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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气嘟嘟地从鼻孔发出了一个“哼”字,可还是依言坐在了边缘的身旁。
“你啊,总是长不大,姐姐这是不舍得玲珑啊,此番一走就不知何时再见了。”边缘虽有自己的计划,可她对上玲珑是真心实意的喜欢。
“那姐姐,你别走,也别嫁了,好吗?”
玲珑听边缘这么说了一番,心中涌上了无限的离愁。姐姐以前痴傻,都是她大大咧咧地护着姐姐,可姐姐忽然清醒之后,她能感受到姐姐对她的爱护,她也实在是不舍。
“玲珑觉得姐姐就算不逃婚,父亲与母亲会允许姐姐不嫁吗?”边缘淳淳诱问道。
“不会。”
饶是玲珑这么小,也明白她不能不嫁,那她一个23岁的现代人又怎么会看不透呢。
“姐姐。。。。。”玲珑说完“不会”两个字,就扑进了边缘的怀中。
此刻的边缘虽然虚岁十五,可实际只得个十三周岁,但她轻拍着玲珑头时,就俨然一个大姐姐。
就这样,边缘的日子和风细雨般又过了两个月,玲珑往听雨轩也愈跑得勤了。
虽然离婚期只有一个月,可幸好,边缘以前痴傻,所以嫁妆什么之类的都是沈盈跟婆子们在张罗。她好了以后,沈盈又心疼她的身子,只让她好好休息。
钦天监给摄政王定下好日子是永安二十年十一月十一,边缘这边不急,可慕容景却是烦躁得很。他一想那个女人是他生平的最大耻辱时,他便有了股要到定国公府掐死边缘的冲动。
这不,今日朝中休沐,慕容景走着走着就到了定国公后院的一堵墙前,他不由得摇了摇头,直笑自己最近都给那个该死的女人弄到魔怔了。
可慕容景刚走不远的时候,便听到后面有人唤他:“那个,公子,可否接我一把。”
慕容景缓缓回头之际,街上那有什么人影,有的只是那一丈高墙上的一抹鹅黄色倩影,只见一条鱼骨辫安静地垂在她肩膀的右侧,精致绝美的脸上虽有着些许的担忧,可却微微泛着一丝波澜不惊的意味。
他本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女子的,可当他渐渐忆起了这张脸的主人时,他掉头便走了。
边缘看着那空荡荡的巷子,那唯一的一个行人都不屑一顾地走了,她便着急地叫道:“叫你呢,白衣公子,回来回来,我有银子的,我可以给你报酬。”
已经走远了的慕容景在听到“白衣公子”这个称呼时,不由得顿住了脚,然后,往回走。
边缘看着墙角下的慕容景时,也顾不了这俊美的男子在那见过了,直接说道:“这墙有些高,我不敢跳,你接我一把,我给你报酬。”
说完,边缘便直直地朝慕容景的位置跳了下去,却不想慕容景在边缘落下的时候微微侧了一下身。然后,边缘直直地摔了一个狗吃屎,包袱里的银票、首饰掉了一地。
边缘忍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恨恨地看着眼前腹黑的男子。摔疼了的心口终于让边缘想起了这张俊脸的主人。
这阴邪的笑容除了那个杀千刀的还能有谁啊,如果不是因为他,她还逃个屁婚啊,在国公府的日子至少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
边缘又摸了摸磕得疼极了的下巴,还好本尊的下巴比较耐用。
她松了一口气,道:“我真想问候你全家了,你说你要不帮忙,你站墙底下干什么啊。”
慕容景眯起了好看双眼,危险而魅惑地道:“我想看下你这痴傻女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难不成以为这样出奇不意的相遇就能让本王记住你——这个傻子了。”
边缘此刻被狠狠摔了的下巴还在狠狠地痛,而眼前的人还挑衅她,用边缘此刻的心情来说,真是佛都有火了,更何况她一介小女子。
于是,爆出了她自以为是人生的第一次粗口。
“fuckyou!你以为你是木村拓哉?周杰伦?吴亦凡?王俊凯?都不是吧,那我脑子不是有问题吗?在这等你这个茅坑里挑灯——找屎的。”边缘一连串地骂了出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慕容景一脸懵然地听着边缘那些乱七八糟的词,可他也知道此刻的边缘在骂他,骂得过瘾。
“你。。。。。。不是在等本王,那就是。。。。。。逃婚?”
慕容景忽然危险地问道,眼光扫过地下散落的银票与首饰,不知为何“逃婚”这个词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然后,边缘被慕容景一把抓了过去,就像捉一只小鸡一般捉着边缘的前襟,缓缓靠近。
边缘感受到了慕容景渐渐靠近的气息,不由得心一晃,她不过骂他一句,至于这般的滔天怒意吗?果然玩弄政权的人都喜怒无常。
“本王再问一遍,你在逃婚?”慕容景语气有种让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你先放开我,你离我太近了。”
慕容景已经在不知觉中把边缘拽到了他胸口一寸的位置,而这姿势有些。。。。。。暧昧。
慕容景看了看怀中有些慌乱的人儿,淡定地放开了她,然后一言不发地背着国公府离去了。
边缘一边揉着隐隐做疼的胸口,一边望着慕容景远离背影,还心里吐槽道:真是个奇葩。
直到慕容景的背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边缘才潇洒地捡起包袱,信步离去。
可。。。。。边缘才走出不过十米,就听到身后一大片的脚步声传来,那些人的的声音如魔音般在边缘的耳边响起,边缘便不敢回头,拔腿就跑了。
第11章 11。请罪()
“小姐,大小姐。。。。。。”一大群的人在后面一边追赶着一边喊着。里面还有她熟悉的绿衣的声音。
接着,接着,一波有力的脚步声离边缘越来越近。然后,然后,边缘像鸭子一样被架着往国公府的方向走了回去。
“误会、误会。”
被架着的边缘一边踢着修长的小脚,一边挣脱着,可这些动作在那几个冷峻的家奴的眼里竟如无用功一般。
边缘无力地望着苍天,只觉得此刻她竟与荆轲惺惺相惜了,都是有着失败后的无能为力。
就这样,边缘被半架着半走着,后面还跟着一大群婆子、丫鬟、小厮,还有绿衣。
突然,边缘像翻生的鲤鱼一般,起了精神头,对着几个冷峻的家奴问道:“你们是谁,国公府可没有你们这几号人物。”
这半年来,边缘也算是对国公府熟得不行了,可这几个家奴的气势明显就不是国公府的家奴能与之相比的。
“奴才们是王爷府上的。”
几个冷峻的家奴终于答了一嘴,可却也是冷冷的,毫无感情而言。
“你们是哪个王爷府的,凭什么押着我,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国公府的大小姐,未来的摄政王妃。。。。。。”边缘一连串的话说出来后,发现那几个家奴还是毫无表情地架着她。而后面一众丫鬟婆子静默着。
“好吧,咱说走就走吧。”
边缘也噤声了,国公府那么多人跟着了,这几个黑脸神怎会不知道她的身份。
很快,边缘一众人终于到了国公府大门前,几个黑脸神许是知道这样子架着边缘不好看,便松开了手,道:“小姐请吧。王爷在等你。”
此刻,国公府门前也早就多了许多看热闹的群众。
“哪个杀千。。。。。。王爷要见我啊!”
边缘想说的是哪个杀千刀的在这关键的档口要见我啊,可她看见那几个黑脸神一脸峻穆的样子,还是改了口。
几个黑脸神闻言后并不开口说话,只静默地守在了国公府门口,边缘见探不出话了,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这厢,绿衣与前院的张管事连忙跟上了。
“大小姐,王爷和老爷在长安殿等你。”张管事道。
这长安殿与慕容景的永安殿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处。
当年,先皇后边惠子携了蛮夷部落的请降书嫁到大燕皇朝来的,永安帝一时高兴,便赐了皇后兄长定国公的爵位,同时赐下了长安殿的牌匾。
“张叔,那个。。。。。。”边缘有些话想问,可还没问出来,便听到绿衣那丫头抱怨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姐,你怎么这么坏。把我们都丢下,自己一个人逃婚去了。”语气中有一丝哽咽,更有着无限的幽怨,让边缘想问的张管事的话都没问出来。
“逃婚,谁说我逃婚了。”
边缘死鸭子嘴硬道,虽说装着若无其事,可心中却直惊呼,边玲珑你这个坑队友的。
不过这下,边缘确实误会了玲珑,因为坑她的并不是玲珑。
在边缘一抬脚准备迈入长安殿中时,便看见一长得妖孽的男子坐在主位上,嘴角噙着笑,一脸妖邪地望着她,她的脚步便不争气地往后缩了缩,起腿便跑。。。。。。
赶巧了穿越就算了,怎么总是赶巧遇上了这个邪魅的王爷。
“边缘缘。。。。。。”边奉威严的声音如魔音般在边缘的耳边响起。
“我没听到,我没看到。”边缘一边快步跑着,一边默念着。
“边缘缘,给我回来。”边奉加大了嗓子,在边缘听来竟有不可抗拒的威严。
于是,边缘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慢慢地踱着小步往长安殿走去。
殿中的慕容景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扭扭捏捏的边缘,可一双眼眸却有着一股深不见底的漩涡,让人看不出那张俊美脸上的笑意。
终于,边缘来到了慕容景与边奉的眼前。
“跪下。”边奉恨铁不成钢地喝道。
“我。。。。。。不。。。。。。跪。”边缘拖着长长的尾音,倔强地说道。
“逆女,你要气死为父不成。”
边缘好不容易才清醒,边奉也甚是疼爱这个女儿,只是碍于摄政王在此,他不得不给摄政王一个交代。
“爹爹,女儿这膝盖可跪天、跪地、跪父母,可就是不会跪他。”边缘指着主位上的慕容景道。
“缘缘,那个可是你的夫君,你未来的天。”边奉伪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