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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着酒劲,瞪一眼楚薄云,竟然骂了回去。“是你让我管教她的!”
我把枪放在岛主的桌子上,再次凶炎炎,“你的腿没事,自己走回房去,回你自己的房间,不许走错。”
刚打炎炎的子弹,是和炎炎初次见面时吓唬我用的糖果子弹。岛上日子太无聊了,我的恶趣味发作,做了不少这样的子弹。竟然比炎炎研制的效果要好。
炎炎呜呜哭着离开了,我低头歉意的对楚薄云说。
“今晚请您睡我的房间,我把你的床铺收拾一下。”
红糖做的假血并不难处理,难处理的是,炎炎居然在他床上吓尿了。
他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对我耳边说:“我早就想吓唬她了,还是你下得了手。”
我忍着白酒发作的瞌睡清理床单,楚薄云竟然揽住我的腰说:“我今晚还是陪陪小炎炎吧,她毕竟是我的女儿。”
他松开我离开房门,我的酒一下子就醒了。
炎炎真的是她的女儿?
第二天一早,我灌下浓咖啡,亲自下厨烧卤肉饭为父女俩赔罪。
楚薄云和炎炎一起坐在餐厅,反常的一言不发埋头苦吃,明明4人份的卤肉汤汁,我还没动几筷就被他俩消灭的干干净净。楚薄云吃完才说:“那个老仆人终于学会做四条腿的肉类了。”
我淡淡的说:“那不是那个老仆人做的,是我做的。我为你们炖肉赔罪,好过你们父女俩把我炖掉。”
楚薄云看着我,饶有兴趣的说:“你昨夜展示了好枪法,现在又露了一手好厨艺,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炎炎插嘴:“楚冬冬的床上功夫也很棒,老大有没有试过?”
我铁青脸瞪她:“你是不是又翻看了那些禁书?”
楚薄云正色说:“我给书房加装了门锁,不是没有理由的。”
“楚薄云,这不是我的失职,书房正在装修,书都放在您的地下室里。”
“地下室?这么说,房间里的枪都是你从那里拿出来的了?”
“当然,你以为我用你的支票薄,还能买到南部诸岛的违禁武器吗?”
楚薄云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说:“如果你喜欢,我可以从南美运几船过来供你解闷。”
我骇笑,“如果你真的不想让我们闷坏,就应该放我们离开这个小岛。”
炎炎举双手双脚赞成:“老大,我真的不想住这了。我养的那些海豚都到交配的年龄了,我却还天天圈在这个小岛上,我什么时候才能跟着你浪迹天涯啊!”
楚薄云爽快的说:“那么今晚我就带你们去金湾如何?”
我心里一动,难道他真的要放我去金湾读大学?
第二天早上,炎炎在金湾帝国酒店睡懒觉,楚薄云带我出了门,司机带我们去山顶道,距离金湾大学只有不到2公里,是我和炎炎未来安置的新地方。
我暗叫不妙,他带我去的府邸竟然如此熟悉,正是荒废的公主府。
楚薄云站在破旧月台上,指着繁复的破旧画廊对,我说:“这里是金湾著名的凶宅,正府将这块地皮价格放的很低还是无人问津,你如果能在夏季准备好改建方案,雨季过了就可以开工。明年你考上金湾大学,这里差不多可以改建完毕,你和炎炎一起搬过来住。”
我惊讶了,“这里都被你买下了吗?”
楚薄云笑笑的看着我说:“是的,不过文件上登记的是你的名字,我说过,我要你做一个公主。”
我真的很意外,这么大的公主府,可比我项上的金链子要值钱多了。我咬了咬唇,真的很疼,不是做梦。我再次瞪住他的双眼确认,“楚薄云,你刚刚说的意思是,这片府邸,完全属于我了?”
楚薄云摸着我的脸庞说:“不错。而你,是我的。”他将我揽在怀中,亲吻我的唇舌。
我在他松开我之后迅速恢复了冷静,心中迅速盘算了一下说:“这里面积那么大,每年的地产税很可观吧?”
他默认,“但是最让我烦恼的不是税务,而是那些偷偷进入的好事者。”
我恶趣味再次发作,“我打扮成公主夜里出去转转,绝对能把那些人吓跑。”
“千万别,这样会引来更多好事者的。”
我笑,心里暗暗产生一个计划。“我和炎炎两个女流之辈,用不上这么大的府邸,稍微收拾出两间房就够住了。但是这里真的很有必要好好收拾一下,那些好事者下次再来,我要收他们的钱。”
楚薄云笑,“你尽管折腾吧,折腾好了,我又多一个洗钱的地方。需要什么给我的财经助理商量。”
“这么说,你同意我们提前搬到这里?”我惊讶,和楚薄云讨价还价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楚薄云说:“小岛你好容易打理到这么舒适,你都不介意,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半个月后,金湾的苦夏尚未结束,按我要求的三间简装居室就在公主府邸清理出来。楚薄云还给我一辆二手轿车,楚岛主的牌照。我看司机开车太久,自己试着在清净的街道上行驶几次,岛主手下立即会意,给我安排了驾照考试,很快我就可以不用司机,自己在金湾来去自由。
生死赌局【32】()
32。莫失莫忘
而在金湾居住后,楚薄云停留的次数也没比小岛上更频繁,更多的日子,他都在我所不知的都市里搏杀。我从财经助理那看到楚薄云亲笔签名的支票存根,很多甚至是从国外传真过来的。我不介意,反正做妾室,过问的越少越好。
我找了几个城里有名气的考学补习机构恶补学业,很快就有几个著名教师打来电话,要我上门做一对一的亲授学生,我才意识到我离不开楚薄云的照顾,定下心扎进功课里。甚至炎炎只要胡闹的不过分,我甚至都懒得管她。在秋季放榜时,我终于考上金湾大学里几个不算有名气的院系。临考突击的分数很不理想,几个辅导名师建议我再考一年,我不想浪费时间,打算踏入大学校门站稳脚跟再说。
我恢复学生打扮在校园频繁出入,内心格外的感慨。堕入过风尘的经历依然让我在踏入学府,还是洗不掉心底里的心病。
秋老虎再次在城里肆虐,我下课就开车回到公主府,将冷气打开,翻阅重金从国外买来的原文书籍,我再也不会为了高价书籍,在同学中四处打听借阅。我真的很感激楚薄云,某种程度上,他确实在刻意骄纵我,打算将我用金钱浇筑成货真价实的公主。
一次课后,一个穿着时髦的少女和我搭讪,问能不能搭我的车去市区。我认的那女子的眼神,有点花街的味道,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我答应她,决定临时去市中心采买日用品。
我将少女捎到市区冰屋门口,女生客气的要请我吃刨冰,我在树荫里停车,让她把买好的刨冰送到我车里来。那女孩回来,将一杯包好菠萝冰和一束野姜花放倒我的副驾上嬉笑离去。我闻着姜花熟悉的味道,心里泛起了波澜。
莫忘送的我花就是野姜花,略带冷清的芳香,却格外浓烈。
烈日下路上车辆稀少,我一路闯红灯开到采买日用品的百货公司停车场,下车采买了一大堆东西,沉甸甸的拖到车上,路上我故意丢两个铝罐汽水在地上。弯腰捡拾时看周围是否有人监视。
所幸,这次没有。
地下停车场黑黑的,我打开车内最暗的小灯,整理好刚买来的商品后,打开那束野姜花。一张字条掉了出来。
“我杀了东兴帮新任帮主,离开本市前往霓虹国平安都,望伊人岁月安好,莫失莫忘。”
我捏着字条末尾莫忘两个字,知道是莫忘送给我的野姜花,他和我一样是固执的人,真心喜欢后就不会更改,我嗅着花香,在车上坐了很久。
直到停车场管理员来敲窗,我才佯装困倦的启动车子,在回去的路上,我将车子绕路狂飙到马力极限,把撕碎的字条散到风中。
呼呼的风声,让我格外思恋那个背上纹着猛龙的男子。
回到公主府,用草莓冰淇淋唤睡懒觉的炎炎出来,炎炎顺手打开电视机,新闻台播报昨夜幻夜海发生爆炸案,大火造成很多人死伤。
果然是莫忘,他又掀起腥风血雨了。一具死尸证明可能是涉黑人员头目,新闻文雅隐晦的措辞,让我明白那个人正是东兴新上任的帮主,而嫌疑犯被警方当场抓获。我更加肯定是洪兴早有预谋的刺杀行动,收尾也干净利落,真正的杀手早就离开了这个海港城市。可谓不留后患。
我算准楚薄云一定就在金湾,近期或许会来公主府看我和炎炎。
晚上我睡不着,架起电子琴弹个痛快,根本不理隔壁的炎炎是否睡觉,她最近迷上霓虹国的漫画书,还特意学了霓虹文字,我请人进口的书单,她买的书不比我少。
午夜一辆雪佛兰开进庭院,我终于看见楚薄云的身影从车里出来。
我继续弹琴,还是肖邦的曲子,我一曲终了,他终于出现在我身后,我问他:“我现在的琴音,是不是还有死亡的味道?”
“不,有钞票焚化的味道。”
我不解,看看眼前的破电子琴问:“怎么讲?”
楚薄云摸摸我的头说:“你刚修好了公主府的中古钢琴,为什么不弹哪个,玩这个电子垃圾!”
“那个晦气古董!我把它卖给北岸的音乐学校了。”
他露出一副商人口吻问,“够本钱吗?”
“修理费是回本了,但是算上那个大家伙所占地皮的租金,价钱还是比较吃亏。”我诚实的回答。
他拉开灯,盯着我问:“这里这么黑,亏你看得清琴键。”
我背着他,收拾电子琴线缆,“有些东西不用看,我心里熟悉的很。”
“这些熟悉的东西是否包括我在内。”他又一本正经的玩黑色幽默。
我忍不住笑说:“楚大人不是东西。”话刚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