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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放肆的笑着,拉上拉链就下了车去。
简曼如同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般的瘫软在车子后座上。
她努力的整理好衣服,梳理着散乱的长发。
不知道是谁要来接她呢?
这个样子任谁看到了都要嘲笑她如同最低贱的*一般的,任男人在车上玩乐。
她的心里的酸楚涨得满满的,为什么会是她呢?
文远,是不是那天我不应当去看你的。
如果那天我不去看你,我就不会遇到那个男人,如果没有遇见过,我就不用受这样的屈辱。
正当她悲伤至极的时候,车门被人打了开来。
简曼怔怔的看着车外站着的女人,这个人她见过的,是霍南天的女秘书。
刘西怎么也没有想到霍南天竟然让她来这里接人,而且接的就是简曼。
看着简曼疲倦的脸,破碎的礼裙,还有微微凌乱的头发,她身上从头到脚的每一处都在散发着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而那个刚刚在不久前与她欢爱的男人正是霍南天。
看到这样的画面就好像让她的心里堵着一股子闷气似的,却又无处发泄,那是她的老板,她又能说些什么呢?
没有人管得了霍南天的。
刘西一面开着车,一面从后视镜里看着简曼,她几乎要把牙咬碎掉。
霍南天她已经整整爱了他好多年了,她也曾主动献身,不过男人都是贪新鲜,他好像便对她失去了兴趣。
她想如果她的工作够出色的话,那么他总是会在某一方离不开她的。
所以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就是这么安慰看着自己,看着霍南天身边的女人一个换过一个,直到简曼的出现,才让她有了真正的危机感。
因为她发现霍南天对这个女人的兴趣很大,或者是说简曼对霍南天有些与众不同。
什么样的女人霍南天没有见过,却偏偏看上了一个新婚就死了丈夫的*?
“简小姐怎么不进去参加宴会呀?”刘西淡漠的话语里带着一丝明显的讥笑。
这种问题需要问吗?简曼低头不想多说什么。
她当然没办法进去了,这身打扮,一进去后还不把人都吓死了,以为她遇上了什么歹徒。
“不过你还是不进去的好,不然别人会以为你遇上了什么事,知道的是你和霍总玩点小情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那个了呢,这种误会可不好。”
刘西的话如同刀子般的扎进她的心脏里,好像连血液都停止流动似的。
她只是一个还没有还击能力的女人,她没有办法反抗这也要怪她吗?
那个男人可恶到连以死明志都不给她机会,她又能怎样?
“这不干你的事。”
简曼强忍着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回答着,声音还有一点沙哑。
男人可以多可怕,她总是在无心之中一点点的见识到。
可是霍南天可以欺负她,现在连他的一个秘书也可以这样吗?
她是没有办法反抗霍南天的,但是不代表她连他的秘书都得让着吧。
“当然,只不过我对简小姐有点好奇罢了,听说简小姐很爱你死去的老公,那怎么会这样呢?是不是耐不住寂寞?”
刘西透过后视镜看着简曼苍白的脸,那双黑水晶般的眸子里却透着灼人的光,她看着她时有一种气势。
恶毒的话从她那涂着红色唇膏的嘴唇里吐了出来,如同毒蛇吐出了它的信子般,再有气垫又能如何,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刘小姐请你自重。”
简曼的心里听到死去的老公时,猛的裂开条缝,一颗心好像随时都会被撕成两半一般。
她甚至已经不敢去想文远了,这么下作而又安脏的她连怀念文远都是一种奢求了。
“你都能在车上跟男人做。爱了,还要怕人说嘛?我需要自重什么,我又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仇恨与嫉妒早已冲昏了刘西的头脑,伤人的话如同刀子般的不断射出。
如果可以的话,她几乎想要杀死这个现在倍受霍南天*爱的女人。
“停车。”
简曼再也无法忍受这个女人的辱骂。
这一天她是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是你自己要走的,霍总问起来可不关我的事情。”
刘西看着简曼那身狼狈的模样,勾起了唇轻视的笑了起来。
停下了车,任由简曼穿着残破的礼服,在寒风中下了车。
小手袋里的电话欢快的响着,简曼怔怔的拿起了电话。
是方逸打来的,他已经打了几十个电话了,可是刚刚在霍南天的车上,她根本就没办法接。
“简曼,你怎么了怎么出去了这么久?都快要结束了,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方逸的声音焦急,但是总是那样的轻柔与温暖人不忍拒绝。
“我在xx路口……”简曼不知道为什么,像是被催眠了一般说了出来。
她太累了,她必须找到一个地方休息一下,但是她不想回去御园,她害怕霍南天的靠近。
“你站在那里不要动,我马上就到。”方逸在电话那头说着,一边往停车场赶去。
天,发生了什么事?
她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当方逸看到简曼时,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再傻的人都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简曼在小摊上随便买了条披肩,把自己紧紧包裹着,但是细心的方逸不难看出衣服被撕碎的痕迹。
“不要问我出了什么事好嘛?”一脸的苍白无力,她一副好像随时都可能晕过去的样子方逸很担心却不敢多总一句。
打开了车门,汽车放着暖气,简曼才如同一只冻僵的小动物般的慢慢的苏醒过来。
她不敢看方逸,也无法跟他说出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送你回家。”方逸忍着心痛,故作平静的说着。
“其实,我早已经没有家了。”
简曼低着头悲切的声音,眼泪慢慢的渗出眼眶,那样晶莹的泪如同跌落在他的胸口般的令他震动着。
“那先去我那里,你要好好换一下衣服。”
方逸把车子朝着酒店方向开去,他回国不久,先住在了酒店的套房里。
顶级酒店的房间很漂亮。
简曼洗过澡,方逸早已让人送来了舒适的女装,简曼换上了后,坐在沙发里,手里捧着方逸给她泡的热茶,氤氲的热气很快再次湿润了她的眼睛。
她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是这一次,眼泪却好像没有停过一般的。
“简曼,如果你想说,我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方逸的眼光柔情四溢,简曼怎么会看不懂。
可是她是再也配不上这样的男人了,干净而温暖,如同文远一样。
“并没有什么,如你所见,我遇上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碰到了一些躲不开的人。”
简曼的声音沙哑,眼神带着一丝绝望与悲哀。
她不知道生活要怎样再下去。
“简曼,不要这样的悲伤,你值得过最好的生活。”
方逸温柔的看着她的脸,好像有点不正常的红着,整个人看起来也不太对劲,原本柔软嘴唇好像干燥得都快要裂开了似的。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过去触着她的额头,天,好烫。
“简曼,你在发烧,我去给你叫医生来。”
这么冷的天,她穿得那么的单薄在外面吹了那么久的风,怎么可能不生病呢?
方逸着急着就想要冲出去给她请医生。
“不用了,酒店都有药的他们拿一些退烧药就好。”
简曼的眼睛开始模糊起来,头昏昏的慢慢的涨痛着,仿佛有个小人拿着铁锤在敲着她的脑袋一般,努力看睁开眼,却好像睁不开。
她好累,要睡了,好像睡着了,从便不会有那个恶劣的男人,不会有各种威胁,各种身不由已了。
酒店的药并不能方逸放心,他还是打了电话了医生。
打了退烧针之后,看着简曼在雪白柔软的*上睡着。
她是那么的娇小,或者是药效的关系,慢慢的开始沁出了细细的汗珠,嘴唇还是带着异常的红滟。
他低低的叹了口气,转回去浴室里拧了毛巾,坐在*头,细细的为她把汗擦干,拔开以被汗浸湿的一缕缕的黑发,几个深色的如同茱萸般的印子赫然映入了他的眼帘,触目惊心。
他的脑海里还回响着简曼说的话,她说她遇上了不好的事,碰到了躲不开的人。
那场宴会,来的非贵则贵,她到底是遇到了谁,会把她折磨到这副样子?
“不要,不要这样……”方逸轻轻的触着她的脸颊,简曼在梦里却如同受了惊的小兽般,嘴里喃喃的说着,紧皱着眉头,轻轻的摇头她的小脑袋,睡得极不安稳。
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恶劣到了让这样的一个娇弱的女子在睡梦中都紧张惶恐?
心里的有一块小小的地方仿佛被她噙在眼角的那滴泪敲开了似的,慢慢的裂开,带着些喜悦,却又有无尽的心痛。
他还记得他刚刚打电话给她的时候,那种近乎着要哭出来的,又强忍住的声音。
带着一丝绝望与迷茫,如同掉进了陷阱里的小动物般让他迫不及待的从会场里冲了出去找她。
就算她离着他并不远,可是他还是一路油门猛踩的找到了她。
夜里的风很大,当他的车灯照着到她的身影时,心不由得抽痛着,她裹着条单薄的简陋的披肩,在夜风里冷得缩成了一小团儿小脸苍白得如同雪白的墙壁一般,甚至透着青色,暗淡无光。
自己真该死,那样差的气色,早就该知道她身体不舒服了。
尖尖的下巴抵在枕头上,闭着的眼睛因为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的轻轻颤动着,偶尔会睁开眼睛,茫然的看他一会儿,什么都不说,又再度陷入沉睡。
“好冷……”她若有似无的低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