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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别方法不稀奇,很多人也都知道,但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即便说了也没什么用,一般人无法掌握,既然你想听,那我就再给你普及一下。”
一边说着,吴良转身扫视一圈,对围观的人们说道:“各位稍等,我先给李大少爷上上课。”
听到这话,李牧之脸上的怒气又多了几分。
突然间发现,他虽然想牵制吴良,却逐渐被吴良带进了沟里。
恼羞成怒的李牧之,想尽一切办法要让吴良感到难堪,“必须要详细的,拿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来,你就说说海南黄花梨木和越南之间的区别!快说!不能停顿!”
要详细的?不一样的?
这简单啊。
鉴宝术提供的都是孤本古籍上记载的东西,这些信息已经涌入吴良的大脑,变成了吴良自己的意识。
甚至有些鉴别技巧,是当今专家都不曾听过的。
吴良不慌不忙,从容说着。
“在鉴别的时候,要注意从以下几个方面着眼。”
“海南黄花梨味道大一些,即所说的降香,而越南黄花梨香味略小。这是气味上的区别。”
“海南黄花梨纹理好,鬼脸多。即所谓的虎皮纹.越南黄化梨相对差一些。”
“颜色上二者也有区别,海南黄花梨颜色深些.越南黄花梨浅些。”
“好吧,以上这都是些废话,是说给李大少爷听着玩的,是个人都能懂,可是真正鉴定起来,还要看个人能力,不然人人都可以当专家了。”
吴良望向李牧之,问道:“李大少爷,你懂了吗?”
李牧之黑着脸,十分心虚,但还是强装镇定。
“呵呵,我早就懂了,只不过想考考你而已,因此可以证明,你吴良只会耍嘴皮子。”
“没错,我确实会耍嘴皮子,可悲的是你堂堂省城三少之首,连嘴皮子都耍不起来,你连我这个败家子都不如,太失败了!”吴良笑道。
“你……你胡说!”
李牧之的心态已经开始崩了,他已经无法控制情绪。
坐在轮椅上的李金铭,也感受到孙子与之前完全变了个样子,很明显已经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了。
说白了,就是心态崩了。
李金铭望着吴良,竟然紧锁眉头。
因为他看到吴良到现在还神情自若,淡定如常,这让他为孙子李牧之感到担忧。
一个人发怒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人始终稳如泰山。
即便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
这种气场在吴良身上由内而外的散发着。
这是因为修炼了吐息法,气息吐纳遵循大道自然,情绪控制的比较稳定,对方那些负面的话语很难对他进行干预。
李金铭见亲孙子李牧之的心态即将崩溃,他立刻出手,免得丢了李家的脸面。
“好一个败家子,擅长攻心之术,但我们今天不聊别的,就聊这明代海南黄花梨木太师椅,你认为是赝品,难道就一定是赝品?你也太不把省城文物局和博物馆的几位老专家放在眼里了吧。”
李金铭将话题,又重新转到太师椅是否是赝品上来。
虽然李金铭说起话来摇头晃脑,哆哆嗦嗦,但围观众人却都不敢发笑。
李家的势力在省城那是相当的大,李金铭老爷子更是相当有威严,拍马屁还来不及呢。
恐怕,也就只有几个老家伙,敢与李金铭对着干。
然而,吴良却不会受到李金铭的气场和威严压制。
他志不在省城,区区一个省城,养不活他这个宇宙无敌最强败家子。
因为他现在已经感觉到,败家越来越力不从心,额度会越来越大,任务会越来越奇葩。
如果系统来个任务,让他在十分钟内站在迪拜帆船酒店撒钱,这就尴尬了。
而且就消费和繁华程度来讲,省城比华都还要差那么一点,而比起迪拜更是差不少。
他一个不打算在省城定居的人,又凭什么惧怕李家人。
这时候,场上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
李金铭对吴良提出的质疑,比李牧之提出的质疑所造成的影响,要大三倍以上。
现场,众人矛头直指吴良,似乎吴良就是个千古罪人,比秦桧还可恨的那种。
吴良摇了摇头,叫不醒的愚民,那就一直愚蠢下去吧。
李金铭借势再添一把干柴,“吴良,你隔着太师椅足有三米远,怎么可能看得出真假,你在公共场合戏耍省城各界名流,你可真胆大啊!”
随着李金铭一挑动情绪,围观者的情绪更加愤懑恼火。
“就是,就是,李金铭老爷子说得对,这败家子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败家子一向喜欢搬弄是非,唯恐天下不乱!”
“建议保安把败家子拉出去,别让一颗苍蝇坏了一锅粥!”
而吴良,轻笑道:“鉴别真伪,三秒而已,我闻着气味就能知道真品还是赝品,凡夫俗子,当然不会相信,就好比当初马小云要建立一个网商帝国,又有几人相信?”
说着,吴良走上台,来到那对太师椅前。
第163章 大写的尴尬(。com)
吴良刚走到台上,就引起了台下众人的热议。
“嗯?难道败家子真有三秒鉴宝的能力?”
“我看悬啊,这么多专家一起研究了半天才确定是件真品,他吴良难不成要逆天?”
“你们懂什么,败家子装逼过头无法收场了,所以只能上去走走过场。”
“对对,败家子的话已经不重要了,大家就当他是跳梁小丑就好。”
而此刻,那些个懂行的老家伙,却在盯着吴良的一举一动。
他们想知道,吴良究竟凭什么说这就是赝品。
李金铭认可吴良的有几分胆气,但并不认可吴良可以鉴定古玩。
杨博对吴良怀恨在心,心疼他那幅《八骏图》,心中有怨恨,所以他对吴良存在很多偏见。
至于陈伯清,却有点动摇原来的想法了,他觉得上次吴良能够参透画中有画的玄机,就证明吴良这人不简单。
所谓人不可貌相,更不能用年龄来评判一个人的能力。
所以,陈伯清选择保持中立。
负责主持竞拍的赵磊,则是疑惑的望着吴良,恨不得想要撬开吴良的脑壳,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其实赵磊并没有向大多数人那样当个随风倒的墙头草,他有自己的理性思考和判断,也从不会小看任何人,哪怕是个败家子。
只不过,他还是选择站在吴良的对立面,因为他太理智了,他明白要选择站在李家这边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与其说理智,倒不如说是势利。当然了这是个人选择,没有对错。
“吴良,你到底要干什么?”赵磊一脸严肃的看着这个省城最有知名度的败家子。
“坐太久了,上来活动活动筋骨。”
吴良围着这对明代海南黄花梨木太师椅,缓缓踱着步子。
一边走,还一边轻轻嗅花梨木的气味。
花梨木的味道渗入他的鼻孔,传输到嗅觉神经,然后再传输到大脑皮层的嗅觉中枢。
有了鉴宝术,大脑会对这传递来的信息做出一个理性判断,然后得出结论。
但不靠近的话,一也很难闻到花梨木的气味,吴良又不是狗鼻子。
突然,吴良俯下身子,用手指甲,在太师椅上轻轻刮了一下,然后又用鼻子嗅了嗅。
见到吴良用手指甲刮了下黄花梨木椅子,李牧之当场跳脚,指责吴良。
“你竟然敢毁坏文物,你难道不知道这椅子价值上亿吗?”
“没文化真可怕,虽然海南黄花梨木切面辛辣香气浓郁,但做成器具后香气微弱,几乎难以闻到,但稍经刮削,则香气扑鼻,而且我用手指甲刮削的是椅子的隐蔽部位,无伤大雅,李大少爷,你赶紧歇着吧,在古玩这方面我比你懂。”
吴良懒得搭理李牧之,而是对大家说道:“用气味方法确实很难辨认,但我还是可以从中找出破绽,这料子确实是旧的,明代的无疑,但绝对不是海南黄花梨木,而是越南,按理说越南黄花梨木新切面有浓郁的酸香味,这对椅子的酸香气味很微弱,因为料子很旧,很难辨认,但是如果用心还是可以辨认出来。”
其实,吴良在用气味方法鉴定之前,已经用观察法看好了,已经知道是赝品无疑。
可是他觉得用气味方法给大家演示一遍,会更加有说服力。
可惜啊,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对牛弹琴。
不懂行的人根本看不懂他在搞些什么,然而懂行的人却不相信吴良。
这时,杨博也按捺不住,跳出来指责。
“败家子,你就别瞎折腾了,几位老专家亲自鉴定过,绝对真品,你这样跳来跳去究竟出于什么目的?难道你想捡个便宜?想在大家都放弃的时候你再买下来?”
杨博把吴良恨得牙根痒痒,至今还在心疼他的《八骏图》,见到如今吴良又干扰他竞拍黄花梨木太师椅,他就更坐不住了。
李牧之也添油加醋般的说道:“吴良,你以为你闻几下就知道真假了?如果这么容易,还用得着众位老专家一起鉴定吗?”
“这有什么,其实我看一眼就能知道真假,之所以上台来给大家演示一下气味鉴定法,是感觉你们智商不达标无法理解,没想到我亲身示范后你们依然不开窍,看来你们的智商真有问题。”
吴良站在台上,冷笑面对众人。
众人不给他好脸看,他也没必要对他们客气。
“看一眼就能鉴定真假?年纪不大吹牛皮的本事倒是不小,你给我说说看,左边那只太师椅上有多少个鬼脸纹?”
杨博净是挑些刁钻的问题,来为难吴良。
鬼脸纹是黄花梨木特有的一种花纹,形似鬼脸。
吴良面不改色,开口就说:“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