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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亏,却没想到,那人一个眼神就吓的齐放不敢反抗。
所以……这样的人,关皑,你拿什么去跟人家谈条件呢?
她把头埋进臂弯里,盯着钥匙串上的全家福出神,一个人坐到了天黑。
“齐放,我同意离婚,把房产证给我。”
关皑捏着手机,开着录音功能,说话有点回音。只听见电话那边一笑,齐放好像是松了口气,语气也轻快许多,“好啊,你来瑞安拿,我把房间号发你。”
关皑咬了咬唇,应了一声好。
瑞安就是她第一次目睹齐放和丁雨心搞在一起的酒店,他们还真是有始有终。
她自虐似的笑了一下,打印了两份离婚协议书,签好了自己的名字,打车去瑞安。
她已经不想再挣扎,只想赶快了结了拆迁的事,换个地方生活。
丁羽心开了门,打扮的性感非常,关皑绕过她走进去,香水味浓的令人作呕。
她拿出那张离婚协议,扔在齐放面前,“签吧,我成全你。”
齐放笑的开怀,搂着丁雨心暧、昧的一眨眼,调侃的语气,“着什么急?”
关皑攥紧了拳头,往后退了一步。
她简直一个字都不想多说,看着面前搂在一起的两人,只觉得倒尽了胃口。
齐放懒懒散散的歪在沙发上,示意丁雨心拿东西。
一张纸轻飘飘的落在关皑面前,丁雨心把笔扔过去,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依偎在齐放怀里,“皑皑,你先签了这个,咱们再谈别的事。”
关皑沉默的凝视着面前的女人,相处了十多年,以前为什么就没发现,这张看似纯良的面孔下隐藏着蛇蝎一般的心呢?
房产赠与协议书。
原来是这样,呵,关皑咬着牙拿过那张纸,撕的粉碎,挥手一扬,破碎的纸张落在齐放的肩膀上。
“齐放,你想得美!”
齐放站起身,无所谓的拍掉身上的碎纸屑。从身后拿出一个文件袋,狞笑着扔在桌上,嚣张的不可一世,“这里还多得很,你慢慢撕。”
他看关皑没有动作,抄起桌上的笔走过去,弯下腰握住她的手,强硬的把笔塞进她的掌心,“签了它,我就跟你离婚。”
关皑费劲力气挣扎着,想脱开他的手,可是齐放显然打定了主意,死死的扣住女人纤薄的身体。
丁雨心扭着腰走过来,毫不客气的一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关皑的脸上,打的她猛地偏过头去。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快签!”
关皑愣愣的坐在那里,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对面的女人。
她画着浓重的烟熏妆,遮住了原本清丽的眉眼。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了这样?
“雨心,我的命还是你救的啊,你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第7章 拿我交换()
丁雨心脸色没变,示意齐放抓紧机会。
看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字体落在那张协议书的签名栏,丁雨心才松了一口气。
她拿过那张签好字的协议书,冲关皑笑了一下,浪荡又风尘。
关皑失望透顶的看着她,指甲快要陷进肉里。
齐放拿过笔,龙飞凤舞的在离婚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大名,释然的一笑,“早这样不就好了?何必走那么多弯路?”
说完揽过丁雨心的腰,两人相视一笑,把文件收进包里,又转过头来看着失魂落魄的关皑。
“还有一份大礼等待签收,皑皑……不用谢。”
关皑木然的看着齐放轻佻的嘴脸,她忽然好后悔,后悔没在医院就一刀捅死这个杂碎!
她好后悔,后悔对这种人渣也会觉得亏欠!
甚至……赔上了自己的婚姻。
赌什么,还赌什么?
她难道不是一开始就输了吗?!
齐放和丁雨心已经出了门,关皑愣怔着坐在原地,看着窗外忽然落下的雨出了神。
原来有始有终的人是她,不是别人。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
前世有因果,报应不爽。
她哭了又笑,笑了又哭,反反复复想着那句话。
命运跟她开了一场玩笑,而齐放……是来讨债的。
暮色四合,关皑打的车停在盛远的总部大楼门口。
她结了账,冒着雨走进去。浑身湿透的站在大厅,活像个乞丐。
“我找你们郑总。”
“郑总不在。”
负责接待的前台白眼一翻,示意保安把这个邋里邋遢的女人请出门去。
郑京华从外面回来,刚进大厅,就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长发及腰,苍白的小脸上带着泪痕。
好像每一次见到她,都是这样一副凄惨的样子。
他迈着步子走过去,示意保安放开她。
关皑看着那个身姿笔挺的男人,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雨,他的西服仍旧干燥妥帖,连鞋子都是一尘不染,处处透着矜贵。
真讽刺,原来人生而不平等,她直到现在才明白。
“可不可以……给我十分钟?”
女人的声音细若蚊蝇,郑京华不满的皱起了眉。
小冉要是在的话,一定不会活成她这副模样。
惨兮兮的,叫人厌烦。
他步履不停,绕过她走向私人电梯。
意料之外的,关皑拖着湿淋淋的一身紧跑了两步,瘦弱的身体定定的拦在郑京华面前,堵在电梯门口。
“……郑总,求你了。”
“求我什么?”
修长的手指压下电梯的按钮,郑京华一点等待的意思都没有。
关皑紧紧地咬着嘴唇,快要咬出血来,求什么呢?
她也不知道,要求他什么?
甚至,她浑浑噩噩,连为什么走到了这里,都一无所知。
电梯发出“叮”的一声响,两扇门缓缓打开。
郑京华低头看她,凉薄的语气,“你拿什么求?”
关皑惨白着脸,背靠着空旷的电梯厢,面前的男人神色冰冷,一脸的不耐。
“拿……我自己。……你要吗?”
巴掌大的小脸上慢慢升起嫣红色,郑京华看着她的耳廓,精致又秀美。
第8章 愤怒()
他居然觉得下腹猛的一紧,一股难耐的火腾的一下烧起来。
关皑只感觉一条有力的臂膀揽住自己,转眼间就被带进了电梯间。
郑京华按下31楼,从镜子里看见女人湿透的衣衫下隐约的轮廓。
她刚才就是以这样的形象,在大厅里站了不知道多久?
想到这,挟着她的动作越加粗暴。
关皑迷迷糊糊的被郑京华推进一间休息室,他按开了空调,室内响起出风的响声。
男人只留给她一个背影,“我还有事,你在这等我。”
关皑正站在风口下,热烫的暖风吹下来,已经僵硬的四肢这才缓和过来。
他会把她当成什么角色呢?
关皑看着那扇被关起来的门,脑海里闪过几个不堪的字眼。
妓、女?或是人尽可夫的浪荡女人?
郑京华雷厉风行的开完了会,林东整理好的文档也到了他手里。
文档上是齐放和关皑的所有资料。
包括他们之间那场可笑的婚姻,包括……他想知道的一切。
他拿着那几页纸,手背上青筋乍现,视线定在那一行字上:“2010年4月7日,余胜路两车相撞,车祸中四人死亡,一年轻女子重伤昏迷,司机关某夫妇二人,后排乘客齐某夫妇,无一幸免。”
2010年4月7日,余胜路,车牌号ZT622……
郑京华一辈子都记得这些信息。
因为就是在那一天,他在大洋彼岸接到那一通电话,搭飞机回国的时候,活生生的叶冉已经变成了一捧灰!
由不得他不信,一夕之间叶家就变了天,他回来的时候,叶敬民锒铛入狱,整个叶家仿佛从礼阳干干净净的消失了。
叶冉的葬礼简简单单,连墓碑都是他回来后新起的。
可是这个女人……
她说她没有别的名字,可是现在,日期,地点,连出事的车牌号都一字不差!
那种冥冥中的强烈熟悉感骗不了人。
他几乎认定,这女人绝对就是当年的叶冉!
猛的站起,郑京华一把将手里的几页纸砸在办公桌上,清脆的一声响。
他有多久没像现在这样,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只想狠狠地蹂、躏她!
这些年等她,想她,遍寻无果,无时无刻,做梦都想再见一面的女人,却以这种方式相见!
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不承认自己的身份,把自己当作报恩的工具,人尽可夫?
一脚踢开他嫁给了齐放,现在又回头来找他?
那他呢?他算什么?
关皑被忽如其来的强光迷了眼,只听到很沉的一声响,是摔门的声音。
紧接着,她的喉咙被人扼住,郑京华愤怒的表情映进她眼底。
男人的手指渐渐用力,关皑只觉得自己被拉扯着靠近他的脸,空气越来越稀薄,所以对声音的感知越发敏锐。
“为什么骗我?”
“说话啊,叶冉!”
郑京华一把扯开她的衣服,语气冷的能把人冻住,“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关皑挥舞着手臂,大片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她冷的一抖,用尽了力气去拉扯郑京华扼住她喉咙的手指。
郑京华这一串问句突如其来,还叫着别人的名字,难道是……认错了人?
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气音,身体被郑京华的力道拉扯出一张弓的幅度,胸口贴着他的手肘。
郑京华咬着牙,忽然松了手,低下头看她,冷冷的视线锁住关皑的瞳孔。
关皑手忙脚乱的拉好身上残破不堪的布料,勉强只能遮住重点部位,她顾不得脖子上的痛感,努力的把自己蜷缩起来,缩进大床的角落。
她急促的喘、息,抬眼看他,“我……我骗了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