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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最好了,最是大方明理,要是那宁妃和玉妃的话,恨不得柔儿从此被废了。”善柔很是认真说到。
紫萱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善柔却又道,“公主,善柔定一辈子同你一起好好伺候皇上,不像玉妃和宁妃那般,相互冷眼妒忌,一见面就跟仇人似的!”
“嗯。”紫萱眸子掠过一丝无奈,轻轻应了一声。她这不也是妒忌了吗?
善柔啊善柔,虽原是她的婢女,但如今毕竟也已是四妃之一了啊。
门外,方要踏进来的寒王却止了步,俊眉紧锁。
好个大方的雨露均沾?
他越来越看不透这女人了,堂堂的天朝公主,大婚至今,竟任由他误会,任由他羞辱,一心一意替他收拾后宫,她究竟究竟,为,何,而,来!
053青奴点头()
冬节后,天气越发的冷了。
紫萱难得主动寻独孤影,却被告知独孤影前几日出宫办事去了。
这日午后睡醒,独自在屋中煮酒,小札和青奴同时不在身边。
一个小宫女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欠身,怯怯地道:“禀娘娘,德公公方才让人来传话了,皇上今夜召娘娘到凌华宫侍寝。”
紫萱原本握着手中的瓷杯骤然落地,砰地一声,碎了。
“奴婢该死,女婢该死,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小宫女以为是自己惊扰了皇后连连磕头认错。
“起来吧,本宫手滑而已。”紫萱一脸心神不定模样,到凌华宫侍寝可同一般的宠幸完全不一样,她真的有些惧了。
“是。”小宫女依旧怯弱,小心翼翼地收拾起地上的碎片来。
“你唤什么名字?”紫萱这才注意到这小宫女来,有些眼熟。
“喜乐。”小宫女恭敬回答。
“喜乐,喜乐……”紫萱思索了甚久,才想了起来,这不是上回在花园中遇到的宫女吗?怎么还是这么胆小。
“小札呢?”大半天没见人影了,这消息本该他传上来的。
“在……在……”喜乐吱吱唔唔起来。
“哪里?”紫萱蹙眉,声音有些大。
喜乐真真的胆小,又是一下子跪了下去,“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你这丫头,怎么老是饶命饶命的,本宫还会吃了你不成。”紫萱亲自将喜乐搀了起来,又道:“小札在哪呢?你吱唔什么?”
“在花园,方才奴婢见他和青奴姐姐往花园去了。”喜乐这才放开了些胆子。
紫萱点了点头,没再多问,青奴这几日都有些异常,甚是明显的躲避,小札怕是急了。
将喜乐留在一旁伺候,饮了口温温的雪酒,身子顿时温暖了起来,钟离的冬天真是难熬。
天气阴沉沉的,花园中有几处小亭已经亮起了灯笼来了。
小札和青奴正是在这亭子中,青奴仍旧是戴着那青色雕花面具。
小札这一脸纠结,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老喜欢紧紧锁眉,像个小老头似的。
“那面具对你有特殊的意义吗?为什么宫里现在就只剩下你一个奴隶了?”
“没有,不知道。”
“让太医瞧瞧你的脸吧,或许能治好,主子替你求情,就不用当奴隶带这该死的面具了!”
“不行。”
“为什么呀?”
“主子该醒了。”青奴没有回答,转身便要走。
小札上前拦住,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明日就出宫给你寻个一模一样的面具来!”
“不用。”
“那你别生我的气了。”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总躲着我?”
“我没有。”
“你有!”
“没有。”青奴仍是惜字如金,语气淡漠,说罢转身便要走。
小札连忙拉住她的手,青奴却甩开了,道:“主子该醒了。”说罢仍是要走。
“青奴,其实我不是……”小札绕了绕头,烦躁了起来,大声问道:“我就想做个大哥哥照顾你,没别的意思啊!要是不可以的话,我以后不烦你便是!”
青奴停步,转身,终于抬头看小札,双眸依旧是清澈干净,良久,才点了点头开口道:“可以。”
054卑微()
方出浴,还未来得及梳妆,德公公又到门外来催了。
今夜的栖凤宫格外的热闹,来伺候的皆是凌华宫的婢女,青奴仍是远远地站在紫萱身后,小札难得也不插手,同青奴一起站在,看着被一群宫女拥簇着的主子,时不时的就傻笑了起来,那双单眼皮小眼睛都快眯在一起了。
到凌华宫侍寝,到钟离那么久了,还没听过哪个妃子到凌华宫去呢!
“主子今晚特美。”小札得意地说着。
“是。”青奴点头。
“一会咱偷偷混进去?”凌华宫是皇上的寝宫,就在御书房后,非那宫里的人,谁都进不去的。
“不行。”青奴摇头。
小札撇了撇嘴,方又要开口,青奴却道:“该出去了。”
说罢径直朝门外而去,小札蹙眉,那丫头难得一回主动开口,什么该出去了?
“扎公公,请吧,皇后娘娘要更衣了。”洛嬷嬷走了过来。
小札一脸莫名其妙,却还是走了出去,更衣,那身真丝纱裙,狐裘大袍不挺好的了吗?
镜台前,紫萱回头看了小札一眼,无奈地笑了笑,只是眸子仍旧透着丝丝畏惧。
小札和青奴在门外等了甚久,却听院子外传来宫车声,远远可见是皇上的九龙宫车。
这时,门开了,见了走出来的人,小札愣了。
只见洛嬷嬷背上驮着一人,用锦被包裹着严严实实,唯一可见的是那双匀称秀美的莲足,竟是赤足!
“洛嬷嬷,这……”
洛嬷嬷并无理会,径直朝宫车而去。
小札方要追去,却被迎面而来的德公公拦住了。
“亏你还包打听,这是宫里的规矩,别跟了。”
“这这这……”小札一脸纠结。
“这什么这,这是你家主子福气!”到凌华宫侍寝,想必皇上想留子息了!
“哦!”小札止步,淡淡地应了一声,低头退了回来,靠在墙壁上不语。
“你,怎么了?”青奴上前问到。
“没什么。”小札没抬头,又没在意青奴的主动。
“这是好事,皇上想留子息。”青奴也在墙上靠了下来。
“只是觉得这样,很卑微……主子她……不值得……”
卑微?什么是卑微,她不懂。
青奴没再开口,清澈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复杂,起身,离开,萧太后还等着她呢。
凌华宫。
偌大的宫殿里只有案几上的一盏微弱的灯火,婢女们全部散去了,紫萱赤足踩在那冰冷的大理石,裹紧身上那明黄的锦被,脚步怎么都再也跨不出去。
前方,两三层明黄幔帐内,隐隐可见床榻上的斜倚着的人影。
“地很凉,还不过来?”熟悉的声音传来,依旧淡漠。
紫萱仍旧不动,只觉得自己一身的僵硬,想动也动不了。
隐隐一声叹息,寒王起身,来得跟前,只是随意披着件明黄绸袍,文理分明的胸腹皆可见。
紫萱连忙低头,娇容染上一丝羞红,还未开口却骤然被寒王拦腰抱起,穿过层层幔帐,朝床榻而去。
“皇上……”
惊呼,身上锦被仍是被掀起,曼妙的身子赤裸呈现,一丝不着。
055怎么可能()
别过头,不敢看他,虽是惊慌,却保持着一丝镇静,他真的想留子息吗?在知道她是真正的公主之后,更不可能要孩子的。钟离同月国世世代代皆举战争,十多年前父王一战而胜,钟离为属国,可是钟离岂能就此甘心?
“明明已有替身公主,为何亲自来了呢?”他欺身而上,几近贴上的她唇瓣。
“因为……因为诚意。”艰难的开口,尚好尚好,还能保持一丝清醒。
“喜欢朕?”终于稍稍离开她的唇,深邃的眸子紧紧看着她。
顿觉熟悉,这双眸子似乎曾在哪里见过,并不是他。
“皇上……”不知如何开口。
喜欢?
七年来,一步都没出宫门,最常惦记的就他一个人,谁叫我最后遇到的是你寒羽呢呢?谁叫你当初要吻我呢?
“嗯?”寒王挑眉,等着紫萱回答。
“不喜欢皇上,臣妾岂会远嫁而来?”还是没有正面回答。
“你来了快三个月了吧?”
“嗯。”时间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就一年,就只来一年。
“这后宫管制,似乎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不得不承认,和亲,他本就准备好了虚情假意和百纳容纳之心来好好伺候这尊贵公主,没想到会误会替身,更没想到她会不哭不闹,安安分分,将一切打理的有条有理。
“臣妾分内之事。”
“你给朕带来太多的意外了。”他极不喜欢意外,这种防不胜防的感觉,更不喜欢她那份大方得体、贤惠明理的伪装,让他不得不防。
“皇上,臣妾只是……”想说出来,却还是忍了下来,还有七个月,会慢慢好起来的,现在不是比先前好很多了吗?交集越来越多了。
“只是什么?”寒王缓缓逼近,这女人不是客套,就是欲言又止,他还是喜欢她真正的样子,牙尖嘴利、伶俐无比。
“臣妾……臣妾冷……”赤身裸体,即便屋内有暖炉,还是觉得冷,她方才就一直想说了。
寒王轻轻冷哼,性感的薄唇边浮起一丝邪魅的笑意,紫萱又慌了,想动,却动弹不了。
“皇上……唔……”
刚开口,却骤然被夺了唇舌,吻地一点儿也不温柔,很是霸道,强有力的手臂将她拥入怀中,大手在她背后游走,一寸一寸抚摸着那道被故意留下来的伤痕。
意渐乱情渐迷,玉臂不由自主揉上他脖颈,让自己更贴近一些,寒羽啊寒羽,你的吻还是如当年那样,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