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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是好惹的……?”
“稍安勿躁……”
“你自求多福,我不会再跟着你做这些了。”电话那头的男人已经开始咆哮起来了,这种事情不是开玩笑的,真的是在送死。
“在贺晋年这里,做了一点跟做完全套都是一个结果,反正都是死路一条,跟我一起拼一把,输了反正一样都是死的,赢了的话你猜你会有多少钱?贺氏的百分十换算成市价会有多少?”贺振泽轻声说着,声音里充满了*。
其实不是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而是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金钱的气息,令人无法抗拒。
通完电话之后,贺振泽站在贺家别墅的阳台外,看着无限好的*夜色,目光变得阴森无比。
几十年的忍辱负重,偏偏杀出了一个叶心,偏偏就是贺家的长孙,垂手可得的天下转眼就要拱手让人了吗?
凭穿出现了这个三岁的小孩子,就可以拿走贺氏的百分之八,贺晋年的算盘打得可是太精了。
“振泽,你在想什么?”女人的手臂缠上了贺振泽的腰,就算是年纪大了,可是这缠着男人的功夫可是从来没有落下来的。
“在想如果我有一个孙子那就好了。”贺振泽转身将那个女人搂进了怀里,大手在女人的胸上拧了一把邪恶的笑着:“年纪越大,这儿也是越大了……”
“孙子?其实我有件事情一直就想告诉你,可是这几年你的事情太多,我就不想让你多操心,晋琛其实在外头有个女明星朋友,后来偷偷在国外生了一个孩子,不敢公开的已经养了快三年了。”万如意媚笑的说着,她是不知道贺氏百分八股份的事情,但是贺振泽既然说起想要个孙子,那么这应该是能讨他。
这也是自己运气好,贺振泽在外头有那么多的女人,单单就是自己跟着他跟了二十多年,现在他的正室已经进了大牢里了,如果死在那里那自己就有可能被扶正呢。
这么多年来,可算是熬到头了。
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的被人玩完了就扔了,是因为她比别人听话,能忍当然最大的还是她生下了一个儿子,而且十分优秀。
“真的?”贺振泽的声音都有些兴奋的颤抖,贺晋铠那个死小子怎么也不肯结婚生子,没想到贺晋琛竟然先声夺人的生出了一个儿子来。
那要是比贺晋年的那个女儿大,算是名副其实的长孙了。
那百分之八的股份不就是他的了?加起来的话他的手里将近有百分四十了,贺晋年还不把董事局主席的位置拱手让出?
他要把贺晋年从贺氏清理出去,想想当年贺晋年的张狂的样子,一人独霸哪里有人敢说个不字?
贺氏又不是他一个人的,是贺家的。
贺家的大家长是他的那个短命的大哥,但是现在他的大哥已经死了,那么他才是大家长。
他应该来贺家的一切才对,怎么好让自己的侄子在痛失至亲的情况下那么庞大的公司呢?
贺振泽笑了起来,自己有两个儿子,贺晋铠不想管贺氏的,自然有另一个儿子会来继承了。
当初心软让万如意生下了他的孩子,没想到现在竟然有这么大的用途,看来贺氏是他的这是天意。
“你赶快去把晋琛的孩子接过来。”现在他需要的是做万全的准备,然后叫上律师公开他父亲立下的遗嘱,拿到那百分之八的肌份,那贺氏总裁之位就是水到渠成了。
当初不过就是贺晋年比晋铠早出生了,才多了那百分之五吗?
还好贺晋铠很听话的把股权都给了他,这个儿子好像是个傻子似的,整天在外头玩什么也不想管,要他的股份竟然也二话不说的就给了,真的好像不是他的儿子一点儿也没有想要把贺氏给要回来。
年年的巨额分红有什么用,他要的的。
一样的夜里,贺晋年开着车来到了纪家巷子外,停在那里远远的看着那巷子深处散出来的鹅黄色灯光。
他的女人跟他的孩子就住在这里,外头就要开始的血雨腥风好像一点都染不到这里。
叶宁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她喝着那杯绿茶,想要澄空一下自己的脑子。
事情有些复杂了,所以她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才能控制好的节点,不出差错。
春天的夜里,风在吹拂着带来了飞花如梦般的轻盈,也带来了几缕若有似有的麝香味。
贺晋年来了?
他在附近是吗?
叶宁慢慢的站了起来,拢紧了身上的披肩,走出了院门。
青石板路是光滑的,巷子里挑起的描了梅兰竹菊四君子的灯笼映着泛出了一圈圈光晕来,她顺着这光的剪影,寻着那缕勾魂的香气……
巷子口停着部车,车窗已经摇下来了,男人一只手支在车窗上,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里夹着一支烟,他的薄唇轻轻的吐出了一个烟圈,氤氲着白色的雾气,却化不了男人锋利魅惑的五官。
隔了这么远,可是她就已经看到了,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凝着的沉重与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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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 与他并肩御敌()
纸皮灯笼映着整条悠长的巷子,巷子的这一头纤细曼妙的女人,慢慢的走着,一步步的朝着他走了过来。
叶宁的目光落在了那部汽车上,从在汽车里的男人缓缓的从氤氲着的白烟里抬起眼,深邃的眼眸褪去了平日惯有的冷竣与肃杀,慢慢的变得柔软起来。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看到了这纤细的身影,就有了一种温暖的归属感。
好像他心心念念牵挂着的想要的人就在眼前,踏实而安心。
他看着叶宁,对着她招了招手,叶宁慢慢的走到了他汽车旁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这些日子以来看得出,贺晋年心底里的那股压抑与怒火。
汽车慢慢的开出了这街,行驶入了繁华的夜色里。
这个城市的夜景,她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看过了。
贺晋年一面开车一面淡淡的问着:“在想什么?”
叶宁笑了一下,沉默不语。
她开始好奇他这样开着车,兜兜转转的要带她去哪里?
以前她很怕贺晋年,怕他会把她捉到哪里关起来,关在一个没有人连水都可能喝不了的地方。
可是好像再也不害怕了,因为她知道这身边坐着的这个男人,不会再伤害她。
过去跟他在一起的日子里,总是会防着他,总是会小心翼翼,会压抑着自己的感情,现在依旧有很多奇怪的感觉,但是却不会再害怕他会伤害。
贺晋年伸过一只大手将她的手包裹进了他的手掌里,悉心着温暖着她那有些冰冷的小手。
整座城市的夜景美得令人几乎止住呼吸,可是当他的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时候,叶宁却感觉到了浑身都不自在,连这夜色都不能好好的欣赏了。
现在两人的关系到底是怎样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这种恨不得,爱不得的感觉,令她坐立难安。
瓷白的小脸上浮现了一丝的尴尬,想要抽出手可是却被他握得更紧。
叶宁小脸一沉,忍不住开口说道:“开车要专心,你考驾照的时候教练没告诉过你,两手都要放在方向盘上吗?”
贺晋年看着叶宁一脸认真的样子,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却依旧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低沉的声音在车厢里扬起:“你坐在我的车上,永远都不会出事的,我绝对不允许你在我的身边出事,你是不相信你在我心中的份量,还是不相信我的技术?”
叶宁咬着唇,低睑下了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的心绪,这个男人有意无意之间说的情话,都能让女人听到心都化掉了,偏偏他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在哄人。
黑色的发散落在她的肩膀上,打开了的车窗,扬起的风吹着她的发,在车厢里飞舞着,流光闪过时贺晋年看着叶宁,美得好像是精灵,那么不真实那么虚幻的他更是想要紧紧的捉住,他怕一松手阴差阳错之间又是好多年。
他已经老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已经老了,老得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了……
车子一直开,开到了这城里的一条江边,没有折掉的旧的旧桥汽车早已经不能通行了,贺晋年把汽车停在外面,然后拉着叶宁的手走了下来。
夜色沉沉,当她站在桥上时整个江面好像都是平静的,偶尔有点点的渔火飘过,那是还依照着古老的作业方式,摇着小船用灯光捕鱼的,几艘轻薄的如同片叶子般的小船。
夜风有点大,贺晋年脱下了身上的西装披在了叶宁的身上,然后从背后揽住了叶宁。
“花蛇在二十几年前从这里跳了下去,引开仇家对他的主人的追杀,当时他的身上被砍了三十几刀,他是一个传奇一样的人物……”贺晋年搂着叶宁,将她整个娇小的身体都融进他的体温里似的。
叶宁没有说话,安静的听着贺晋年说着过去的事情。
“当初你怀孕了,我去找花蛇让他帮我查一查到底是谁在帮助秦双的,我想快一点解决那些事情,毕竟我还算是个正经商人,有许多事情我出面并不方便,那天我就跟花蛇说了,想要他当我孩子的义父,他是一个真正义薄云天,可以托付性命的人。”关于花蛇的事情太多了,他为主人顶过罪坐过牢,保住青帮唯一的少爷跳下了这条江里,如果要说起来只怕到天亮都说不完的。
叶宁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一个人那么瘦弱,几乎是弱不经风的可是却是倍受尊敬,或者就是他本来就是一种品质最好的诠释吧。
现在贺晋年说得轻松,但是叶宁还是可以感受到,二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里,许多人的追杀,然后花蛇身上带着无数的伤口,纵身一跳的样子。
这是真的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花蛇没受什么教育,但是我想他能教给我的孩子最正确的东西,心心跟他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