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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互相生情愫?周二小姐那只眼睛看见的?”
“沈小姐休要抵赖,沈公子像长姐求娶是大同人尽皆知的。”
“周二小姐还真是可笑,哥哥是像兮儿求娶过我从不抵赖。但为何求娶?还不是全因了你。兮儿救了我,哥哥自知没有什么能报答的。深知兮儿因出豆留了一脸疤痕,日后难得良缘。也觉此等好人不能就此辜负,才出此下策。但兮儿深觉得此事不妥,誓死不从也是你们周府人尽皆知的。倒是周二小姐你对哥哥的深情,倒是无几个人知晓。我这有信为证,不知周二小姐可是想看?”
沈婷说着从怀中将信拿了出来,众人看着也沈婷拿出的信也都发出唏嘘声。事到如今,二人的对话大家也都听的明白。
有小姐低笑出声“原来是自己示爱不成,反而生了怨恨啊,还真是可笑。”
“是啊,还真未见过如此不要脸之人。”
“脸皮不厚能就这么巴巴的跟来吗?”
长公主听着下边的议论声起,也皱起眉头。看着沈婷道“你们所言我大致听的明白,可是她这般的害那周大小姐,为何周大小姐还非带着她前来不可啊?”一言激起所有人的不惑,纷纷看向沈婷。
沈婷闻言道“回长公主话,她自是不愿带她前来的。但周二小姐的母亲张姨娘天生貌美,深得周家老爷喜爱。有些事纵使兮儿再是不愿,可父命难为啊。臣女还知,从前就为周二小姐几句话,那周家老爷便用马鞭抽打兮儿险些没命。还不与兮儿看大夫,让她自生自灭。”沈婷说着眼泪掉了下来,屋内所有人也都倒抽了一口凉气。有些泪窝浅的已经哭了起来,议论声众起。
“一家的嫡女竟然被欺负到如此程度,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嫡女做到如此,也是凄凉啊。”
一个小姐许是同病相怜吧,愤恨的起身指着周澜然“你这样的人就是千刀万剐了,也是你应得的。”
周澜然看着众人,眼中全是泪水。为什么她没有听姨娘的话,非要自己求了父亲来这皇家宴会。想着一朝飞出周府,变成那傲娇的凤凰。如今她只能摇头,说着无力的话“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可如今还有谁会听她之言呢。
长公主看着跪在大理石面上的周澜然出言“是与不是叫周大小姐出来一问便知,只是说了这许久,怎的连她人影也未见得。”众人听言也四下搜寻着。
竹香闻言忙走了出来跪在地上,她刚回来便见周澜然与太常寺少卿的嫡女起了争执。只好站在一边不敢走动。可谁知竟然说到了自家小姐,她一个奴婢也出不得言。幸得沈婷相助,可如今她不得不出头了。
“奴婢竹香给见过长公主,奴婢是小姐的贴身使唤丫头。现在小姐在松柏处,可是要寻她回来?”
长公主看着地上跪着的丫头“今日才艺比试,居然你家小姐得了请帖,为何不出来展示一二还跑了出去啊?”
长公主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威仪具在。竹香听着害怕,但多年来澜兮灌输的人人平等也有些作用。不禁缓了心神,磕了一个头道“回长公主话,今日小姐来时便见二小姐已在马车前等候了。说是奉了老爷命,怕我们侍候不周出了差错。父命难为,小姐便带二小姐来了长公主府。随知一到大厅,二小姐便不顾尊卑等级,非要坐在前处。小姐刚劝说一二,便哭闹不止。闹的我家小姐头疼,便出去透口气。还望长公主明鉴,奴婢这就去寻了小姐回来。”
众小姐中有人突然出声道“原来就是那位小姐啊,我以为她是这二小姐奴仆呢。”
“刚我也是看见了,这位周二小姐确是哭闹不休的。本还以为奴大欺主呢,没想到竟然是让庶妹欺负成这样。”
“这嫡女也真是可悲,被庶女欺负的躲出去才成。还真有些太过无用了,如果是我定不受这欺辱。”
“没听见吗?父亲疼爱姨娘,她还能有何办法。父命难为,你还敢不从不是?”
竹香听着众人的话,也知道起到了作用,便磕头想出去寻了澜兮回来。
长公主听着议论声也算明白了一切,对着竹香一摆手“算了,我也听得明白了。你就叫她多呆一会吧,怕是也是难受极了才想躲出去的,随她去吧。”说着看了一眼周澜然“既然周大人不愿意管教与你,那今日本宫就得管一管了。私闯皇家宴会我就不重罚了,张嘴五十以儆效尤。自古以来嫡庶有别,你居然坏了心肠。本宫就罚你剃度出家永尼安,终身忏悔你的罪孽吧。”
周澜然听完整个人呆愣在原地,她的一生就要在永尼安过完下半生了?整个人都没有了生气,被嬷嬷们拖着送了出去。
第四十八章回忆一()
站在门口的慕容浩听完了整件事,看着那被拉出去的美貌女子心里确是别番滋味。也许刚那女子就是这样被逼的有些疯癫也说不定,自己是不是误会她了呢。
刚还让张启翔去查她,不行就找人做掉。看来一会有必要在吩咐一句,先查实在说。可是不管如何,有些事还是得要防的。嘴角挂起笑意,大步的走了进去。
竹香在众人给三皇子行礼时退了回去,又趁着无人注意便溜了出去。如今得早些寻了小姐回去才是,可当她看见那跌坐在地上的人时,确在也忍不住的急忙跑了过去“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看着那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生气的澜兮,竹香心疼不已“都怪奴婢有事耽搁了,才害得小姐摔倒。你有没有地方摔伤啊?”说着扶起澜兮四处查看着,见无大碍也放下心来。
澜兮看着竹香未自己弹静身上的雪,不停的说着什么。可是她什么也听不见,整颗心都是空的。一路都不知是如何走的,由着竹香扶着自己回了大殿。
直到一声清脆的琵琶声响起,拉回澜兮的思绪。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身青绿色衣衫的女子正在弹奏着。那女子美不美貌她不知,只是越过她看见了斜对面的慕容浩身上。难道真的只是长相相同的两个人而已?老天爷要给自己上这血淋淋的一课,回去只是痴心妄想?想着拳头紧握,嘴里呢念着“最后一次,若你真若不是”
竹香没太听清澜兮的话,可此时也容不得她出声询问。只得安了心神,默默的守候在一旁。
一曲闭,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澜兮起身抱起那筝便走去正中,竹香想拦也不敢出声。只见澜兮墩身行礼道“小女想为大家弹奏一曲已是助兴,虽无过人之处,还望长公主成全。”
长公主看着地下跪着的人,衣着普通,相貌上佳,但这满脸的痘印也是一切尽毁。也不觉得她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便道“那你且奏来听听吧。即是不好也无妨,没有比较也没有分别吗。”
澜兮听言微微的俯首,站起身来。抱着那筝来到筝架前放好,手搭向那筝弦轻轻一挑,清脆的音色印入每个人的耳中。
澜兮开始弹奏前曲,满眼泪水的看着慕容浩,慕容浩看着那双泪湿的双眸,心在一次的嘭动着。二人谁都没看见,还有一双凤眸闪着寒光的看着二人。
澜兮轻轻的开口唱起“墨已入水渡一池青花”
揽五分红霞采竹回家
悠悠风来埋一地桑麻
一身袈裟把相思放下
十里桃花待嫁的年华
凤冠的珍珠挽进头发
檀香拂过玉镯弄轻纱
空留一盏芽色的清茶
倘若我心中的山水
你眼中都看到
我便一步一莲花祈祷
怎知那浮生一片草
岁月催人老
风月花鸟一笑尘缘了”
澜兮嘴里清唱着,随着那筝音传入每个人心中。慕容浩看着那满是泪水的脸,不自觉的想站起身来去为她扶干那脸庞的泪水。可是他发现她盯着自己的眼神是空洞的,仿佛在透过自己看着另一个人。心确有些莫名的恼怒,莫非她真的是把自己当成了别人?世上真有两个一摸一样的人存在。
而另一边的男人手里紧握着酒杯,在她那一个高音处酒杯应声而碎。所有人都沉迷在澜兮那美妙的音乐中,谁都没看见那顺着手心滴落的血迹。
李卓看着那嘀嗒嘀嗒掉落的血迹,有心上前劝慰一二。可是他知道,如今就算在怎样自己都得忍着。
而周澜兮对这一切皆不知,眼里和心里都回到了当初。当初那个与纪枫在一起的日子,就算当初不是她想要的,如今确都是美好的回忆。最起码证明自己曾经活在过那个美丽的年代,证明有过那样一个哥哥的存在。
所有的回忆就从这首歌开始,齐海澜一进入那玛莎拉蒂的车内,就传来了这首歌曲。海澜系着安全带一边问着纪枫“怎么你也喜欢这首歌啊?”
纪枫那双笑眼中透着一股子邪魅的笑意“还不知道,刚在你房间发现的。看它在最上边就知道一定是你常听的,所以拿来听听而已。你不会介意吧?”
“哦,原来是我那本啊。没关系你拿去听吧。不过一本碟片而已,也不是绝版。”海澜说着已经将安全带系好,突然想到什么转过身去看着纪枫“我哥不是不让你进我房间吗?你是怎么进去的?如果被我哥发现,你可要小心你的腿了。”
纪枫听着笑了起来“他不叫我进,我便不进了吗?那是我未婚妻房间,我有这个权利的。话说有时候我还真怀疑你哥有恋妹狂,从上高中起只要谁离你近些,他保证会或打或威胁的让他离你远点。若不是这几年,我当了特种兵,我还真不敢到你近前。”
“哈哈哈哈哈哈你太逗了,不会当特种兵也是为我去的吧。咱俩一个演戏你怎么弄的这么认真啊,我哥不让你进,你不去你就好了吗,干嘛非惹我哥生气呢。”
纪枫看着齐海澜确脸上没有了笑意,挂起挡来是车快速的行驶起来。“海澜,如果我说我去当兵,真的是为了接近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