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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南天说是在他的公司里认识的。”她有许多事情都已经不记得了,所以霍南天就什么,也就是什么了。
法餐上菜是非常慢的,她们刚刚好一面吃一面聊,虽然只是小时候曾经认识的,但是却也聊得很是开心。
等了一小会儿,待应生才开始把她们的晚餐送上来。
前菜有螺纹生菜沙律酿皇帝蟹及水牛芝士配黑松露菌,烟鹅肝配玉米露及牛肉Uk喱是这儿的招牌,叶宁尝了一口她鹅肝,口感细腻到爆开来;香煎法式带子配番茄及朝鲜藓,缅因龙虾薄片拌意式烩饭配海藻牛油及海鲜露,竟然还有日本和牛及香煎鹅肝做成的迷你汉堡,确实是有一点水准的,特别是甜品做得令她们完全不考虑体重问题了。
“霍南天对你很体贴呢……”叶宁为自己的朋友能有一个幸福的归宿感到开心,毕竟简曼小时候真的是吃了许多苦的。
她还清楚的记得简曼的父亲经常喝酒,虽然从来不打人,但是总是不太理会简曼也不怎么管她。
简曼小时候真的是过得够辛苦的,可是谁能想到她竟然会是富甲一方的霍南天的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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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吃的可就不是法餐了。
口味还是有点相同的,都喜欢吃生的。
整个餐厅空无一人,贺晋年跟霍南天虽然王不见王,但是多少是知道一点的,霍南天吃饭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所以他来之前就让方正反餐厅给包下来了。
餐桌上铺着洁白的餐布,简单素净得没一丝的花纹,全套的银餐具闪闪发亮,餐桌的中间有一个巨大的银盘,银盘上面铺着一层冰块,然后上面放着如同小山般的顶级铜蚝。
这种铜蚝又叫扁形蚝,是在布列塔尼半岛Bretagne贝隆河口孕育的,但河口范围狭小而水浅、水温高,所以存活率非常低,显得弥足珍贵,但是这种也不算是最好的,贺晋年自己更喜欢吃另,但是这里能找到最好的就是这个了,当然不止生蚝,还有蓝鳍金枪鱼的鱼腩,粉透的TORO上面散落着细密的雪点,水晶碟子里有灰鱼子酱,桌面上白葡萄酒已经开了,散着的香气。
这是一瓶一八八一年份的苏特恩甜白葡萄酒,而这一年也是众所周知的“慧星年”,当年酿出的葡萄酒品质非凡,酒评家们将其归因于彗星的到来,这瓶酒的容量是七百五十毫升标准瓶,一瓶大概也就可以倒六杯,以每口五毫升的标准品酒量,差不多喝一口就是1盎司多的黄金。
论到品酒,霍南天绝对是个高手,贺晋年笑了笑:“临时来的,并没有想到会遇到霍先生,所以准备得有些仓促了。”
“这样的酒也算是喝一瓶少一瓶了。”霍南天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小口,化由着馥郁的酒香在口腔里流动着,一直涌进喉咙,化入了流动的血液里。
确实也是没得挑的好酒了,两人喝着酒看着外面的月色早已染满了这奇特的世界。
这座小城最古老也最繁华,潮湿的空气里永远都在涌动着金钱的味道。
“霍先生是来为尊夫人的家仇才来澳门的吗?”贺晋年的声音浮动在幽冷的空气里,霍南天抬眸看着贺晋年,他在说什么?
为报简曼的家仇?
“霍太太与当年的林曼侬长得如出一辄,而她竟然在第一次进赌场都能玩得比我们要好,这些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贺晋年看着霍南天眼底的震惊,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妻子的身份吗?
他来这里,就只是追查林曼侬的下落,要追查当年的那个孩子,但是怎么会是简曼呢?
这怎么可能,整颗心脏好像瞬间被冻住了,连脸色都开始发白起来。
“难道你不是来为你妻子报仇的?”贺晋年看着霍南天一脸震惊的样子,他好像真的完全不知情。
不过转念一想,刚刚虎爷说简曼与林曼侬长得如出一辄的时候,霍南天并没有听到,那时他正在跟简曼说话,而虎爷当时是被吓了一跳,潜意识里脱口而出,说完了他好像就觉得哪里不妥当,急急忙忙的就离开了。
“不是的,我是来林曼侬的后代的,她的后代可以得到霍家产业的百分之十的股份,是我爷爷在世的时候就立下的遗嘱。”霍南天的心潮起伏澎湃得好像快要把整个世界都吞噬似的,简曼怎么可能是那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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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 竟然有这种事情()
“有一个人可以知道,简曼到底是不是邢飞的女儿。”贺晋年十分肯定的说着,然后举起了酒杯优雅的喝了一口自信从容。
在霍南天与贺晋年一起喝着那瓶白葡萄酒的时候,澳门的另一个角落里,已经有人对他们虎视眈眈。
“强哥,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贺晋年真的来了澳门,他是昨天到的,刚刚去拜访了老虎强,听老虎强那边的人说他们在一起谈了二个多小时,最奇怪的是连霍南天也来了。”瘦小的男人谨慎的汇报着,他们的头头脾气可不是一般的不好。
“那谈了什么知道嘛?”坐在虎皮上的男人,眼睛有点往外突着,红红的酒糟鼻,黝黑的脸上带着歼滑的笑。
“底下的人没听仔细,但是听说霍南天来问的是一段澳门往事,贺晋年在打听那些涌入贺氏的热钱是从哪个钱庄里出来的。”在这样短的时间里,也只能打听到这些了,毕竟他们头头跟老虎强是死对头,下面的人敢偷偷递话就已经是非常大胆了。
“澳门往事?”虎皮上的男人喃喃自语着,阴沉的眼里划过一丝暗淡的光。
那只死老虎有比他强吗?消息比他多吗?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找到那只死老虎身上去了?
“强哥,你说老虎会不会联合起霍南天或者是贺晋年来对付我们?”手下有点担忧的说着,这个贺晋年是个狠角色,不好对付呢,再加上霍南天这样来头不小的大人物,如果一起联手,肯定是有麻烦的。
澳门两强相争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更何况澳门这些事情,也不是他们这一两个外人可以来插手的,澳门有澳门的规矩。”从在老虎皮上的男人笑得更冷的,房间里再是装修得金碧辉煌也显得阴风阵阵的。
“派几个人悄悄跟着,如果他们只是来澳门玩玩呢,那就算了,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你知道要怎么办的。”大头强的眼睛如同阴天时的天空灰蒙蒙的,没有一丝生气,透不过一丝风人觉得窒息而压抑,不止压抑还好像渗着毒般的可怕。
“对了,这两个人还带了什么人来呢?”霍南天有好朋友元家的元烈,这个人霍南天形影不离的,而贺晋年好像跟萧家的独子关系很好,会不会都一起来了,如果这些人一起涌入澳门,那就真的有些麻烦了。
“霍南天带了他的妻子,贺晋年也带了一个女人,但是听说是女朋友。”手下据实以答。
“女朋友?”这种商界大亨竟然还有用女朋友这个词来称呼的?那简直是太好玩了,情。妇或者是姘头还差不多吧,这样的人出门带一个随时可以玩乐的女人并不稀奇。
但是对于霍南天有了一个妻子,他倒是是十分可疑,大头强仔仔细细的琢磨着这句话,霍南天娶妻这是多大的事情,可是怎么都没听说过,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是的,而且有件很奇怪的事情,霍南天的妻子在老虎强的场子里赢了几百万,听说是从一个小筹码一千块钱玩起的,好像尝了好多种赌法,但是没有输过一把牌。”手下把今天打听到的可疑事情都汇报了完了之后,站在一旁等着大头强发话。
竟然有这种事情?
大头强的眼睛更瞪得利害了。
贺晋年自然不用说了,他来追查热钱的事情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是这次霍南天来这儿一定是有事的。
他突然来到了澳门,而他身边的妻子竟然是个高手?现在可以排名的女赌王里并没有霍南天的妻子这人物呢。
应该不是这样的吧,应该只是一种障眼法才是。
那个女人才是他来澳门的关键,可是他想要干什么?
霍氏的市值就算他不知道也可以相信已经是一个天价了,钱对霍南天来说已经不是问题了,他不会来沾上这些博彩业的,赌场好赚不假,但是杂事太多,他管着那么大的企业,怎么会分心来经营这种费脑子的事情呢?
的一切关键都在跟着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身上。
澳门的往事?
大头强的脑子里细细的想过了这些年来澳门发生过的几件大事,他来打听的一定是这几件大事之中的一件。
猛的眼睛眯了一下,酒糟鼻里喷出了一股带着烟草味的浊气。
女人,从来没有输过?
在澳门的历史上,没有输过的人几乎没有,就算是立于不败之地的邢飞最后也是输了。
邢飞?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想起这个人,只是觉得一阵阵的寒气往上冒着。
他总是有种感觉,这个霍南天的女人跟邢飞总的脱不开的关系?
他的眼前似乎又浮现起了那一幕,他这一生都会在无数个夜里细细的回想着,甚至连她的一个眼神都不会遗漏掉。
当年她拿不到钱,其实她是可以跑掉的,但是她还是回来的,依照着约定,一个人走进了他的房间,关上了门。
把她的丈夫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叫声掩在了门口,然后慢慢的慢慢的一颗一颗的解下了扣子,她说了一句话:“强哥,别人再说你不好,但我相信你答应我的事情你就会办到,如果你敢食言的话,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如果他死了,我决计不会独活。”
说完话的时候,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了的遮掩,那是这世上最美的一具身体,圣洁动人,只要是男人都会为之疯狂的,他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