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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孩子在她肚子里闹腾得厉害的时候,她便吩咐了薯片去膳房拿些点心。
只不过,薯片还得了命令,都还未来得及退下之时,一阵香气便随着一阵稳健的步伐,扑鼻而来。
薯片与果冻见状,相互一笑,识趣地退了下去。
只见,慕容景手中提着一个正冒着热气的食盒,走了进来。
不多会,一道道精致且香气扑鼻的点心,从他的手中上到了桌面上。
不过,最让边缘注目的,是最后那一笼精致的龙眼包。它的卖相小巧,如龙眼般大小,正冒着氤氲热气,叫人垂涎欲滴。
“这一道,是爷亲手做的?”边缘虽是问着慕容景,可却早已非常笃定了他的答案。
只见,她的眼睛冒着光似地扫了一遍桌上的点心,然后,目光直接定格在了龙眼包上面板。
“尝尝。。。。。。”
慕容景不答反笑,那俊美的脸上是难得的温柔。
“那我便勉为其难,尝一尝了。”边缘说着,毫不客气地夹了一个龙眼包,放进了口中。
那龙眼包中嫩滑的馅儿与鲜甜的汤汁,在她的口中发生碰撞的那一刻,她仿若回到从前,他第一次给她做龙眼包的时候,他也是这般看着她将龙眼包吃完,一脸的心满意足。
那时,她虽然不知这龙眼包,是出自眼前那高冷腹黑的王爷之手,可她却心有灵犀一般,独独钟爱于它的口味。
原来,早在那个时候,他便已将她放在了心上,她也独独钟爱他做的这个味道。
不一会,一笼六个龙眼包都给边缘消灭了,可也因此,她再也吃不下其他的点心了。
虽然,她总是饿得快,可胃容量却是不大的。
“为何不吃了,可是不合胃口?”
慕容景见状,眉头不由的一瞥,边缘的食量在他看来,是几年如一日,从未有长进过。
“那还不是怪爷。”
边缘的话一落地,慕容景便一脸纠结,开始了认真的自我检讨模式。
“是这些点心做得不好吃?”
“不是。”
“是龙眼包做得不好吃?”
“不是。”
“那缘儿可否告诉为夫,为何吃得这么少,你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了?”
“因为。。。。。。”边缘顿了一下,看着满脸纠结的慕容景,然后不由的抿嘴轻笑,调侃般说道:“因为,爷做的太好吃了。害得我再也吃不下其他人做的东西了。”
慕容景闻言,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说道:“那龙眼包工序费时,我再去给缘儿下一碗面,如何?”
闻言,这次边缘真的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说真的,她还当真没见过,那高大上的冷面摄政王,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就在慕容景的迈开脚步的那一瞬间,边缘抓住了他的手,认真地说道:“爷,在北越的时候,每每夜里,我肚子饿了,几爷乎是天天给我煮的面食,如今,我可不想再吃爷煮的面了。”
“好,不煮面,那缘儿想吃什么,为夫给你弄。”慕容景闻言,果然站住了步伐,一脸认真地看向边缘。
而边缘见状,拖着重重的身子站了起来,与他十指交握着,然后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了一个吻。
“我这肚子里是怀了一个宝宝,而不是长多了一个胃,你叫我如何再吃得下,更何况,再过一会便该用晚膳了,爷这是想克扣缘儿的晚膳不成。。。。。。”
只见,边缘突如起来的吻,让那高冷的慕公子愣了一下,甚至,他连她接下来的话,也听不清楚了。
不过,他的错愕也就仅仅那么一会,他便化被动为主动了。
然后,她担忧地抓着慕容景那宽大的袖角,问道:“慕容景,我这怀着孕呢?可以吗?”
只见,慕容景一边温柔地为她褪去大衣,一边给她解释道:“为夫已经盘问过,不下十位太医了,他们一致的答案是,咱们可以行周公之礼,只要房事不过于激烈便可。”
边缘闻言,不仅脸上潮红无法褪去,更觉得要找个地洞钻了。
这事儿,他竟去问了太医,还是不下十位的太医。那岂不是说,几乎整个太医院都知道,某个王爷与王妃,某个方面欲求不满了?
此刻,边缘那娇羞无比的神情,落在了慕容景的眼中,便是美得让他移不开眼睛。她离开半年之久,而他却像是过了半辈子一般。
此刻,她便如此真实地在他的面前,让他觉得他全身,乃至头发稍都开始激动无措起来了。
于是,在这大冬天的下午,某个王爷却叫了水。
这,不仅适合太医院,就连整个王府的人都惊呆了下巴。话说这王妃可是怀着孕的,而且,王爷叫水的时间,还是大白天的,这。。。。。。这也太耐人寻味了。
若是此时,边缘走出了清晖楼的话,定然会感受到,她能接受到王府所有人,那意味深长的暧昧目光了。
话说,幸好边缘泡过澡之后,整个人便累得瘫在了慕容景的怀中。
由始至终,都是慕容景将她从浴桶中抱了出来,柔情万般地为了穿戴好了衣物,然后,她便慵懒地蹭在了他的怀中。
“缘儿,可要用膳?”
慕容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宠溺地看着怀中的人儿,温柔地问道。
不过,舒服窝在在慕容景怀中的边缘,已经开始沉沉欲睡。
她听闻了慕容景的话之后,干脆闭上眼,娇嗔地说道:“缘儿又不是猪,这刚吃过点心不久,又要用膳了?”
此刻的边缘,身子重,又给某人折腾了一番,整个人只想舒服地睡上一觉。
而慕容景看着怀中的紧闭着眼睛人儿,又看了看寝室外的天色,嘴角不由得上扬,这个小女人还是低估了他们方才所花的时间了,现在估摸着已经过了酉时了。
他就这样看着她那如同扇子一般的长长睫毛,看着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只觉得她那那都好看极了。
只见,他柔声哄道:“好,都听缘儿的,缘儿若是累了,便睡一会,为夫陪着你。”
闻言,边缘那长长的睫毛动了一下,但最终也没有睁开,不过,她从口中含糊不清地指责他道:“都怪你,要不缘儿就不会这么累,都怪你,明明府中有侍妾,还要折腾缘儿。”
慕容景就这样专注地看着边缘那绝美的侧颜,宠溺地说道:“对,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下次会再小心些,不让缘儿受累了。至于那些个侍妾,不是缘儿要留给她们这些虚名吗?为夫此生,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
慕容景的话一落地,便看见了边缘睁开了那打架似的眼皮,故意用恶狠狠地语气,指责他道:“那几个侍妾,明明是爷要保留她们,那虚有的名分。”
边缘说完,便仿若撑不过那沉重的眼皮一般,开始迷迷糊糊地会周公去了。
“哦。。。。那缘儿给为夫说道说道,为何是为夫要保留她们的虚名。。。。”
慕容景的话落地之后,良久也没有得到边缘的回答。
他就这样,看着她舒服地窝在了他的怀中,沉沉地入睡了。而他,一脸宠溺与爱恋地看着她绝美的容颜。
他已经不是第一百零一次感到庆幸了,庆幸他还能再拥有她,一个有着七窍玲珑心的她。
因为那三位侍妾,确实是他有意保留她们的名份,不过,他所做的这一切也是为了她,却不想,他还未曾表露他的意图。
她便帮他把几位侍妾的名头给保留住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本想着,日后他若登基为帝,她便会是中宫之主,而这后宫若只得她一人,便只会让她遭天下人非议,惹上红颜祸水的骂名。
若是他保留这三位侍妾的名份,既能在她入主中宫后,让她们陪她解解闷,也能堵住悠悠众口。
只是,他不曾想到,她竟看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这该是个心思多么细致的人儿啊。
虽然,他从未看明白,他为何会如此爱她,但他知道的是,他爱她胜过爱自己。他愿意用一生的时间,去发现她不同的美。
正所谓,缘不知所起。爱情,原来早在悄无声息中,已经顺理成章。。。。。。
就在边缘熟睡那么一会,慕容景便已到九里堂将积压的政务处理了一部分。
在这片九州大地上,如今是三国鼎立,齐、燕、金三国近百年来维持着和平。
可如今,这大齐内乱,又值王权交替之际,若大燕或者金国能在此时吞并了大齐的话,那必将会成为称霸这九州大陆上。
只是,大齐太子朱明轩乃他同门师兄,加之,他也略有听闻,边缘在北越时,与燕青关系极好。
若他慕容景在此时乘人之危,发兵夺下大齐的国土城池,那他岂不愧对同门之谊,而且,他最怕的便是,他的缘儿会因此而不开心。
可,若他大燕不夺取大齐,那金国势必不会放过大齐,届时,金国雄踞这九州大陆,岂又能再容得下大燕?
思及此,慕容景提笔给钟无离写了一封信。毕竟,这事儿,最适合的人选,非无离莫属。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慕容景方从九里堂离开。
当他回到清晖楼之时,边缘也还睡得正香。
他就这样,坐在她床榻边,修长的食指划过她那精妙绝伦的脸孔。
他实在是不知道,老天竟然能如此眷恋一个女人,她的美虽不张扬,可却能让人一眼着迷。
如凝脂般光滑细腻的皮肤,饱满的小嘴,秀挺的鼻子,一双大大的眼睛,搭配在了一起,竟是那般完美无缺,倾国倾城。
此刻,坐在卧榻旁的慕容景,眼睛是一刻也移不开边缘的身上。在没有遇到她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竟还有女人能如此美丽,如此令人着迷,令人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慕容景就这样看着边缘,只觉那那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