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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场失败的婚姻改变清纯校花,一次意外事故改变的温柔总裁;一场车祸让她忘记从前,一次项目开发让他遇见了她;她活成了一个不一样的她,他因遇见她而变得不一样;房地产公司霸道总裁VS钉子户娇俏小美女,啼笑皆非,都市情缘!一步踏入迷局,或许我爱你,早已命中注定!……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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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做奸在床()
女人放浪的呻、吟声从隔壁卧室传来,夹杂着男人粗重又急促的喘、息。
关皑发着高烧,整个人烧的昏昏沉沉,支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推开主卧的门,苍白的小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齐放和丁雨心似乎并不在意有人打搅了他们的好事,旁若无人的继续着身下的动作。
这样的画面她看过太多次,纤细的手指紧握成拳,关皑冷冷的开了口,“滚出去,别脏了我的床。”
她说“我的”,而不是“我们的”。
因为,就算结了婚,齐放也从没碰过她。
他把她弃如敝履,娶她只是为了报复。
床上的人停了动作,齐放宠溺的拍了拍丁雨心的脸,转过头来问,“关皑,这样拖着不离婚,有意思吗?”
是啊,有意思吗?
关皑强撑着快要倒下去的身子,苦笑一下。
的确是没什么意思,她太累了,连“同归于尽”这样的想法都不再有。
早在半年前,她就在床上堵住了齐放和丁雨心。
一个是新婚不久的丈夫,一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两个人联起手来狠狠的甩了她一个耳光。
齐放爱上了丁雨心,这段婚姻成了拖累他们爱情的枷锁。他开始逼着她离婚,从一开始的好言相劝,到后来恶狠狠的威胁。
她统统拒绝。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失去的已经那么多,还有什么话好说。
齐放卡着丁雨心的腰,他好像是爱上了这种在妻子面前偷、腥的快感,好几次像这样故意堵住关皑,拉着丁雨心在她面前放肆的表演。
他把这种行为看作是对关皑的一种挑衅,乐此不疲。
可是关皑对捉奸在床这种事已经没了反应。
她对齐放的那点歉意和愧疚,就快要消磨殆尽。
她不过是在忍,无声的抵抗,倔强的消磨着彼此的耐心。
齐放无数次的讽刺她,“关皑,你现在真恶心。”
她用尽力气挺直脊梁,“好笑,你娶我,不就是为了恶心我吗?”
齐放冷笑,“没错,你猜对了。可是啊,现在我腻了,你怎么还不滚?”
关皑抿着唇沉默,连他们公然在她面前办事都可以视而不见,但就是不同意离婚。
齐放骂她神经病,干脆在外面和丁雨心另立门户,很少回这个家,他嫌远,地方偏僻,房子老旧,每次回来必定是骂骂咧咧的找关皑要钱。
但最近他却回来的尤其频繁。
关皑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在他一结婚就从自己手里抢走房产证的那一瞬间就明白。
盛远地产要在这片建一个大项目,他们已经成了这几栋楼里唯一的钉子户。
齐放拿走了房产证,打死不签署补偿协议,拖着盛远的人狮子大开口,要两倍的价钱。
这房子是父母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关皑也不想就这么被拆掉,干脆由着他去。
可丁雨心此刻躺在她的床上,那挑衅的眼神睨着她,变本加厉的嘲弄和讽刺让她难堪。
她已经打算开口同意离婚,可是奇迹般的,齐放从床上下来,默默的穿好衣服,两人惯性嘲讽关皑一番,相互搂着就出了门。
空气里漂浮着奇怪的味道,关皑看了一眼凌乱的大床,一阵一阵的犯恶心,强撑着走回客房,一头栽倒在床上。
连门口震天响的敲门声都再听不见。
第2章 如果不走呢()
“郑总,还是没人开门。”
林东躬身对车内的人说着,凉凉秋日,却出了一脑门的汗。
郑京华听了助理的汇报,齐整的眉头拧起来,抬臂看了看表,不耐烦的表情,“走,别浪费时间。”
林东却不敢上车,用袖子擦着汗,抢着开了口,“等等郑总,我……我刚才闻到一股煤气的味道!”
车内的男人没回话,面色淡然的看着他,漠不关心的样子。
林东还是害怕出事,他知道郑京华耐心有限,今天耐着性子亲自来解决这钉子户,已经说明,他对现在的工作进度失去了耐心。
他说走,那就是要强拆了。
郑家家大业大,在礼阳没有他郑京华得罪不起的人,可是那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林东实在绕不过自己那点良心。
“郑总,我上去敲了门到现在,怎么也有十来分钟了,我们总不能不管,万一真的出了人命也不好解决,要不……我现在报警吧?”
郑京华一笑,极轻蔑的语气,“想死的人,你拦不住。”
林东还要再说什么,车窗已经关上了。
他张了张嘴,愣了好几秒,才发现车子并没有开走,忙不迭的掏出电话报了警。
郑京华坐在车里,看着工作人员抬着担架床出来,远远地只能看见女人如瀑的长发,和纤薄的身形。
医务人员跑的飞快,所有人都满脸紧张,看起来……真的像是自杀未遂。
这样的场景,和好多年前的那一天,惊人的相似。
小冉……她还活着?
他的手一抖,再去找那个女人的身影,救护车已经关上了门,警笛拉起。
没有半分犹豫,他一抬手拒绝了警察局长递过来的烟,吩咐司机,“跟上去。”
司机老张心领神会,使出了吃奶的劲一路紧紧咬着那辆救护车,闯了无数红灯,飙到了医院。
“下午的会推掉。”
郑京华丢下这句话,自己下了车,一路跟进了病房。
可是患者登记卡上的名字是“关皑”,他愣在那里好久,死死的捏住那张纸。
不是“叶冉”,不是她。
关皑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副剪影。
一个男人坐在窗边,食指蜷起托着下巴,眉目英朗的不像话,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脸上,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晕出一圈淡影,让他整个人如蒙上一层光晕。
关皑看的痴了,仿佛听到命运的齿轮转动的声音。
直到,那个男人开了口。
“苦肉计用的不错,我差点就信了。”
他站起来,一步一步靠近病床,背着光,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
鄙夷的眼神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十足的厌恶,又带着几分……失望?
“……什么苦肉计?”关皑疑惑的眨了眨眼。
她还没退烧,嗓子因为轻度的一氧化碳中毒而极度的沙哑,整个人憔悴的可怕,那声音听起来,活像是一只鸭子。
但是并不影响那双眼睛的澄澈。
郑京华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张苍白的小脸,神色一点一点冷下去,一字一顿的开了口,“不要在我面前耍这种无聊的把戏,拿了拆迁款,尽早走人。”
不是她!
那他就没有必要客气,只当作一个钉子户,赶走就是。
关皑这时才反应过来,这男人应该是“盛远”的人,她努力的想挤出一个笑容,哑着嗓子开了口,“那房子是我爸爸妈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我……”
她想辩解自己不是为了拆迁款,只是想保住父母留下的东西。
可是郑京华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我只要结果,二十号之前,拿钱走人。”
这话说的不留余地,男人的眼神凌厉,甚至是凶狠。
关皑一顿,后面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差点就要说,如果不是齐放拿走了房产证,其实她也愿意配合拆迁。毕竟,她从来就不是一个爱给别人添麻烦的人。
可是现在她改了主意。
这男人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内里却着实是个眼高于顶的冷血动物。
“如果我就是不走呢?”
关皑的话音落下,整个病房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郑京华不可置信的挑了挑眉,轻笑出声,出口的话却掷地有声,“那我不介意让你,再自杀一次。”
第3章 条件()
这个男人说“再”,关皑只感觉到浑身一冷,她的喉咙火烧一样的难受,早就是有怀疑的,只是不敢相信。
晕过去的那一瞬间,她分明是闻到了煤气的味道。
关皑的牙齿控制不住的打颤,所有的细节串成一串,原来齐放和丁雨心早就预谋好了,他们想杀了她!
郑京华看着床上的人一脸惊恐的模样,甚至听到了牙齿打颤的声音。
他皱了眉,看着她颤抖的双手在病床上不断翻找着什么东西,手背上的针头漫上去一截回流的血液,那红色触目惊心。
这不像在演戏。
“你在找什么?”
关皑被他的声音吓的浑身一抖,猛地一个激灵,定定的望着他。
随后,一滴,两滴,大颗大颗的眼泪砸下来,在床单上留下散开的水渍。
关皑死死的捏住被子,任由眼泪留了满脸。
她不想哭的,至少,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这样哭。
她做了蠢事,做了天底下最蠢的事!
郑京华看着床上那个身影,这是个面色灰败的女人,瘦的一阵风都能吹倒,海藻一样的长发披散下来,显得一张脸那样小。
不一样的名字和长相,却分明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莫名的,他的心一软。
从包里摸出一串钥匙递过去,“在找这个?”
关皑透过泪光看到那串钥匙,上面还有她和爸爸妈妈的最后一张合照,印在小铁片上挂在一串钥匙中间。
她一把从郑京华手里接过那串钥匙攥在手心。
除了那套房子,她什么都没有了,关皑捏着那片钥匙,弯下腰去,她好后悔,后悔的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