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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果然和她已故的姐姐一样窝囊,只知道施舍的就接受,逆来的顺受。
她对乐帘说:“放心吧,我说了会帮你,你到时候,只要张开怀抱好好配合就行了。”
乐帘望着武阳一脸毋庸置疑的目光,有丝不理解她这不寻常的思维,她问:“难道你就不怕到时候陆天瑜会找上秦玦吗?”
武阳高傲的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我的男人,我自会好好管住的。”她望了眼屏幕,“乐帘姐,你的歌都快放完了,你先去唱两首,我把这些酒都开了,今晚,我门以酒庆良宵,不醉就不归。”
她看着以忧郁之声唱着歌儿的乐帘,瞥了眼四周,确定四周无人,她悄无声息的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洒了一点儿放在其中的三瓶酒里。
她端起酒瓶摇了摇,泡沫踽踽上窜,大功完成一半,虽然量不多,但是让人意乱情迷应该差不多了吧。
她发信息给小马:马哥,我大表哥怎么还没来?
小马立刻就回了信息:老板被你上次介绍给他的姑娘缠住了,他说马上就到。
武阳轻叹,真是自作孽啊,上次花两千块钱,只让那女人去缠几天徐桤安,然后在她规定的时间里发张合照给陆天瑜就行了,没想到这么多天过了,她还是阴魂不散,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她打开墙上的开关,房间里顿时浮光闪烁,她冲着唱歌的武阳欢呼两句,给自己倒上一杯茶,给乐帘递了一杯酒。
喝完酒的乐帘即使在昏暗的房间里,也能看出她绯红的脸色,武阳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她欲重送酒,温尔寡凉心。
酒没送成,徐桤安来了,他穿着黑色衬衫,消瘦又风流的模样。
武阳手捧一杯酒欢喜地去迎接,她说:“我的徐大老板,你终于来了,先自罚一杯,因为你迟到了。”
“没问题。”
徐桤安和颜悦色地喝完,放下酒杯,斯文地坐下来,洗洗聆听歌声,原来房间里的歌声,并不是原唱,沙发的角落了还坐着一个人。
武阳关掉摇晃的灯光,开了普通的暗沉的白炽灯。借着灯光,徐桤安看清了屋子里的另一个女孩,他望着那熟悉的侧脸,仅仅一眼,就恍若时光倒流,他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
从前为什么不曾发现,乐帘和记忆中的故人,如此相似呢?
日梭月远,千追万寻,回眸一眼,恰似故人来。
武阳举杯,眉眼含笑地说:“你和乐帘姐先玩着,我去躺洗手间。”
“怎么我才来,你就要走?”
“谁让你迟到那么久?我真的要上洗手间,因为我喝的水已经转化了,而且反正,我们女人的痛苦,你们男人也不会懂的。”
武阳邪魅一笑,走到正在唱得聚精会神的乐帘身边说:“你去和徐桤安好好聊一聊,我去趟洗手间,多灌他两杯酒!”
然后她长眉一挑,机灵的眼睛对乐帘使了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色便走了,她得好好为他们制造机会呢。
武阳欢快的去了一趟洗手间,然后去街上溜达一圈,吃了秦玦喜欢吃的酥饼,她看了看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她走到大厅,看见了提着酒水上窜下跳的小马,她扯着小嗓门喊了一声:“小马哥,借你手机一用。”
小马凝眸又稍动,满是迟疑地说:“你借我手机,准又是要干什么坏事了。”
原来,这世上知她者不过是一个往来无交情的寻常人,她望着眼前斯文的男子,他畏畏缩缩的模样,仿佛她就是山中的虎大王,要逼良为娼一样。
她极是享受这种感觉。
“只是发个信息,你借不借?”
“你给谁发信息?”
她得瑟着说:“自然是给你那不确定且还没过门的老板娘。”
“那可不行,我的姑奶奶,我刚才给老板送酒,你是没看见哪有这样坑害老板的,要是被老板知道了,我还怎么活?”
“两百块。”
“成交!你用卡二发送就行。”
武阳原本笑意正浓,一瞬间,她就眼神凌厉,她说:“你可别在你老板面前乱讲,否则,你知道的。”
“放心吧,光是您的一口仙气,就已经把我吓得半死不活了,我怎么敢不听您的嘱托呢?”
武阳一步一踱,一笑一春风地回到包厢,包厢里有歌有酒,还有那呼之欲出的男欢女爱。
乐帘眼皮微垂,抚弄着身段,将睡未睡。而徐桤安正襟危坐,独自喝着凉酒,他此时,应该已经意乱情迷,满眼皆是风花雪月了吧。
她不禁感概,搞了半天,怎么的还迟迟没有动手。
“徐老板,时间不早了,我想先回了,乐帘姐已然醉了,我也扛不动,我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你这里应该有空房间吧,你帮我把她照顾一晚吧,你上次没有答应给我买酒,这次你就帮我这个小小的忙吧,我没有别的要求了。”
徐桤安蹙眉,他也不知道乐帘家住何方,不好派人送她回去啊。
还没等他拒绝,武阳一溜烟儿欢天喜地跑了。
听说陆天瑜和乐帘吵架了,要不然把陆天瑜叫过来就好了。没办法,徐桤安只好把乐帘抱去他的小房间,他把乐帘扔到床上,看着她浅睡的模样,不知怎么回事,今夜的她让他频频想起曾经故人,还险些因为眼花缭乱而失了贞洁。
应该是酒喝太多了,产生了幻觉,他竟然对乐帘有了别样的感觉,而且久未散去。难道他移情别恋了?不,一定只是酒喝多了,导致神经错乱了。
他明白自己是爱着陆天瑜的,而且爱的很深,因为她是他那些荒诞年岁里唯一的生机,他不能允许自己犯下无法饶恕的错误,而且,他与天瑜就要结婚了。
徐桤安看了看时间,快晚上十一点了,他得赶紧走出这个房间,去外边散散酒味,要不然回去时,他会看到天瑜眉毛微蹙,担心他饮酒伤身了。
第39章 :引子()
陆天瑜下班后,拖着疲惫的身体从浴室出来,她兴致冲冲地打开超凡卫视,电视上正放着广告。
她把手机拿过来一看,九点五十五分,还有五分钟精彩剧集就要开始了!她用余光瞥了一眼信息图标,怎么的?还有一条未读信息。
一定是骚扰信息,她顺手打开,信息显示:老板娘,快点来昼夜,徐老板和别的女人单独在房间里,久未出来。
顷刻之间,陆天瑜的脑袋像炸了一样,一阵蒙圈之后便回过神来,她反应一向很快,她拿上钥匙背上小皮包打了车飞快地赶去了昼夜。
她要看个究竟,免得日后猜忌。
她不是经常来,所以前台的人员还笑嘻嘻的对她说:“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她问了其中一个年龄最小看起来最单纯的姑娘,问出了他们老板的踪迹。
一个提着酒水的小哥见了她,一个颤抖,险些摔掉了手中瓶子,小哥飞快的拿出手机打起电话来。陆天瑜没有理会,只恨没有穿墙术,她想飞快的去到徐桤安身边。
她坐着电梯达到了三楼,踏出电梯的每一步,与她先前的心情截然不同,此时的她脚上好似绑了十斤的石头,难以迈步。
她怀着沉重的心情渐渐靠近徐桤安的房间,房间周围比较昏暗,寂静无人,只有远处一个日光灯照着,徐桤安的门微微虚掩,里边传来细微的人声。
如果是真的,他真的在外面与别的女人共谱春歌,她该怎么办呢?难道像上次那样么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么?
不,不能轻易原谅。什么都可以,不能出轨是她的底线。她到底是骄傲的人,怎么能任由别人一次次糟蹋她的真心?
陆天瑜忐忑不安、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口,推开虚掩着的门,徐桤安背对着她,正一手掐掉手里的电话,一手握着床上女人的手。
她看清了即使泪眼模糊,也看清了床上女人的脸,那女人是乐帘,她顿时好似五雷轰顶,这是惊天炸弹!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找上乐帘?这是存心羞辱于她,为什么他偏偏要和她决裂的人重修旧好?且用这种形式?
或许是乐帘故意勾引,不,认识乐帘这么久以来,她虽自卑爱妒忌,可,她终归不是随便的人。
呵,在此时,她竟然还分析着种种原因,乐帘都已经上手了,她拖着徐桤安的手喃喃地说:“桤安别走我需要你求你”
陆天瑜站在门口如痴傻老儿一般,神魂皆散,她看着徐桤安并没有挣脱乐帘的魔爪,反而一脸享受,他陶醉着匍匐着身体,靠近了乐帘。。。。。。
如果可以吐血,她一定血竭而亡了。
原来生活不止有天南地北的苟且,还有猝不及防的狗血。
陆天瑜用手捂着胸口,那里异常的难受,估计是心碎了,哪怕用超强力胶水都难以粘好了。
她向来自诩坚强,自认为经历了不少风吹雨打,她独自摸爬滚打多年,自傲心与灵魂早已百毒不侵。可是它们此时千疮百孔全然露了出来,正颤抖不休。
她想起徐桤安曾经对她说:我要许你百事无忧。
这算不算是承诺呢?如今,他算不算是违背了诺言了?会不会有一个天雷砸到他的头上呢?
好吧,他们之间,反正也不曾说过海誓山盟,不离不弃。
她再也看不下去了,曾经她与徐桤安恩恩爱爱的一幕幕竟然忽现在眼前,她想要开口,可明明用了很大力气,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陆天瑜嘴唇微颤,竟然。。。。。。有丝退却了。
她没有过多的勇气做抉择,因为前方是她无力承受的背叛,她也不能无声无息的离开,那是狼狈不堪的后退。
她害怕处理不当,局势就失控了。
她真想狠狠的像泼妇一样上去把他们揍上一顿,以解心头之气。对于她的到来,他们一定没有防备,她可以大快人心,打得他们落花流水,天生一对。