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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这次推门而进的不是春陵,而是慕容景了。
“那个,对不起啊,我睡过头了。我马上起来。”说完,边缘便急急忙忙地起了身,把那一堆不认识她的衣服往身上乱套。
见状,慕容景那张冷脸闪过了一丝不自然,这女人就这样在男子面前穿衣吗?不过他转念一想,他们本就是夫妻,也无什么不可吧,这脸色才缓了过来。
终于,边缘扑腾了一阵后,发现这衣服还真的不认识她,她尴尬地瞟了慕容景一眼,用殷切的目光望着门口,为什么春陵还不来啊。
“不用看了,春陵去安宁侯府给姨母回话了。”慕容景说着,便趋步到了边缘的身边。
此刻,只着里衣的边缘不禁把衣服挡在胸前,往后缩了缩,目光中还带着一股子的抗拒。
见状,慕容景不由得想起了成婚当日,她的眼中也是这样充满浓浓的抗拒,甚至不惜跪在冰冷地下求他,也不愿让他碰她。
思及此,他的脸上不由得僵硬了一下,他就这么让眼前的小女人生厌?
只是不过须臾,慕容景就自然地接过边缘手中的衣裙,略微整理了一下,然后一件一件地为她套上,还熟练地把那错综复杂的丝带带一一系好。
他那专注与温柔神情,让边缘也不由得放松了警戒,而他那饱满而有温度的指腹不时触碰到她的肌肤,也让她的两上晕开了两坨霞光。
“你。。。。。”边缘看着专注的慕容景,她那揶揄的话到了嘴边却是说不出来了。
“我这清晖楼都是男的,或许你更愿意让别的男人伺候你穿衣?”慕容景说这话时,一张脸已经慢慢转黑了。
“不是,我是想说,爷的经验太丰富了,帮女人穿戴衣服的事儿没少做吧。”边缘说最后一句,已经是身若蚊蝇了。
“我,只为你一人做过。”慕容景冷冷地说道,然后他那修长的手掠过她的腰,便把最后的腰带给系上了。
“穿衣服也是有它的规律的,只要你掌握了,那它便会听话了。”慕容景这句话似乎在解释着边缘那句‘帮女人穿戴衣服的事儿没少做吧’。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啊。”闻言,边缘对慕容景的解释不置一词,倒是大大方方道了谢。
想她一个现代人,还不至于古板到男人帮个忙还要寻死寻活的。在二十一世纪,化妆师、服装师啊什么的,一抓一大把都是男的,难不成遇上了就要寻死寻活不成?
“你可以滚回你的阁子去了。”慕容景闻言,气都不打一处来,这是他人生以来的第一次,第一次解释,她竟然不当回事?
慕容景看着眼前大大方方的女人,着实气得不行。你说,这世界万物,甚至于连眼前的衣物,都有规律可寻的。可为何眼前的小女人却是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
“爷,那是不要我进宫了吗?”边缘仰起头问道,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真不知道这货不时抽下风是为何?但是她现在唯一谨记的信条是,她不能得罪眼前的男人,至少没见到玄空之前都不能。
“进宫?你知道现在是何时辰了?”
“大约申时了。”
“嗯哼,不错,还知道时辰。”
“那个,对不起,这不都怪爷这儿的床太舒服了。进不了宫了,那现在该怎么办。”
“你为何这么想进宫。”慕容景正色地问道。
边缘闻言,翻了一个白眼:“不是你让我进宫的吗?我这不是怕递了牌子却不进宫,会让宫中那些个贵妃、贵人的发难吗?”
“谁告诉你进宫要递牌子的,谁说今日进宫要去见那些个不相干的女人的?”慕容景有些无言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她这脑袋瓜子里装的是什么。
“不是吗?以前老嬷嬷教我规矩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说宫门三刻便会落锁,求见贵人们的牌子都得在辰时前递上,面见贵人时不能直视。。。。。。”边缘一点点地回忆着老嬷嬷之前说过的话。
慕容景一扶额,看来这老嬷嬷还真不适合给他的王妃教规矩,看把她都教成什么样子了。
“这些规矩是给别人定的,不是给摄政王妃定的。更何况这大燕皇朝的中宫一直无后,那些个女人呆在宫中不来面见你便罢,你还上赶着去见她们作甚。”慕容景面无表情地道。
边缘不由得“啊”大了嘴巴,他这摄政王当得都拽成这样了,亏她初见时,还不怕死地得罪他,现在想起来还真有些后怕怕。
“爷,那我弱弱地问一句,咱们今日进宫做什么啊。”
慕容景看着边缘示弱的小模样,再搭配上那软糯软糯的声音,脸色也不由得柔和了些。
“大婚至今,你不是没进过皇宫吗?打算带你进去瞧瞧。”
“爷,你厉害,小女子对你的敬仰就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你是人中之龙,兽中之凤,鹤立鸡群,百兽之王。你有逸群之才,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顶天立地。。。。。。反正是跟着爷,九有前途。”
边缘一口气把话说完后,还对慕容景竖起了大拇指。这货逛皇宫跟逛他家一样,跟着他混绝对错不了的。
“嗯?”慕容景整暇以待地看着边缘,仿似好奇下一刻她的嘴里又会吐出什么来。
“爷,那个,什么时候咱再去皇宫逛逛啊?”边缘想到那场面就兴奋异常,一副讨好的嘴脸说道。
“机会只有一次,给你睡没了。”慕容景淡淡地说着,而边缘的心都凉了半截了。
“爷。。。。。。”
“说。”
“不能进宫,那我可以出府吗?”边缘攥着衣角,讨好地问道。
“你若是没事做,便学着管家吧。”慕容景转身走出了偏殿,连个眼角的余光也没给一个她。
“不是,你还没答我呢。”
“我让你说,但没说我会答你。”
“你不厚道,我要出府的权利。”边缘急忙忙地往头上插上簪子,追了出去。
“若管不好家,便在府里找些事儿做吧。”
“我觉得我之前管得挺好的?”边缘此刻的思维也给慕容景带歪了,忘记了方才要出府的问题。
“嗯,确实管得挺。。。。。。烂的。花朝节那日,我还是勉为其难带你出府吧。”
“啥?谢谢爷!”边缘终于反应过来了,这货要在花朝节带她出府呢。
虽然他总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但貌似人还是挺容易说话的,她也不追究她管家管得烂跟出府有什么关系了。
边缘一边走出清晖楼,一边掰着手指数道,今日是二月初八,离花朝节也只有七天了。
回到揽月阁后,边缘便捣鼓起来,准备做个瑜伽的垫子了。
既然爷都开口了若不管家,就在府中找些事儿做,那她便练练瑜伽,耍耍太极,跳跳现代舞呗。
其实这也不能怪边缘懒,管家?累死累活的也是为他人做嫁衣啊!还是练练瑜伽,愉悦身心,回归自然的好,说不得还能青春常驻,延年益寿呢。
当边缘终于翻找出一块毯子当瑜伽垫的时候,膳房的人也送来了晚膳。
自从边缘解了死禁的第二日起,膳房就每天准时,还变着花样地把膳食送到揽月阁来,边缘也见怪不怪了。
用过晚膳后,本来还兴致勃勃要大练一番瑜伽的边缘竟昏昏欲睡了起来。不一会,她便扛不住了,洗沐过,便歇下了。
当夜,她噩梦连连,明明知道是在做噩梦,可偏偏是醒不过来。
直至第二日寅时末,春陵来到揽月阁为她梳妆的时候,她才被春陵从噩梦中叫醒,而被噩梦折腾了一夜的她,整个人都焉了。
“王妃,这可是病了?唤府医来瞧瞧吧。”春陵看着一脸疲态的边缘,关心地问道。
“不用了,我许是大姨妈要来了,昨夜又做了整晚整晚的噩梦,今日困乏得很。”边缘此刻不怎么在状态地答道,她每次大姨妈来之前,都是好一番折腾她的。
“王妃,若是你那大姨妈待你不好,不让她来便是,何苦折腾自己,还整夜整夜做噩梦?”
“不是,春陵,我这大姨妈与你说的大姨妈不一样。”
边缘凑到春陵的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然后见春陵羞红了脸,说:“这,确实不太好叫府医,若王妃真的不舒服,便找个医女来瞧瞧。”
“不了,从清晖楼请安回来再说吧。”
“王妃,若是不舒服,奴婢替你去跟主子说一声,你就歇着吧。”说完,春陵便把边缘已经盘好的发髻拨弄开了。笑话,让王妃带病去请安,估计主子该生气了。
“春陵,你不知道慕容景那人。。。。。。真的不用,我没那么娇气。”边缘本来想说几句慕容景的坏话的,可她都还未来得及转变语调,春陵已经干脆利落地出了门了。
边缘见状,只得又躺了回去,看来今日的故事也只得先欠着了,磕睡虫此刻可是撩她撩得厉害,她要跟周公大杀四方去了。
清晖楼中,慕容景看着只身归来的春陵,“她呢?”
“主子,王妃病了。”
“病了?昨日还活蹦乱跳,还会乱咬人,就这样病了?”
“是的,主子。”
“嗯,我知道了,让府医给王妃瞧瞧,跟她说,故事就先给本王欠着吧。”
好吧,春陵得令退下后,她只能说主子真不会哄女人,脸上明明都挂满了‘她怎么样?’的表情了,可偏偏还要说什么‘故事就先给本王欠着吧’。
第62章 62。中毒()
春陵下去后,便贴心地为边缘请来了一位女医。
“王妃最近过度忧思,导致肝火虚旺,因而有焦躁、疲劳无力以及精神虚弱的情况,这需要好好调理一段时日方可。”
女医说罢,便提笔写了一张方子给粉果。
“过度忧思?大夫你有没有诊错吧。”
边缘自觉是个很善于给自己做心理疏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