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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慕容景坦诚相待之后,只要是她看上的东西,慕容景便毫不吝惜地把东西往她这小阁子里塞。这不,就连坐榻也给她送过来了。
待慕容景下朝,再到揽月阁的时候,已是亥时,而他的小王妃早早便会周公去了。
他专注地看着她的侧颜许久,然后不禁失笑,他怎么发现,他越来越爱盯着他的小王妃看,而且是百看不厌。。。。。
接连下来一个多月,慕容景都是这般,早早便上了朝,过了亥时方回来揽月阁。
所以,这一个多月来,边缘见上他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虽然,慕容景不曾对边缘谈论朝堂上的事,但是她也敏锐地感觉到:朝堂上肯定发生了大事情。
不过,这一个多月下来,夜莺倒是不时来揽月阁陪她说说话,还不时把她逗得开怀大笑。
在她面前那个俏皮与纯真的夜莺,让她不时想起了玲珑。因而,这一个多月里,她也愈发把夜莺当亲妹妹一般疼爱了。
这不,端午节快到了,某王爷说:如今府里有了正经女主人,也该热闹热闹了。
这日,永安年四月二十六日,她便寻思着去找夜莺商讨一下,这热闹该怎么办。
就在她带着粉果往摘星楼走去,路经荷池回廊时,看见了一丫鬟正痛苦地捂住脚。
粉果上前一看,才发现是一个丫鬟崴了脚,正肿得厉害。
“王妃,那丫鬟怕是走不了了。”粉果上前对着边缘说道。
“那你去唤两个丫鬟婆子,把她扶回去,顺道让府医给她瞧瞧。”边缘望了望四下无人的回廊,对粉果吩咐道。
“可是,主子,这。。。。。”
“无妨,我自己先去摘星楼,你处理好了,再过来便是。”
“是,主子。”粉果见状便应了下来,这一个多月来,主子也是去了不少回摘星楼了。
“奴婢谢过王妃。。。。。。”那崴伤脚的橙儿感动涕零地说道,但是双眸却是毫无情感地看着渐渐远去的边缘。
边缘到摘星楼的时候,正欲推门进去之时,发现夜莺与一女子聊得正起劲。
闻言,边缘顿住了手中的动作,静静地站在了摘星楼的门外,而此时,夜莺一句诧异的话,尖锐地传入了她的耳中:“你说王妃姐姐是北越公主,景哥哥一直是在利用她?”
“可不是吗?主子的心中从来便只得你一个,其他人都是物尽其用罢了。。。。。咳咳。。。。。”只见另一女子说着,还断断续续地咳着。
“轻烟姐姐,你可不能为了安慰我而乱说话啊,景哥哥那般喜欢王妃姐姐,我早就想通了,即使心再痛,我也祝福他们的。”夜莺带着浓浓的失落道。
“傻妹妹,轻烟姐姐何时骗过你,老北越王文霄曾留有一道遗诏,得公主者得北越。而主子与王妃亲近,无非是想早日掌控住北越,到那时,主子的大事便指日可待。”
“那王妃姐姐岂不是太可怜了?景哥哥怎可这般,不行,我要去找景哥哥。”夜莺状似急急地站了起来,可是却被身边的女子拉住了。
“傻夜莺,你真去找主子,那便只会害了主子。”
闻言,夜莺跌坐在杌子上,发着愣,而轻烟继续说道:“昔日的厌胜之术,还有王妃中逍遥散之毒,那一件不是我去做的,主子心里可都是明明白白的。”
夜莺捂了捂嘴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继而伤心地说道:“若真如此,那我更要好好相待王妃姐姐了,她真是可怜得很。”
而此时的边缘,早已泪流满面地跑出了摘星楼。
第77章 77。诡计得逞2()
只见,边缘转身跑出后,便一路冲到了后院的花园子里,然后,站在香椿树下,任由泪留满面。。。。。
她以为,穿越了千年,只为与他相遇;她以为,重活了一世,只为与他相知;她以为,执子之手,能与子偕老。
却不想,这是她的一场梦,她不过是他筹谋皇权下的一颗棋子。
“妈妈,老天是不是因为缘缘当年太任性,才会把缘缘丢到这个世界来遭受这些痛苦?”边缘失魂落魄地掩着面,自言自语道。
她就这样站在香椿树下,犹如困兽般,拒绝了任何人的靠近。直至,她也不知道,就这样站了多久。
待天色已经微暮,空中也飘起了牛毛细雨,园子里的奴才们也纷纷都退了下去,。
这时,一个健硕的身影,一把油纸伞,帮她把那纷纷扬扬的细雨都给遮挡住了。
“怎这般不爱惜自己,你可知我会难受。”慕容景微愠而心疼地看着眼前失了魂一般的小女人。
他得知她站在花园里一整天,不许人靠近的时候,他直接把一众大臣都撂下,火速火燎地赶了回来。却不想,入目的,便是让他如此心疼的一幕。
“慕容景,你说,我是谁?”边缘此刻的双眸没有一丝波澜,平静无比地问道。
“无论你是谁,此生都将是我的妻。”看着失魂落魄的边缘,慕容景只觉心痛的无法呼吸。。。。。
“慕容景,你说得真好,让人不知觉中便想相信了。”边缘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嘲讽,而双眸则看不出一丝的感情。
“缘缘,今日究竟是何事,让你这般伤神?”
慕容景有些无措地问道,他发现今日的边缘冷淡得要紧,无论他说什么,她仿若都不放在心上一般。
“叶轻烟是你的人,对吗?”面对慕容景的关切的问候,边缘也淡淡地继续问道。
“是。”
慕容景此刻也察觉到了为何不对劲,但他还是实诚地回答了。
“陷害我行厌胜之术、让我中逍遥散之毒的人便是她,对吗?”边缘的脸色悲恸地问道。
“缘缘,我只是觉得这等污秽之事不该入了你的眼,便让春陵私下处罚了她。”闻言,慕容景心中一紧,有些僵硬地解释道。
只是,这解释的话语从高冷的慕容景口中而出,便带着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慕容景,我一直觉得你,虽然你冷傲腹黑,可至少你言出必行,还不失为一个君子。但今日,我才明白,什么叫人心隔肚皮,叫人永远也看不懂,里面的花花肠子。”
边缘说完,便推开了慕容景手中的油纸伞,一个转身,走进了密密的细雨中。
“边缘缘,你竟这般的不相信我。”
慕容景手中的油纸伞已经丢在了地上,一只手死死地攥着欲离去的边缘,僵硬地问道。
“叶轻烟如今完好无缺地呆在王府,而无辜的李芳叶却要被你处死,你叫我如何信你?”边缘冷冷地说道,然后掰开了慕容景的手,径直走进了细雨中。。。。。
慕容景看着空荡荡的手掌,看着她毫无留情离开的背影,就这样站在细雨中,任由细雨在他身上肆意地挥洒,不再发一言。
“主子,不追吗?”陌白看着那抹小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不由得问了一句。
“回九里堂。”慕容景冷冷地道了一句。
慕容景的怒意也升了起来,他抛下了一大群人,一大堆事跑回来,就这么让这个小女人不信任了?
只见边缘一口气走回了揽月阁,两颊还有泪水肆虐过的痕迹。她遣走了所有的人,独独留下了张嬷嬷。
“嬷嬷,我究竟是谁?”
大年初一那天,自从张嬷嬷见到北越王文尘熙之后,便开始失魂落魄的。直至边缘从宝林寺回来后,张嬷嬷就在私下里求过她,让她一定要跟北越王走,不要再回来了。
当时,她并没放在心,只一心想着见玄空,想着回去。而且,她那时的心思,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上慕容景了。
“小姐,你这是?”张嬷嬷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心疼地看着满脸泪痕的小姐。
“嬷嬷,你告诉我,我究竟是谁。”边缘泪眼婆娑地看着张嬷嬷。
张嬷嬷一惊,警戒地看了四周,把门带上,有些慌乱地问道:“小姐,究竟是谁跟你了嚼舌根?”
“是不是嚼舌根,想必嬷嬷心里清楚得很,对吗?”泪水把她那长长的睫毛打湿了,眼眸中的那抹痛意让人无法忽视。
“小姐。。。。。”
边缘就这样看着欲言又止的张嬷嬷,心中也有了九分了然,道:“当初你非让我跟表哥走,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就是北越的公主?”
“是。”张嬷嬷终于艰难地从口中吐出了一个字。
继而像在回想往事一般,把当年的事情都一一道给了边缘听。
当年身怀六甲的张嬷嬷被北越王后边影所救,还允了她产后入宫,当公主的奶嬷嬷。
却不想,她进宫那日,宫中一片大火,她在小宫门外候了许久,也没人管得上她。但老天垂怜,让她窥见了婆子把公主交给了边奉的一幕。
因着公主被盗,王宫并不再需要奶嬷嬷了,她根本连王后的面也见不上,便只能绞尽脑汁进了边家,给边家小姐当起了奶嬷嬷,看护着公主长大。
而这一看护,便是十几年,而这个秘密,在她心里一埋就是十几年。
闻言,边缘不仅震惊于自己的身世,也感激地看向了张嬷嬷。她不曾想,原来张嬷嬷一直是带着这般的感情,看护着她长大。
“嬷嬷,谢谢你,把这一切告诉我。”边缘深深地像张嬷嬷鞠了一躬。
一旁的张嬷嬷见状,担忧道:“小姐,可是摄政王知道了你的身份?”
“嬷嬷,不必忧心。我自有安排。”边缘胸有成竹地说道,可那双眸子却愈发的冷然。
“奴才本想着,只要小姐在摄政王府过得快乐,这个秘密便随着奴才入棺材的,如今看来,哎。”张嬷嬷心疼地看向边缘,只为边缘觉得心酸。
堂堂的北越公主,在定国公府屈尊纡贵便罢了,还偏偏要入了这摄政王府。这世上谁人不知道,大燕摄政王与北越皇室的仇恨可谓不浅。
这一夜,九里堂中的灯火彻夜通明,而揽月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