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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不放心的交待了护士帮忙看一下,赶紧跟了出去:“夫人还是我送您去吧。”叶宁好像也跟着叶安病了似的,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这里是医院至少还不敢把叶安扔出来的。
脚步沉重如同一抹幽魂的了贺氏,坐着总裁电梯一直到了顶楼贺晋年的办公室。
她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却没有看到贺晋年,只有周循正在整理贺晋年桌上的文件。
叶宁脸色苍白的张望了一下:“贺晋年呢?”他是一个工作狂,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贺氏的。
“贺总现在正在开会,夫人您先稍微等一下。”周循正打算去通报一下的,叶宁却摇了摇头自己走向了顶楼的那个高管会议室。
自从叶宁没有来上班之后,周循便一直称呼她夫人,再也不用不叫她叶秘书了。
周询是一个规矩分明的人,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如何称呼总是能把握分寸十分得当,但是这时的这一声夫人却让叶宁觉得更加的刺激。
嘴角扬起了冷冷的笑今天她就打算跟贺晋年拼一回,也不知道今天过了以后还会不会是夫人呢?
转身走向了会议室,其实叶宁从来都不是没有分寸的女人,更不可能在贺晋年开会的时候去闹什么事,但是这一次真的不行,叶安情况不是很好,如果不赶快及时治疗的话,可能对身体造成影响。
一步一步的走着,有如壮士断腕,拼死前行其实从准备送走叶家人的那一刻起,叶宁就已经有了这种思想准备,而且她一直有直觉跟贺晋年之间不会那么简单的,现在这样的感觉更加清晰。
可能越是相爱,就越要相杀。
会议室并不是特别大,因为顶楼配备的这个会议室能来开会的人并不多,都是主要的高管。
叶宁站在会议室门外,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好像是用尽毕生之力似的推开了那扇门。
她站在门外顺着推开的门的角度便看到了,贺晋年的侧脸。
他的身后是整片的落地玻璃窗,窗外散落过无数的光线折射在了他的身上,他就坐在光线之间在半明半暗的角度里分割出了男人英俊深邃的轮廓。
她没有动,依旧站在会议室门口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
这个英俊的男人在这一刻看起来,遥远而又陌生。
但明明却是跟他有着最亲密关系的人,甚至已经孕育出了共同的结晶体,但是真的发现还是陌生得可怕。
他的身上穿着最奢贵的高级订制的西装,可是这身西装的掩饰下却是他最残忍的本性。
这个男人周身之中总会散发出一股股的森冷之气,特别是今天早晨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再看到他让叶宁觉得自己在与他共同停留在一个空间时真是如同置身在冰窖之中冷得无法动弹。
正在开会的贺晋年,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转过头去,就看到了叶宁娇小的身子站在了半开着的会议室的门缝之间,脸色苍白的得令人心疼。
他在看着她的眼神,好像是一条垂死挣扎的鱼,希望他伸出手把他推向水里一样的,但是却又倔强的想要自己挣扎离开。
两个人就这样对望着,隔着不到几米的距离,却远得好像是天涯海角。
这是第一次叶宁觉得这个男人离他是这么的远,突然间眼眶红了一下,眼泪氤氲在眼眶里,她却倔强的不肯让它掉下来。
有时候,女人掉的眼泪是廉价的,你的眼泪是不是可以打动男人,关键是他会不会对你也有足够的爱与包容,如果不是就算哭瞎了眼,那也是没有用的。
可是能怎么办呢?她就是这么不争气的想要掉眼泪,爹地妈咪已经都安全离开了,叶安是她想要保护的人,无论再怎样她都要保护呀。
从来的那一刻起,叶宁就知道自己始终是要向这个男人低下头来的,她以为足够的金钱可以为她带来自尊,但事实上却发现有时候金钱都不足以改变一切,这个世界有多残忍啊!
所以,她拿自己来赌,这是最后一次了,她希望自己能赢,她已经把的好运气都押上了,希望这一次自己可以赢。
叶宁从来没有这样渴望过,她渴望贺晋年会笑着走了过来,拍拍她的头跟她说:“叶宁你我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你这么害怕干什么?”
但是会吗?不会的,因为他是贺晋年,他是一个谈判高手,他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商人,他把自己逼到了最绝望的深渊里,等着她来向他匍匐祈求答应她的条件。
见鬼去吧,她才不要答应他。
空气仿佛是凝固着的,会议室里的人都停下了发言,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这样的情形显得有些诡异,他们怕多看一眼眼珠子都好像会被抠出来似的。
贺晋年站起来走向叶宁,在转身准备离开时,冷冷的抛下了一句话:“今天就先这样。”
他冲着她走来,脚步越来越近。
叶宁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大步走到了叶宁的面前,揽住了她纤细的腰低声询问:“怎么啦!”
简直是虚伪到了极点,这个时候问她怎么了吗?需要她跟他解释早上发生的一切吗?
叶宁抬眼看着贺晋年,一滴泪滑在了她的白玉般的脸颊上。
贺晋年看到叶宁掉下的那颗眼泪,显得有些烦躁,搂着她纤细腰肢的手劲也加重了一点,带着她往办公室走去。
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从来没有跟女人主动张嘴解释的习惯,事实上他跟女人相处的经验真的也不多,年轻时偶有的放纵早就已经离他远去了。
“为什么?”叶宁一字一句的问着,关上的办公室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想问他为什么要把他逼到这样的境地自己的妻子落到如此难堪的境地,他会过得更开心更快乐吗?
贺晋年死死的盯着叶宁的眼睛,他的理由铿锵有力:“因为你的生活需要由我来安排,叶宁你太年轻了,你并不知道怎样的生活更适合你。”
叶宁与他对视着,听到他说话之后,流着泪的脸突然泛起了一朵朵笑意苍凉无比。
“你根本不知道,我到底要怎样生活才好,你想要我做的是什么?如果我变成了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那才是真正的不幸,我不需要这样的生活,你甚至不如佑辰了解我,他说的是对的,我是一只喜欢飞翔鸟,我的每一根羽毛上都需要沾满自由的阳光。”没有退却的说着,叶宁一直知道自己需要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贺晋年压低了脸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又是柏佑辰他有什么好?
他不喜欢叶宁每次都会提及柏佑辰时的神情,好像那才是她的亲人。
“不要以为他大哥是柏佑川,我就不敢动他,如果他再这样招惹你,我连他大哥一起连根拔起。”贺晋年狠狠的说着,他讨厌男人跟叶宁有接触,讨厌男人给叶宁灌输自由的思想,她是他的,每一根羽毛都应该刻上他贺晋年的名字。
“你混蛋……”浮动的空气里带着隐隐的怒气,叶宁狠狠的推了一把贺晋年,可是他高大欣长的身躯却是她无法撼动的。
眼泪簌簌的落下来,变成一小朵小朵的晶莹的冰花般的砸在了她的酒红色大衣上。
贺晋年刚英挺的脸上泛起了极为难看的神情,瞳仁深处闪过了一丝的痛楚以气愤,握在叶宁肩膀上的手是慢慢的拽紧着:“我混蛋没有关系,但是你不能混蛋,你希望看着叶安,连止痛药都吃不上,然后慢慢的腐烂掉吗?”
眼前最温柔的情人变成了最残忍可怕的敌人,贺晋年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宁苍白的小脸,心头窜起了怜惜与不舍,可是他一定要让叶宁知道,不可以背着他做的事情,其实他在生气的不止是叶宁跑出去工作,而是叶宁背着他偷偷做出了决定。
就如同一开始她把叶家的人都弄到了美国,然后背着他跟易北方见过面,然后再背着他去柏佑辰的公司里上班,如果不给她一点颜色的话,估计以后她的胆子会越来越大,这也只是由着这件事情好好的教训她一下罢了。
“好我答应你,我不去工作,但是从今天起,贺晋年不要跟我说一句话,不要碰我,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否则我会恶心到吃不下饭的。”叶宁抹干了眼角的泪水,大声的说着。
“你在威胁我?”竟然敢跟他这么说话?贺晋年那双深眸之中如同结起了冰棱般的可怕,嗓音低沉如同磐石般的压了过来叶宁快要喘上不气了。
是在威胁,没有错,但是叶宁可不这么跟他说。
“我是在威胁你吗?我是在跟你谈条件吗?不然你需要我过怎样的生活,每天早上起来送你去上班,然后就坐在家里等你回来,晚上陪着你伺候你的**是这样的吗?贺晋年你有没有考虑过?我是一个人,而不是你的附属品,如果你一定要我做你的附属品,我相信时间不会很长。”叶宁挺直了柔嫩的脊背,嘴角带着一丝的讥笑,一点儿也不害怕的说着。
“你在说什么?你想离开我吗?”她说时间不会很长,这句话可是把贺晋年惹到了极点。
他已经要发疯了,只不过想让她安心的呆在他身边,却没有想到事情朝着越来越不可控制的方向走去。
这些年来,极少出现他不能控制的局面,的都出现在了叶宁的身上,当真是生来克他的吗?
他并不想让叶宁这么难过的,但是她好像已经伤心绝决了。
“我不是要离开你,如果你不让我工作,你不让我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会死掉的。贺晋年我如果没有自由的话我会死……”叶宁说完了之后,看着贺晋年一脸的认真。
这个事实让贺晋年的心狠狠的抽痛着,他握着叶宁肩头的连大手都开始颤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在睁开眼睛时,眼底泛起了无奈与心疼。
贺晋年甚至还有些后悔?他是不是把他逼得太急了?
“叶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