定些之后,小心翼翼地靠近她,然后举起的手,放了下去,再举起来,最后,他方果断地放弃了再拥她入怀的冲动。
“你还好吗?”
那慕公子看向边缘的双眸,隐晦不明,满满都是她所看不懂的情愫。抑或是,她看懂了而不想懂的情愫。
慕公子的话落地之后,良久,他却没能听到她开口说一个字。
慕公子见到这样的边缘,他不禁有些失措,就连眼眸中也多了一份惊慌。如果可以,他宁愿用尽全力,只为能抹平她所有的不开心,如果可以,他宁愿花光他所有的运气,只为她平安喜乐。
继而,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说道:“”今日,我本是打算带你去一处好地方,散散心的,却不想,反而徒惹你伤心了,对不起。”
听闻了慕公子沉重的道歉,边缘终于抬眼看向了慕公子,嘴角上还挂着一抹苦笑:“无妨。因为,你不是他。”
“你口中的他,是谁?你很爱他吗?不想这世上,竟还有这么一位男子,让王妃如此伤神。”
慕公子看着这样的边缘,心中满是对她心爱的男子不满,竟是让她如此伤心了。即使,她心中的男子就是他自己。
而慕公子这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让边缘不由盯着他,扮量着他。
可一阵对视的功夫下来,边缘发现,那冷冰冰的面具下,是她永远也无法看得懂的一张脸。
然后,边缘淡淡地问了句:“慕公子问了本王妃这么多,难道在查户籍不成?”
闻言,慕公子惊觉自己是否操之过急了?毕竟,此时的他,并不是她的谁。
“我。。。。。只是心疼你。”慕公子带着失落,朝边缘解释道。
只是这一回,慕公子没想到的是,边缘竟然回答了他,还是很长很长的一段话。
“谢谢!”边缘说完之后,朝慕公子带着淡淡的愁绪,淡淡一笑,倾国倾城。
继而,她继续说道:“他,曾经是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我,曾经很爱很爱他,爱他所有的一切,包括他的霸道,他的腹黑,我都爱得甘之如饴。只是,我曾经眼睁睁看着他放弃了我的生命,即使,他当时并不知道那个是我。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可在我们再相遇的时候,他却再一次离开了,为了他的霸业,放弃了我。。。。”
听到这里,本来安静而入神地听她述说的慕公子,突然从口中艰难地问了一句:“如果,他并没有放弃你,他的离开,只是为了解除你们所有的后顾之忧呢?”
边缘听闻,抬眼看了看慕公子,方才,她无论说得多激动,他也并没有过多的表情,边缘也不由得不承认,他是一个非常好的倾听者。
可,他替慕容景说话的时候,为何要如此激动?
就在边缘单看着他,静默不语之时,慕公子突然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闻言,边缘淡淡一笑,说道:“若你是为了方才的轻浮而道歉的话,我接受,因为,我其实并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此时的边缘,只当是她的话,让慕公子明白了,他方才的一些行为,是多么的荒唐。
而看着边缘那双清明的双眼,慕公子的心,没由来地痛了一下,她怎么还不明白,他要的,又怎会是满足于当她的旁友。
“你这是要明示本公子,你对我,只有朋友之情?”
“难不成慕公子,还当真想多了?”
“本公子从来不多想。我要的,只是一个你而已。”慕公子的淡淡的语气中,却带着一抹无比坚定的信念。
“。。。。。。”
就这样,在慕公子的话之后,两人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心绪百转千回间,只有那马蹄声在两人的耳旁回荡。
边缘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少个时辰,只是,当她从马车醒来的时候,她是正躺在慕公子的怀中。
而边缘看着俩人暧昧的姿势,又想起了方才慕公子的那句话‘我要的,不过是一个你而已’。
她不由得有些尴尬地从慕公子的怀中,挣扎了出来。
却不想,那慕公子并没有放开她的打算,而是一把打横抱起了她,冷冷地说了两个字:“到了。”
“你先放我下来。”此刻,边缘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看起来平和些。
只是,眼前的慕公子却置若罔闻一般,抱着她下了马车之后,直接迈着他那大步子,面不改色地走入了一家山庄。
这熟悉的感觉,霸道的怀抱,如漩涡般的眼眸,让边缘再一次感觉到,这抱着她的人,就是慕容景,她孩子的父亲。
北越的冬天,是极其寒冷的,而披着雪白的貂毛大衣的边缘,此刻被慕公子抱着怀中,就如一只洁白无瑕的雪狐一般。
而银面具下的他,是一脸坚毅与宠溺。
只见,这里的山庄中,竟盛开着一片的海棠花,叫这冬天平白增添了一些色彩。还有那亭台楼榭,小桥流水,无不匠心独运。
而山庄中,早已候着许多的人,他们看见慕公子,便齐齐整整地列了队,异口同声地朝慕公子以及他怀中的人儿,请起了安。
“奴才见过老爷、夫人。”
而慕公子听闻后,嘴角上扬着,倒是挺满意这帮下人的眼力见。
“赏。。。。。。”
慕公子的话一落地,那一众奴仆们,无不是一脸欣喜与艳羡地看向他们的主人与夫人。
可,边缘在那一片聒噪的讨好声中,不由得朝慕公子问道:“姓慕的,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我送给缘儿的一座别苑。”此刻,抱着边缘的慕公子,依旧是面不改色,理所当然地说道。
只是,边缘闻言后,不禁一头黑线地问道:“姓慕的侍卫,你送我别苑之前,有问过我吗?”
“这,还需要问吗?我所有的,本来就是你的,包括我的人。”
慕公子的话一落地,便引的那些奴仆们尖叫了起来。
见状,边缘不由得在心中,为这慕公子的厚脸皮竖起了大拇指。
而那抱着边缘的慕公子,仿若知道边缘所想一般,只淡淡地接受众人投来艳羡的目光,迈着稳健的步伐,快速往后院走去了。
只是,这一路上,边缘越看便越觉得这里,熟悉之至。可一时间又想不出是哪里。
当她的眼前出现一排冒着氤氲之气的竹房子之时,她的眼泪便忍不住,夺眶而出了。
而在此时,慕公子也适时地放下了她。
她就这样,挺着一个大大的肚子,激动地移着莲步,朝那高温瑜伽房走去。
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与香苑极度相似,特别是那一池温泉水和那高温瑜伽房。
“那是什么?”边缘指着盖在温泉池上的房子,朝慕公子问道。
闻言,那慕公子沉默了良久,方徐徐开口道:“那是高温瑜伽房,王妃的最爱。”
这时,边缘听完慕公子的话之后,她整个大脑,嗡的一声,炸开了。
这高温瑜伽房,她只跟慕容景提过。。。。。。
这时,只见慕公子修长的手指划过他脸上的面具,将那面具一揭而下。
当那张俊美的近乎妖孽的脸,出现在边缘面前之时。
她只觉得整个人的呼吸都停止了,与此同时,整个天地都静止了一般。
而映入她眼眸的,唯有那抹邪魅而宠溺的笑意。
第159章 159。我们说好了()
“缘儿。。。。。。”
当慕容景带着一脸的宠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边缘的时候,正在燕都的文尘熙,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他走的时候是十一月,而如今,已经将近年关了。
他本就没打算在燕都呆个三年的。
此番,他会进燕都,也无非是试探慕容景的意图,却不想,他自入都之后,慕容景便寻了借口,用兵力将他的自由给限制了起来。
至此,他方惊觉,这慕容景借守国丧的名义,本就是想诳他一人进京罢了。
而且,他在燕都呆了一个多月,多次上奏要求面见慕容景,但都未曾得见。
朝堂上,他也未曾听说过筹备慕容景登基之事。
甚至于,这一个多月里,摄政王府的大门紧闭,拒绝了所有来访的官员。
至此,文尘熙一联想,便明白了过来,这慕容景,怕是早已不在燕都之中了。
而此刻,慕容景身在何处,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至此,文尘熙不由得连夜甩开那些监督他的士兵,单枪匹马杀回了北越。
当文尘熙赶回北越王宫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