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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女人入骨的娇嗲往日里总能助性,但在这个安静的夜里竟让他觉得十分作做。
“这个时候你不该打电话。”
这个女人还真是胆大,忘了自己的身份,他冷冽的口气通过电波也能清楚的让柳漓感到他的不悦。
“没有,烈人家只是想你了,哪儿都想了。”
她这倒是说真的,她被他养大了胃口。
同学会时听以前那些女同学讲起那件事她觉得那些女人的男友或老公和元烈比起真是短平快。
她的男人是万中无一的,无论从哪方面。
这样寂静的夜让她更疯狂的想念他来的每个夜晚,他总是轻易的能让她发狂求饶。
“以后不要再打了。”冷冷的挂上电话才发现她就站在她的门边。
宽大的白色睡袍长长的拖在地板上,衬得她更是娇小玲珑。
“我只是出来喝杯水。”
宋宁看着元烈深遂的眼神看着她,深得仿佛是一片海她迷失在海中,没有了坐标,她只是个迷路的旅人。
避开他的眼睛,走到料理台前,拿起杯子,倒了杯水,回到了她的房间。
元烈看着电话,她听到了多少?
她会不会多想?
突然一个念头毫无预警的窜入的脑海,就像惊蛰时分突然的一声响雷,炸在了他的脑海里。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开始在乎她对他的想法了?
以前无眠的夜里时,她会捧着书,蜷在沙发的一角看书,可是这样无眠的夜他静不下心来。
他的妻子是个有着非凡定力有人,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直到天色渐渐发亮时,他像灌了胶水似的脑子里只有这样的一个意识。
他不是没熬过夜,婚前常常的彻夜狂欢常常是有的,不止是柳漓,加班得通宵达旦也是有的,偶尔手痒赌几场也是可以的,但从没有一次,明明倦了,怎么也睡不着。
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天色一丝一丝的变着。
她开门的声音很轻,但还是把他惊醒了。
他的眼眶带着点红色的血丝:“这么早就出门?”
他觉得现在他的口气有点像是在质疑,可是最近这样的反常状态真是让他头疼。
“我今天要去爸的公司了,车子在楼下等我,我先下去了。“
她走到玄关处,换上了高跟鞋,他才发现今天的她很不一样。
米白色的连身裙,外面穿着件灰色的开衫,均亭而线条美好的小腿下穿着双裸色高跟鞋,她的脚踝性感纤细,脖子上细细的铂金项链上有颗光滑圆润的珍珠,在她的锁骨间轻轻晃动,说不出的别致动人。
这是他除了婚纱外第一次见她穿裙子。
在他还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时,她关上了门,走了。
连背影好像都不曾在他的视线里多停留一秒。
这一生里,我爱的和爱我的,无论他们给我的是快乐还是痛苦,都是来度我的。
使我觉悟无常,也使我明白世间的悲欢离合,最难舍的终究是情,明知万有皆空,终究还是依依不舍的回首红尘里的那一场相遇。
心中有个不舍的人,那是多么心碎的幸福。
是的,看着他,怎样也骗不了自己,心碎的幸福。
如果不爱该有多好,便不会在意他身旁的花红柳绿,如果不爱该有多好,不会犯下众恶这首妒,如果不爱多好自己离开的脚步更加坚定,如果……
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元烈无法想像的是宋宁的脑中已经千回百转了。
再接下来元烈彻底傻了。
这个世上还没有什么事能让他这样呆住的。
他老婆以搬回家照顾父亲为由,再也没有踏进他们的家里一步,连东西都懒得回来拿,这个也不怪,她不差钱。
问题是她再也没有用过他给她的卡,这种种迹象他再不明白的话,真是傻子了。
他们之间出了很大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一定出在他身上。
被她发现了,这个可能性不大,他是个非常缜密的人,这点连他的父亲都十分佩服。
若他想要瞒住一件事,那便是滴水不漏,她也无从知晓呀。
还是并购案的事让她不痛快,如果是这个她大可以说,不必搞得这样的。
如果她求他,他也不是不可以让步的。
不他还在猜测的时候,又一则消息把他整个人都给怔住了。
他的助手钟鸣行色匆匆的走了:“老大,华远已经被收购了,刚刚的消息。”
“什么?”
手上的文件啪的一声丢在了桌上,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
“蔡志远刚下飞机不到两个小时,我们约的是晚饭,就差两个小时而已。”
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有点乱。
“你猜猜谁签下的?”钟鸣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宋雄?”这是最大的可能,但是他不可能开得出比元氏条件了,因为他开的打件高过元氏的话,动作成本太高,损人不利已,这种事精明如他的岳父必然是不会去做的。
“是宋宁,我不得不佩服她是一个天才,她把宋雄的新业务独立成立了一个子公司,她说服蔡志远以华远入股,甚至名称就叫华远国际,虽然蔡志远只占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但也算是保留了他父亲的心血,还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宋宁是蔡志远的学妹,他们很多年前一起在英国留学。现在晚饭我们是不用跟他吃了,估计他会和宋宁一起庆祝。”
钟鸣苦笑了一下。
元烈,这样聪慧而知晓人心的女子放在你身边,你竟没有好好珍惜,或许已经来不及了。
、
华远入股,她没有吃掉华远,只是把它用最妥帖而成本最低的的方式将其收入囊中。
元烈今天才真正发现,他根本就不认识他的老婆,他的老婆悄无声息的干掉他,然后正在和别人一起庆祝,享受胜利的果实。
而他还像个傻瓜似的想着如果她开口求他,他也可以考虑让步。
人人都说他元烈稳准狠,可是他老婆刚刚给他上了最好的一课。
“没什么,本来这世上就没有百分百把握的事,实行补救方案吧。”
这时的元烈让钟鸣一点点都看不懂。
他挥了挥手钟鸣出去。
元烈拿起了,拔通了宋宁的电话。
“宋宁,你晚上会回来吗?”
是该找她好好谈谈了,有些时候,开诚布公并不是坏事,并且他老婆很聪明。
“你有事吗?”电话那头的声音还是绵软中透着性感。
“嗯,想和你聊聊。”他看着落地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没有一丝云彩。也许该去渡假,大溪地也不错。
“好吧,我吃过晚饭回去。”她简单的说了句,便把电话挂了。
宋宁不是个逃避问题的人。
蔡志远看着她心焉的样子,小声的询问:“宁宁你有心事?”
她没吃几口,记得以前在学校,她很喜欢吃饺子,总是要到很远有唐人街去吃。
可今天她看来并没有胃口。
“没有,志远今天还是谢谢你。”她看着蔡志远温柔的笑着,这几天来,最高兴的莫过于这件事了。
“宁宁,即使你开出条件我都会接受的,宁宁,我喜欢看你笑。”蔡志远的金丝眼镜后眼透着情愫,她不是不懂。
“志远,我已经结婚了。”她无奈的低下头,如果她爱的是他该有多好。
“宁宁,我没有意思,你不要有思想负担,我只是单纯的想让你开心一点,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我今天飞了一天,也累了。”蔡志远非常绅士,这点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她就深有体会。
“不用了,我让司机来接,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再聊。”
她看着蔡志远年轻而率真的脸走了过去,轻轻的抱了一下他:“欢迎回来,志远,欢迎你和我一起战斗。”
说完冲他摆摆手,走出了饺子馆。
夜色像墨一样了浓郁,只有细碎的星子零零落落的洒在上面。
其实这场还没开如有就已经结束的战争一早就注定了她必然是胜利者。
蔡志远的心事她怎会不知道,但她也还有没卑鄙到去利用这一点,只不过在印象分上她是比元氏高太多了。
而且她开出了够诱人的条件,很少人能拒绝这样人性的合约。
她在最大程度上保有了蔡家面子,并且她给的股份也超出了它原有的价值,当然前提是这个新公司可以顺利运作。
公寓内,桔黄色的灯光照得整个客厅明快而温暖。
桌上醒着红酒,元烈看见她回来,嘴角勾起了笑,她眼前一晃,那样的笑竟如春风拂面般。
她今天穿得很特别,咖啡色的毛衣,衬衫领子从毛衣的大圆领口透出,白得令人心悸,大方格子长裙和一双同色的小皮鞋,干净得就像刚入学的女学生,带着浓浓的学院风。
“你回来了。”
元烈拉过她的手,坐到了沙发上,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过酒瓶,在高脚的水晶杯上倒出美丽妖冶得如同红色宝石的液体。
“庆祝一下,听说你今天签下了华远。”他递过酒杯。
“时间刚刚好。”元烈喝了一口,看着她时目光深遂而悠长。
“谢谢,其实也是有点胜之不武。”她坐在沙发上,低下了头,纵是再强悍的内心都抵不过那么多年的爱。
女人的感情是盲目的。
“蔡志远喜欢你?”其实不用问也知道穿上问题,蔡志远连考虑的时间都不曾有就把合约签了,估计他连合约条款都没仔细看过。
“可能是吧,我和他是校友,也因为在国内就认识,所以在英国时他很照顾我。”
宋宁从来都没想隐瞒这样的关系,因为她没有不可以对他说的,她要的是干干净净,纯纯粹粹的感情。即使他们只是这样有名无实的可笑婚姻但她还是告诉他她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